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混混的愧疚 作者:番薯头小新 文案 我李沅旭是一个十足的混蛋,在我身边的女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恨李沅宁,她毁了我。 我恨我自己,我毁了白晗,那个一直追随我的女孩儿,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先遇到她,我会死皮赖脸的的缠着她,对她好,她这辈子因为我过得太苦了...... 李沅宁,妈妈生她大出血死亡,所以父亲从小打骂她,父亲对哥哥很好,可是她不讨厌哥哥,因为她只有哥哥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哥哥真心对她好,疼爱过她,连外婆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白晗,社会女痞子,狠辣无比,却对爱的人一忍再忍,她以为她会感动李沅旭,到头来不过一场笑话。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七年之痒 相爱相杀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沅旭、白晗 ┃ 配角:李沅宁、安雯、阿飞、哮哥、陈凯、龙擎宇、蔡雷 ┃ 其它:扛把子、黑社会、虐恋 ================== ☆、两个女人又开始了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手机铃声响起,我眯着眼烦躁的在床头柜上摸索,我起床气很重所以语气很不好:“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陈凯嬉笑的声音:“旭哥,宁姐又跟大嫂有仗打了。”   听到这话,我清醒了几分开始穿衣服,很不耐烦:“那打起来了没?”   陈凯很欠扁道:“宁姐说放学堵大嫂,肯定就是看你今天不在,才想钻空子的,哎哟,还有半个小时放学咯,再不来大嫂就要被扒衣......。”   没等这臭小子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洗了把脸,火急燎燎的下楼,边走边打出租车,妈的,平常没事出租车多的很,现在有事半天都没有一辆。   怕我女朋友被打,于是就跑了起来,拐角处一个大妈提着菜从出租车上下来,我冲过去抢车,因为旁边有个女人也想上车,被我抢了后,那女的还骂我几句,要是平常我妹在的话,她那个性子准过去跟那女的对骂,不服再抽几巴掌,不过我都不会跟女人计较。   我语气很急:“去二中,快点。” 司机抽着烟开始起步,望了我一眼,开始用大人口气跟我说话,问我是不是要去学校帮人打*架,叫我年纪轻轻读好书才有前途啊之类的。   我特别烦这种说教的,眉头都皱起来了,我骗他说不是打*架,是看病请了假,班主任叫我必须回去上晚自习,不然旷课处理。   司机这才加速,还说我班主任跟他女儿的班主任一样,请个假都要叽叽歪歪的,懒得跟他说话,一路上话多的不得了。   终于到学校了,还有几分钟下课,甩给司机50元让他不用找了。   冲刺到四楼的一个班级,快到的时候我停下来歇气,整理下发型和衣服,然后有点装逼的把手插在裤袋里,我斜靠在前门有些痞,下课铃正好响起了。   安雯(女朋友)的班主任还一个劲在讲台上讲事情,看到我之后又转过头来骂我,让我滚出去,谁叫我是学校有名的高一扛把子,外边也混的好,在学校经常打架,可以说全校的老师都认识我,但我不认识他们,除了我们班的老师。   我很诧异的回敬安雯的班主任:“老师,你有没有搞错,我站在门口,又没站在教室里,还有这教室是你家的啊,放都放学了还讲那么多废话,拖延学生的时间。”   她们班的学生都一副看好戏的状态,个别尖子生书呆子不高兴的看我几眼,又不敢说我,怕我报复,我呲牙必报的个性在二中也是比较有名的。   安雯则是瞪了我一眼,妈的,太漂亮了,瞪人都这么美不愧是二中校花,那个班主任被我的话颜面扫地,气的指着我骂没教养。   我他妈瞬间就怒了,没教养这个词很让我敏感的,我妈死的早,爸又不在身边,只是每个月给我很多钱。   我冷笑说她,你有教养你能说出让学生滚出去的话,她又跟我扯了几句,才让班上的人放学。   她走过来扯着我的袖子让我去教导处,说我辱骂老师。我说是你骂我还是我骂你,从头到尾我都没说一句脏话,明明是你这个老师辱骂学生,那我也去校长处告你好了。   安雯想要过来帮我说话,她们班的一个刺头学生看来也见不得这个老妖婆,就说可以帮我作证,他也亲耳听见是老师骂学生,学生没说脏话。   那老妖婆气急败坏的很,让那个学生等着以后慢慢收拾他,然后骂我是靠家里的关系还没被开除,败类一个,拿着教案就走了。   安雯过来很自然的搂住我的手臂,我拿出中华烟给那个刺头学生点上:“刚刚谢了哈,下次打架可以来4班找我李沅旭。”   刺头学生吸了口烟,有点吊的说:“我叫王瑜斌,之前在高三扛把子那边混过,现在人家要毕业了,所以没混了,你跟我们高二的老大比,我还是看好你,我可以扶持你。”   我一听觉得搞笑的很,这吊毛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要不是看他刚刚帮过我,我还真想骂出口,我敷衍的嗯了一声,搂着安雯走了。   安雯的那个小跟班林欣琪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很热切,我就觉得安雯这脑袋不行,把一个觊觎自己男人的“姐妹”带在身边。   安雯娇嗔了我几句,让我以后不要在她班主任在的时候来,要是被发现了她会有点麻烦,老婆大人说的话我能不答应吗,她叫我以后不要通宵打游戏,不然白天在家睡觉,都不能陪她了。   我还挺高兴的,追了她那么久才到手,现在终于有种她爱上我的感觉。   我问她是不是又和我妹李沅宁吵架了,她就知道是我的某个小弟告诉我的,我跟她说是陈凯之后,她就很吃惊了。   说实话我也有点吃惊,因为陈凯不知道怎么回事很不喜欢安雯,我猜是不是因为喜欢我妹来着,所以站在李沅宁那边了。   到了校门外,就看到李沅宁带着一帮社会混子在那边等着,我妹看到我和安雯在一起后,气冲冲的过来质问我是哪个小弟通风报信的,我肯定不能暴露陈凯啊,他或许喜欢我妹呢,人家顶着风险告诉我这个哥们,哪能转头就把他卖了。   我妹的性子跟我一样吃软不吃硬,但不知怎的就是跟安雯不对盘,安雯之前看我的面子上跟沅宁说过好话,沅宁就是不接受的态度。   可能女人天生就嫉妒比自己美的姑娘吧,也有可能是觉得哥哥被抢走了,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我长得很帅,追我的女生不少,就是没碰到有感觉的。   那次开学典礼安雯在台上拿着话筒讲话,本来我还跟陈凯这个哥们打闹,可是她一开口,那种声音不娇气,不霸气,苏苏的,很清脆嘹亮。   我就抬头看了她一眼,微风吹的她的长发飘起,眼睛很大很水灵,瓜子脸,皮肤很白的,红唇一张一合,我第一次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就是对安雯一见钟情了。   我回过神来,比较为难的对沅宁说:“你是我妹,安雯是我喜欢的女生,你成天这样闹,我该怎么办?别让哥为难了行不,算哥求你了。”沅宁一怔,自从她和安雯闹起来,我每次都急着骂她,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   我悄悄捅捅安雯,让她说点软话,安雯板着脸不动。反而是林欣琪开口说话,说她是安雯的闺蜜,其实安雯经常都想着怎么跟小姑子搞好关系的。   安雯诧异的看了林欣琪一眼,有点生气,但是还是比较懂事没说话。   沅宁低着头嘟囔:“那哥你是爱我还是爱安文。”我敲了她的头一下:“瞎说啥呢,你们女的成天就爱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我两个都爱,别问了。” 沅宁哼了一声,去跟那些社会混子说了几句话,发了钱和两条中华烟,就从另条路走了,她可能不喜欢看到我和安文在一起。   我和安雯正要离开,那几个社会混子过来了,带头的黄毛给我点了根烟:“这不是台球哥的兄弟嘛,那小姑娘叫我打你女人我还真不敢打。”   他色眯眯的看着安雯,有点可惜的样子,估计是觉得本来他应该可以玩到这么漂亮的女学生的,被我给搅了。   安雯抓着我的手臂更紧了,虽然她是校花从小混得不错,但是想到面前的人可能差点会欺负她,她也有点害怕。林欣琪不知道是真的怕还是假的怕,也抓住我另一边手臂,我挣扎了一下也没弄开。   看到黄毛的目光我就很不舒服,赤*裸*裸的挑衅我啊,我说不敢打就赶紧滚。   黄毛脸色一变,烟一甩就上前踹我,幸好我反应快,把两个女生推开,闪开了。   黄毛以为这么近能踹到我,用了很大的力,没想到踹空差点摔倒,安雯和林欣琪扑哧一声笑出来,其他放学的学生也偷笑,黄毛吼了一声谁他妈再笑我弄死谁。   本来保安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黄毛这样吼太明目张胆了,保安就让黄毛这个校外人员赶紧走,不然报警了。   提到报警黄毛就胆怯了一下,带着人假装走,我知道,他肯定是想我们离学校远了他再跟上来,我也没怕,这三个人还有两个女的,我还是能对付的,毕竟哥从小学散打和巴西柔术。   突然后面有人拍我的肩膀,原来是陈凯,我捶他肩膀一拳:“你他妈怎么才从学校出来,我以为你放学回家了。” 陈凯满怀敌意的看了安文一眼,然后跟我说:“老子拉肚子,屁股都要擦出血了,不然我跟你打电话能那么大声啊。” 安雯知道这次算陈凯救了他,也没有和之前一样会骂他,林欣琪脸红了一下。   黄毛在不远处等着我,看来他看到安雯之后就没打算完了此事,我问陈凯兄弟们都走光了没,他问我怎么了,我指着不远处的黄毛,陈凯就懂了,他说兄弟们放学跑的比兔子都快,想着回家打撸啊撸。   我擦,这群没用的废物,陈凯嫌弃的看我一眼,说我一个人就可以干翻他们,干嘛还要人啊,我说人多有气势你不懂啊。   我问林欣琪敢不敢打女生,她没想到我会问她,连忙点头说敢,我说行,等会儿如果那边两个女的动手,你就把她们往死里打,保护好安雯。   安雯挺感动的,也不忘说一句林欣琪是她姐妹又不是保镖。   我们走过去之后,黄毛果然围上来了,我先发制人一个过背摔,正好旁边有个小石头戳到他后脑勺了,他疼的大叫,这么没用,我还高看他了。   我动手的同时,另外两个混子也没闲着,陈凯正在打其中一个,还剩一个朝我来,他用脚踢我,我抱住他   抬起的脚,一个扫堂腿扫向他另个支撑的脚,他就摔倒了。   黄毛疼痛缓解了,很恼怒,捂着头向我冲过来。   另外两个女生也开始对安雯她们动手,我日,林欣琪太没用了,被那个姿色还不错的女生揪着头发,安雯还好一点和穿短裙的女生互掐,她还把别人的裙子掀起来。   我也没闲着,三两下把黄毛打得鼻青脸肿,他妈的跟狗屁膏药一样,打倒又爬起来,我只好用巴西柔术锁住他的手臂,还没怎么用力他就疼的大叫,我叫他让其他人停手滚,他还跟老子犟。   忽然听到安雯尖叫一声,原来林欣琪被姿色不错的女生打的毫无招架之力,姿色不错的女生看到穿短裙的女生没有把安雯制服,就突然过去扯安雯的头发,我听到这叫声心痛的不得了,差点要起来去救安雯,但是我还是懂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手上一用劲,黄毛哇哇大叫,我说你再不让他们停我就废了你这只手。   黄毛终于忍不住了,大叫让他们停手,那个姿色不错的女生还不停,我更用劲了,黄毛就骂她,再不停以后别跟着他混了,那女的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放手,一脸不爽的样子。   看到安雯被欺负,心里一来气,把黄毛的手断了,大家都听到咔嚓一声,还有黄毛杀猪一般的叫声,我拉着安雯就走,黄毛痛的不得了,他让那两个混混来打我,他们看到我的厉害后没敢上前,反而说先带黄毛去医院,那个好看的女生就很不痛快了,上来就想打我,本来呢我是不想跟女生计较的,这死三八都动了我女人,我还讲个JB原则。   她快扑上来的时候,我一脚就把她踹的很远,谁知道这一踹她下面流了好多血,血从超短裤里流的越来越多,她恨恨的盯着我,脸色惨白,我有点愧疚,同时知道她是怀孕了,应该是跟别人乱搞怀的,安雯很不安心,她立马拿出手机打120,我还是很负责的去了医院,让陈凯和林欣琪先回去。   到了医院,那个女的进了急救室,黄毛去了骨科。   医生出来后问谁是病人的家属,我撒谎说是她哥哥,医生没好气的说病人子宫颈受伤,以后怀孕比较容易流产,这明显是被人踹的流产。   我更愧疚了,撒谎说是我爸发现她怀孕,生气踹的,医生也没问什么了,让我好好给她补补身体,不要吃辛辣刺激生冷的食物,一周后还要再进行一次刮宫,在这期间卧床休息,不能洗头发洗澡。   我和安雯进去看她,安雯同样身为女人所以很同情她,之前的那些都烟消云散了。   她睡在病床上,惨白的一张脸上不停的流泪,我和安雯跟她道歉,她随手抓起桌上的杯子朝我扔过来,我没躲开,就是觉得很抱歉。   杯子砸到我头上,又摔到地上声音很大,其他病床的人都朝这里看,以为我是她男朋友,还在那边说些风凉话,什么现在的学生不好好学习谈恋爱,肚子高大了之类的。那女的觉得丢脸,用被子蒙住头哭,安文见我被砸就生气了,骂了句不识好歹,还帮我擦额头的血。   我送安雯先回去,顺便买了皮蛋瘦肉粥、一些水果。还去取了钱,给她换了个单独的VIP房。   我把粥放在桌上,让她吃,她叫我喂,我很奇怪按理来说她恨我,以电视上的剧情会把粥推的摔掉。   我还是喂了她,发现她此时弱不禁风,一点也没有刚刚女混子的气势了。   喝完粥,我问她要不要吃水果,她点点头,我就比较手残的开始削苹果,肉都削掉了好多,她问我第一次给女生削苹果吗,我想了下回答除了我妹,你是第二个。   削完了,原本圆滚滚的苹果变得很瘦,很滑稽。我开玩笑说就像她一样,又意识到她这样还不是我造成的,有点尴尬了。   我看了下病床上的名字,她叫白晗,名字倒还挺干净,人就不怎么干净了。   我好奇的问:“白晗,你怀的是黄毛的孩子?”她一下子就冷脸了,不过还是回答了我:“不是,黄子豪是我认得干哥。”   我比较无语:“黄毛这样的小混混,你也认,太没出息了。”   她白了我一眼,告诉我黄毛在某区还是混的不错的,只是今天来教训几个高中生所以没带什么人,说我惹到黄毛会很麻烦,他背后有个比较有名的大佬罩着,是他亲戚,那个大佬的上面还有个更厉害的黑社会老大蔡某,开夜总会赌场,贩毒,放高利贷。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以为我不信,我问他黑社会老大是不是叫蔡雷,白晗问我:“你知道还不怕啊?”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放心,只要黄毛再来找我麻烦,我让他混不下去。”   白晗以为我吹牛逼:“黄毛也算是蛇口帮的人了,你一个高中生,敢跟黑帮杠上无意找死。”我懒得跟她说,我家的事比较隐晦。   我将要走时,她问我明天还来不来,我说当然来啊,这孩子是我踹掉的,我得负责啊。   她就笑了一下,挺好看的,我想到了小说里描写女生笑容的词:笑靥如花,同时觉得她脑子有病,我都把孩子给她踹没了,她还问仇人明天来不来看她,并且对我笑了。   刚刚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女人心海底针,不知道她们脑袋里都在想什么,李沅宁也是,居然找了黑社会的人来搞安雯。   要是安雯被逮住,肯定会被糟蹋,我就特别生李沅宁的气,太不成样子了,算我活该,都是老子惯的,别以后被李沅宁搞得都没女人敢嫁给我了。    ☆、阿飞出手 回到家,李沅宁正在吃外卖,她看到我额头上的伤,问我怎么回事,想起今天的事就火冒三丈,我吼她:“你他妈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居然去找蛇口帮的人来搞安文!”   我以为她或许不知道黄毛是蛇口帮的,她把外卖一摔,弄得到处都是,还阴阳怪气的说:“不然我找李致远吗?他巴不得我就死了,你是白帮的大少爷,我可不是什么大小姐,你现在整个心都扑在那个贱人身上了,都不关心我了,只会骂我。”李沅宁把给我留的那份外卖一起倒掉,回房间很重的关门,声音大到吓我一跳,臭丫头越来越叛逆了,小时候多听我的话。   自从我妈生了李沅宁死亡后,我爸就没回来住过,成天忙他黑社会的肮脏事,他很不喜欢李沅宁,偶尔回来不是骂她就是打她,我每次都会帮沅宁挡住,李致远就停手了。   他对我这个大儿子还是比较好的,虽然很严肃。李沅宁小我一岁零两个月,当时我妈刚刚生完我,三个月后又怀了她,这时候身体那么虚弱,我妈还坚持要生下沅宁,我爸很爱我妈,拗不过就随她了。   九个月的时候,沅宁早产一个月出生,我妈大出血死了,我爸一直觉得她是扫把星,把他老婆害死了,其实我觉得他只是拿沅宁撒气,何况我妈的死他也有一部分责任,也怪他当初没做好保护措施,所以他心里也是爱这个女儿的吧?哪个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啊?   李沅宁本来应该低我一届,可是从小在她的记忆里我才是她真正的亲人,我很疼爱她,也亏欠她,谁叫李致远对我跟她是一个天一个地。   所以沅宁很亲近我,非要跟我同一届,每次还必须一个班级,只要有女生亲近我,她就不高兴,我从小学开始就混扛把子的位置,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爸都是混老大的,我能差到哪去。   李沅宁就借我的名声也混起来,成天爱带人欺负女生,特别是接近我的女生。   我爸虽然没跟我们住一起,他还是会安排保姆来服侍我们,初中开始我跟沅宁变得有点混账,觉得有保姆在家,不自在,因为保姆总会唠唠叨叨的说教,烦都烦死了,然后我就把保姆解雇了,跟我爸说了一声,以为他会骂我,没想到他说那你好好自理生活,每个月给你们两万够了,不够再问他要。   我重新叫了外卖来吃,李沅宁走出来,拿了装药的箱子,给我的额头擦药,因为我经常打架,所以她备了一个药箱在家,真是个贴心小棉袄,可惜李致远享受不到,他大概也不想享受。   我捏捏她的脸:“不生气了?” 沅宁哼了一声,她从小生气就爱左哼右哼的,意思就是让我快哄她,我这次没哄她,模仿她哼一声,骗她说:“你有种了,敢叫那黄毛打我。” 她骂了句:“死黄毛,老娘给他钱还有烟,还不守规矩。”   我问她怎么认识黄毛的,她说黄毛是她一个朋友请来的,我才知道,原来她不知道黄毛是蛇口帮的,算我误会她了,就跟她说了很多好话,让她以后好好跟安文相处。   我问了白晗的事,她说白晗是个大姐大,在女生混子里很有名气,她在四中读书,男朋友是四中的校草加老大。   原来她怀的是校草的孩子,啧啧,艳福不浅,之前还以为是黄毛那个屌丝的。   黄毛这个麻烦不能不注意,光从打架的时候就能看出是个死缠烂打的,我回房间给李致远打了个电话:“喂,爸。” 电话里传来不冷不热的声音:“什么事。”   “我惹了蛇口帮的人,能不能把阿飞哥拨过来,给我用一段时间。”   “没用的东西,蛇口帮底下的小混子你也怕,丢我的老脸。”   我才不想李致远看不起我,就解释“那混子被我打进医院了,他比较难缠,以后肯定要找天地帮的人来堵我,他找人,我就不能找人了?白挨他打啊。”   “行了,没用的废物,理由就是多。”   虽然李致远嘴上骂我没用,不过他还是告诉了我阿飞的电话,让我有事直接找阿飞。   我之所以点名要阿飞哥,那是因为之前见过他很多次,夜总会砸店的事也时常发生,有次来了一群练家子,我跟那群练家子比恐怕也不行,就看见阿飞很轻松的把那些人打败了,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还切了对方领头人的手指。   阿飞是我爸手下一大助力,基本上在深圳混黑社会的人,都得给阿飞面子。以前去我爸的地盘玩,阿飞哥对我表面客气,但还是把我当个小屁孩,我就喜欢这种有个性的人物。   像白帮里有些有脸面的,知道我的身份,对我殷勤的不得了。我就觉得这种人没实力,靠拍马屁上位,阿飞哥就不一样了,为人处世我都见识过,老辣,虽然还年轻二十几岁的样子。   有了阿飞的电话,我也放心了,免得黄毛一时突袭叫人,我找不到人。找学生肯定不行,外面的小混混也没什么用,毕竟那种混社会带刀的,实力也高几层。   打了一会儿游戏,已经晚上十点了,我给安雯打电话,让她来我家玩,我妹在她不来,然后我就跑到她家去,她开门吓了一跳,说她爸妈在家睡觉,我厚脸皮的挤门进去,她挡也挡不住,急得跳脚,我慢慢悠悠的跑到她房间去,她生怕爸妈会突然从房间出来,于是赶紧进房间锁门,她有点生气:“你干嘛啊,又来了,我被我爸妈抓住怎么办。”上次来过一次,赖着没走。   我抱住她堵住她的嘴,女人嘛,嘴上说不要身体还很诚实,她挣扎了几下就沉迷到我的吻中,我将手伸进她的衬衣里,摸她的胸部,软软的很舒服。   我还要往下摸,被她挡住了,她说不行,我抱着她上床睡觉,安雯问:“不洗漱就睡了?” 我坏笑:“在家就洗过了。”   她脸一红,拿起睡衣去洗澡,让我不要出房门,我嘴上说好。等她去洗澡,蹑手蹑脚的跑到厕所,推开门脑袋探进去,春光乍泄,她差点叫出声来,慌忙拿出浴巾裹住身体,我进来反锁上门,她叫我出去。   我拉下裤链直接上厕所尿尿,她撇过头骂我变态。上完厕所后,我扣住她的头吻上去,软软的唇很温热,正当我浑身火热难退,就快攻上她的时候,她还是意志坚定的把我推开,说现在不行。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又不知道我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把她玩完甩了怎么办,我拍了她头一下,我是那种人么,只要我爱上一个人,就是会从一而终。   安雯叫我出去,我不干,就要看她洗澡,她说我再不出去等下就不给我摸了。妈的,这个杀伤力大,我只好去她房间,在床上等着。   我很坏的脱了所有的衣服,只剩一个内裤,躺在被窝里,安雯来了后掀开被子,看见我浑身只剩个小裤衩,她脸红的又骂我变态,让我穿着衣服,我说穿衣服睡不舒服,我喜欢裸睡,她没办法只好上床睡觉了,还设置了五点钟的闹铃,让我五点走,怕被爸妈发现。   我抱着她啃了半天,但又不能把她给吃了,一夜没怎么睡着,看来想睡觉真不能来她这,除非她愿意给我。   差不多三点钟的时候我有了睡意,才睡了两个小时闹铃声就响了,安雯让我快点走,我躺在床上不动。   有些起床气,本来想发火的,但又意识到是我硬要来这的,而且她是我老婆,我才忍住没发,趟了十分钟。   穿好衣服,慢悠悠的出去,她很慌张的把我推出去,此时,安雯她妈正好出来上厕所,就看见我了,问我是谁,怎么在她家,安雯都吓死了,我急中生智的拿了她书包里的作业:“阿姨,我晨跑顺便来找安文要笔记,今天老师要检查,我现在要补作业。”   她妈没疑心,还让安雯跟我学习,起那么早晨跑,有毅力。   拿着安雯的本子出去,打了个出租车,回家把校服换上。六点李沅宁起床做早饭,看到我起那么早,惊讶的很,问我起那么早干嘛,我说为了给你做早饭,李沅宁明显不信,看到我眼圈有点黑,说我又通宵打游戏了吧。   吃完早饭去学校,难得这么早去,同桌张歆雨还调侃我是不是要改邪归正了,虽然我爱打架逃学,但我的成绩一直不错,班主任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怎么管我,她也不敢管,知道我爸不好惹。   我们这种人啊,在老师眼里大概就是老鼠屎了吧。   上了会儿课没意思,想起白晗在医院没人照顾,不知道吃饭了没,第一节下课我又跑了,帮白晗买了点粥,在医院旁边的店里打包一碗鸡汤,点了份牛肉烧土豆。   白晗没想到我会来的这么早,有点开心,我觉得莫名其妙,搞得像是她男朋友一样,我问她男朋友来过没,她又冷脸了。   吃饭的时候她说我很细心,还弄了鸡汤,以后找男朋友要找我这样的,其实她的孩子本来就该打掉的,她男朋友也催她打,她就是舍不得。   我问她两天没回去,家里人不着急啊?她说跟外婆住一起,经常没回家,没事的。   她爸酒鬼赌徒一个,妈妈跟别人跑了,小的时候经常被她爸打骂,她还不知道跑,傻傻的在那边抱头哭,后来初二的时候她那个禽兽老爸,让她出去坐台赚钱,她才逃到外婆家去的。   外婆对她很好,就是太唠叨了,总是说她打架上课逃学的事,她有时候就没回去,所以她外婆都习以为常了。   我心想,怪不得白晗性格这么极端,跟沅宁一样,从小被打骂,我暗暗发誓以后我有孩子才不打她,除非是儿子可以小小惩戒一番。   白晗想要上厕所,我就扶她下床,门突然被打开了,黄毛带着一个长得像小白脸一样的男生进来,指着我说:“就是那逼崽子把你老婆孩子踹掉的。” 小白脸上来就打我,白晗也摔倒了,不过那小白脸一点也不疼惜他老婆,只顾打我。   我刚开始没还手是觉得我有错在先,但看到他对白晗的态度,我就还手了,他分明是看见我和白晗一起,我还扶着她,所以认为自己带绿帽了。   白晗上来把我们拉开,小白脸一巴掌把她扇开,骂了句□□。我就很生气,毕竟人家都因为他怀孕了,他现在不来好好照顾女朋友,反而只顾打我,对女朋友态度差的要死。   黄毛还很贱的说:“邵泽一,你慢慢打,哥帮你叫人。”   我就知道黄毛可能是要找蛇口帮的小人物了,我把邵泽一用巴西柔术锁住,一只手摸出手机,给阿飞打了个电话报了位置,应该是我爸事先跟他通过气,所以阿飞没问什么,就说马上来。   黄毛以为我叫的都是学生之类的,还很嚣张的说:“哈哈,等会就让你给爷添脚底。” 不过他一个人没敢上来,手还断着呢,白晗很急的帮我求情,黄毛朝地上吐了一口,骂白晗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问邵泽一服不服,这个小白脸还挺有骨气的,嘴硬要断就断,别说那么多废话,白晗可怜兮兮的让我不要断邵泽一的手,我把邵泽一放开了,一直锁住也没意思,他到还算有点脑子,没像黄毛一样打倒又爬起来上。   他可能在等黄毛的人来,到时候再准备收拾我,邵泽一给黄毛点了烟,一口一个黄哥,我擦,黄毛还信黄。   白晗让我赶紧跑,我逗她:“我跑了你怎么办?” 白晗皱着眉头:“没事,他大不了扇我几个巴掌。” 我没好气说她:“你他妈被人打惯了吧。” 白皓也知道我家肯定有钱,不然也不能随便就把她弄到单独的VIP房,见我这么说,她很不高兴:“你以为我像你这个大少爷,有人宠,没人对你家暴。”   我吸了口烟:“我妈死得早,她什么样子我也只能通过照片来看,我爸也不在家,常年在外面厮混。”   白晗有点意外,不过话说回来,她还是一直让我赶快跑,我就是不动,终于黄毛那边的人来了,一个个量出砍刀,手臂上差不多都有纹身,肌肉很发达,一看就和外面普通的混混不一样。   带头脸上有刀疤的男人有股气势,他骂黄毛,高中生也找他来砍,黄毛就添油加醋说他找了几个人干我都□□翻了之类的。   刀疤男懒得跟黄毛废话,估计要不是因为黄毛的大佬亲戚,刀疤才不会来。他走上前问我想怎么死,砍死还是打死。   这么多人还拿着刀,我一个人武器也没有,有点急,阿飞怎么还不来。正在心里埋怨,阿飞就来了,带了一帮更有气势的人,都身穿西装,没露家伙,看样子应该都有枪。   刀疤看到来人,脸色都变了,阿飞走过来很给面子的叫我大少爷,刀疤那群人中应该都见过阿飞哥,有人吓得砍刀都掉了,“哐镗”一声,那人还弯下腰很慌忙的捡起来,我弯腰大笑,黄毛可能没怎么见过阿飞,他冲上去戳阿飞的肩膀:“你算老几啊。”   还没碰到阿飞,他就捏住黄毛的手,又给他废了,黄毛的叫声响彻医院,现在可真是“折翼天使”了,也没有护士敢进门管闲事。   刀疤外形粗犷,没想到是个有脑子的精明人,知道自己跟阿飞差得不是一个档次,况且就算是他上面那位也要让阿飞几分,刀疤虚与委蛇,不好意思的陪笑,说不知道我是白帮的大少爷,看在雷爷的面子上能不能算了。   阿飞看向我,意思听我的吩咐,刀疤又过来跟我说软话,毕竟也是个一方人物,挺识时务的,而且白帮和蛇口帮虽然各怀鬼胎,表面还没撕破脸,我也不能让我爸难做,我就说黄毛和邵泽一不能放过,你的其他兄弟可以走,刀疤也知道这个形式是最好的结果了,黄毛一个劲在那怂恿刀疤动手,见刀疤无动于衷,黄毛就威胁刀疤回去要告诉威爷,让威爷处置他,这下刀疤直接带着人就走了。邵泽一脸色很难看,肯定在心里骂黄毛蠢货,不识时务,他也没想到碰到我这个大人物了。   我让阿飞带他们下去处置,白晗求情我没理。邵泽一想跑,直接被一个穿西装的人放倒,拿出匕首,把他的两个脚筋挑断,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犹豫。   邵泽一痛苦的□□,黄毛被吓得不敢跑,阿飞他们把这两个人拖了出去,地上两杠血痕,是邵泽一的。   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我的血气有些翻涌,我追出去观看,黄毛好像被打死了,嘴巴的血肉模糊不清,牙都快掉光了,应该是他刚刚骂阿飞所以专被打嘴,邵泽一浑身是血闭着眼睛,阿飞跟我说了一声就走了,毕竟混黑道的也要守场子。   等人走后,邵泽一睁开双眼,眼皮上还滴下血来,很虚弱,不过那个眼神还是能感受到非常恨我,他声音很轻,我还是能听清楚,他说让我等着。   切,他又没什么势力,能把我咋的,现在的我却不知道以后我会无比后悔,没有把邵泽一给弄死。   我嗤笑一声离开,还算好心的跟护士说外面有两个人得罪黑社会,被打的浑身是血,不知道死了没。 作者有话要说:  脖子一下的亲热镜头不能写,郁闷死了,我都删了一写内容了 ☆、攻下安雯   护士刚刚看到是我的人,把他们拖出去的,所以有些怕我。   我去了白晗的房间,她冷着一张脸,我也见惯了。   我问她中午吃什么,我去买,她生气的别过头,妈的,老子比她男朋友还对她好,还给我摆脸色:“你男朋友那种货色,你还心疼他。”   意外的是,白晗饶有趣味看着我:“你吃醋拉?”我真是日了狗了,女人的脑回沟我真的不能理解,我吃个JB醋:“莫名其妙。”   白晗闷闷的说:“你把邵泽一打的半死不活,我以后怎么在四中混。” 沅宁不是说她是女混子么,还怕什么,如果怕邵泽一报复他,转学不就完了。   我就说:“你怕在四中混不下去,转学啊,那么简单的事还磨磨唧唧的。”   她就拧了一下我的耳朵:“你以为我家跟你一样有钱有势,随随便便就能转学啊,我的学费都是外婆养老的钱付的,我这样还不是都怪你。”   她的手很凉,不过我最讨厌别人碰我头的部位了,不客气的打掉她的手:“行了,你转学的学费我包了,给你一万够不够,加上你孩子的损失,算老子赔你的。”   白晗竟然不要我的钱,我觉得她这种女混子抢钱都会干,我撇嘴道:“装什么白莲花啊,打我女朋友打的那么狠,抢学生钱的事你肯定没少干。”   哪里知道我话一说出口,她的眼睛就红了,很倔强的说:“是啊,我就是狠毒的女生,我就是看你女朋友一副白莲花的样子妒忌的很,所以把她往死里打,你可以滚了,不用再来了。”   看到她哭有点愧疚,但是她骂我滚,我脸皮也没那么厚,就走了。却不知道,我走了之后白晗哭了很久很久,一个劲的大骂李沅旭混蛋,大混蛋,也不知道她还没问我名字,怎么就知道我叫李沅旭。   快中午了,我回学校正好赶得上吃午饭,现在开始要省钱了,答应给白晗一万的损失费我还是会给的,因为觉得她跟沅宁有点像,所以不知不觉就想帮助她,换了其他人我才不给这个钱。   我在食堂狼吞虎咽的吃饭,就看到陈凯、李沅宁、龙擎宇端着盘子过来,我和陈凯从小学就是哥们,龙擎宇是初中交的兄弟。   李沅宁很贱的说:“哟~安雯怎么没来陪你”。   我让她一边去,她还非要喊陈凯起来让位子给她,沅宁坐到我旁边用一种很恶心的腔调,类似台湾腔:“哥哥~我就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都要跟你在一起。”   陈凯和龙擎宇笑我们乱伦,安雯和林欣琪也来了,问我们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李沅宁白了安雯一眼,安雯当没看见,不跟这种小女生计较。   龙擎宇让李沅宁让位子给大嫂坐,李沅宁就生气了:“凭什么我要让她,龙擎宇你是不是也喜欢安雯啊,也是,像安雯这种女生,勾三搭四的,偏偏我哥还不知道。”   看得出来龙擎宇也喜欢沅宁,以为沅宁吃醋了,比较开心的给沅宁解释,我把餐盘一摔,拉着安文就走了,李沅宁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有恋兄癖啊。   陈凯每次看见李沅宁向安雯发难,他就很高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我走后就听见陈凯在身后笑,说我跟李沅宁果然是兄妹,生气一样爱摔东西。   安雯也很生气,偏偏为了我又不能跟李沅宁计较,毕竟她也是高二的,被高一小妹妹整天甩脸色,脸挂不住。   每次我就要哄个半天,我倒八辈子霉了,摊上李沅宁这种打不得骂不得的妹妹,如果我妈还在世,李致远应该会很宠爱她的吧,那样的话,我对沅宁没有任何愧疚之心,就可以随便向她发火,不用担心她没了我,没人疼爱。   这个世上,除了我疼爱她,就真的没人会爱她了,所以对于这个妹妹,我束手无策。   外婆那边的人也知道我妈是生沅宁才死的,连带的也不喜欢她,我爸那边的奶奶爷爷以前被人弄死了,是因为我爸的仇家追上门,其实我爸也挺苦的,父母因为他双亡,老婆年纪轻轻就死了。   我知道我爸背负了很多东西,但我就是很不喜欢混黑社会的。白帮为什么姓白,是因为我爸以前的兄弟姓白,这个社团主要是跟着那个白叔创建起来,我爸才发家的,白叔被人枪杀后,我爸就自然坐上了白帮老大的位置,不过他没改社团的名字,他跟白叔的感情很好,我小时候见过白叔几次。   我爸受了白叔的恩惠,自然要帮他报仇,这个仇报来报去把自己爸妈也搭进去了,我爸早就把我和李沅宁的户口上在别人家,又没在家住所以仇家没找上我们。   安雯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跟着我受苦了。”   安雯也不闹脾气了:“我知道你夹在我跟你妹妹之间不好做,我以后会尽量让她的。”还是安雯最懂事了,我凑近舔舔她的嘴唇,她让我别闹,林欣琪还在呢。这个林欣琪挺碍眼的,我说要和安雯去约会,叫她别跟着我们,我话都说的这么开了,林欣琪脸皮再厚也不好跟上来了,安雯打了我几下,叫林欣琪别理我。   我拉着安雯去操场享受二人时光,我告诉她,林欣琪不是什么好东西。叫安雯离她远点,她不以为意,觉得我大男生神经兮兮的。   忽然,高二的老大严昊来了,他坐到安雯旁边,凑的很近,我站起来从左边,跑到右边去,夹在他们中间。   我故意用身体顶了他几下,严昊想跟我动手,我一个过肩摔就把他摔倒了,他旁边三个兄弟也一起动手,我一个对四个人有点吃力,严昊好像练过一样,只是刚刚他没想到我会先动手,另外三个力气挺大的。   之前我和高三的老大发生冲突的时候,他保持中立,谁也没帮,他好像和高三那老大也不对盘,一山不容二虎,现在高三的要毕业了,我跟他的争斗也快开始了。   四个人分别把我的四肢按在地上,一人一个拳头落下来,贱的很,我气得要死,安雯让他们别打了,严昊调戏她,让安雯亲他一口他就放人,安雯不知道是为了真的帮我,还是有点对严昊的调戏心动,就假装为难的上去要亲,我使劲挣扎要阻止,奈何动不了,很气就吼她:“安雯!你他妈到是打陈凯电话啊。”   安雯很无辜的说没有陈凯的电话,我说我手机上有,她来拿的时候,严昊松了一只手要托过安雯的脸亲她,我趁这个档子,使劲挣扎出来,一拳把严昊的头打偏,我现在是气得不得了,把手机扔给安雯让她叫陈凯来帮忙,然后开始和这四个狗东西打。   很快陈凯和龙擎宇带着高一的兄弟们飞奔过来,严昊看到我来帮手了,停手准备跑,其他人跑了我不管,以后慢慢算账。   这个严昊都敢动我女人了,我要弄死他,然后我就扑上去嘞住他的脖子,严昊的三个兄弟还算讲义气,看到老大被人扣住了,就蹀回来往我脸上出拳头,陈凯他们看到我被揍了,跑得更快了,过来按住他们四个狂揍,我让人按住严昊四肢,我的拳头不停往他脸上挥。   安雯叫我算了别打了,我很生气的说:“你他妈帮别的男生求情是怎么回事。” 安雯的眼睛有点躲闪:“我是为你好,等会儿老师来了怎么办。”   我说该怎么办,怎么办,反正这学校不敢把我开除就是了。   刚刚说完,路过的体育老师,就指着我们这坨大喊:“你们那边怎么回事,聚众斗殴吗?” 然后所有人哄堂而散,我拉着安雯就跑,等逃过体育老师的视线,安雯就甩开我的手:“我为了你忍李沅宁那么多,刚刚就是怕老师撞见你打人才劝你的,你就吼我。”   我也不想和她吵:“刚刚他让亲,你就亲啊!你不知道跑啊,你就是跑了我被打死,你也不能当着我的面亲别的男生。”   安雯就主动亲了上来,她难得主动一次,我的气也消了。   放学后,想到白晗可能还没吃饭,就准备去买饭顺便取钱,毕竟他男朋友也被我搞得半死不残了,这下真的没人给她送饭了,除了护士偶尔会去观察她的情况,换换点滴,她一个人在医院也挺无聊的吧。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突然有种想要保护白晗的冲动,但绝对没有男女之情的喜欢,我对安雯还是很忠诚的,只是看到白晗就像看到了另一个李沅宁。   到了医院,我顺手推门就进去,看到白晗望着窗外发呆,我进来以后,她才转过头来,看到我后,很意外:“我以为我不会来了。”   我哼了一声:“哥还没那么小气。”我把买的漫画书给她,让她无聊的时候看,盒饭也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她吃的津津有味:“再过几天刮宫你会来陪我吗?。” 当时看着她和颜悦色的样子,脑袋一抽答应了,又觉得跟别的女生走得近,有点对不起安文,再说了我又不是白晗的男朋友,不过这造孽的娃是被我一不小心踹没的,算我的责任,况且都答应了也不好反悔。   她吃完饭我把桌子收拾了一下,白晗叫我:“李沅旭,我想洗头,你帮我弄下热水。”   我问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她就是不说,我开始嘚瑟起来,想也知道我太有名了,说不定她早就听说过我的名讳了“不行,医生说了不能洗澡不能洗头。”   她居然跟我撒娇,洗完用吹风机吹干就没事的,我就去问了医生,医生说最好不要洗,如果一定要洗的话,用吹风机吹的全干。   然后我就下楼买了吹风机和洗发露,我脑子真他妈抽风了,为一个不怎么熟的女人跑上跑下。   用水壶打了开水,倒水在盆里调温度,她横躺在床上,头露出来,柔顺的发丝垂下。她努力仰头望着我:“怎么还不开始洗。”   我往她头上重重的弹了一下,她叫了一声,这女的对她太好了,开始得寸进尺了是不是。等我靠近,把水盆放到凳子上帮她洗头时,她一把抓住我的耳朵又开始拧,我有点火大:“你再不放手,老子走了,干你娘的!得寸进尺。”   我突然这么大声,她吓得缩回了手,可能我踢她肚子那脚,她还有阴影吧。看她这个可怜样,我也不计较了,开始帮她洗头。   我又有点不平衡了,安雯都还没享受到我给她洗头,这臭娘们不就是凭我把她孩子踹掉了,觉得我人好,在我面前作威作福的,于是我下手就有些重,扯得她痛叫,她反而没说我,应该知道我心情不好了。   她的皮肤跟安文一样好,又白又嫩的,安文属于那种一眼看到很让人心动的漂亮女生,白晗属于还不错,但是越看越好看的那种。   洗完头,我可没耐心帮她吹头发了,背上书包就走了,走的时候悄悄把一万块的学费放在她枕头下面露出一点。我不知道的是,我走了后,护士进来收拾房间,对她说你男朋友长得又帅又贴心,还很负责,这样的暖男可要抓紧了,白晗很开心,一直傻笑。   她也发现了枕头下面的钱,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其实她从来没有干抢学生钱的事,就是混起来后,自然有人会孝敬她,给她钱用。   我回家后,李沅宁问我怎么回去的那么迟,我这才把之前踹的白晗流产的事告诉她。   李沅宁呆掉了,其实她一直都在向白晗这样的女老大学习,她挺佩服白晗的,很多地方的大混混都认识,而且白晗做事也狠辣,很多女生都怕她。   李沅宁对我露出一副,你要死定的表情:“白晗这个人啊,挺阴狠的,扒女生衣服从来不手软。”   我没好气的说:“原来你这些都是在她那边学的啊。”   李沅宁一个劲说我完了:“有钱的怕没钱的,没钱的怕不要命的,白晗这个人既没钱,又不要命,女生狠起来你远远想不到,你还是跟她搞好关系比较好,连我都有点怕白晗。”   我很无语,这几天和白晗相处,我觉得她并不是李沅宁说的这种狠人啊,我不知道的是,白晗只是对我一个人这样而已,其他人白晗对他们只有狠,而且之前说怕在四中混不下去,也只是专门唬我一个人的,我那时候还傻傻的相信了。   回到房间特别想安雯,我给她打了个电话,请她吃火锅,她爽快的答应了。但是她来的时候还带了林欣琪,我就有点不爽了,安雯小声告诉我当时林欣琪在她家玩,知道是我打电话约她出去后,林欣琪非要跟过来的。   安雯还说她也看出来了林欣琪好像喜欢我,又不好跟她闹翻。我说有什么不好的,直接拒绝她来就是了。吃完火锅我带安雯去看电影,林欣琪还是跟着,然后又去KTV唱歌喝酒。   我一个劲灌醉林欣琪,因为等下我要带安雯去开房,安雯也同意了,给家里人打电话说今晚去林欣琪家睡。   我让安雯扶着林欣琪她嫌重,让我扶,我也是醉了,哪个女人会主动让自己男朋友去扶一个醉酒女人。   开了间双人房,林欣琪睡一张床,我和安雯睡一起,安雯要去洗澡,我急不可耐的开始上下其手,我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对安雯脖子一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挑逗连连,就是不给她,她让我快点,我问快点什么?她又骂我变态,让我快点操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我咬了下安雯的嘴,看不出来,原来她这么闷骚。   她是处女,所以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太紧了,我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弄半天才弄进去,第一次我既紧张又激动,也不敢太用力,不然弄疼我女朋友,她下次就不敢和我做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做的事了,男生嘛都看过□□,实战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安雯哼哼唧唧舒服的叫,旁边床上的林欣琪翻了一个身,我停了一下,继续捂着安雯的嘴,用脖子一下不能描写的部位使劲撞她,安雯就更爽了,要不是我捂着她的嘴,她都要大叫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安雯起的比我早,我还在睡梦中,有个人在摸我的胸膛,软苏苏的,我眯着眼把她压到身下,看到是林欣琪吓得跌下了床,我压低声音骂她:“大清早的发什么骚,滚。”原来安雯在厕所洗澡洗头。   林欣琪其实长得蛮秀气的,只是跟安雯比起来,就黯然失色了,她无所谓的说:“看你肌肉这么硬,昨晚安雯挺性福的。”   我问:“你他妈昨晚装醉啊。” 林欣琪很单纯的点点头:“是啊,安雯叫的这么骚,猪都能被吵醒。”   我穿好衣服边说:“你更贱,闺蜜的男人都勾引。”她嗤笑:“我再贱也没安雯贱,有了男朋友还喜欢严昊,人家在□□上跟男人聊得火热呢。”   我的心情瞬间不好了,我说你要是敢骗我,我找人弄你一顿。   林欣琪拿起安雯的手机,解开了密码,我悄悄记住了密码,她点开□□给我看安雯和严昊的聊天记录,聊得还真他妈火热,我脑子轰的就炸了,安雯和严昊说高一就对严昊有过感觉,只是他没有主动追她,她就算了,严昊问她喜欢李沅旭吗,这下还算欣慰,她说也喜欢。   毕竟翻别人手机不好,我把手机放回原位,黑着一张脸,安雯出来后对我很是亲热,看来昨晚她对我的技术还是很满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的微博也是番薯头小新 ☆、白晗刮宫   我们出去吃早餐,三个人都是各怀鬼胎,安雯时不时发qq,我就知道她跟严昊在聊天,哟,都发展成一大早就聊天了。我全程黑脸,安雯也注意到了,她变得不怎么开心,她不开心个什么劲儿啊?老子都差点带绿帽了。一下子气氛有点冷,林欣琪说要回家一趟就走了。   吃完早饭,我和安雯走路去学校,林欣琪一走,安雯就开始哭了:“你们男生都这样,把女生骗上床,态度就变差了。”   我也挺怕女生哭的,但忍不住心底的怒火:“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倒好,和我的敌对严昊搞暧昧。”   她问我是不是看她手机了,我没吭声,她就闹:“你怎么随便翻别人隐私,我跟严昊只是朋友而已,他人挺不错的,你太小心眼了。”   我气得把路旁的垃圾桶踹翻,点了跟烟抽,我让她把严昊删了,她说我凭什么干涉她的私生活,我说就凭我是她男朋友,她哭着说那分手好了,我知道她在赌气,我也赌气直接走了,还去上个JB学。   我去医院陪白晗,买了早饭给她吃,她现在基本看到我来了就会笑眯眯的,她看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像报复安雯一样,问白晗擦不擦身子,我帮她擦,现在天气这么热,她肯定不舒服。她脸红的点点头,我嘞个去,都被人上过了还会脸红。   我倒热水到盆子里,细心的调好温度,准备给白晗擦身体,快要掀起她的衣服时,就觉得我特么做给谁看啊,安雯又不在这里。   看到白晗的模样,脸蛋微红,干净的眉毛下面是一双不大的眼睛,挺有韵味的,鼻子高挺,嘴巴没有血色,越看越漂亮,耐看型的。   反正帮美女擦身体,我又不吃亏,然后就帮她擦,走神的时候,想到昨晚和安雯的翻云覆雨,不由自主的捏了白晗脖子一下不能描写的部位(xb),她瞪大眼睛看我,我很不好意思,擦完她的背就不准备擦了。   她把裤子一脱,只剩个内裤:“还有腿你没擦。”看到这双笔直纤瘦的白腿,我瞬间血脉喷张,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硬了起来,幸好衣服长挡住了,我把帕子洗了一下,帮她擦腿,指尖无意的在她大腿上划过,我明显感到她颤了一下,因为她做过人流所以包了卫生巾,我也不知道她脖子下面不可描述的部位有没有湿。   我快速擦完,也不逗她了,等会儿感冒又要赖我,她正开始穿裤子,护士就进来了,看到面前的场景就指责我:“你是她男朋友吧,病人才做完手术,不能过性生活,原先我以为你很贴心,没想到这么不顾女朋友的感受。”   白晗偷笑,我有些窘迫:“我又...。”刚想说不是她男朋友,可是不是她男朋友还帮她擦身子就过不去了,我又解释:“我帮她擦身体啊,她两天没洗澡了,现在这么热,身上肯定黏黏糊糊的,我又没有那个。” 那个护士不好意思的跟我道歉。   我去买了点面包牛奶给她堆着,我如果没来,她就可以吃,免得饿着了。   回到学校,我就在外面瞎晃没进教室,走到离操场不远处的一小树林,进去抽烟,可谁知我进去就看到安雯和严昊坐在一棵树下,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很生气的过去拉起安雯要走,她把我的手一甩:“我们都分手了,你还找我干嘛。”   我把烟一扔,比较无赖:“我们什么时候分手了?我怎么不记得了?”她就是不理我,严昊让我别死皮赖脸的缠着安雯,我让严昊别废话,要动手直接来,用男人的解决方式。   严昊觉得他不是我的对手,单打独斗的,他才不想吃这个亏,我就反问他怕了?这招激将法就是好用,他上来就踹我,我抱着他的腿使劲一扭,他就倒了。   安雯过去扶他,我一把就将她扯起来,她问我闹够了没,我说没,严昊爬起来又要打我,这下我没躲也不还手,我就是想看安雯的态度,她要是真不喜欢我,我没必要这样死皮赖脸的了。   严昊一拳把我打到,鼻血都出来了,我的头正好撞到后面的树上,发出“咚”的一声,我就在那边装弱,严昊还想动手,被安雯挡住了。   看来男生总是会听,没到手的女生的话。安雯心疼的拿纸给我擦鼻血,我捂着头,假装呕吐几下,安雯很着急的问我怎么了,我说可能脑震荡吧,以前打架我就有过后遗症,现在被这么重的撞了一下,又复发了。   严昊看到我装的很像,以为是真的,也没再说什么,就走人了。我抱着安雯吻上去,手摸着她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她就知道我是装的了,娇嗔的打了我几下,我发现安雯被破处后,挺骚的,我把手伸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她左看右看,怕突然窜出来个人,又很享受的抱着我吻,我差点就在学校里打野战了,她最后不同意,可能怕被人撞见。   这一天我都腻着安雯,就是怕被严昊那个狗东西钻了空子,安雯很享受,说我之前追到她就不腻她了,她还难过了好久,我问她是不是我追她前就喜欢我,她嗯了一声,毕竟太好追的女人,男人都不会太珍惜。   快放学的时候,严昊让我跟他打架,找人不限人数,这一战决定二中扛把子的胜负,就在学校过去一点的巷子里,没什么人。   我一口就答应了,没找陈凯他们,既然有阿飞这个好用的后手,直接就把严昊弄平好了,我也懒得打伏击战了。   打电话跟阿飞说了一声让他五点中去校门口右边的巷子里。   放学后,我让安雯先回去,晚上去找她,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点点头表示同意,这妞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慢悠悠的走到那个巷子里,阿飞做事很有效率,还是带着一堆穿西装的人,大概五十个人,气氛肃静,排得整整齐齐,应该是被阿飞训练的,这才是真正的黑社会。   那种小混混纹着身,拿几个砍刀就说自己是黑社会,其实这不过是流氓罢了。   等了一会儿,严昊他娘的还没来,应该是在召集高二的人手,还要怂恿点不打架的学生,说那种给高二争口气大家团结的话,我想都能想到,感觉太幼稚了。   等了那么久,严昊还没来,我都快不耐烦了,但阿飞的人就没有一点不耐烦,全都面无表情。   我问阿飞有没有空教我点功夫,他说他是真正的咏春拳关门弟子,不能私自传授,我问他还会什么,他说还有八极拳、奇门十三肘一知半解,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拳法他也会点,怪不得这么厉害。   我想拜他为师,他考虑了下让我暑假去我爸那里找他,先看我资质怎么样。   等天等地,严昊那个龟儿子终于来了,带了有差不多六十几个人,拖拉了半天才召集这么点人,他们刚进来,阿飞就给属下一个眼色,让四个人去巷口守着,堵住出口。   虽然是欺负高中生,那也是帮大少爷我立威,阿飞这个人我越来越喜欢了,要是别的黑社会大人物,肯定会很不耐烦的,但阿飞态度一直都不卑不亢,尽量帮我做好每件事,完成我爸吩咐给他的责任。   严昊他们看到阿飞这群西装革履的人,就没来的紧张害怕,有几个凑数的腿还打抖,严昊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我忽然注意到,我这边的一个西装男皱着眉头,然后严昊那堆人里走出来一个男生,他睁大眼睛对着西装男说:“哥...你怎么...。”   西装男很严肃的让他赶紧走,并且问我:“大少,我弟弟他不懂事,能不能放他走。”   我点头同意,我又不是黄毛那种货色,只见西装男的弟弟,跟旁边几个兄弟嘀咕了几声,他应该也明白他哥是做什么的,那几个学生吓得脸都发白了,一瞬间话就传开了。   我很有气度的说:“不想帮严昊打架的,现在可以走,只有这一次机会,过后...概不负责。”听到我最后极具有危险的话时,敏感的高中生们,被冲击到了。那些被严昊请来的人一哄而散,剩下只有10个人。   严昊从刚刚就脸色不好,现在更是难堪,还支撑着没有逃走,但他的脚出卖了他的心理,我也曾经钻研过FBI微表情动作,他的右脚不经意的朝出口方向转,这是人遇到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时,不自觉做出想要逃走的身体信号反应。   我微笑着拍了拍严昊的肩膀,他说我耍赖,我一拳打得他鼻血流出,他也反抗打我,但明显不是我的对手,白天在小树林我不过是让他,他还真以为能打败我?   其他人也不敢动,怕他们动了,这些西装男就会动手,我打得很爽之后,让西装男们随便玩,他们对高中生也不手软,即使没有掏出刀子,个个身手不凡,打得严昊他们鼻青脸肿,身上多处骨折。   我装逼的让一个西装男掏枪出来,我接过枪,来到严昊面前,用枪头拍了拍他猪头一样的脸:“叫你跟我抢女人,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还是很不服气嘴硬:“切,你敢杀我么?你一声枪响逃也逃不掉。”   我的天,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种白痴:“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枪上装了□□,我要杀你随便让他们其中一个动手,怎么会牵连到我身上。”   他这下认命的闭上嘴,还是用毒辣的眼神看我,我伸出两根手指,往他眼睛上不轻不重的戳,他闭眼很快,不过碰到他的伤口,他倒嘶了一口气,我说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让人把眼珠子给你挖了。   因为他的眼神让我想到了邵泽一,还有黄毛的死,第一次弄死人,心里难免不舒服,我又没像阿飞一样,杀人不眨眼。   我潇洒的离开,体验到了二世祖的感觉。怪不得,那么多富二代官二代堕落,不过我还是很有定力的一个人,比较清醒,因为我从我爸身上看到了太多,所以我从来就不喜欢混黑社会,顶多在学校小打小闹。   我买了些好吃的去看白晗,她两眼放光,不过不是对我,而是对我手上的蛋糕零食。白晗高兴的不得了,原来她也是个小吃货,护士进来的时候,把零食收了只让吃蛋糕,这个护士还是比较负责的。   我说我要走了,她有些意兴盎然,我只以为她太孤独无聊,没多想,又去买了一些杂志漫画给她看。   然后回家吃饭,李沅宁问我是不是去看白晗了,我说是,她夸我做的好,我真想把她头打开看一看装的是什么,我问她为什么我跟安雯一起她就不高兴,和白晗一起她就开心。   沅宁说她很欣赏白晗这样的女人,不喜欢安雯那种白莲花,说不定骚的很。后面那点还真给说对了,我让她做饭,她说她已经吃了让我自己叫外卖,换了一身短裙就出去野了。   我让沅宁注意分寸,别把第一次给别人骗走,男的差不多都有处女情结,不然以后她嫁出去相信也很快会离婚。   沅宁扭着屁股,哼一声走了,我说我最近怎么也爱说哼,敢情是被李沅宁传染的。   我叫外卖吃了饭,打一会儿游戏,就去洗澡了,我打电话问安雯她爸妈睡了没有,安雯说她爸妈今天去老家参加婚礼,所以这两天不回来了。   我怪她不早告诉我,去超市买了避孕套就直奔她家,哈哈,这下可以好好享受了,她让我等一下说她要去洗澡,女人就是麻烦。   我在她房间到处看,翻到了几个av光盘。安雯果然是闷骚型的,既然已经确定她真的闷骚,我也就放开了。   脱了衣服跟她一起洗鸳鸯浴,她刚开始还拒绝,我稍微有点强硬她就不在推我出去了,我和她在浴室来了两发,因为是看到裸体,所以比较持久。   家里没人,她叫的很大声,最后我和她出去在沙发上床上各来了一炮。她算是被我折腾的快散架了,不过,她也很享受。   第二天放学,我又迫不及待直接去安雯家,都没有去看白晗,反正给白晗买了那么多书,室内还有电视应该不会无聊吧,不过她貌似不喜欢看电视。   我和安雯尝试了很多姿势,我发现她真的太荡了。   不知不觉到了白晗做手术刮宫那天,我没有去上学,安雯这段时间很黏我,她还发短信问我怎么没去学校,我说医院这边有点事,白晗做手术,她就不高兴了,都没回我。   因为手术外人不能进,白晗进去了一个多小时,我只能在外面干等,出来的时候,她人整个就不行了,脸上没有一点血色。我告诉自己,不能让安雯受到这种苦,以后做一定都记得带套。   白晗走路都颤颤巍巍的,我握住她的肩膀扶着她,我只觉得脸上有一道炽热的目光,是白晗的。   谁知道,安雯突然跑来了,她看见了这幕,并没有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跑走了。   而是过来跟我抢着扶白晗,让我走开,我又想起之前林欣琪喝醉,她让我扶,看来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很喜欢我。   自从安雯来了后,白晗就很不自在,安雯整个人都快要挂到我身上来了,白晗冷着一张脸,说没事的话就让我们先去忙,安雯倒很积极的说:“没事,哪来的事啊,要有事...也是我家沅旭想要我了。”她娇羞的看了我一眼,我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安雯也学会玩这种小心机了。   白晗脸色本来就不好,我自然就看不出她异样的神情,她倒头就睡,让我们自便。我跟安雯说,医院下面有家餐馆的小菜挺不错的,我问她喜欢吃什么,然后就下去打饭了。   病房内,安雯不再嬉笑,她露出厌恶的表情:“白晗,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沅旭现在整颗心都在我这,你一个怀过孕的女人,还想跟我这个把第一次给沅旭的人比吗?”   安雯似乎忘了白晗曾经的威风,噼里啪啦说了很多欠扁的话,白晗虽然虚弱但是她还是有胆子起身,给了安雯一巴掌:“是你的男人,天天跑到这里跟我献殷勤哦,上次还把裤子给我脱了,摸我大腿呢。”   安雯眼里闪过一丝狠毒,她揪起白晗的头发:“像你这种二手货,沅旭会觉得恶心,还妄想当小三介入我和他之间。”白晗又忍不住扇了她一巴掌,正好被此时开门的我看见,我把饭盒往桌上一扔,一巴掌扇向白晗:“你就是动我,也不能动我的女人。”   我拉着安雯就走了,没有注意到白晗受伤的神情,安雯还转过头挑衅的看白晗,我以为安雯是可怜白晗,就把头给她扳回来,让她不要可怜那种人。   安雯深知越逼人,就会把男人推得越远,她才不会傻傻的说出让李沅旭远离白晗的话,况且她现在身体和心都深深爱上了李沅旭。   安雯对我说,没事儿多来看看白晗,她太可怜了,我就觉得安雯傻傻的,今天吃醋的样子还挺可爱的。我满不在乎的说再也不来看那个白晗了,好人没好报,我问安雯刚刚为什么白晗会打她,安雯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就跟她找话题聊天,聊到我现在跟你很恩爱啊,她就打我了,她肯定喜欢你。”   我往安雯的嘴上狠狠亲了一口:“我才不喜欢她呢,之前就是可怜她,现在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叫她乱搞,也不知道被睡过多少次了,我们帮她,她还打你,打我不要紧,动我女人就不行了。”我这番话,让安雯心满意足。 ☆、三个女人一台戏   日子过的很平静,也没有人敢再来我这找事,那次和严昊打架的事,已经传出我家是黑社会的流言蜚语。   安雯现在特别特别爱我,还跟李沅宁示好,有我在,李沅宁也不好发难,就是跟一个小女生一样哼过来哼过去。   安雯问我家是不是黑社会的,我撒谎:“怎么可能,我家要是黑社会,我早就去潇洒了,还在这里读什么破书。”   安雯觉得有道理:“那严昊为什么都不跟我聊天了,还把我删了,碰到我就躲着我。”   我不高兴了:“怎么,你想跟严昊搞暧昧啊。”   她连忙哄我:“哪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那么爱你,就是好奇嘛。”   我开玩笑一般的告诉她:“可能严昊被我打怕了吧,现在我可是整个二中实至名归的扛把子了,你现在是大哥的女人了。”安雯现在也很享受这种生活,我的小弟都叫她大嫂,就是没什么人敢跟她搭讪,以前搭讪的人多的不得了。   学校里除了李沅宁敢给她脸色看,没有女生敢得罪她,安雯隐隐变得和李沅宁一样了,扯高气扬的爱欺负女生,还收了两个小姐妹跟班,林欣琪一如既往地巴结她。   我怎么越来越不喜欢安雯的这副做派了,我最初喜欢她,就是觉得她单单纯纯的,郁闷的很,我叫她别老是仗着我的势,欺负那些女生。   她每次说知道了,转头又继续干坏事,不过有次和她在小树林打了一场野战,很刺激,安雯也懂得怎么讨好我,变着花样的给我玩。   这天我难得在教室睡觉,听到班主任说转来一个新生,同桌张昕雨用拐子撞撞我,说这女生好漂亮,可以当班花了。   我才抬头看,妈的!白晗来了,班上还有几个比较混的女生应该认识白晗,所以看到她,有点怕怕的样子。   张昕雨问我为什么班上的平常得意的几个女生,好像有点怕这个新同学,我说她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我妹是一类人,我妹都怕她。   张昕雨叹了口气,怎么漂亮女生都这么坏啊,我捏捏她的大腿:“你长得也不错,有坏的资本。” 她拍掉我的手,翻开书本自习,张昕雨父母是老师,所以家教比较好,好学生一个,逗她也没什么乐趣。   白晗在教室看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脸上,冲我笑了一下,她笑起来的时候最好看,很漂亮很夺目,班上的男生都开始咿咿呀呀起哄,白晗做了自我介绍,跟班主任说想和我做同桌,班主任小声告诉她,李沅旭不是什么好东西,尽管声音小还是被我听见了。   我心里吐槽白晗更不是东西,社会女,怀孕流产,还不清楚多少男的操过她。   也不知道白晗跟班主任说了什么,最终还是同意她跟我做同桌,张昕雨就移到其他位置了,搬走的时候有些恋恋不舍,起码我也是个养眼的帅哥,还有点坏,女生都喜欢我这个类型的。   白晗来了之后,就数李沅宁最兴奋了,感觉她好像找到可以联手的人,对付安雯。   我妹真不知道和我老婆结了什么大仇,成天研究怎么搞安雯。   白晗坐到我身边后,捏捏我的脸,我厌恶的挥开,趴下睡觉,我觉得她是知道我家有权有钱,所以拿着我的一万块追到二中来了,我最不喜欢这种拜金女了。   白晗奇怪我的反应:“你干嘛对我这么厌烦,是不是安雯又在你面前说我什么。”   我语气不好的说:“不要什么都想到扯到别人身上去,当初说不要一万块,最后还不是要了。”   白晗眼里闪过一丝恼怒,我觉得她是恼羞成怒了,并不知道她是生气于我对她的态度。   我睡觉并不理她,她就往我大腿上摸,我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要是安雯的话,我还没跟她交往,她绝对不会这么主动。   我想白晗就是“不一样”,对一个认识不久的男生都能发骚,我就觉得她属于“公交车”,就是人人都可以上的那种。   我有处女情结,嫌白晗“脏”,故意拿出一张纸,盖到她的手上,然后把她的手给拿开了。可能这个举动刺痛到了她,她接下来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   下课后,李沅宁就跑过来,对白晗殷勤的不得了,白姐长白姐短的。李沅宁问:“白姐,要不要跟我联手对付安雯那个小贱人。”我操,李沅宁什么意思,当着老子的面都问的这么露骨。   我以为白晗会拒绝,或者骂李沅宁,因为我觉得她现在的状态就是在讨好我中,可是白晗心情不错的说:“好啊,正好,我也看那个小贱人不爽。”   我就火了:“谁他妈敢动我女人,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忍李沅宁太久了,必须得爆发一次,不然整天就知道在我脑袋上盘旋。   白晗啧啧两声,妩媚的用手勾住我的脖子:“那我也当你女人好了。”我力气有些重的把她推开,骂她搔 逼 ,却没有瞧见白晗眼里的失落。   李沅宁很大声的欢呼:“白姐,你负责勾引我哥,我负责搞安雯,像你这样的女人,才配当老大的女人,安雯那种绿茶婊,也只能骗骗我哥了。”   这下班上的人都朝我们这里看,我觉得很没面子,把书重重的往李沅宁脸上扔,凳子踢翻,就出教室了。   李沅宁也知道我真的生气了,就没有骂我,   我没有去找安雯,心里很烦躁,我觉得安雯最近的变化太大了,简直就是女流氓,我并不喜欢这种类型的。我喜欢漂亮高冷的女神,安雯最初就是这种样子,所以我很喜欢她,她现在跟我做过之后,所以彻底放开了?原形毕露了?   我去小树林坐着抽烟,现在刚刚上课,这里没什么人,一般都是中午晚上的人最多,那些小情侣就爱到这里亲热。   我的烟一根接着一根抽,一只冰凉的手捏住我的手腕,把烟抽走往地上扔,是白晗。   我霍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你他妈烦不烦!老子都躲到这里来了,你还不放过我。”   白晗自顾自的说:“抽烟对身体不好,我都戒了,你以后阳痿了怎么成,我都还没享受过呢。”   行,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正要走。白晗上前搂住我的手臂,我把她甩开,使劲掐住她的脖子:“贱货,表子,你不就是想要我钱吗,老子给你。”我从校服口袋里拿出所有现金,有1000多一点。   重重的把钱砸到白晗的脸上,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流出大豆一般的泪珠,脸色十分苍白,我又心软了,她倔强的咬住嘴唇,下一秒捡起地上的钱,疯狂的撕碎。我转身就走,她这是嫌老子给的钱少吗?   接下来几天,白晗没有跟我说话,对着我就冷脸,对其他人就笑颜逐开,区别太明显了。可能我也贱吧,有点难受,那天我确实过分了点,谁叫她死缠着我不放。   李沅宁、白晗和安雯这三个人,现在把学校闹得鸡飞狗跳的,她们经常带着自己身后的小姐妹,三个人碰到一起就起冲突,好几次公然对骂到差点打起来,幸好我每次赶到把她们分开,我觉得她们现在的“样子”挺丑陋的,像泼妇骂街。   陈凯说我艳福不浅,龙擎宇说要是有几个女人为他这样,他做梦都要笑醒。真不是我装逼,我现在很烦,自从白晗来了,我生怕她找社会人士,去搞安雯。   白晗到现在还没有动作,可能是顾忌到我。   在学校里,白晗也不是没有人,学校的很多女痞子都是站在白晗那里,喊她白姐,毕竟白晗是真正有能力混的人,不是像安雯靠着大嫂的位置作威作福,我又想白晗混得这么好,是不是睡出来的,心里有点闷。   女生的事,我也不太会插手,我只管我妹和安雯,现在学校里分为安雯一派和白晗一派,李沅宁自然属于白晗的跟班,说盟友的话太抬举我妹了,反正这三个人现在太他妈幼稚了,辣眼睛。   这节上体育课,体育委员查人数,人都到齐了,就差一个白晗,体育老师也不怎么管我们这个班,因为我们班属于烂班,不是名校班。   我问李沅宁:“白晗呢。” 她嘲笑我:“什么时候你也会关心人家了。”   我嘴硬:“随便问问而已。”   体育老师让我们跑两圈,跑的时候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我拿出来看了一下,林欣琪发来的,叫我快点去三楼女厕所,说安雯趁白晗落单,把她弄到厕所去收拾了。   我的心沉了一下,又自嘲什么时候会为白晗这种女生担心了,我跟体育老师说想要拉屎,就往教学楼跑了。   到了三楼女厕所,现在上课外面没什么人,女厕的门紧闭着,我没出声,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还有轻微女生的痛叫,我敲了敲门,里面的声音停止了,可能以为我是老师,我喊:“安雯开门,我李沅旭。”   安雯的跟班把门打开,我进去看到眼前的景象,很难受。   白晗的衣服被扒的只剩内衣内裤,头发乱糟糟的,也掩盖不住她好看的容颜,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肚子有脚印,看来被人踹过,整个人湿淋淋的坐在地上,安雯知道白晗才做过手术,是不能碰冷水的,她故意的。   安雯那五个女生,身上也有被打过的痕迹,白晗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就光等着被打,她应该也垂死挣扎过,还是抵不过人多。   心里有一股怒火,我站到厕所门口抵着门:“所有人,把手机拿过来给我检查,不愿意的,我让她在二中混不下去。”   那些女生看了一眼安雯,没有动,我随手抓了一个比较近的女生,扯着她的头发往墙上撞,那个女生马上把手机掏出来给我,我检查了相册,通讯的软件,有几张白晗被欺负的照片,我通通删除。   其他人没有动,我吼了一声:“再不过来,别怪我打女生。”   安雯也吼我什么意思,我没理她,把所有人手机里白晗的照片删除后,我让安雯把手机拿出来,她不同意。   我拉着安雯进一个厕所间,吻她,捏她的凶器,然后拖下她的校服裤,开始操她,她可真骚,叫的可爽了,外面的女生没有人说话,我本想这样惩罚安雯的,让她觉得这样丢脸,但我错了,反而感觉到她好像很享受,叫的很大声像是在炫耀一样。   我发泄完后,让她把手机拿出来,她的脸红扑扑的,解开密码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手机给了我,我同样把照片删除了。   安雯拿纸把下面的“不明液体”擦除,然后理好衣服出去,故意把衣领弄的很开,能看到我种的草莓。   安雯带人走之后,我把校服外套脱给白晗穿上,她的衣服都湿掉了。   白晗面无表情,像一个没有生机的木偶,我温柔的帮她穿上裤子,发现她的内裤上有血,我拉她起来,她不动让我滚,我把她横抱起来,她不停的挣扎,还是逃不出我的手掌。   我抱着她一路出了校门,路过的男老师问我在做什么。我撒谎说同学脚歪了,带她去医院看病,那老师不怎么信,也没有多管,估计知道我这个刺头学生他管不起。   出校门口,保安也没有查我什么的,我跟保安都很熟了,他还笑着问我又逃课啊?我开完笑说,是啊,抱着美女出去开房。   白晗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我忽然有点心动,她问:“你是不是对我有感觉了?不然干嘛来救我。”   我也不知道,我对她的情感很复杂,又讨厌她,又会不由自主的担心她,但我还是嘴硬:“想多了你,我只是在帮我老婆擦屁股。”她没有再说话,紧闭双眼好像有些痛苦,我赶紧打了一辆出租车去医院。   还是之前的那个医生,医生脾气有些不好:“你这个当哥的怎么回事,病人的的身体没恢复,肚子又被踹,还被泼冷水,她有些炎症,荫道流血的时间会加长,再不好好调理,以后老了会落下病根。”   我又撒谎:“我爸踹的,太不是人了。”   医生叹了口气:“也不能这样说你爸,要是我女儿出去乱搞肚子被搞大,我说不定也会生气打女儿,但不会这么乱来,毕竟你爸也是男的,不太懂妇科这些忌讳,建议让你妹妹住院,好好卧床休息,调理好了再回家,免得又被你爸打得复发。”   白晗出院没几天,又回来了,缘分啊。白晗换上医院的病服,我把她的校服拿垃圾袋装起来,她没说什么,因为我找半天也没有其他的袋子。   我问白晗可不可以不要找安雯的麻烦,看在我救她的份上,她嘴角微扬:“要看你怎么服侍我咯,头一次受奇耻大辱,真想搞死她。”   我连忙答应:“行,服侍你就服侍你。”我都快被她们两个整疯了,仇报来报去,最后谁也没好处。   我在医院陪白晗到了晚上,然后提着她的衣服回家了,李沅宁说我搞什么,又这么晚回来,我把白晗的衣服扔给她,让她洗,反正沅宁是白晗的跟班。   李沅宁接到衣服后,脸色不怎么好,她问我是不是跟白晗上床了,我还奇了怪,她不是巴不得我跟白晗在一起嘛。   我白了李沅宁一眼:“你一个女孩子,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白晗肚子疼下面流血,又住院了,我上个JB床,难道操她的血啊。”我哪敢把白晗被安雯打的事告诉李沅宁,她知道的话肯定又要闹来闹去。沅宁哼了一声,把校服放洗衣机里搅。   我晚上偷偷跑到安雯家去,她不知道生的什么气,就不给我碰,半天她才说:“我姐妹看见你抱着那个贱货出去了。”   我油嘴滑舌道:“你不知道白晗是真正混社会的啊?你今天把她搞成这个样子,你觉得她会放过你吗?连我妹都怕白晗,你说白晗恐不恐怖,所以我就在她那边说好话献殷勤,让她不要找社会上的人搞你。”   安雯记得初次被白晗打,还有这些日子和白晗斗,也知道我没有唬她,她也看到学校的很多女痞子称白晗为白姐。   安雯不放心的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当然说是真的,安雯这才肯跟我上床,她爸妈在家,所以她不敢叫出声来,我还故意弄得她很舒服,然后用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猛烈撞击想让她叫,她就捂着自己的嘴,只能发出点嗯嗯的声音。   白晗住院这几天,学校又恢复平静,我白天陪白晗,晚上陪安雯,小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龙擎宇一个劲的在追李沅宁,李沅宁回家就跟我抱怨龙擎宇好烦啊,我问她喜欢陈凯还是龙擎宇。   她想了下说喜欢我,我说滚,哥才不跟你搞乱伦。   这天晚上十一点我又来安雯家,照样发短信让她开门,她开门后我正要进去,李沅宁突然从楼下面冲上来,一起挤到了安雯家,安雯质问我怎么回事,我他妈想骂娘,这个臭丫头跟踪我,我就骂李沅宁:“你脑子进水了!跟踪我干嘛!”   李沅宁很大声的吼:“我说你每天怎么跑出来过夜,原来你来找安雯这个骚货!”她这么大声把安雯爸妈都给吵出来了,安雯慌慌张张的让我们赶快走,李沅宁又使劲扯着我不准走,因为她看到了安雯爸妈。   李沅宁坐在地上指着安雯哭骂:“你这个小三,勾引我男朋友,还跟她上床!” 安雯她爸妈围了过来,问我们怎么回事,我拉着李沅宁就想走,她的手抱紧安雯的大腿不放,边哭边对安雯爸妈说一些很操蛋的话,什么安雯抢她男朋友,被她今天捉奸了,说我每天晚上过来睡觉。   安雯她爸问我是不是真的,我他妈是解释不清楚了,只能不断的重复说李沅宁是我妹妹,我叫李沅旭只是安雯的同学,李沅宁又戳破我明明是高一的,不信的话让安雯爸妈去学校查一下。   安雯她妈说我怎么那么眼熟,一下又想起来,前不久的早上在家里看见过我,安雯的爸爸瞬间就相信李沅宁的话了,她爸把我们轰了出去,又扇了安雯一巴掌,在屋里教训,我在门外都能听到骂声哭声。 ☆、李沅宁摔残   出去后,我非常生气,一脚踹向了李沅宁,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打她,李沅宁被我踹的不小心滚下了楼梯,她尖叫了一声,我真的是又气又不能把她怎么样,我没有去扶她,下楼就走,李沅宁在身后带着哭腔喊:“哥,别走,我动不了了,我的四肢真的没知觉了。”   我冷笑:“你的戏演的不错啊,现在又想跟我演戏,你以为我这次会原谅你吗?你既然做了这种事,就要有该有的觉悟。”   我自顾自的往外走,出了小区还没有看到李沅宁跟出来,我以为她跟我装模作样,想让我蹀回去哄她。我才不管她,在手机上用打车软件,打车回家了。   回家以后都十二点了,我给安雯打电话,没人接,我就一直不停的打,再打一遍的时候,居然关机了,安雯关的?还是她爸把她手机没收了?   然后我就让林欣琪给安雯打电话试试,林欣琪还问我怎么了,我说不打拉到,别东问西问的。   看下时间都12:30了,李沅宁还没有回来,我就有点担心了。过来一会儿,林欣琪发来短信说安雯的手机关机了。   我又不想跟李沅宁低头,万一她在演戏呢?所以我就准备打游戏,等到凌晨还没有回来的话,我再去找她。到了凌晨两点多,李沅宁真的还没有回来,我就很担心,准备出门找她,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车,我用了嘀嘀软件,运气还不错,过了五六分钟就有人接单。   我让司机在小区门口等我一下,我进去一会儿,马上出来。我很快的跑到安雯家那栋楼,跑上去看,李沅宁竟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拍拍李沅宁的脸,她睁开眼睛,看到我之后就流眼泪,说她四肢动不了,脖子特别疼。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动她,反正都这样了,我还是把李沅宁抱起来。出了小区,司机还好没走,我让他开去医院。   李沅宁进了急诊室,我给医生说了情况,然后问医生怎么回事,医生说:“ 这种情况,颈椎的损伤是有点严重的,需要密切观察治疗,结合颈椎ct及磁共振等相关的检查,才能明确病情,选择下一步的治疗方法。”   李沅宁做完这些,凌晨三点多了,医生说要做小手术,还好没伤到神经,出院后手脚可能会不太麻利,差不多要恢复个一年半载,平常不要搬重的东西,注意休息,让我带多带她去做推拿按摩针灸之类的。   凌晨给我爸打电话,他还没睡,还好,我也不想他睡觉的时候打扰他,不然语气差的要死。   我跟他说了李沅宁的事,他说明天打钱给我,没泽怪我,也没有问过半句李沅宁的情况。   我有时候在想,难道他对李沅宁这个女儿真的一点父爱都没有吗?扪心自问要是我,我做不到像他那么绝情,十多年了他没有给过李沅宁一点父爱,非打即骂。   所以李致远对我的父爱像烫手山芋一样,让我愧疚于李沅宁,即使她犯了天大的错,我也不得不忍受她。   李沅宁被我踢下楼摔的有点残,我的气也消了,但还是不想看见她,所以我去了白晗的病房。我以为她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进去,把折叠椅打开变成陪护床,乌漆抹黑的有点困难。   白晗突然发出声音说:“你干嘛啊?来襁奸我啊?” 吓得我半死:“你他妈这半夜还不睡,抽风啊!”   白晗嘟囔:“在想你睡不着。”   开了灯,终于把这破床弄好了,她问我怎么这半夜来陪她,我让她少臭美,是我妹住院了。   白晗:“你妹怎么了。” 我简单的说:“被我不小心踹下楼梯,颈椎摔伤了。”   白晗:“你真狠,我的宝宝也是被你踹没的。”   破事重提有什么意思,我白了她一眼:“ 你也没多伤心啊。”   她说反正是邵泽一的杂碎,如果是我跟她的孩子那就不一样了。我让她别做梦了,我才不会跟这个“公交车”生孩子,要生也得找个处女生。   我关了灯要睡觉,白晗让我到床上睡,说陪护床太小了,睡着不舒服。我没理她,今天刚对不起安雯,我才不会又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眯了一会儿眼,还是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有点多,眼睛已经适应黑夜,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我转头看了一眼白晗,她琥珀色的眼睛被月光照的发亮,也在看我,她突然下床趴到我身上来,我的心扑通扑通的在跳,她也是。   白晗:“你的心跳的好快。” 我嘴硬:“你自己太敏感了,我心不跳就死了。”   四目相对,我忽然很舍不得把她推开,她渐渐吻了上来,薄唇很冰凉。不知道我是不是着魔了,在这一刻忘记了安雯,眼前只有这个女人,她的舌头探了进来,似乎很熟练,跟安雯那种雏不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恼怒的情绪,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舌头粗鲁的伸进去乱搅一通,没有一点温柔。   喘熄声在这寂静的夜里越来越重,她把手放到了我的一个部位上,我感觉她就像一只鸡,这样的动作也能做出来,安雯是做不出来的。   我把她从窄小的陪护床上扯下去,白晗摔的吃痛,娇滴滴的骂我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我让她滚去睡觉,别再那儿发搔。   第二天早上我去给白晗和李沅宁买早餐,给白晗送去之后,才去的李沅宁的病房,我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妹妹。进去之后,李沅宁还在睡,我把早餐放到保温柜里,写了一张字条放在她枕头边,提醒她保温柜里有鲍鱼粥和小菜。   做完这些,我赶去学校找安雯,她今天没来,我有些失落,我把林欣琪叫了出来,让她去安雯家看看。   今天的二中运气太好了,三个最闹腾的女生都不在,我去找了龙擎宇和陈凯,跟他们说我妹妹不小心摔下楼,颈椎受伤住院,龙擎宇立马就逃学看她,陈凯没什么表示,说要去打篮球,我擦,陈凯不喜欢李沅宁?那陈凯干嘛对安雯有敌意,难道...陈凯喜欢安雯?爱而不得,所以...自嘲我脑洞太大了。我又不是女的,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干嘛。   中午我买了午饭去医院,照例先去白晗那边,然后又去李沅宁的病房,门虚掩着,我看到龙擎宇已经给我妹买了饭,都吃完了。他很殷勤的给李沅宁按摩,说些话逗她开心。我就没进去,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给龙擎宇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校门口有事,我才不会傻傻的说我在门外,不然他就会说让我直接进去,李沅宁也就知道我躲着她了。   龙擎宇出来后轻轻的推上门,很诧异我怎么在门外,他正要说话,我嘘了一声。示意他过来坐下,我装作帮他的样子:“哥们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以后你就天天来照顾我妹,肯定能感动她的,我就不出现了,给你机会。”   其实我特么就不想面对李沅宁,愧疚她讨厌她,心底也会疼爱她,这次的事让我很尴尬,就暂时这样大家冷静一下也好。   龙擎宇还很感激的叫我哥,他跟我说初中就暗恋李沅宁了,谈了几个女朋友都没有感觉,只有面对李沅宁的时候才会不能自拔,他曾经幻想过的未来老婆,就是李沅宁那样的。我捶了他肩膀骂他肉麻恶心,看不出来还是个情种。   李沅宁有人照顾,我也落得个轻松,哼着小曲走进白晗的病房,白晗要我帮她洗头擦身子,我反问:“帮你擦屁股干不干?”   白晗坦然:“好啊,巴不得。”我说了句滚,让她自己洗,调戏白晗最没意思了,一点也不像小女生会娇羞脸红,也是,孩子都有过,她在我面前不用装粉木耳,把黑木耳的本性暴露无疑。   白晗自己倒好热水,一点也不避讳的掀开衣服就擦,我可耻的硬了,正看的起劲,林欣琪给我打电话了,我接通喂了一声,是安雯的声音:“沅旭,是我,我爸把我手机都没收了,逼我跟你分手,我不同意,他就不让我去学校。”   我没好气的说她:“安雯,你是不是傻啊。”然后听见白晗也很大声的叫我沅旭,我赶紧过去捂着她的嘴,她还发搔的伸出舌尖舔我的手,电话里安雯的语气变得不好了:“哪个女的在叫你啊?还有我怎么傻了!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啊...。” 我用手紧紧的捂住白晗的嘴同时赶紧解释:“是我妹,昨天被你爸赶出来后,我生气踹了她一脚,她就滚下楼梯把颈椎摔伤,现在住院了,我说你傻是指你怎么跟你爸对着干,你表面答应他私下我们偷偷交往不就完了。”   我和安雯商量好,她当着她妈的面拨通我的电话跟我说分手,我演戏的说几句我不分,安雯假装跟我说些很难听的话,我才同意分手还加了句永远别再来找我了。我跟她演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安雯还假装哭。   安雯的事也解决了,心情大好,我使劲拍了白晗的头:“你刚刚干嘛,故意的啊。”   白晗脱了裤子,自顾自的用帕子擦白煺:“你是有多喜欢那个绿茶表啊?我的姿色也不差啊。”   我把白晗的裤子从窗户扔了出去:“你没资格跟她比,就凭她比你干净。”   她把帕子砸到我脸上,光着煺就下床开门出去,要捡裤子,叉她娘这个女疯子,我出去拦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围在她下身 ,我又得顾着她不能露光,又得把她往回拉,路过的人奇怪的看着我们,正好又在李沅宁的房间门口,门半开着,他们就看到我了,龙擎宇扶着李沅宁很慢的走出来,医生说的果然没错,李沅宁手脚不麻利了,李沅宁皱着眉问我们在干什么,龙擎宇也用眼神问我,我不好意思说:“不小心把白晗的裤子扔到楼下去了。”   李沅宁黑着脸:“裤子还能不小心扔到楼下?你是不是□□白姐未遂,扒人家衣服的时候扔出去的。”   龙擎宇让李沅宁别那样说,李沅旭不是这种人。我懒得跟李沅宁这种脑子不正常的人说,什么事都能联想到我要x x 白晗,白晗又闹着让我放开她,此时走廊里没什么人了,我一把将她扛起来,用衣服盖住她的屁股,把她抗回房间扔到床上,我让她别光着屁股到处乱跑,老子下去给她捡。   龙擎宇扶着李沅宁进来了:“哥,你是不是在躲我?你把我踹下楼我又不怪你。”   龙擎宇就很生气的骂我:“我□□妈,搞半天是你把沅宁踢下楼的,你这个当哥的怎么做的。”   李沅宁瞪了龙擎宇一眼:“你别骂我哥。” 我两手一摊:“龙擎宇,那你怎么就不问我为什么要踹她?那天她跟着我去了安雯家,还跑到人家家里大哭大闹,跟人家爸妈说安雯是小三,跟她抢男朋友,被她今天捉奸了,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要是你跟李沅宁一起谈恋爱,然后你妹妹来捣乱这样污蔑人家,你会不生气?”   龙擎宇神色缓和了点:“那你也不能踹她啊,她是你亲妹。”   懒得跟他们扯,下去捡白晗的裤子了,卧槽,上面有一口绿色的痰,我提着裤子的一角拿上去给护士,让护士重新给我一条裤子,护士还抱怨我几句。   我进白晗病房的时候傻眼了,李沅宁的床居然移到了白晗的房间,我把裤子顺手扔给白晗,又问李沅宁是不是有病,她说谁叫我躲着她。   第二天我没去医院,我去了学校,安雯一见到我就扑上来抱我:“想死你了。” 我坏笑:“想我哪儿?” 安雯很娇羞:“哪儿都想。”然后她居然主动拉我去小树林做活塞运动,这小娘们越来越开放了。   医院病房里,龙擎宇把李沅宁服侍的像老佛爷一样,喂她吃饭喝水,给她按摩四肢,李沅宁想吃什么龙擎宇马上就去买。白晗羡慕死了,抱怨李沅宁:“都怪你来了,你哥都不来看我了,你倒好还有人这么殷勤的服侍。”   李沅宁吐吐舌头:“我哥之前也没少服侍你啊,我以为来你这,就能见到我哥了,没想到你也留不住他的心,他的魂儿都被安雯那个小贱人勾走了。”   白晗翻了个白眼:“别说留心了,你哥讨厌我的很,要不是我威胁要报复安雯,他还不一定来我这,你不知道他对我有多粗暴,动不动就骂我,我刚刚就说了下安雯,他就生气的把我裤子从窗户外面扔出去了。”   李沅宁逮住问:“我哥扒你裤子了。”   白晗很坦诚的说:“不是啊,天气这么热不舒服,我用帕子擦身上的时候,把裤子脱了。”   李沅宁:“啊?你衣服脱没?。” 白晗:“我没脱衣服,白让你哥看啊。”女生在一起话就是多,李沅宁都不无聊了,她追着问白晗怎么混起来的,白晗告诉她没事多认识外面的社会人物,不要只局限于学校,还有社会上的人找你帮忙,你尽量帮忙,喝酒吃饭的也不能少,你有难了别人才会帮你,看人也要看准,别什么人都去攀。   李沅宁挺受教的:“那你是不是在攀我哥?” 白晗摇摇头:“我是真的喜欢你哥,很喜欢很喜欢。”李沅宁咋舌心想白晗这种人怎么都会动真情。   李沅宁跟白晗不在,我和安雯在学校里度过了愉快的时光,她家是不能去了,双休日也只能找林欣琪去她家才能约出来,她爸妈看林欣琪是女生就比较放心了。我带安雯在家里啪啪啪,林欣琪每次都在外面看电视,对林欣琪挺不好意思的,人家喜欢我才肯帮我做那么多事,每次都义不容辞,况且我还很残忍的让她当我跟安雯的联络员,我自然没了之前的反感。   这天折腾完安雯后,林欣琪跟她一起离开我家,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开门看到林欣琪,我问她是不是有东西落下了,她说嗯,我就放她进去了。   谁知道,一进门她就抱住我的头吻上来,我把她推开:“你干嘛啊。” 林欣琪抱着我:“你知道的啊,我很喜欢你,天天听到你和安雯做的那么欢快,我也想要,我愿意白给你啪。”   面对诱惑我还是忍了:“你赶紧走,我不会告诉安雯的。” 林欣琪还是吻了上来,挑豆我,我忍住邪火,扯着她出去,她还抱紧门框不放,我又去扒拉她的手,弄了半天把她关到门外,林欣琪还不停的在门外敲门:“李沅旭!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 ☆、后宫夜总会   林欣琪那小娘们还挺执着的,我去打游戏不理会,她在外面不停叫唤,我李沅旭就这么有魅力?白晗想让我睡,林欣琪还跑我家来让我睡。   几天没去看白晗了,有些怪想她的,李沅宁嘛,既然她不怪我,我还变扭什么,准备去看她们。   门外没有声音,我以为林欣琪走了,就开门出去,谁知这小娘们坐在楼梯上哭,见我开门,她马上就冲到我家去,我也是醉了:“我现在要出门,你进去干嘛?当我家看门狗啊。”   林欣琪不信:“你就仗着我喜欢你,为所欲为的欺负我,我进来了你就说要出去。”   我他妈什么时候欺负她了,她跑来让我睡,我不睡合着就是欺负她了?这什么三观啊:“随你便,你要当看门狗就当。”然后我就下楼走了,她见我走了,把门关上也跟上来,林欣琪牵上我的手,我甩都甩不掉,她又要哭了:“我帮你跟安雯这么多,就牵个手怎么了,怎么了?”   我算是拿她没辙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欺负她,旁边的欧巴桑就说我不知道好好对待女朋友,惹女人哭的男人不是好东西。   我由着林欣琪牵着手,打了出租车她也跟着我上车,我让司机去医院。上车后她才放手,大夏天的,她的手很热,弄得我手心出了很多汗,黏乎乎的,我就把手在裤子上擦了两下,林欣琪就闹:“你擦什么,嫌我脏吗?” 我懒得跟她说,女生就是不可理喻,她又问我去医院干嘛。   我翻了个白眼:“你说我去医院干嘛?当然是去看我妹跟白晗啊。”   林欣琪就不出声了,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十分享受,到了医院,林欣琪飞快的在我嘴上吻了一下,然后跑回了出租车,那司机一路看着林欣琪对我这么主动,他很羡慕的调侃我遇到这么好个女朋友,他都三十几岁了还没有女朋友。   我跟司机说林欣琪不是我女朋友,司机不信让我好好珍惜人家。我转身进了医院,三十几岁还没女朋友的屌丝,自然是觉得只要是个女的就行了。   林欣琪坐屌丝司机的车走了,她肯定也怕白晗和李沅宁,所以不敢进去。   林欣琪走后,我从医院叠了出来,去周围的超市买了大包小包的零食,李沅宁喜欢吃草莓蛋糕,我走的有点远,在面包房买了一盒完整的草莓蛋糕。   白晗喜欢吃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买的她都喜欢,白晗身体虚弱,是个流产的女人,就给她订一份炖鸡吧?   在餐馆等了很久炖鸡才做好,我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都快拿不下了。那几个护士都跟我比较熟了,还跟我打招呼问我又来看女朋友了?   现在是晚上,所以龙擎宇也回家了。李沅宁一看到我就缓慢的下床过来抱着我,说想死我了,白晗看到了也跑过来抱我,骂我混蛋,几天不来看她,她吃不下睡不着。   我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行了,没看见我拿这么多东西嘛,都闪开。”   我把零食放在桌子上,把李沅宁和白晗床上的小桌子分别打开,草莓蛋糕放到李沅宁桌上,炖鸡放在白晗那里,她们两个特别特别高兴,笑眯眯的开始吃东西,李沅宁切了一份蛋糕给白晗,白晗也拿饭盒分炖鸡给李沅宁,这两个女人什么感情这么好了,都不问问我,我看着她们哼了一声。   李沅宁这才弄了点蛋糕喂我:“心意我领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哥不爱吃甜的。”   白晗接着碗,喂我喝鸡汤很期待的看着我,我低头喝了一点,李沅宁骂我偏心,吃白姐的东西都不吃她的。   我就让李沅宁弄点草莓给我吃就行了,我实在不爱吃甜的,吃到就会觉得腻腻的,不舒服。   草莓一吃下去我就酸的眯眼:“这什么破草莓啊,这么酸。”   李沅宁倒蛮享受的:“傻哥哥,面包店才不会给你弄很好的草莓呢。”   白晗吃着鸡肉,眼睛微红:“这是我吃过最好的鸡肉和鸡汤了。”   李沅宁吃的满嘴奶油:“这算什么,白姐,你不知道我哥对待在乎的人有多好,你就慢慢争取成为我的嫂子吧。”我弄了点奶油抹到李沅宁脸上,让她别乱说。   这个时候进来一个老护士,她看到白晗喝鸡汤后,指责我:“流产和做月子是不同的!不能吃大补的东西,除非两周之后确认不再出血,真是的。”   老护士过来准备把炖鸡扔掉,白晗死抓着不放手:“姐姐,吃一下没关系的。”   老护士生气了:“你男朋友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你现在下面是不是还在流血?”   白晗不好意思的点点头,难得看她不好意思,我一把抢过炖鸡,扔掉了:“你要吃什么跟我说,不就一个炖鸡嘛,搀成这样。”   老护士给白晗输了营养液,又看看李沅宁的情况,就出去了。   白晗嘟囔:“什么嘛,不是你买的,我才不会这样。”她又说想吃煌上煌的炒板栗,我问她煌上煌在哪里,她嫌弃的看我一眼:“煌上煌在地王大厦那边,很多人排队买的。”   李沅宁吃着蛋糕含糊不清:“煌上煌的卤味很好吃的,给我来点。”   我骂她们两个是猪,就知道吃,没办法又坐出租车去买东西了,我发现我这个月的开销很大,主要是给了白晗一万块,还有她们两个的住院费。   我厚着脸皮让我爸再打点钱来,他问我是不是谈女朋友了,我说是李沅宁住院的一系列费用,李致远好像很不喜欢李沅宁用他的钱:“那个小杂种住什么院,没死就行了。”   我想不通我爸为什么这么恨李沅宁,我妈都死了十多年了,我对方蕴琳也没什么感情,毕竟没接触过,只知道她是我妈,仅此而已。   跑了大老远来煌上煌买板栗和卤味,人果然多的不得了,我才懒得排队,该用到我这张脸的时候到了,我走到比较前面去,选中一个长得比较清纯的女孩儿,我拍拍她肩膀小声说:“姑娘,我能不能在你前面插个队?” 我才不用“美女”这两个词,显得太庸俗,小姑娘看到我的脸后,盯了几秒:“我为什么要让给你。” 我假装很难过的说:“我女朋友怀孕,快要做人流手术了,她现在突然想吃煌上煌的炒板栗,我知道我没保护好她,只能尽力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小姑娘点头同意了:“你女朋友挺幸福的,这么晚了还专门来买,我也是逛街逛到这里才买的。”   我只是笑了笑,后面的一个女人问我干嘛插队啊,我搂住小姑娘的肩膀说:“我是她男朋友,不行啊。” 那女的看起来二十好几,画了一脸浓妆,看到我的样子后,她说了句哇,帅哥!。   我帅是帅,但不是小鲜肉那种类型的,我算型男,身高180,干净的飞机头,把头发往上弄看起来很清爽,我觉得那种小鲜肉还把刘海搭在脑门上,像娘炮。   后面的女人跟三八一样,一直骚扰我,让我给电话微信烦死了,老女人一个,老子才16岁她还勾搭,老草吃嫩牛。我突然扯开嗓子大喊:“后面这位阿姨,你干嘛一直问我要联系方式,我才16岁,我女朋友还在旁边呢,你是想当第三者吗?”   我这么一喊大家都转过头来看,小姑娘也脸红了,我凑近怕别人听见,小声跟她说了句不好意思,实在是后面那个老女人太烦了。   我的气都吹到小姑娘的耳朵上了,她的耳朵变得血红,哈哈,好久没逗过这种纯情小女生了。而后面那个老女人气得要死,然后低头发短信。   我和小姑娘买到东西以后,她问我的联系方式,反正她刚刚也帮过我忙,我就给她了,得知她叫夏希悦在四中读书,也是高一的。   我问夏希悦认不认识邵泽一,她说认识,是他们学校高二的老大,最近消失不见了。我耍帅般的说道:“那是因为被我打成重伤了。” 夏希悦不信,以为我在开玩笑,我让她去二中打听一下,我李沅旭是谁。   夏希悦说她肯定会去打听的,然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我提着东西要打车的时候,后面有人拍了拍我,我转过去后,突如其来的一拳揍得我右眼发黑,我把东西放到地上,跟这三个强壮的男人周旋,旁边还有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在看戏,正是刚刚排在我后面的老女人。   我边跟三个男人打架,边骂那个女人是丑八怪、老女人、倒贴也没人要,老女人气得发抖,让那三个男的把我往死里打,打残了算她的。路过的人都远离我们,也没有人敢管闲事,也不怪人家冷漠,毕竟现在的社会大家都是自身难保。   我就算学过散打和巴西柔术,也敌不过三个强壮的成年人,而且他们也是练家子的感觉,手臂上有纹身,很快我落了下风,我被打得很惨,嘴角都流血了,他们踹了我很多脚,导致我肚子很痛,那老女人来揪我的头发,把我是头往地上撞,我很吃痛,又反抗不了,她最后给了我几巴掌,骂我只配给鸡睡。   我操他娘的,老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他们打完要走,我问他们是什么人,带头的男人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想要报仇,有种来后宫夜总会。”   我往地上吐了一啪口水,带了点血,我让他别着急,老子一定来,他们几个捧腹大笑,那老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脸上厚厚的粉都要掉下来了。   他们走后,我有些困难的起来,头有点晕乎乎的,我捡起刚刚放在地上的板栗和卤味,不能白挨了打白来一趟吧。我打电话给阿飞,让他现在来地王大厦,让他带点人。   我坐在路边等,实在是身上太痛了,一辆黑色的凯迪拉克七座,一辆灰色的奔驰商务七座,停在我面前,里面的座位肯定被卸掉了,这样车里的空间更大,人也就多一点。   阿飞从凯迪拉克上下来,坐到驾驶位上,原本的司机小弟帮我打开副坐的车门,然后跑到后面拉开车门蹲进去了,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后面的座位都被卸掉了。   西装男们叫了我一声大少,阿飞却开口叫我少主,西装男们才改口重新叫了我一声少主。少爷和少主当然是有区别的,一,权力的区别,少爷可以是几个,少主只会是一个,也更偏向继承者的定位。二,忠诚度的区别:少爷是被伺候着,少主是被下属效忠着。   看来,李致远准备让我染指白帮的事了。阿飞看我的样子,也知道我被人打了,我把刚刚到事说给他听,阿飞的眼睛有些冒火:“后宫夜总会,是我们自家的场子。” 我微微咋舌,老子他妈的被下属打了?有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太没面子了被自己人打,这也严重说明我的能力不行,更坚定了我要拜阿飞为师的想法。   很快到了富丽堂皇的夜总会,我抱着炒板栗和卤味有些滑稽,就让一个叫阿哮的小弟拿着,他穿着西装拿着这些更搞笑,阿哮面如菜色。我故意逗他:“怎么,帮本少爷拿东西就这么不高兴?” 阿哮马上故作高兴:“怎么会,能帮少主做事,是我的荣幸。”   进去之后阿飞出于身份的礼仪,走在我的右下方,阿哮在我左下方,后面跟着一排黑色西装男,庄严的气氛被阿哮抱着的炒板栗和卤味破坏了,不过没人笑,夜总会来来往往的客人,退避三舍。   里面保镖之类的人看到阿飞、阿哮后都很敬重,分别叫他们阿飞哥和哮哥,见我走在最前面,看着又年轻,他们就叫我少爷,我不苟言笑的点点头,虽然脸上有伤,身上非常很痛,也不能自降身份表现出什么来。   阿飞让夜总会看场子的领头人,把所有人召集起来,我不忘加一句把坐台小姐也都叫来。   夜总会通知客人们现在要关门了,难得这样集合,大家都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所有人面色紧绷,特别是看到阿飞和阿哮这两个大人物,我在这些看场子的打手里认出了刚刚打我的三个人,我把他们三个都点了一遍:“你,你,你,出来。” 他们三个没动,把头低下了,不知道是摸不准我的身份,还是害怕到不敢出来,阿飞正要帮我说话,我很有威严的将一抬手,意思是让阿飞住嘴,然后我拿了一瓶酒过来,往其中一个人头上砸:“你们他妈的不出来,是要老子请你们出来是吧。”   那个被我砸的人头上开始流血,有些踉跄的扑了出来,另外两个人也站出来了,其中一个很不服气的说:“也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大少爷,仗着家里几分人脉让阿飞哥来报仇。”他又对阿飞道:“我们哥几个,都是替白帮手下做事的人,阿飞哥不会偏帮外面的人,而寒了自己兄弟的心了吧?”   这番话,说的有模有样,如果我不是李致远的儿子,是个外人,说不定阿飞还真不太好做。阿飞冷笑一声,揪住那个人的衣领把他扣在我面前跪下:“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是白帮的谁?”那人预感不好的摇摇头:“我...不知道,没见过。” 阿飞徐徐开口:“这是远爷的长子。”   众人闻之色变,不禁替这三个人感到同情,得罪我的三个人听到这句话时,面如土色,知道自己死定了。我不紧不慢的走向坐台小姐那边,小姐们还算正常的抬着头看我,毕竟她们自己确定没有得罪我,而且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们还算镇定。我心底不禁感叹:好多漂亮的妞啊!比安雯漂亮的多了去了,这里小姐的数目明显有点多,质量也很好,怪不得叫后宫夜总会。   坐台小姐的人群中,只有那个老女人把头低的不能再低了,这一下就很明显,我都不用去主动找,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低头的那个出来。”   老女人终于抬起头左看右看,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低头,她有些懊恼,我不耐烦了:“长得最丑的那个老女人,粉都盖不住丑的那个,不用看了,快点给本少爷滚出来。” 其他的坐台小姐偷偷低笑,那老女人现在已经连生气也不敢了,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出来,仿佛在延迟刑罚的时间。   我当然先教训这个老女人,被女人打非常很屈辱,男的倒还好,而且也是她找来的人,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脸色惨白:“马如梦。”   我模仿着她之前捧腹大笑:“哎哟喂呀!笑死本少爷了,如梦你是不是如花的姐妹啊,怪不得长得一样丑,如梦这个名字很适合你,不错,不错。” 坐台小姐之前偷笑时见我没有骂她们,她们就堂而皇之的大笑,看场子的打手们忍住男人的风度,憋笑的样子很滑稽,马如梦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   我可是很记仇的,别人得罪我,我会十倍奉还,我立马收住了笑容,拍了拍她的肩膀:“马如梦啊,你公然叫人打白帮的少主子,还扇了少主子几巴掌,说我只配给鸡睡,这账怎么算啊?”   众人没想到我会把被人打这么丢脸的事说出来,我也是不想让大家寒心,总得把我接下来要欺负马如梦的理由亮出来吧?   马如梦跪下来跟我磕头,让我放过她,我冷哼一声:“马如梦,你放心,我会让你在整个深圳混不下去。”   我让坐台小姐们轮流扇她的巴掌,看来,马如梦的为人也不大讨人喜欢,大部分小姐都狠狠的打她的脸,牙齿都掉了几颗,满嘴的血。我才不会在这种场合亲自动手,这样岂不是失了我白帮少主的身份。   最后,我捡起刚刚打碎的酒瓶玻璃渣,选了个细长的玻璃片,递给一个刚刚打马如梦比较狠的小姐,我让她在马如梦脸上刻上老女人三个字,那个小姐没有手下留情,十分冷血的用力刻字,让我又不禁感叹表子无情,起码算是同事都这么狠,假如我亲手刻字,也只会浅浅的划出一点血丝,毁容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意是灭顶之灾。马如梦现在是一脸血,表情惊惶无措,又有些可怜她,想到她刚刚打老子的场景我又觉得这种人,活该。   接下来该轮到打我的三个男人了,他们看我这样对付马如梦,觉得我是属于枭雄那一类的,对女人也这么狠。   其实我对男人,不会太变态,毕竟他们也不知情,我让大厅里所有的男下属,围殴他们三个,能不能活就看他们的运气了,最后他们奄奄一息,我让人打救护车电话,这四个人自然也被辞退了。 ☆、蝴蝶效应   出去后我发现炒板栗都冷了,阿飞吩咐人重新去买,他问我:“权利的感觉,怎么样?” 我想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很妙。” 阿飞阿哮爽朗的笑了几声,阿飞又道:“远爷吩咐了,让我和阿哮好好带带你,以后你没事就来xx地带的地下赌场找我。”   我嗯了一声,不太想参与黑社会,但是刚刚那种权势滔天的感觉,如跗骨之疽一样,让人不能自拔,回味无穷。   这两种情感,使我陷入矛盾,所以会不冷不热的嗯一声。我爸就是前车之鉴,父母被人搞死,这对于我这样重感情的人来说,是最残忍的事,我不希望因为我,让我在乎的人遭殃,未来的事谁清楚呢?   阿飞和阿哮很疑惑我的反应,如果是平常人肯定会满身热血,可我不是平常人,是远爷的大儿子,那个叫李致远的人的儿子。   阿飞与阿哮过了一会儿便释然一笑,他们深深清楚,他们从一开始走的路就是如履浮冰,如果从高处跌下去,那将会是粉身碎骨,他们在血里摸滚打爬,用命去拼那个不确定的未来。我们对视了几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阿飞拍了下我的肩膀,变了一种眼神,不再是看小屁孩的眼神,而是用一种与他平等的目光:“李沅旭,不愧是远爷的儿子。”   我摇摇头:“说我是李致远的儿子我还能接受,如果说是“远爷”的儿子,那真是抬举我了,我跟“远爷”的属下比起来,也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们二人都懂我话里的意思,阿飞坚定的看着我:“不,以你现在的见解,我就能相信,未来我能把命托付给你。”   阿哮也深吸了口烟,缓缓吐出:“如今蛇口帮日益壮大,是一个很强的对手,远爷也很头疼。”   我不太想谈论这些沉重的话题,正巧那个买东西的小弟也回来了,黑社会的人做事果然不一样,效率很高,估计排队的时候恐吓了别人。我接过煌上煌的热板栗和卤味,阿哮把他的手机号给了我,阿飞就开那辆凯迪拉克送我回医院了,我一脸羡慕,阿飞道:“暑假来的时候我除了教你咏春拳,也一并教你开车,学会以后,远爷会给你安排一辆车,你随便开,被逮到了知会我一声,或者告诉阿哮,毕竟白和黑之间还有一种灰色地带。”   阿飞这是同意收我为关门弟子了?我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师傅,他坦然若之的嗯了一声,我心底很愉悦,今天被女人打的侮辱没白挨。   晚上十点医院内,我拿着板栗和卤味,守夜的一个小护士是那天看见我带人把黄毛打死、邵泽一打伤的人。她每次都不怎么敢看我,今天却格外抬头注视了我几眼:“那个...你被打了?” 我走到柜台戏谑的掐住她的下巴:“嗯?说什么,我没听清。”   小护士见我调戏她,脸有些泛红,声音跟蚊子一样:“你这么厉害,怎么会被打...。” 旁边的老护士可能更年期,脾气不怎么好,人品还可以,不然刚刚也不会让白晗把炖鸡扔掉。老护士斜眼瞄我:“乳臭未干的小毛头,女朋友还在流产住院,现在竟然在柜台调戏护士。”   我切了一声鄙视老护士:“这么老了,没人调戏你,你羡慕嫉妒恨吧。” 老护士不是很生气,一看就跟马如梦这类人不一样,她只随口骂我小不正经,然后我就回白晗的病房了,进入病房我换了张阴沉沉的脸。   李沅宁发现我被打过的脸,想要下床凑近看看,奈何四肢不利索,很慢,她才下床,白晗已经冲到我面前,摸着我的脸问:“怎么了?你买个板栗也能被人打。”   李沅宁吹吹我的熊猫眼:“哥,疼不疼啊。” 我说了两个字:“废话!”   然后把板栗和卤味分给她们:“必须得给老子吃得一干二净,这是老子挨打被侮辱换来的,李沅宁别忘了把骨头一起吃了,白晗栗子壳记得一并吃了。”   她们两个分别拿出栗子、鸭脖子砸我,说我窝里横,我闪的很快躲开了。   她们又追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那老女人怎么惹我,以及我带阿飞去夜总会收拾那几人的事,说了出来。李沅宁夸我好帅,白晗泼我冷水:“你就只会靠着阿飞作威作福,黑社会二世祖。”   被这样说有点不爽:“给我等着,老子总有一天让你亲眼看见,我用自己的实力征服别人。”   白晗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我有个亲戚...以前也是黑社会大人物...最后还不是被人枪杀了,你...悠着点,黑社会不是那么好混,腥风血雨的。”   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却不愿意在女人面前低头:“我爸是大、大人物,谁能把我怎么样。” 白晗笑了笑,很认真的说:“前路不管如何艰难,只要你敢闯,我就一路奉陪到底。”   李沅宁:“哇哇哇~,在拍电视剧呢,我看了现场直播好感人~。” 我跟白晗并不理会李沅宁发神经的举动,我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底微微心动,已经把刚刚那幕印在了脑海里,当一个女人对你说出这样的话时,不管真假都会令男人心动吧。   不过,对白晗的心动也只是转瞬即逝,正牌夫人安雯在我心里位置还是占得满满的,怎么说也是初恋,她把第一次都给了我,意义也不一样,我是安雯名副其实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今晚暂时就在病房睡觉,我躺在陪护床上,李沅宁和白晗都叫我去她床上睡,我可真的是不愁睡女人,天天都有人让我睡。我去了李沅宁的床上,毕竟是我亲妹子,又不咋地,我感觉到李沅宁异常兴奋,她该不会真的有恋兄癖吧?   李沅宁侧着身子,抱紧我,她脖子上的颈托硌的我很难受,我看她侧着睡好像也不怎么舒服,白晗一脸羡慕的看着我们,我什么时候成了香饽饽了。   白晗看了一会儿后皱着眉头道:“沅宁,医生不是说了睡觉要仰着睡吗?你这样伤了骨头怎么办,到时候颈椎好不了怎么办。”   李沅宁哼了一声:“白姐,我是他亲妹,你也吃醋,侧着睡一晚又没事,我就是想抱着我哥,小时候我怕黑我哥天天抱着我,现在呢,魂都给别人勾去了。”   白晗翻了个身对着窗户:“我是真的为你好,不是吃醋,而且我也把你当妹妹了,不信就算了,当我没说过。”   我弹了李沅宁额头一下:“把你家白姐的好心当驴肝肺,你这样睡颈托硌的我疼,记得医生之前跟我说过,你颈椎恢复不了的话,一辈子都得残了,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你现在四肢是不是很不麻利?”   李沅宁听了我吓唬她的话,才平躺着睡,还发气的踢了我几脚,反正我睡不着,还(huan)踢她几脚,她还跟我较真起来,动作又缓慢踢不过我。   白晗听到我们这床吱嘎吱嘎的摇晃,很不满:“你们两兄妹搞乱伦啊?老娘好不容易有点想睡觉。”   我就停止了跟李沅宁脚战,翻身背对着李沅宁,想睡觉了,她还一个劲报复性的踢我,李沅宁的臭德行也不知道是继承了谁,有点贱。   白晗可能睡着了,我就压低声音骂李沅宁:“睡你妈,老子不在你这睡了。”   李沅宁顾及到白晗睡觉,也很小声回骂我:“我的妈不就是你的妈啊,你有种了,连你亲妈都敢睡,去棺材里找她啊。”   我被她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气的要死,也没有还嘴,李沅宁那个德行,会不屈不挠的继续跟你扯下去。   于是我就蹑手蹑脚的跑到白晗床上去了,她背对着我呼吸匀称,右边留了一半位置,天助我也,不用吵醒她了,陪护床睡着硬,的确不舒服,翻个身都要起来翻。   我悄悄撑着手臂偷看白晗,睡得挺香的,月光洒到她白净的瓜子脸上,衬得五官越发立体,睫毛很长微微翘起,休养了些日子,嘴巴总算红润了许多,沾了点口水,很可爱,我觉得她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像个女神,我俯下身想要一亲芳泽。   身后传来李沅宁欠扁的声音:“老色鬼干嘛呢,想要摸黑襁奸白姐吗?你是当我死了吗。” 声音不大不小,白晗的睫毛颤了一下,没有醒,应该是听到声音有点条件反射。   我躺下不悦的看着李沅宁,她伸出两根手指往自己眼睛上比划了一下,表示会监视我,我骂她神经病,然后就睡了。   半夜的时候,朦胧间觉得脸上嘴上有冰冰凉凉的触感,胸口很闷,有个女人趴在我身上啃,正是白晗:“ 搔 逼,这半夜醒来发春啊?” 白晗似乎很迷离:“你小声点,小心把李沅宁吵醒了,更何况你自己送到我床上的。” 她又吻了上来,我很困闭上眼睛继续睡,没有理她。   白晗将手伸到我的身下,挑豆着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我有些燥热,她问要不要帮我打飞机,这半夜,我的心也很痒,勉强嗯了一声算答应了,她的手摸上我不可描述的部位,很凉爽,我的睡意瞬间清醒,这该死的小妖精。   白晗足足给我打了半个小时飞机,弄得她一手都是,她去厕所洗手,回来后抱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两只腿夹住我。   我在想,如果没有安雯,我早他妈把这小妖精操个千万遍了:“你跟多少个男的上过床?” 白晗毫不犹豫的说:“一个。”   呵,她明显就是烂逼一个,不然也不会那样挑豆我,还帮老子打飞机,从未遇见过这么搔的女生,我嘲讽一笑。   白晗突然生气的咬我脖子,痛死我了:“你有毛病啊,黑木耳。” 她松开抱着我的手,去睡陪护床了,不睡拉到,正好让床给老子,不知道发哪门子疯。   此时躺在陪护床上的白晗,浑身冰冷,她无声的流出眼泪,心底自问:李沅旭为什么那样笑?他把我看的跟鸡没有什么区别吧?他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算了...反正他对我的第一印象就已经是那样了。白晗睡在陪护床上,等了半天也没见李沅旭下床哄她,不免有些心灰意冷,她想...如果是安雯,李沅旭一定会费尽心思的哄安雯,那个女人真的就干净么?迟早,她白晗会让李沅旭看清那个绿茶表的样子。   白晗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梦里,她梦见李沅旭对她很好很温柔,就像对待安雯那样的好,她轻声呓语:“沅旭...沅旭。”   我听见白晗说梦话,在叫我的名字,这臭女人在梦里也想着怎么勾搭我,我下床把她抱起轻轻放到床上,她的身子可真单薄。   第二天我去了学校,一整天和安雯腻歪的不行,她还问我脸怎么了,我没跟她说昨晚的事,就简单的说跟不认识的人起冲突打架了,她很心疼我的样子,让我以后不要再打架了。昨天晚上跟白晗有些“亲昵”,所以心里很愧疚,我发誓再也不碰白晗那个小贱人了,又搔又贱,勾搭有夫之妇。   中午吃饭的时候,龙擎宇没在,想也知道在医院,陈凯坐我左边吃饭,林欣琪在我对面,安雯在我右边。   突然有人伸出脚踢我的蛋蛋,我就知道是林欣琪,她促狭的朝我眨眨眼,我把她的脚使劲踢开,谁知力气太大,撞的桌子上都颤了一下,陈凯和安雯反射性的朝桌下一看,没什么情况,只有我和林欣琪没往下面看,陈凯就问:“你们在下面干嘛?” 我说敷衍:“没干嘛啊。” 安雯把筷子一扔:“没干嘛桌子能弹起来?”   我又不知道怎么说:“你那所谓的闺蜜踢我JB。” 安雯直接把餐盘扣到了林欣琪头上:“早就看出来你喜欢李沅旭了,想背着我勾引他啊?” 林欣琪看起来很生气,但她不得不忍住脾气,因为她现在是没办法跟安雯抗衡的。   食堂里的学生都朝我们这看,我没想到安雯会这么激烈,她真的变了。   陈凯还算好心的拿纸给林欣琪擦,我也把身上的卫生纸都掏出来了,陈凯冷言嘲讽安雯:“对自己姐妹都能直接翻脸,果然是个好货色。”   安雯起来一巴掌扇过去,陈凯一只手掐住安雯,另只手准备打下去,被我拦住了,陈凯还不放弃,逮住空子打了她一拳,安雯鼻血哗啦啦的流。   我提着陈凯的衣领揍他几拳,可是我打他,他就不还手。安雯见陈凯没还手,就以为他不会还手了,又过来打陈凯,陈凯一脚把安雯踹开。   食堂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让陈凯赶紧滚,陈凯指着我:“李沅旭,你行,你选择那个臭婆娘,跟兄弟翻脸,以后咱们形同陌路。” 说完陈凯就走了,学校的教导主任来后,看到这坨乱七八糟的,林欣琪身上有油渍,安雯鼻子流血,还有我脸上的伤没好,教导主任就以为我打女生了。   林欣琪马上说不是李沅旭打的,是高三一个学长欺负她们,李沅旭是在帮助女生。   教导主任问安雯是不是真的,安雯可能在斟酌要不要把陈凯说出来,毕竟她在众人面前被男生打,很丢脸。   我悄悄捅了下安雯,没想到,安雯回答说是高一4班的陈凯打她们,林欣琪没有帮陈凯说话,她应该不想和安雯对着干,我觉得她们两个太没心没肺了。陈凯受了个处分,真的就跟我形同陌路了,我突然觉得好累,身边的人充满了各种不和的矛盾,把我推向深渊。   归根结底在哪儿?在于我不该谈女朋友?我恼怒安雯不顾及我就直接供出我的兄弟,还有林欣琪不帮恩人说话,这件事真的是蝴蝶效应,明明是小小的一件事,如果我当时换一种说法,安雯也不会生气的把餐盘扣到林欣琪身上,陈凯也就不会跟安雯打起来。   还有安雯也是,变得有点激烈与极端,动不动就打人,她现在是欺负人欺负惯了吧?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安雯不冷不淡的,林欣琪也不敢来勾引我,陈凯装不认识我,我想和白晗撇清关系,没有去找过她。   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过了几天,白晗出院了,李沅宁一个人在医院无聊,也闹着出院,炮轰我的手机,让我去给她办出院手续。   我跟她说出院的话,有个条件,只能待在家里,她想点头,奈何有颈托固定住她的头,动不了,才改用说话的方式答应我保证不出门。   学校里,白晗听到闲言碎语,很高兴的跑来问我:“你跟安雯分手了??” 我:“分你妈。” 自从白晗回校,我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她一如既往地热情并且发搔。   正在上课,安雯给我发了个短信:我们分手吧。我回:只要我没说分,你就别想分。   安雯:总之这次我是真的要分了,我再也受不了你身边的人了,一个个都巴不得弄死我,我受够了!还有你这几天对我什么态度?既然大家在一起都不开心,那就和平分手。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中有些不是错别字,是因为带敏感词汇,发不出去,就用谐音了。还有脏话有些也发不出去,只能用谐音。大家体谅 ☆、远爷来了   我直接走出教室,任课老师就骂我:“那个学渣在干什么?给我滚回来。” 这老师是新来的大学生,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学生,他放下书本,出来拉我进去。我艹他娘,什么傻逼实习老师,刚刚上任的老师就是这样,什么JB都要管,老练的老师都不会管我这种无药可救的人。   亏他还是个男的,死拉着我不放,本来这几天心情就不好,我很烦躁的给了他一拳,他一颗牙都被我打掉了,我上了四楼,安雯她们班正在上英语课,我公然进去拉着安雯往教室外走,安雯:“你是不是疯了?现在在上课,有什么下课说。” 那个英语老师见我没把她放眼里,气得一本书就砸过来了,我额头的伤本来就没好,书角很硬而且隔那么远飞过来,直接把我额头砸出了血。我没管其他,硬拉着安雯要出去,英语老师失手误伤我,就没有再说什么,直接走出教室,可能是去教导处告我了吧。   她班上的男生看不过去了,说我再不放手就对我不客气了,管我是扛把子还是谁。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要安雯跟我谈谈,安雯知道我的脾气,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她安抚了下班上的同学,然后跟着我出去了。   我把她拉到男厕所关上门,我很没出息的有点想哭:“安雯,你他妈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第一次这样真情表白,以前也只是说喜欢她而已,我现在的确爱上她了,是她让我初次尝到了爱情的滋味。   我爱一个女生,我会一心一意,我喜欢一个女生就不敢保证是否专心。安雯见我今天是有些发疯了,她分手的态度就没那么强烈了:“你爱我你能给我什么?我跟你在一起哪天顺心过啊?不是李沅宁找我麻烦,就是白晗找我麻烦,连你兄弟陈凯都打我。”   我也跟她扯:“谁叫你把餐盘扣到林欣琪头上去?她跟你不是好朋友么,陈凯只是帮她说句话而已,你就扇我兄弟巴掌,我为了你已经跟陈凯分道扬镳了,你还要我怎样。”   安雯眼眶红红的:“说来说去你就是偏心他们!那我现在就说了分手啊,大家一拍即散,没必要说下去了,滚开。”她想扒开我出去,怎么可能搬得动我,我把安雯扣到门上抵着,堵上她的嘴,手伸进她衣服里,把裤子也给她脱了顺势而上,安雯哭着挣扎着:“你这个混蛋!我要告你襁奸我!”   我正在艹她,她一边哭骂同时抑制不住的申吟,我用软话哄她:“谁跟你一拍即散了,乖,听话,以后我都站你这边。” 安雯止住了哭泣:“嗯...真的...嗯~。” 我坚定的点点头:“真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站你这边。”   忽然,有人敲厕所的门,安雯吓得马上停止了申吟,我跟她快速的整理好衣服。   开了门,教导主任站在外面,身后还有大学生老师、安雯的母亲,奇怪怎么没请我爸?也是,黑帮老大哪那么容易请。   我们俩出来后,众位师长的脸色都很难看,应该是听到安雯的叫声了,安雯她妈脸色铁青,冲过来扇了我一巴掌,安雯在她父母面前还是很胆小的,不敢说话,我没跟她妈计较,教导主任让她不要动手,毕竟我也是学校的学生。   安雯她妈往地上猝了一口:“呸!这种人渣,不要说是学生了,连人都不配当,有人生没人养。” 最后一句刺痛到了我的软肋,我强忍着火气:“阿姨,麻烦您注意一下言词,否则,我指不定能干出什么事来。” 安雯踢了我一脚,我没躲开,才刚刚哄完她,我不想又跟她不快,特别在这种危机时刻。   安雯她妈对着教导主任说:“你看看,你看看!学生公然威胁家长。”   教导主任知道我是硬茬,没有多说,表面性的说了两句:“行了,还嫌今天闹的不够多么?”她轻扯我的衣袖一路拉到教导处,大学生老师见到主任对我态度不软不硬的,懂了几分意思。   她是个厉害角色,不然也不能当上教导主任,背后里的学生都管她叫女魔头,连严昊这种人都敬她几分。而我,不管你是什么老师,就是校长来了我还是这个态度,后台硬就是好用。   进办公室之后,里面挺热闹的,安雯的老妖婆班主任、刚刚的英语老师以及副校长也在,我们进去之后,主任让我站好了,我偏偏拿椅子坐下来,大学生老师现在是不敢开口说我了,因为我在副校长面前都如此嚣张。   主任让我起来,我就是不起,副校长忙着打电话没空管我,想也知道是给李致远打的,安雯班主任就骂我没教养,我现在是破罐子破摔,我冲上去指着她:“你有种再说一句,我让你今天走不出这个校门。”   副校长的电话还没打通,他烦躁的对安雯班主任说:“王老师,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安雯班主任就闭上了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上司。   这个副校长接见过我爸,所以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他平常还算照顾我。电话接通了,副校长说我闯了点祸,让李致远来学校一趟,我爸说没空,安雯她妈就接过电话:“李先生是吧?我是家长,你的混账儿子欺负骚扰我女儿,还在上课的时候直接把人抢出去,你不来这事没完!我就请律师也会告你儿子。”   李致远没有任何情绪的回答:“那再等半个小时,我处理完公事再来学校。”   安雯她妈还想说点什么,电话就挂了。安雯妈对她问东问西的还掉眼泪,说到激动处要打安雯的巴掌,我过去阻止了:“阿姨,您要打就打我吧。”   安雯她妈打我更不手软,扇了我好几个巴掌,还往我身上乱掐。安雯心急的阻止她妈,当然没用,还是副校长出的面。   大学生老师在这里面地位最低,于是他就去给老师家长们斟茶倒水,副校长把安雯她妈拉到一边去讲话了,可能在说我家是什么背景。   我爸差不多一节课的时间才到学校,他身穿giorio armani的西装,这套衣服我知道有几十万的样子。他要是把他这身衣服的钱,随便拿点给李沅宁花,她不知道会有多高兴。   我爸长得很帅,跟我的面容有七分相似,虽然四十多岁,看起来跟三十几岁一样,他身后跟了两个穿中山装的青年人,统一小平头,办公室的各位见到了江湖中的“远爷”,不过只有副校长和教导主任知道我爸是干什么的,安雯她妈刚知道了一点,所以态度不像之前那样大吼大叫。   李致远身上有一种戾气,他面对普通老百姓尽量收敛起来,却还是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觉,他看了下手腕上的江诗丹顿表:“我给你们20分钟时间。”   安雯她妈吞了吞口水,然后强撑着说:“你儿子侵犯了我的女儿,我要求赔偿,否则我就去请律师告你儿子。”   李致远越过她妈,问安雯:“小姑娘,我儿子侵犯你了吗?” 安雯嗫嚅:“没...没有。” 李致远又问:“你喜欢我儿子吗?” 安雯点点头脸微红:“喜欢。”   安雯她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话都说出来了,安雯她妈督窜她改口,安雯反抗说真的没有,李致远身后的一个中山装青年把手机拿出来:“老板,录好了。” 李致远接过来,放出录音“小姑娘,我儿子侵犯你了吗?” “没...没有。” “你喜欢我儿子吗?” “喜欢。” “雯雯,你把实话说出来,这样能索要到赔偿金。” “我真的没有。”   安雯她妈目瞪口呆,李致远递了一个名片过去:“这是我律师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想告我儿子,随时奉陪,我现在,想告你恶意诽谤,这个录音可以当呈堂证供,看在小姑娘的面上,就不告你了。” 安雯她妈不服闹到:“就凭这个破录音你就想当证据?我还有人证呢。”   安雯她妈问教导主任和实习老师,刚刚是不是在厕所听见了我襁奸她女儿的声音。教导主任很快就摇摇头说没有,大学生老师迟疑了一下,感觉我家不大好惹,而且他才刚刚工作,没必要因为闲事丢了工作,最后他也说没听见。社会就是这么现实,人们都会向权势低头,即使有不满,也只能咬牙吞进去。   安雯她妈气急败坏的说要去投诉学校的老师,安雯吼了她妈一句你还嫌我不够丢人吗?就跑了出去,李致远在这,我暂时还不能去追,毕竟我也怕这个老爸,李沅宁看到他就会打抖。   安雯她妈气呼呼的离开了,副校长很热情的上来给我爸握手,我爸只是简单的握一下就收手了,大老虎难得出场一次,怎么着也得利用一下吧,别忘了我很记仇的,于是我朝安雯的班主任喊道:“王老师,你不是经常说我没教养吗,我爸在这,你问问他我有没有教养。”   李致远的眼睛目露凶光,我知道,他是想起他那死去的妻子了,在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痛处就是我妈,我爸说了句掌嘴,中山装青年毫不犹豫的上去抽了安雯班主任几巴掌,安雯班主任尖叫:“你们凭什么打我,我是老师,有没有搞错,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致远走上前去,目露幽光,冷冷吐出:“在整个广d我就是王法。”   老妖婆被我爸吓住了,一愣一愣的,英语老师生怕我告她用书砸我头的事,低着头,刚刚反正是我先不对的,她砸我也正常,我没想告她。   李致远带着我离开办公室,他要我送他出校门,我知道,他是要跟我说什么话。   “没用的废物,连这么点事都摆平不了。”李致远永远就是那几句话,我虽然怕他,该顶嘴的我还得顶:“是吗?我是废物也总比你这个人渣好,自己在外面享受住别墅坐豪车,让儿女住在小破房子里自生自灭。”   李致远没有生气:“小破房子?你可知道那是我和你妈的家,在我心底唯一的家,我从不敢亲近你,也不敢对你投入太多感情,我怕你落得跟爷爷奶奶一个下场。”   我察觉到了什么:“那李沅宁呢?” 李致远隐晦:“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 我觉得荒唐:“理解?让我理解你有多爱方蕴琳,爱到近乎变态而不顾自己女儿吗?”   他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我的右脸肿了起来,他理理袖子:“你可以叫我李致远,但不能直呼你妈的名字,你要尊重一个逝者。”   我苦笑:“我无法尊重一个导致我妹妹生活悲惨的女人。”我知道这不能怪我妈,可是我还是迁怒于一个死人了。   李致远让我放下那些个人情绪,学会成长起来,他的位置早晚有一天会是我的,我才不稀罕。   李致远乘坐迈巴赫离开了,他的确是享受了权利与富贵,可是他开心吗?我从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过真正的笑容,即使笑,也只是皮笑肉不笑。   我不知道安雯在哪里,但我第一个想到小树林,她果然在这里,安雯的眼睛跟兔子一样红,她坐在草坪上一抽一搭的。我爸今天做的太过分了,虽然是为了帮我,给安雯家一点钱又没关系,算了,他那种人没掏出枪把她妈给崩了,算好了的。   我过去抱住安雯,很认真的跟她道歉,她却摇摇头:“我哭是因为觉得我妈闹得很丢脸,你不知道她有多爱钱,知道我跟你那个,她还只想着钱。”   我安慰她:“她也是争取最大的利益嘛,你妈是家庭主妇?”   安雯点点头:“嗯,我爸就是一个公司的小职员,我妈挺嫌弃的,天天抱怨。”   她问我爸什么来头,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骗她我爸就开了个小公司,认识的人多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愿意告诉安雯我家背景,我觉得她很容易变坏,也很喜欢当黑社会大嫂的感觉,反正我就想让我的安雯一直单单纯纯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和安雯很恩爱,成为学校的“模范夫妻”,白晗总追着我,林欣琪又和安雯和好了。   我说过了,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站在安雯这边,所以今天白晗跟在我们后面走的时候,安雯让我去跟她说清楚,不然就认为我喜欢白晗。   安雯挽着我的手松开了,她示意我去,我无奈走向身后的人,白晗一脸期待的看着我,我深吸一口气:“白晗,你真的不要和跟屁虫一样跟在我们后面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反感你,我爱安雯,很爱很爱她,就算没了她,像你这样的女人我不会接受,我觉得很脏,你不知道吧,我有处女情结。”   白晗露出一丝苍白的笑:“之前我觉得只要你没了女朋友,我就有机会,现在看来,只是我个人的问题,我明白了,以后不会再烦你了。”望着她单薄的背,我竟觉得有一丝丝的心痛。   安雯勾住我的手臂:“你看吧,你之前就是没有正面拒绝过她,所以她才死缠着你不放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了。”我让安雯别胡思乱想,反正我是不会出轨的。   回到教室后,白晗换了位置,张昕雨又坐回来了,我有点失落,觉得自己很贱,可能她追的我太久了,突然放手我不习惯了而已。   白晗后来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谈了个男朋友,是隔壁班的,然后我就看那男的各种不顺眼,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什么,我还见过他们接过几次吻,心里很闷,白晗这个小贱人之前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现在转身就跟别人亲热。   安雯跟我渡过了热恋期,渐渐变得有些冷淡,忽冷忽热的,我就各种讨好她,因为现在一想到会失去安雯,就觉得不能呼吸了,她上次跟我说分手的时候,我的心真的很慌乱,我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谈恋爱才会这样。对安雯患得患失的情绪里,白晗什么的都从我脑海中消失了。我不准白晗追着我,又不想她跟别人在一起,其实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   龙擎宇每天照样去我家服侍李沅宁,他天天给我妹按摩四肢,我妹手脚比之前利索多了。我问李沅宁觉得龙擎宇怎么样,她说还行,是个随传随叫的备胎。李沅宁也够滥情的,但是我又没有看到她找过男朋友,她想吃楼下的炒饭,我就帮她去买了。   回家的时候从楼道里蹿出来一个人,往我肚子上捅了一刀,这个人的脸上刻着三个字:老女人,马如梦的疤痕很深,做手术都恢复不过来了。   她披头散发面容狰狞,疯狂的捅着我,除了第一刀我没有防备中招以外,其他的都只是划伤我的皮肤,第一次被人捅,痛的我很受不了,肚子里流出来很多血,我忍着剧痛阻止她再捅我,这个女人完全像个疯子笑得很离谱,我痛的都快昏迷了,但还是支撑着捏住马如梦拿刀的手,电视上演的什么被捅一刀还能打架,艹他娘的都是骗人的。我快不行了,难道我的命就结束在一个无名小卒手里?这时候门外路过一个中年男人,他跑进来帮我,我看到中年大叔掣肘住马如梦后,紧绷的精神一放松,昏过去了。 ☆、学咏春   医院内,李沅宁、白晗、李致远焦急的在手术门外等,李沅宁很自责,如果她没让哥哥下去买东西,就不会被人捅了,她看到李致远后不由自主的发抖,白晗以为李沅宁是担心她哥,所以不停安慰她。   白晗很害怕李沅旭会有什么事,手里心冒冷汗,同时也没想到李沅旭出事,李沅宁会通知她。   李致远表面上看起来很镇定,却不停的吸烟,他身后的中山装青年一如既往地的跟着。   医生忽然出来:“病人肝破裂,有内出血现象,现在出血性休克,血库里最近紧张,没有AB型的血了,哪位家属的血型匹配?” 李致远和李沅宁都不是AB型的,白晗马上站出来说她是AB型的。   白晗抽了600ml的血,本来身体就单薄,现在脸色发白,头晕乎乎的,护士就让她躺在床上休息。   李致远很感谢白晗,给了她一张名片,表示以后有事可以帮她,他看白晗的轮廓有一点点面熟,又想不起来像谁。白晗休息了一会儿后,准备离开,反正李沅旭也没事了,李沅宁却跑来跟她说:“你傻啊,等我哥醒来看到你后,而且还是你帮他输的血,他肯定会感动的,不然我叫你来干嘛,一个人最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走进他的内心。”   白晗苍白的脸上有一点悲伤:“沅宁,你不会懂的,你哥他爱的是安雯,况且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想回家了,我就算没和你哥在一起,还是会把你当妹妹。”她径直离开。   身后的李沅宁有点烦,白晗要是放手了谁来把安雯赶走,她就觉得她哥对白晗稍微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李沅宁认为白晗是一个很好的筹码,她肯定会帮白晗重新拾起信心,把哥哥从那个贱货手里抢过来。   我缓缓睁开眼,清醒了一会儿才想起昨晚被马如梦捅了,李沅宁坐在旁边守着我,见我醒了她边哭边说都是她不好,我帮沅宁擦眼泪,告诉她不关她的事,马如梦是之前后宫夜总会被我收拾的老女人,迟早会找上我的。   我从李沅宁口中得知,中年大叔当时用我手机给她打的电话,他帮忙报了警叫救护车,李沅宁通知李致远后,救护车就来了,中年大叔跟着警察去做笔录,然后就没再见到过了。我知道为什么中年大叔会选给李沅宁打电话,因为我手机里只给李沅宁打的备注是妹,其他人都是名字,包括李致远。   我右腹很疼,难受的很,李沅宁喂我喝水:“哥,你不知道昨晚我给白晗打电话的时候,她听到你受伤担心得不得了,马上就来了,后来医院血库紧张缺AB型的血,我跟李致远血型都不匹配,白晗跟你的血型一样,她输了好多血给你,走的时候还晕乎乎的,我让她留下来看你,她说你不会想看到她的,就走了。”   我心中五味陈杂的,原来她对我这么紧张,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李致远这个当父亲的,都不等我醒了再走,有点失望。   阿飞阿哮一大早来看我,阿哮问我爽不爽,我白他一眼,阿飞道:“这种小伤,我跟阿哮也不知道受多少次了。” 他风轻云淡的说着,如果是其他人这么说我会很不高兴,觉得对方吹牛逼显自己能耐,可是阿飞我却不会那样认为,他是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我这种伤对他来说自然是小伤。   阿飞说马如梦已经被处理掉了,马如梦纵容该死,可是轻而易举结束他人的命,我还是不习惯:“现在是法治社会,弄她去坐牢或者逐出广d就行了,没必要。”   阿飞目光深沉:“你是没过我们这种黑暗的日子,对于仇家,你不把他们赶尽杀绝,他们会像一条蛇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出来咬你一口,收起你那些法治社会的一套,在道上混,没有这条。”   阿哮:“阿飞哥说话不怎么顺耳,但的确是大实话。” 我没有不高兴,阿飞也是保护我,教我一些道理:“所以有些人全家都被灭了,就是出于这个道理?”   阿飞恩了一声:“远爷,也这么做过。”我突然觉得李致远对待沅宁的态度,算正常的了,反正他是个冷血的人。   阿飞他们走后,医生来查看我的情况,我问医生怎么有些人被捅了还能站起来打架,我怎么就那么没用,医生慢条斯理的说:“捅肚子左边会导致脾破裂,右边会肝破裂,正中间有腹主动脉、胃和肠,下面是膀胱,女性还有子宫,背面两侧是肾脏,这些捅破都会导致大出血或者腹膜炎,抢救不及时就会死亡,除非捅的不深,没伤及到器官,像左下腹浅一点就没事。”   李沅宁一个劲夸医生好厉害,他被小姑娘崇拜就笑着说这些都是很基本的知识,护士都学过。   我鄙视李沅宁,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像没见过世面一样。   我给安雯打了个电话,我的声音很虚弱:“安雯,你男朋友我都被人捅了一刀,快死了,现在医院。” 安雯说她马上来看我,李沅宁埋怨的看我一眼:“人家白姐都给你输血了,你还不打电话谢谢她,反而给那个绿茶表打。”我让她别多管闲事,白晗都有男朋友了,我干嘛给她打电话。   安雯半个小时后到了,心疼的对我嘘寒问暖,李沅宁又对她说些不好听的话。我就让李沅宁滚出去,她那个性子结果肯定是气冲冲的走了。   安雯:“你现在怎么对我这么好了?” 我反问:“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   安雯告诉我,她妈不反对我们的关系了,我问为什么,她道:“我妈说你家有钱,让我好好抓紧你,钓个金龟婿,她不会告诉我爸的。”   我也是醉了,她妈贪财到都可以把女儿给卖了:“这种话你也告诉我,不怕我甩了你?” 安雯很自信:“我把你甩了你都不会甩我。”算我认栽,谁叫我爱她。   接下来的日子,安雯刚开始来看我很勤,后面只是偶尔来。李沅宁天天来,她认为我被人捅,都是她让我买炒饭造成的,还唠叨说都是炒饭惹的祸,她再也不吃炒饭了,简直一根筋,脑残一枚。   白晗没有来看过我一次,她不是在乎我紧张我吗?连看都不来看我,我才不会给她打电话。   让我很意外的是龙擎宇带着陈凯来看我了,陈凯还跟以前一样,这才是真兄弟啊。   这天晚上李沅宁问我:“哥,你偷偷告诉我,有没有喜欢过白晗?” 我想了想:“喜欢谈不上,心动过吧。”   我不知道的是,李沅宁悄悄录了音,转头就放给白晗听,李沅宁:“白姐,听到了没,你还是有希望的。”   白晗喜出望外:“这录音是不是真的啊?还是你找了个跟你哥声音很像的人来唬我。”   李沅宁发誓:“白姐,我要是骗你,就是你儿子。” 白晗心里乐滋滋的:“谁知道你啊,花花肠子那么多,我还是等你哥跟安雯分手了再追他。”   李沅宁嘴角抽了抽:“那万一他们好几年才分或者不分手呢?”   白晗满不在意:“怎么可能会不分,等几年我还是等得起的。”   李沅宁算是白折腾了一阵,她就是想利用白晗一起整走安雯而已,她哥对安雯好的让她嫉妒发狂,可是对白晗态度就不怎么样,她才没那么嫉妒。   李沅宁自己没有发现,她对李沅旭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她只知道,她不喜欢看到哥哥对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生好。   半个多月后,我出院了,学校也放了暑假。安雯没有之前那么黏着我,我总是约她出来玩,她有时候拒绝,有时候答应,反正她没跟我分手就行了,女生嘛有情绪很正常。   我给安雯还有李沅宁说过要去学武术后,就收拾了点衣服到阿飞那里了,妈的!阿飞住的都比我好,小别墅里应有尽有,其实我可以什么都不用带。我问阿飞是不是我爸给他买的,他回答:“接过几笔大生意,房子钱一下子就赚到了。”   我刨根问底:“什么生意?” 阿飞瓮声瓮气:“你说什么生意?走私枪支或者毒品。”   我很反感毒品,茶毒了太多国人:“你们卖毒,不会觉得愧疚吗?” 阿飞缓缓道:“愧疚有什么用,手下那么多兄弟不吃不喝吗?”   我问黑社会的人愧不愧疚,无疑是搞笑的:“我爸不是有公司吗?他不会养你们啊。”   阿飞:“公司才发展起来要用大量资金,我们下面的人还是做那些比较顺手来钱,但偶尔接一次,并不频繁,现在抓的那么紧,也赔进去过不少兄弟,远爷信任我所以这些是都交给我管的,阿哮跟其他兄弟就管夜总会、酒吧、赌场等。”   我还从阿飞口中得知很多消息,白帮在云南、香港、澳门、泰国、越南都有分堂,每个堂主都是从这里派出去的高层长老。我爸请了个企业顾问,现在专心投在公司里,还学习了炒股,阿飞就管着下面所有的兄弟。还有现在敌对的蛇口帮,老大蔡雷都是自己亲自接货的,每次会带几个信任的人,蔡雷这个人很小心,阿飞之前安排进去过不少卧底,都被揪出来枪杀了,现在的黑帮尔虞我诈,还要防备警察的卧底,大家都不好做。蔡雷的表哥蔡骅,跟一个外国人合伙开了一家外贸公司,蔡雷后来也把资金投进去入股了,明显就是学我爸,不想把自己搞得太庸俗。   阿飞正式收我为咏春关门弟子,举行了个小仪式,给祖师爷五枚师太磕头上香,我还要给阿飞师傅敬茶,足以可见正派的规矩,外面那些咏春都是不正规的,都是没学精的门外弟子,在外面开武馆教了些简单的出去。   阿飞的庭院里有打拳的木人桩,也有安在地上梅花庄,他开始给我讲解:“拳语云:念头主守,寻桥打手,标指脱身,木人修身,耕手,护手等咏春八手,还有步法......。”   “小念头、寻桥、标指这些你要真能练熟了,是很厉害的,我练习咏春也有十多年了,只要你能练到意、力合一的境界,就是高手。”   “你要知道李小龙的截拳道里的寸拳就是咏春里的,小念头是基础,有句话叫小念头不正,终归不正。”他孜孜不倦的教诲我,说了很多,我都快记不住了。   然后阿飞问我几个问题,我都答不上,他便用戒尺打我的手,把我痛的要死,他看着戒尺很怀念:“师傅在世时,常常拿着这把戒尺打我,只要我动作不对戒尺就上身了。”   阿飞让我拿出笔记本,他重新说了一遍让我记下,我读书都写过几个字啊,现在让我写那么多,我就很烦躁,阿飞看出来了,说我跟他当年一样。   他给我讲了他的故事,原来阿飞是土生土长的佛山人,他父亲也是咏春弟子,不过是门外的弟子,他爸废了很大的功夫接近到了关门内的人,进去当了个打杂的,诚心求师爷收他为关门弟子,关门弟子怎么可能求求就能当的?   师爷肯定没答应,但是阿飞的爸爸尽心尽力服侍了他很多年,一直很尊敬,后来他爸四十岁下山才有了妻儿,不知道怎么得罪了黑社会被杀了,阿飞想他爸那么好,可能是路见不平帮助别人,惹上黑社会的。   他爸死了后,师爷很怀念就找到他妈,把阿飞带到山上去教养了,从三岁起就教他认字,熟背咏春拳招式,阿飞不听话师爷就准备了一个木制戒尺,时常打的他哇哇大哭,五岁的时候终于熟背咏春招式,阿飞虽然会背了,可是不懂意思啊,师爷这才开始教他练武,还有其他师兄师叔对他也不错。   后来师爷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死前留给了他咏春拳的精本,阿飞后来加入黑社会也不忘练拳,在佛山把仇报了,他就出来闯荡了,当时的白爷很看好他,我爸李致远也认为他不错,于是阿飞加入了白帮,现在也成了领头人,如今阿飞27岁了,闯了十年了,他看起来很年轻我之前以为他二十出头,他早就想把他妈接过来享福,他妈喜欢待在佛山,他买了别墅给他妈住,他妈就爱住乡下的小破房子。   听完这些,我耐心的写笔记了,阿飞说我跟他当年一样,这哪他妈一样,搞半天老子连个小屁孩都不如。阿飞讲完知识,让我背笔记,然后抽问我:“步法脚法?”   我搜索了半天:“ 步法,钩、针、弹、踢。脚法,寸、拐、撩、杀、踩。”   阿飞:“打击有三停。” 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就开玩笑:“一停nai子,二停JB,三停pi眼。”   阿飞的戒尺就往我身上抽,我抱头乱窜,他一招把我摔到地上:“当年我师傅打我时,我都不敢跑,你倒好,回答的什么问题?要是我师傅在世,你这样顽劣的性子,早被打的屁滚尿流,或者长跪几天。”   看得出来阿飞很敬重他的师傅,同时也把师爷当成了他的父亲,虽然有点老。   见阿飞不高兴,我也不开玩笑了,伤口都给我摔疼了,妈的。   阿飞把我的手机没收,让我什么时候背完,才开始学咏春,还扔给了我一本密密麻麻的笔记,我真想骂一句艹。   阿飞出门办事了,我看着这些脑子发涨,直接教我不就完了,非要跟师爷一个德行,把招式内容背完,我也是醉了。阿飞出去后,我才不想看这些密密麻麻的字,翻墙出去玩,因为他出去时把大门也锁了。   这附近没什么玩的,我就去了个酒吧喝酒,里面灯红酒绿,舞池里的男女疯狂摇晃,他们脖子都快要摇断的感觉,我看着都难受,明显就是克药了。   我发现这个酒吧的客人女生很少,有点奇怪,我点了杯长岛冰茶。   有个身穿范思哲男人过来跟我聊天,他手上带着百达翠丽的顶级手表,价格应该在200到500万之间,我就知道这人非富即贵,所以还算谈的来。   去年生日李致远送给我一块价值300万的百达翠丽,因为我总骂他自己花钱享受,对我和李沅宁不好,他知道我喜欢表,才给我买了这个名表,我没舍得带,谁叫李致远把我穷养,但我的眼界可不低。   李沅宁比我惨多了,我是个儿子可以随便养,如果李致远从小把她当千金富养,再读个贵族学校,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种女痞子的样子,零花钱她都是问我要的,李致远没给过她。   真正的有钱人玩车玩表,像那种装逼的穷屌丝追着iPhone系列的手机,每次一出来就先买,然后跟别人炫耀这是某某帮我从香港啊美国啊带回来的,醉人的很。   聊了一会儿我去上厕所了,殊不知我转身后,那个男人往酒里放了药。等我回来后,重新点了杯酒,因为我有个习惯,在酒吧喝酒只要离开过,就不会再喝原来的那杯了。   谁知道我一走有没有人往里面放毒品啊,不少人就是这么中招的。   那个男人还没走,表情有点失望,难道他往长岛冰茶里放毒了?他看起来不像缺钱吸毒的样子啊,应该是我想多了。这个男人对我说:“刚刚聊了一会儿,我还没做自我介绍呢,我叫宫九歌,数字九,唱歌的歌,很高兴认识你,你叫什么名字?” ☆、天将降于斯人也   我一下把酒喷出来了,什么JB非主流名字,长得还这么娘。宫九歌问我怎么了,我敷衍道没什么,他又追问我还没告诉他名字,这男的怎么跟个娘炮一样,跟他的名字很符合:“我李沅旭。”   宫九歌哦了一声,问我第一次来这吗,我不想搭理他点了点头,忽然,旁边来了两个男人挽着手,很亲昵的样子,他们穿着很名贵,看样子像是玻璃(tongxinglian),只见那对玻璃中的一个人跟宫九歌打招呼:“哟,新泡了个小帅哥啊?下次给我玩玩。”   宫九歌笑到:“你也不错啊,又勾搭了一个。” 我擦,他们什么意思?把老子当...一股恶心感蔓延,我直接就骂那个同*性*恋:“你他妈说什么?泡你妈逼泡!”宫九歌让我别这样,那是他朋友,我立马就甩开他那恶心的手。   那个同*性*恋脸色立马就不好了,可能见我穿的普通就以为我勾搭的宫九歌:“你这个小搔货,又想当表子又想立贞节牌坊。” 过时的老话也拿出来说,还把我当成受,老子一拳就打过去了,死同*性*恋打不过我,我觉得不解气,拿了一个酒瓶子就往他头上砸。   宫九歌立马就叫了经理来,还有一群看场子的过来架住我,那个同性恋已经晕过去了,经理过来告诉我惹大*麻*烦了,说那个同性恋是什么集团的少爷,现在要暂时扣住我。宫九歌摸摸我的脸:“你要是陪我睡一晚,我可以帮你。” 老子一巴掌就给他扇过去了,经理嘴巴张得跟鸡蛋一样大:“你知道宫少是什么人吗?” 我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个求。”   经理要让人打我一顿,被宫九歌拦住了,他说我很有个性他很喜欢,我让他别说了我打个电话。然后我就把阿哮叫来了,阿哮来了后,经理上去说:“哮哥,正好你来了,那有个穷小子把张少和宫少打了。”   阿哮揉了揉额头,他告诉经理我是远爷的儿子,经理不怎么信:“远爷什么时候有儿子了?而且那小子穿的挺穷酸的,不会是哮哥你的兄弟吧?”   阿哮:“远爷之前只是把少主隐藏起来了,是为了保护他。” 宫九歌听到我的身份后,并没有露出恐惧的样子,难道他也不信?   阿哮过来低声跟我说:“大少爷,你这回可惹了麻烦了。”我预感不怎么好,难道这个宫九歌身份来头大?我有点后悔冲动打人了,本来不理他们就行的,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宫九歌过来搭住我的肩膀,朝我耳朵吹了口气:“我真的挺喜欢你的,你要是跟我一晚,这件事就算了。”被同性恋碰,我真的觉得异常恶心,一拳打向他。阿哮马上过来阻止我,让经理安抚宫九歌,然后把我带到一间包房里去,途中,我才发现周围有很多男同志在亲热。   阿哮关上门:“少主子,你该不会不知道这里是同*志*酒吧?” 我艹,我说这里面的氛围怎么这么奇怪:“这外面又没有写同*志*二字。”   阿哮:“我算是服了你了,哪个酒吧外面会写同*志*酒吧,招摇过市,这样谁敢来啊。”   阿哮告诉我,这家酒吧是重点款待的,因为这里有很多富家子弟,我刚刚打的那个张少倒没什么,就是宫九歌有点小麻烦,他真名是陆展睿,陆氏集团的二少爷,他只有出来玩的时候才用宫九歌这个名字,陆氏集团最近跟我爸要签约。   阿哮怕我今天得罪了陆展睿,他会回去暗中捣乱,把这次签约搞砸。阿哮让我小事化了,因为李致远吩咐过他,好好招待陆氏二少,陆氏大少爷现在是总裁,陆展睿只是总经理。阿哮说他们兄弟关系很不错,我想难道他们兄弟也在搞同*志?   我答应了阿哮,等会出去他来调解,我不说话。那个张少已经被送去医院了,陆展睿坐在沙发上喝酒,一股女人姿态。   陆展睿翘着个二郎腿:“听说你是李致远的儿子?” 我没理他,阿哮回答:“他是我们的少主子。” 陆展睿横他一眼:“没让你说话。” 我艹他妈的,拽个屁。   陆展睿对我说:“你爸爸的公司想要跟我们陆氏集团合作,可是你今天这么对我,我突然不想合作了。” 我压下火气:“对不起行了吧。”   陆展睿挑眉:“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太没诚意了吧。” 我冷冷道:“那你想怎样。” 陆展睿翘起兰花指:“我要你跟人家相处看看,刚刚往你酒里放了春*药,唉,真可惜没中招。” 我很想揍他,妈的敢跟我下春*药,老子特么想吐,他这副娘娘腔样子,太辣眼睛了,我没说话我怕我骂出口。   看得出来阿哮也在忍着脾气,要不是我爸交代过,像平常什么富家子弟,他也不看在眼里的:“宫少,你玩谁都可以,恐怕我们白帮这位,你玩不起。”   陆展睿疾言厉色:“把李致远叫来,我倒是要看看,李先生想不想跟我们陆氏集团合作了。” 阿哮也不磨叽了,掏出电话就打,他跟李致远说了个大概。阿哮身后带了一部分西装男,他们笔直的站着,我跟阿哮坐在沙发上与陆展睿对视,陆展睿长得挺好看的,如果没有那股娘娘腔的气质,应该是个大帅哥。   李致远不一会儿就到了,身后还是跟着那两个中山装青年,很可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不然我爸也不会把他们一直带在身边。   李致远脸上看不出喜怒,阿哮立马起来让位,李致远在我身旁坐下。   因为这几日李致远为了合作的事,对陆氏兄弟和颜悦色的,还请了不少饭局,导致陆展睿忘了李致远是什么人:“李先生,你儿子今天把我朋友砸晕,还打了我一拳,这你要怎么处理。”   李致远很简单的对我说:“来,给陆经理道个歉。” 道歉又不会少块肉,更何况在众人面前我必须得给李致远面子,我向陆展睿比较认真的说:“陆先生,刚刚是我的错,抱歉了。”   陆展睿眼神暗了暗:“李先生,如果你愿意让你儿子和我相处看看,合约的事马上就可以签了。” 陆展睿太狂妄了吧,看来这几天李致远对他们开了点染坊。   李致远起身:“如果你想找死的话,可以再重复一遍。” 这明显关系到了白帮的颜面,李致远有些被激怒了,有个男人在觑觎他的儿子,而且是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跟本没把他“远爷”放在眼里,如果是普通男人,相信李致远已经让他死掉了,不会跟他多说什么。   陆展睿脸色一变,有些惧怕,他这才想起来李致远的身份:“你...你的小公司,休想再和我们合作!” 他起身准备走,我们这边的西装男有条不紊的将他围住,陆展睿脸色发白:“你们想干什么?” 李致远从西服口袋内掏出一封东西,他把东西里面的照片拿出来,摆在桌子上,卧槽!是陆展睿跟男人缠绵的裸*照,还有他被爆*菊的样子。   陆展睿慌乱的来拾起这些照片:“李致远,你暗算我?怪不得你让我来你这的酒吧玩!那些男人也是你找的?”   李致远目光沉静:“你就算拿走又怎样,我那里还有很多备份,本来呢,我是不想让你陆氏难堪的,可是这个合约扭扭捏捏一直不签,吊着我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压榨我让利么?我不会让步的,这合约你们不签也得签,不然我就把你的照片曝光给记者,相信负*面*消*息一出,陆氏的股份也会下滑,不如跟我合作收取利益,何必闹得这么僵。”我简直太他妈佩服我爸了,果然腹黑,不会用光明的手段,反正陆展睿这个死同*性*恋也不是什么好鸟。   陆展睿咬牙切齿:“等合约一签,你马上把备份照片都给我,如果敢保留一点底片,我就跟你撕破脸,你的公司也别想做了。”   李致远淡然喝了口酒,并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自然会给,不积累信用怎么做生意?”   陆展睿捏着照片离开了,李致远撇了我一眼:“跟着上车。” 阿哮拍拍我的肩膀可能以为我会遭殃,上了李致远的迈巴赫豪车后,东看看,西摸摸,我是故意做出这种乡巴佬样子的,谁叫他把我养的这么穷,好东西也没见过几个。   李致远看到我的样子后,皱起了眉头:“以后在外面,收起你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丢人。” 我反驳他:“我这上不得台面的样子,谁搞出来的?” 他冷笑一声:“想要享受荣华富贵?只怕我把你养在身边,有钱享没命花。”接着他又说:“本来,我是想等他们签合约的,今天被你这么一搞,我不得已拿出了照片,现在是开公司做生意,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不然以后私下传出去,谁敢跟老子做生意?”   我嗤鼻:“反正你最后也会使出杀手锏的,陆氏哪看得起你这才发展的小公司。”   李致远:“你懂个屁,老子现在资源好的很,陆氏总裁那边已经已经有点开始松口了,总之你不要老想着依靠我给你擦屁股,以后在外面闯了祸,麻烦你想想没有我这个后盾会怎么样,就像刚才你明明可以逃走,非得要等别人把你扣住,然后让老子来收拾。”   说实话,第一次听到李致远说那么多话,除了他骂李沅宁的时候:“逃走丢人的很,我有后台干嘛不把场子找回来。”   李致远说嫌丢人就让我别闯祸,我擦,明明是那死同*性*恋先惹我的,不过我爸在外人面前挺给我面子的,还行,中评。   下车的时候,李致远给我一张卡,里面有四百万,等我跟阿飞学会开车,给买我坐骑的钱。他让我好好跟着高靖飞学知识,说以前阿飞当过他的保镖,后来他觉得阿飞是匹“好马”,好马要配好鞍,当保镖未免太大材小用了,于是就开始让他接单做“大生意”。   我才到阿飞这里,李致远就知道我的行踪,看来他对我了如指掌。   没钥匙,我就翻墙进去,又想到手机被没收了,于是我就要爬出去,重新买个手机,身后传来阿飞低沉的声音:“李沅旭,你去哪儿了。” 我吓得从墙上跌了下来,呲牙裂笑:“阿飞哥,我刚刚出去吃饭了,又想买点烟抽,所以又爬墙了。”   阿飞说他明天会请个保姆来,让我不用出去吃饭了,说家里本来就有罐头泡面饺子速食等,我还跑出去,他肯定知道我不是出去吃饭的。   阿飞拿了那把木制戒尺让我举在头顶,跪在后院里,罚我今天私自出去,说他当年跪过三天三夜。我心里有一股浓浓的挫败感,因为我不想跪,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把我重新弄得跪下,fuck!李致远都没让我跪过,老子真是跳进了一个大坑里,有个这么sb 的师傅,管得我这么紧,看来阿飞是受了当年师爷的茶毒,用师爷的教学方式,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得这么low。   我跪的膝盖都要抽筋了,手也不怎么举的起来,每次手慢慢放下,阿飞就过来用脚把我的手踢回头顶,他自顾自的在我面前讲咏春里小念头的招式,我烦躁的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我把戒尺一扔,有些踉跄的站起来:“艹你妈,老子不学了。”   然后我就要走到前门去,准备回家过我的潇洒日子,阿飞语气低缓:“你如果踏出这个门,就断绝师徒关系,从此不再收你为徒。” 他语重心长道:“远爷总骂你废物,难道你就真的是个废物?连这点惩罚都受不了,你的忍耐性极差,性子也很毛躁,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还是说你不准备接受成长,等将来远爷出了意外或者退位后,你把远爷所有的心血都拱手让人?如此,你便踏出这个门,从此浑浑噩噩窝囊过一辈子。”   我听了这些话,不得不说句他真的是说到点上了,我无奈举起戒尺又跪下:“书读的多了不起啊,这什么天将降斯人也的我们初三也学过,不过我忘了什么意思,大概知道点。”   阿飞眼里一抹认真:“上天要下达重大使命给这个人,一定要先使他的内心痛苦,使他的筋骨劳累,使他的体肤饿瘦,使他身受贫困之苦,所行不顺,使他所做的事情颠倒错乱.通过那些来使他的内心警觉,使他的性格坚定,增加他不具备的才能。”   他又道:“我没上过学,我毕生的老师只有师傅一位,我年少时性子也不好,他就让我背孟子、论语、大学、中庸,并且让我把意思都翻译出来,其实这些都很修身养性,你没事可以看看。”   我歪着嘴:“我才没那么好耐心看这些乱七八糟的,还要跪到什么时候。”   阿飞说还有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的意思,我无语的很,他真的是被师爷茶毒成古人了,自小带在山上也难怪。说不准师爷当初就是说:小阿飞,你今天又调皮了,给我跪几个时辰。   终于他娘的跪完了,肚子饿的叫,阿飞做了顿饭,这手艺没得说,简直可以去当厨师了。他告诉我,他在山上的时候,要自己生火做饭,师爷还一天到晚挑的很,造就了他的厨艺。   我发现阿飞除了是混黑社会的,简直他妈的就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吃完饭,我问阿飞可不可以把手机还我,不然没联系我女朋友她要生气,阿飞把手机扔给我,让我早点睡,每天早上必须五点钟起床。   我擦,五点钟??有没有搞错,比上学还起的早,我一直认为上学就是件操蛋的事。回了房间发现有很多人给我打过电话,我先给安雯煲电话粥,她让我好好学武术,以后保护她。   李沅宁打了五六个电话,陈凯打过一个,夏希悦也打过两个,她还发了短信问我怎么不接电话,说她是煌上煌排队时的那个夏希悦。   我给她回了个暑假在学武术,白天不能玩手机,夏希悦秒回:好可惜,本来说请你出来玩的,你学完了通知我哦。   然后我给陈凯打电话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没什么就是找我出去喝酒,我就把学咏春的事跟他说,他说我行啊厉害,以后在学校就无敌了,我说我现在在学校就已经无敌了。   最后才给李沅宁回电话,她很生气的问我怎么不接电话,我说阿飞白天要没收我的手机,只有晚上可以玩,李沅宁让我每天晚上必须给她打一个电话,她说家里在一个人,她晚上特别害怕,我说她怕什么把门锁好就行了,她回答:“我害怕鬼。”   我擦,我妹就是这么操蛋:“你放心好了,特别是晚上上厕所的时候,有个鬼会闲着没事藏在马桶里,然后颤巍巍的说红手绿手大白手,你要不要纸?” 李沅宁尖叫一声骂我混蛋,然后把电话挂了。 ☆、湾口被逮   第二天早晨五点手机闹铃不停的响,我当没听见继续睡,我就算读书的时候,也差不多八*九点才去学校。阿飞在外面敲门:“李沅旭,起床了。” 我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耳朵,阿飞一直敲门,幸好老子聪明昨晚把门反锁了。   可是,聪明也没啥用,这是阿飞的家,他有房间钥匙,我听见了钥匙*插*进孔里的声音,不一会他进来了,把被子给掀开,将我摔到地上去,我起床气很重就很生气,骂了他几句,然后跟他一起打架。   我当然是被打的那个,我被揍了半天后,睡意早就清醒了,阿飞说他以前每次四点就起床练武,老拿他以前跟我比个屁,性质都不一样。   我洗漱完下楼,阿飞果然找了个保姆来,这个保姆是个三十几岁的女人,看起来风韵犹存,难道阿飞他偏好这款?   保姆做好了早饭,挺丰富的让我趁热快吃,我问阿飞怎么不吃,保姆笑道:“先生早就吃过了,起的可真早,要不是工资高我还不想接起的这么早的活。”   阿飞让保姆给他磨一份咖啡,我也要了一杯。咖啡端上来后,浓香馥郁很熟悉:“这是猫屎咖啡?”   阿飞很享受的喝着:“看不出来,你也懂货。” 我切了一声:“瞧不起我啊,我存钱买过两三次来喝,2500元一克,贵死了。”   阿飞眼底有一丝笑意:“等这个暑假结束,你学得令我满意,我就送你点猫屎咖啡打包回去。” 我露出自信:“肯定学得杠杠的。”   喝完猫拉出来的屎咖啡,我跟阿飞师徒二人就去院子里了,他照例把手机给我收走。阿飞说早上和晚上看书记忆会深刻一点,就先让我看笔记了,还有他自己写的笔记,阿飞的字写得很好看,都是繁体字,就是太密了看得我眼花。   我决定要认真起来,硬着头皮看了很久,第一部分的知识差不多记熟了,阿飞就抽我问题,我今天倒是每个问题都回答出来了,果然读书要用心,功夫不负有心人。   阿飞给我定了个规矩,每天起码背一部分的咏春拳知识招式,然后才开始教我打拳。他教了我小念头里面的一些拳法姿势,然后让我对着木人桩打,动作无限循环重复。   这木人桩质量好的没话说,我用了很大的力气,都看不出来要把枝干打松的感觉,手臂都红了,打了几个小时阿飞也没说让我停下来休息,反正我是不行了,就停下来休息,阿飞拿着戒尺就抽上身,我的身子扭来扭去从来没有躲过一鞭。   还真的是要把咏春学会了才有跟他抗衡的资本,起码能躲过挨打,于是我就继续练习了。快到吃饭的时候,我闻到菜香肚子更饿了,阿飞就在旁边我也不敢停。保姆到院子里来,让我们可以吃饭了,我就停止了打木人桩,现在身上已经是挥汗如雨,阿飞的戒尺又抽上来了。   我就发火:“吃饭了你TM还打我,毛病。” 阿飞的戒尺这下往我嘴上抽了,痛得我捂住嘴,嘴巴火辣辣的。阿飞:“你再对师傅我说一句脏话,就掌一次嘴。”我捂嘴哀怨的看着他,这TM都是我自找的。   阿飞让我完整演练一遍手法步法,如果让他满意了,我就可以去吃饭了,我聚精会神的开始打木人桩,打完后我看看阿飞,用眼神询问他怎么样。   阿飞没有露出满意的神情:“还行,将就,去吃饭吧。”其实阿飞觉得李沅旭打的很好很满意,但是他不会露出赞赏,他怕李沅旭骄傲自满。   阿飞没有夸我,我有点失望,老子迟早要得到他的赞赏,等着吧。   去屋里吃饭的同时,我拿出手机自拍的状态,照照我的嘴,都红肿了,有点像香肠嘴。死阿飞,下手也不知轻重,保姆对阿飞很亲热,先生长先生短的,他算个JB先生啊。   吃饭的时候,有一道菜是水煮牛肉,辣辣的我挺喜欢的,可是一吃进去,我的嘴巴就辣的痛,搞得我一直吸气,保姆这才注意到我的嘴:“小少爷?你的嘴怎么了?” 我喝了杯水:“没什么,被狗打了一下。”   桌子底下阿飞使劲踩我的脚,我拖也拖不出来,踩到了我的大拇指,疼的我直叫。保姆又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肚子疼我想拉屎。   然后阿飞就把脚挪开了,保姆问我怎么还不去上厕所,我刨了几口饭就假装去厕所了,这下子用镜子看见我的嘴红肿的很厉害,妈的!   老子不报仇才怪,我撒了泡尿,拿起阿飞的牙刷往马桶里刷,刷的很起劲,拿起来一看都有点变形了,我随便冲了一下,放回原位。   听到门外阿飞让我快点去院子里练习,流了那么多汗,我洗了把脸就出去了。   阿飞还是继续让我打木人桩,打了两个小时,他让我用那几招跟他比试,他只用一只手,反正我恨的他牙痒痒,他话刚说完我就冲他去了。   阿飞用一只手逗小猫一样逗我,我就有点火气,用上了巴西柔术锁住他,他快速就挣脱反把我锁住了,卧槽!老子用巴西柔术打架这么多年,从没失手过,不得不说阿飞真的是太厉害了。   他两只脚夹住我的手臂,往下扳,疼的我大叫感觉手都要断了。我总算体会到我用巴西柔术欺负别人的感受了,阿飞问我服不服,我一连说了三个服。   他叫我在学咏春拳的期间不可以用其他的武术,我问他怎么也会巴西柔术,他说他很多武术拳术都钻研过,学无止境。   阿飞这种才是真正的武术迷,还有就是他从小就生活在武术的环境,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就像我们读书一样,一生下来就要被送去学校读二十几年的书,有些人甚至被体制化了,明明很讨厌读书,毕业工作后反而不适应社会,心里一直想回学校。我不知道我将来会不会这样,但现在我是非常讨厌上学的。   我又开始重复打木桩,边问阿飞什么时候让我上梅花庄,因为我对梅花庄挺好奇的,那么高上去肯定很刺激。阿飞让我不要着急,起码要把小念头、寻桥、标指这三个的招式动作完全学会,最后几天再上梅花庄。   阿飞说以我的资质勉勉强强一个多月内,能把小念头、寻桥、标指招式记住,只是记住而已,要学精没有个十年八年是不可能的,特别是三拜佛每天都要练,小念头一共就有一百零八点,心累!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阿飞问我是不是拿他的牙刷刷马桶了,我问他怎么知道,他说闻出来的,然后用戒尺抽了几鞭,我已经不想说什么了,阿飞连鼻子也这么完美,勘称狗鼻,他后来说是我的尿骚味太重了。   阿飞还会让我每天打两个小时的沙袋,木人桩主要就是教我手法腿法脚法,打沙袋则是让我增强力量。晚上他就带我去学一个小时的车,学车倒还挺简单的,主要是把离合控制好,其他倒没什么问题了。   阿飞说我开车太野了,让我温和一点,说我起步太猛弄得他头晕。   晚上回房间我就跟安雯煲电话粥,第二个就是李沅宁,李沅宁天天唠叨想死我了,说要来阿飞这里找我,我让她滚,我不想被我妹看见阿飞把我管得服服帖帖的。   好久没跟安雯亲热了,心里痒痒的很,经常在电话里我也会挑*逗*她。   我跟保姆也比较熟了,得知她离婚带了个孩子,我问她是不是喜欢阿飞,她羞涩的点点头,哈哈,阿飞放着少妇不玩,天天把我看得那么紧。   这天,阿飞告诉我他要出去办几天事,让我不要偷懒练习,我嘴上答应好,心里早就已经飘到外面去了,等他一走,我跟保姆说了一声让她保密,不然就把她喜欢阿飞的事告诉他,她点头同意,反正我不在她也可以好好玩几天。   我给安雯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家里,我说我现在马上去找她,她语气有些慌乱问我不是在练武术吗,我说师傅办事去了,我可以偷玩几天。   我开了阿飞其中一辆车出去,是一辆红色的牧马人,颜色我不喜欢,底盘特别高随便开。   开了几十分钟就到了安雯家楼下,我上楼敲门,她妈开的门,撇了我一眼让我进去坐,说安雯还没回来。我问她妈安雯去哪儿了,安雯就气喘吁吁的开门进来了,我问她去哪儿了,她笑嘻嘻的拉着我出去,说刚刚去给我买吃的了,然后拿起手中的鲤鱼烧喂给我吃,我很享受原来这小妮子给我买吃的去了。   鲤鱼烧红豆味的,热乎乎的外壳很脆,蛮好吃的。她说家里不自在,让我带她出去玩。我开了车门让安雯上去,她惊讶的哇一声,我跟她说这车不是我的,我朋友的,等我暑假完了会买一辆。   安雯问我没满十八岁,怎么能开车出去,我跟她说我家里有关系,这点小case能解决。我把车停到超市门口买了避孕套,就上车了,安雯骂我坏一会回来就想xx她,我油嘴滑舌说她不是在电话里跟我发情吗?她的脸又开始红红的了,哈哈,我老婆就是可爱,不知怎么想起了白晗那个臭女人,她的话准会直接扑上来了。   我把车开到了深圳湾口岸某处,白日宣淫,在车内把安雯吃干抹净,狭小的空间内,安雯的声音很*浪*,比以前还要*浪,难道是她太想我了?正兴奋中,有个人敲窗户,安雯马上拿衣服遮挡住。   我艹他娘的,那个傻逼啊,转头一看吓我一跳,有个警察一脸严肃贴在窗户上看着我们,我露出了一点缝隙:“干嘛?” 头一次车*震的我并不知道会有警察来逮,警察横眉竖眼:“什么干嘛?跟我去警句录口供,还有看你还是个学生的样子,有没有驾照?”   我没回答警察的问题,反正我怎么回答都是不讨好的。   我给阿哮打了个电话,叫他来警察局。警察让我交五千块,还有我没有驾照开车的事,把车扣了,通知了交通管理部门。   等阿哮来之后,我悄悄问他这些警察是不是闲得蛋疼,车震都要来警察局,阿哮跟我说那些警察带我来录口供,目的是弄几个钱,会说要么通知你家人,要么交罚款,而且罚款没有票据。虽然JC明知是不应该罚款,但考虑到情人一般都不想被家人知道从而影响自己的生活,即使交了罚款没有票据也不会再去追究,所以他们就能吓出钱来就当外快了,一般情况他们会按照卖*淫*嫖*娼的罚款标准去罚。   我心里暗骂这些死*条*子,也是,他们不找事抽点油水,哪来的零花钱。还有路上那种交警专门设了一个电子眼,你以为开车走就没事了,想得美,前面还有几个警察等着你呢,我来得路上就遇到过,只是我眼尖当即就减速了。   阿哮办事还是很有效率的,交了点钱把车也给我弄出来了,他坏坏的不停看我和安雯,安雯在外人面前还是很害羞的,把头低靠在我肩膀上。   阿哮问我不是在阿飞哥那里学咏春吗,怎么跑来车*震了,还是用飞哥的车。   我跟他说阿飞出去办事了,我让他给我保密,他点点头同意了,我之前还以为他跟阿飞一个德行,现在才知道原来阿哮是阿飞一手提拔起来的,没在一个档次上。   我让安雯去我家怎么样,她不去理由还是因为李沅宁,我跟她保证她们要是吵起来了,我一定站她这边,她最后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同意了,刚刚车*震还没玩够,去酒店又觉得被子脏,还是自己家舒服。   我带她回家后,李沅宁本来看到我很高兴的,可是她一见到安雯脸就垮下去了。   李沅宁手抱环在胸前:“哥,家里不是妓*院,不要把什么不三不四的都女人带回家。” 安雯转身就要走,我把她扯了回来,然后对李沅宁说:“你再说一句,别怪我打你。” 我拉着安雯回房间,李沅宁在后面气得把拖鞋扔到我头上,这下我火气就上来了,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碰我头以上的部位。   我把安雯推进我房间关上门,然后出来收拾李沅宁,我使劲的拍她头:“小娘*逼,你他妈要造反是不是。” 李沅宁往我身上乱抓乱打,脸都被抓破了,我去抽屉里找了一根绳子把她绑到椅子上,这绳子还是以前外卖小哥不上楼,我跟李沅宁买了根长绳放下去,让外卖小哥把盒饭绑上去,然后拉上来。   没想到有一天我会用她来帮李沅宁,把她绑住后死死的打了个结,她一直不停的骂我和安雯,太聒噪了,我又找出很宽的那种透明胶,把她的嘴封住,谁他妈知道李沅宁居然用舌头把透明胶*舔*开了,还能说话。   我擦,电视上都是骗人的,我不管了,把透明胶在她嘴上饶着头缠了一圈,估计她扯下透明胶的时候,头发都会扯掉,我让她今晚就在椅子上睡了,哈哈。   我回房间跟安雯你侬我侬,她说我现在对她真好,要是以前我这么对她,她早就爱上我了。安雯还非要打开门出去看看李沅宁的惨样,李沅宁见敌人看到她的惨样,她就挣扎的更厉害了,椅子都倒了。   我马上过去帮她把椅子扶起来,发现她都还哭了,我这个当哥哥的头一次这样恶作剧搞她,有点内疚,谁让她总破坏我跟安雯的,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想舒服一下,今晚就暂时委屈李沅宁了。   我把安雯拉到房间去翻云覆雨,安雯每次都是有人的时候,故意叫的超大声,这一点很无奈。我来跟安雯来了几炮,还不够爽,一直折腾她,因为我不知道下次再艹她是不是还要等个把月。   半夜我又忍不住跟她做起来,谁知道李沅宁在门外拍门大喊大叫的,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我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一软,安雯也被惊到了。   我擦,李沅宁不是被我绑起来了吗?反正我锁了门,不理她,继续跟安雯做,安雯叫的超离谱反正是夸张的很。   李沅宁在门外气急败坏的,拍门都变成砸门了,我让安雯小声点,别逗李沅宁了,安雯这才收敛起来。我跟安雯准备开始睡觉了,李沅宁还坚持不懈的在门外边拍边骂。   我生气的吼一句:“李沅宁!你他妈再砸我门,老子把手给你废了。”终于,声音停止了,每次我真的生气的时候,李沅宁也不会惹我了。   我给安雯理头发的时候,看见她耳朵上有铂金耳钉,看起来应该几千块的样子,她应该买不起吧,我问她谁买的,她闭上眼迷迷糊糊的说存钱买的。   我说明天带她去买首饰,她刷的一下就睁开眼了:“真的?” 我吻了下她的额头:“不然还假的啊,老子我现在可有钱了。” 她就嘟囔我现在对她太好了什么的,让我不要对她太好,不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回报我,我跟她说对我一心一意就是最好的回报。 ☆、第二次说分手   第二天早上,我五点多就醒了,之前在阿飞那里一直都五点起床,所以有了生物钟。   安雯还在睡,我打开门想去上厕所,一开门就看见李沅宁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眼圈一片乌黑,她不会在我门前站了一夜吧?李沅宁冲进去要打安雯,还很大声骂她妓*女、婊*子,被我死死拖出去了,安雯抬起头看了一眼继续睡。   我把李沅宁拖到她房间去,她开始发疯打我,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有精神病,我耐心点跟她说不要打了,她还变本加厉的,不仅用手打,还用上了脚。我本身脾气就不好,而且还是大早上的,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跟我发过疯。   我再三说道不要打了,第四遍我已经不准备重复了,抬手就给她一巴掌,李沅宁捂住脸,充血的眼里流出眼泪:“哥,你打我?你为了那个贱*货打我!”   我不耐烦的指着她:“嘴巴放干净点,她是你嫂子,还有明明是你先打我的,我已经警告你过你停手了,你还不停,跟个疯子一样。”   李沅宁放声大哭还吼我:“什么破嫂子,安雯顶多就是一个表子,我永远也不会承认她是我嫂子!” 她扑倒床上哭,我也不想闹成这样,就哄她:“好,算哥的错,来,哥看看你的脸。”   我想把她的脸扳起来看看,她把我的手打掉,哄了一会儿她还是闹脾气,我也没什么耐心哄了,就出了她的房间。   我去厕所尿尿,顺便洗漱,准备去厨房做早饭,却在厨房看到一把椅子,绳子也在椅子上,还有乱糟糟的透明胶。橱柜台上有一把刀,我都能想到昨晚李沅宁是怎么一点一点的挪到厨房来,然后用嘴把刀柄咬住,再把绳子给割了。透明胶我都在她嘴上缠了三圈,她都能给*舔*掉,有点佩服她了,也不知道她昨晚有没有舌头抽筋。   我淘了点米,准备用小锅熬粥,就听到安雯尖叫的声音,还有李沅宁的辱骂声,我立马放下手中的米,冲到我房间去。   李沅宁跟安雯扭打在一起,安雯脸上都被抓流血了,李沅宁的头发被扯住了,她们女生打架就爱抓人,一点也不像电视上演的你打我一巴掌,说几句话我又还你一巴掌,真实的撕*逼*不仅辣眼睛还很吊。我当时立马就上去把李沅宁抱开,我让安雯赶紧穿好衣服,我带她出去。   她边哭边穿衣服,我心里很内疚,昨天就不应该把她带来的,都怪我。还有李沅宁这个疯子,十足的疯子,医生不是说她手脚不麻利么?我看打架倒是麻利的很。   我控制住李沅宁,让安雯去洗漱,李沅宁这个疯婆子狠狠的咬我的手,都流血了:“你再发疯,老子就搬出去住了。” 李沅宁却反过来哭着抱住我说:“哥,你别不要沅宁,沅宁只有你了,沅宁不闹了。”   我不怎么信:“真的?” 李沅宁重重的点头:“嗯,不闹了,前提是你以后不能把安雯带回家。” 我松了口气,就去看安雯了,她脸上的血迹擦了又有,皮肤太嫩了。   我牵着安雯的手准备出去,她冷冷的把我的手甩开,又不是我打的她,她冲我发什么脾气啊,本来我就心力交瘁了。我还是好言好语的哄她,她就不跟我说话,开了门出去,我拿了车钥匙跟上去了,楼梯里我抱住她吻了上去,她使劲推开我,头躲来躲去的。   我禁锢住她,好言好语的说:“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都帮你打过李沅宁了,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站在你这边,我也很累的。”   她的无力的说道:“累就分手啊,这样对大家都挺好的,我真的惹不起你身边的人,你上次住院,李沅宁跟白晗又堵过我,我那时候没跟你说,也不想你操心。”   安雯一提分手我就心慌:“分什么分!每次一点事你就想跟我分,难道我们之间就这么经不起考验吗?”   安雯指着自己带血的脸:“这是一点小事吗?我被人欺负被人打,在你眼里原来就是小事啊?呵,就这样吧,我也很累了。”   我揉了揉额头:“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是大事,我昨天不是说要给你买首饰吗?走。”我强拉着她跟我一起,她就是很抗拒的样子,女人都是要哄得嘛,我告诉自己要有耐心。   我一路都硬拉着她,也没有开车,我怕我一上车她就开门跑下去了。我现在真的不能没有安雯,她就算毁容了我也会爱她,我跟她在一起差不多有半年多了,我的初吻、第一次都给了这个女人,我不知道她的吻是不是第一次,但她的处确实是我破的。   我拉着安雯去了一家蒂芙尼,我问她喜欢哪款项链,她不说话,但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瞄了一款镶钻的项链,我就问那个导购小姐,她可能看我是学生,态度不冷不热的说是TIFFANY,T系列短款18K白金镶钻微笑吊坠项链。   我直接让导购小姐包起来,她白了我一眼没有动作:“小朋友,姐姐没空理你,这款项项链一万八千,我看你连八千都拿不出来。”   死八婆,狗眼看人低:“老子TM买你这一柜项链都绰绰有余。” 那个导购小姐轻蔑的看我一眼:“说大话也不打草稿,就你那穷酸样。” 安雯总算理我了,她拉拉我的袖子说算了让我走。   我凭什么走,我大喊:“你们经理呢?把你们经理找来。” 导购小姐这才有点紧张:“我包起来就是了,你别大喊大叫的。” 这时候,我看到有个娘炮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工作人员,陆展睿问我:“怎么了?这不是远爷的儿子嘛,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我带有敌意的看着他:“怎么,这家破珠宝店是你家的?正好,你这个员工嫌我穷买不起,不给我包起项链。”   陆展睿皱着眉头有些生气,不过是对导购小姐:“你知道他是谁吗?人家可是个大少爷,家里有钱的很,有你这种员工拉低公司水平,怪不得销售量幅度下降,你去拿了这个月工资走人。”还真别说,陆展睿发威的样子一股霸道总裁的风范,只有在这个时候不娘。   我注意到安雯看陆展睿的眼神有些钦慕慕,心里很不舒服,导购小姐连忙跟我道歉,求陆展睿不要开除她,毕竟蒂芙尼也是国际品牌,这里上班福利待遇肯定不错。   陆展睿冷言冷语:“你再不去出去,我让保安把你架出去,你工资也别想要了。” 导购小姐这才住了口,灰溜溜的走了。   我没想到陆展睿挺公私分明的嘛,不然也不能胜任总经理的位置,陆展睿别有深意的看着我:“沅旭,我挺欣赏你的,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跟我交朋友的。”   我很没有风度的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然后让另一个上来的导购员把镶钻的微笑项链给我装起来,还选了一对七千块的耳钉,用李致远给的卡刷。   我拿了东西牵着安雯要走,陆展睿过来拉住我的手臂,我很恶心的甩开了,陆展睿让我别这样,交个朋友而已。   我黑着脸:“你要是在碰我一下,别怪我揍你。” 然后我拉着安雯快速的逃走,看到陆展睿我就有一种恶心的感觉,脑海中还会浮起之前我爸拿出来的裸*照,他被爆*菊时销魂的表情,无不让我恶心。   出去后我把项链给安雯带上,把她的耳钉取下来,换上我买的,她说我有点霸道。安雯还问我干嘛那样对别人,人家看起来还是个领导,我就不爽了:“怎么,你喜欢他啊?”   安雯甩开我的手,我忘了她气还没消:“你不知道那个男的是同*性*恋,他喜欢我,之前在酒吧还差点给我下了春*药,幸好爷离开过就不会喝原来的酒。” 安雯很吃惊半信半疑的,毕竟陆展睿刚刚是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我还告诉她我看到过陆展睿跟男人做的照片,反正一切摸黑那个死玻璃的话我都不放过,谁叫安雯对他露出那种神情。   安雯只是跟我说很欣赏陆展睿,说他带着一批下属巡视好威风,我告诉安雯以后我也会这样,到时候让她看我威风的样子。   我跟安雯去高级的西餐厅吃东西,她点了很贵的菜,还真是一点也不跟我客气,她问怎么才开始大方起来,我没好气的说是我爸穷养我,最近才给我一张卡。   安雯吃的津津有味,握刀叉的手法也很熟练自然,我开玩笑问她跟以前的男朋友来过?她点点头,我就有点不舒服了,我问她谈过几次恋爱,她说三次。   三次这么多?我又问她有没有被前男友摸过,她倒是一点也不怕我生气,坦诚的很,说三任男友都摸过她。我气得胃疼,不怎么想吃了,还黑着脸,她就说我小气,前男友的醋也吃。   吃完饭我带安雯去逛街,给她买了很多漂亮的名牌衣服,花了我三十多万,我倒不心疼,老婆只有一个,钱还可以从李致远那边要。她花了我的钱对我又很热情,最后她去厕所的时候,我又跟她啪啪啪了。   她还问我怎么随身带了避孕套,我告诉她之前白晗流产的样子很痛苦,所以我发过誓要好好保护她,安雯可感动了,说再也不随便说分手了。   下午我把安雯送回去,然后回家开车,看到李沅宁就在楼下等着我,她昨晚跟今天早上都闹得很过分,所以现在在看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跟我说话。   我的心一软,李沅宁毕竟跟我是血亲,还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就没生她气了。看到楼道我想起一件事,就是之前救我的中年大叔,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已经被马如梦捅死了,我还没感谢他呢。   我就问李沅宁还记不记得中年大叔的样子,她说记得,我让她蹲在小区门口,给我把中年大叔找到,找到了就奖励她两万块。李沅宁很高兴的答应了,说即使我不给她钱,她也会帮我找的,我就逗她那就不用给她奖励了,她又连忙说要。   然后我就要开车走了,李沅宁很舍不得的抱抱我,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搞得我跟不回来一样,同时我也发现,李沅宁太依恋我了。 ☆、又进局子   在车上我给保姆打了个电话,问她阿飞回来没有,她说没有,我松了口气,现在除了李致远以外,阿飞是我第二个怕的人。   到了阿飞的别墅,我用钥匙打开大门,把车开到车库去,早知道阿飞没回来,我就多玩一天了。   肚子有点饿,保姆不在客厅,我就去她房间找她,也不在。   我大声喊:“杨阿姨!在不在家!杨阿姨!” 谁知阿飞的房间打开了,我他妈以为阿飞已经回来了,吓的我一哆嗦,因为我怕被罚跪,举着戒尺罚跪几个小时那滋味真不是盖的!   看清楚人后歇了口气,原来是保姆,我看她睡眼松惺的样子:“你...怎么在阿飞房间里?难道你们...?”我伸头探进去,没有人,只是床有些乱。   保姆有些不好意思:“就是太喜欢阿飞了,正好他不在,床上有他的味道,睡着很安心。” 保姆难道是空虚寂寞冷了?离了婚的带着孩子的单亲妈妈,碰到阿飞这种完美男人,也难怪抑制不住春心:“你不用跟我解释,我就是饿了,帮我煮碗面就行了。”   有保姆我干嘛还自己做饭,也不是我懒,就是自己做的味道没她做的好吃,保姆一脸羞涩的下楼煮面,我又没撞见她干什么,只是睡午觉而已,干嘛还脸红,难不成她躺在阿飞的床上还意淫阿飞?   填饱了肚子我就去打木人桩了,阿飞不在我很自由的,想休息就休息。   我爬到梅花桩上面去玩,站上去后有点害怕,因为梅花桩起码到我胸口的样子,挺高的,真不知道阿飞在这上面是怎么练武的,我在上面走来走去,也没那么害怕了,还试着练小念头的招式,每个动作我都要停一下,看好木桩的位置再踩上去。   在梅花桩上面练武完全不行,我还是下去打木人桩比较好,“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手机铃声响起,我拿起来看了下是白晗打的,想到今天早上安雯跟我说白晗和李沅宁又堵过她,我心里有点生气,却鬼使神差的接了电话。   “喂,打电话干嘛。” “就是想你了啊,你太绝情了,这么久都没给我打过一通电话。” “你是在搞笑吗?你有男朋友还需要我跟你打电话?”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你吃醋了?其实我只是玩玩而已,想看你有什么反应,我已经分手了。”   被人甩了就来找我:“关我屁事,还有我住院的时候你又堵安雯了?你能不能别这么不要脸?”   白晗解释:“我没堵,李沅宁堵的,我只是站在旁边......。”   没等她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没打人只是站在旁边看?鬼TM才信。   挂完电话以后,我盯着屏幕半天,她怎么不再打一道电话,一点诚意也没有,还说想我,我看就是被人甩了现在又找我发*骚来了。   练了几个小时的小念头,天都黑了,阿飞今晚应该不回来了吧?嘿嘿,出去乐乐。   我拿着小别墅的钥匙要出去,保姆在客厅看电视,问我是不是又要出气玩,我说是啊顺便逗她:“你想睡阿飞的床随便睡,我举双手赞成。” 她把沙发上的抱枕朝我这扔,我一脚就给它踢回去,摔到了保姆的脸上,她很不高兴的又要来扔我,我马上就跑了。   出门以后没什么逛头,我在大排档吃了点东西喝了点小酒,听到隔壁桌一个臃肿的老男人说:“...白帮不如以前了,还是我们蛇口帮厉害,那什么李致远都跑去搞公司了。” 另个略微好看的女人给他倒了一杯酒:“是啊,您现在可是雷爷眼前的红人,管了那么多场子,杨国威也不是你的对手。”   臃肿的老男人饮尽那杯白酒:“杨国威那个没用的东西,听说侄子都被人打死了,好像是白帮的阿飞搞死的。” 那个女人旖旎在老男人身上,一直发情,看起来十分下贱。   我听到那些话心里就不爽,这老男人身边只带了两个青年,穿的很社,社会的社,正好我的咏春拳还没用过呢,等下我要教训这个老男人。他们吃完东西后,就离开了,我马上付了钱,一路尾随出去,等到没有人的地方,我冲上去就先踢翻那个老男人,他胖胖的身体摔得狗吃屎,笑死我了。   那个下贱的女人马上去扶他,两个社会青年也没有忘记打我,我以为他们会很厉害,我的咏春小念头一打出来,他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把他们教训完以后,我的心情倍儿好,那个女人还很恐惧的看着我,双手捂住胸部。   切,什么货色啊!送到床上来给我艹,我也不艹,浓妆艳抹的,这女人花季一般的年龄却自甘堕落,给这么恶心的老男人当情妇。   我掉头就走了,去了街上的珠宝店,想到安雯这么喜欢首饰,我又给她买了一条镶钻的项链,这家店虽然不是国际品牌,服务态度特别好,导购小姐还很温柔,声音苏苏甜甜的。   我把精美的盒子放在衣兜里,到时候回去给安雯一个惊喜,想到她高兴的样子,我也露出微笑,旁边的一个女人以为我对她笑,骂了我一句神经病。   我还嘴:“扑街啊你,死八婆。” 这个女人过来戳我的肩膀:“你才扑街,脑残一样的对我笑,还好意思骂我,我才看不上你这种色狼小弟!” 我用力捏住她的手,她吃痛的叫起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把衣服领子扒开大叫强*奸、非礼。   对于这种情况能闪则闪,我放开手就准备离开,这个死八婆扯住我的衣服一大喊非礼,我他妈是有多倒霉,走在街上都能碰见这种人,围观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我心一狠使劲把那女的撂翻,准备逃走。   几个多管闲事的男人过来制住我,人太多了,而且表面上我就不占理,就没有用咏春拳打他们,老子上次在地王大厦被围殴的时候,也没见有人来帮我啊,果然当女人就是便利,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我问他们想怎么样,他们非得带我去警察局,还说我年纪轻轻不学好,我无赖的说去警察局也没用啊,未成年又不会被罚,他们还是不听报了警。   我艹,算老子倒霉。去了警察局后,我给阿哮打了个电话,警察给我做笔录,我就把之前真实的情况跟他说,那几个抓我来的男人说我说谎,明明就是我非礼了那个美女,那个女人也装作很难过的样子,哭着说我欺负她什么的。   我真他妈想掌掴她,阿哮终于来了,进了一个警察办公室,出来后身穿白衣的警察就直接放我走了。   那个女人和几个男人就开始闹了,说警察局怎么回事,暗中包庇我,做笔录的警察脾气不是很好,他每天都要接各种案子遇到各种奇葩的人,肯定火气就重:“吵什么吵!我看你们这副闹事的样子才像诬蔑人家的!未成年由监护人带走就行了,你们不懂就别瞎闹!”   反正我和阿哮就走了,管身后怎么闹得鸡飞狗跳,阿哮说我整天惹事,还真是一点也不给他添麻烦。我语气很不好的跟他说了原委,他听完就相信了,还说我女朋友那么漂亮,怎么可能回去非礼那个二十几岁的女人。   我回了阿飞的小别墅,蹑手蹑脚的进去,因为我怕万一阿飞在家呢,结果没让我失望,还没回来。保姆也睡了,不过不知道她是睡自己的房间还是阿飞的房间,于是我就偷偷跑到阿飞门前,悄悄打开门偷看,卧槽!那个保姆不仅在阿飞床上睡觉,还TM裸*睡,都说三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果然不假。   我马上轻轻关了门,就回房睡了,我照样的给安雯打电话,我发现好像从来都是我主动,安雯都不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心里有点烦,难道我对她太好了吗?   我就有点生闷气的问安雯为什么从来不主动找我,她说主动的女人最掉价。这什么跟什么啊,也只能说明安雯还没有爱我爱到不可自拔,我心里打气,总有一天要征服她,让她爱死我。   正在跟安雯煲电话粥,李沅宁的电话就打来了,是找到中年大叔了吗?我跟安雯说了一声,就把她的电话挂了,接通李沅宁的:“你找到中年大叔了?”   “没有啊,我今天在小区门口蹲了一下午,把每个人都看遍了,就是没有中年大叔的影子。”   “那你TM的给我打电话干嘛,害得我把安雯的电话挂了。”   李沅宁有点生气:“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啊?看来我这个亲妹子,还没有那个外人有份量!”   电话被李沅宁挂掉了,最不喜欢李沅宁这副口气,我又不是她男朋友,她每天还跟亲哥哥打电话,毛病!   白晗给我发短信:“睡了没?” 我回:“干嘛?” 然后qq发来她的消息:用qq吧,我短信费快没了。   她是有多穷啊:没了就别聊,我发现你特别爱半夜发*骚。白晗:是吗,看来你也很了解我嘛,不如就从了我。   我就没回她了,她发这种太主动的话我就有点反感,我是不是贱啊?白晗不理我,我就有点想她,她一理我,我又觉得她讨厌,矛盾的很。 ☆、寻桥、标指   熄灯睡觉咯,我玩手机都会开着灯玩,怕得青光眼,之前看新闻有过类似的报道,我还是很爱惜我自己的,想到明天又要枯燥的打木人桩,有点闷。   第二天我以为可以睡懒觉,五点的时候阿飞开门进来,我日,有没有搞错,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认命的起床,我现在已经不会反抗他了,免得被打,白惹一身骚。   下楼吃早饭,阿飞边看报纸边喝猫屎咖啡,他没有抬头:“你这两天去哪儿玩了?” 心里一惊,表面神色如常,我觉得阿飞肯定在炸我:“没出去过啊,一天都在打木人桩练小念头啊。”   他喝了口咖啡,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是吗?我劝你还是主动交代了比较好,不然到时候惩罚加倍。” 切,这种炸我的方式以为我会上当?:“我真的没出去,你不信问杨阿姨。”   阿飞从衣服袋里摸出一个用过的避孕套,不过是装在小透明袋里,像警察装证据一样,他扔到我面前:“还不承认?我在牧马人车里发现的,车上还有股女人的香味,你厉害了,敢在我车上玩车震。”   我*操,他是怎么发现的:“你...怎么知道的?” 阿飞:“昨晚停车回来,发现牧马人的位置不对,虽然很接近原来的位置,但还是不对,我就上车检查了一下,闻到一丝丝女人的香味,我的牧马人从来没载过女人,最后我在车里找到了用过的避孕套。”   what??阿飞他的侦查力这么强,怎么不去当警察啊!栽在这种人手里,老子心服口服。   他把戒尺扔到我面前:“老规矩,翻倍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也就是说八个小时!鬼受得了啊:“你疯了是不是,谁受得了啊?跪完这腿还不得废了。”   阿飞:“讨价还价,再加一个时辰,你可以分期付跪。”   我马上闭了嘴,算他妈的狠,我拿着戒尺去后院选了个草多的地方跪下,强忍着跪了五个小时,刚开始只觉得膝盖充血发疼,后来麻木了,手举着戒尺总是掉下来,腰也开始疼。   终于跪完的时候,膝盖麻得不得了,都站不起来了,我双手撑地慢慢爬起来,当我起来的那一刻两个膝盖巨疼,小腿很酸。   明天TM的还要受五个小时的罪,我是真的跪到极限了。阿飞让我去练小念头,等会演练一遍给他看,他再教后面的招式。   我感觉像是踩着闪电走一样,整个脚噼里啪啦的,不知道阿飞当年的三天三夜是怎么过来的,论罚跪我只服高靖飞,两个字牛逼。   阿飞接下来教我小念头后面的招式,我差不多快学完了,只是不精,仅仅能记住动作。   他演练了一遍给我看,又让我试着跟他打,不过他没有来真的,只是在给我边打边讲:“ “练习到一定的程度,身体就有一种很本能的反应,就是不管别人从哪个角度攻击你,你都可以有一种很本能的反应予以破解反击,而且它的发力是很科学的,就是寸劲......。”   日子慢慢过去了,一百零八点的三拜佛我已经学完了,为了缩短进程,阿飞也没有刻意让我精练小念头。   只是让我以后回去必须每天都要练,才能练精成为高手,一提到高手两个字眼,我就莫名的兴奋。   接下来他开始教我寻桥和标指:“寻桥可以理解为寻找对方桥手,咏春讲求贴身进战,要想法粘上对方的手,标指是一种进攻动作,是用指尖迅速攻击对方要害......。”   “寻桥,顾名思义是寻找桥手的意思。搏斗展开,敌方是会走动的,而寻桥就是要锻炼好步法,以适应对方桥手的变化,因此,套拳内包含了180度、90度转马,又有走马、标马。其次,膀手,蹬腿、直踢腿也是这套拳主要的练习项目...。 ”   “大闪侧,小俯仰,小闪侧,大俯仰,审势牢记:审势指眼法来讲,它是克敌制胜的前提,审势有两个含义,对自己来说是蓄势,对对方来说是乘势。二桥上势,里帘必争。明动静,知有无,知进退。一拳一掌,一马一步,步要稳;打击有三停,一停于肩窝,二停于肘拐,三停于掌根指尖,必须常练“小念头”并要持之以恒,便可水到渠成,气随意发。腰胯动,桥不动,桥动腰胯不动...。 ”   阿飞让我扎马步,每次都会用脚故意来勾我的腿,看我的马步有没有扎实。   寻桥学完以后,阿飞就教我学标指了,他告诉我咏春拳教学有一句俗话:“标指不出门”,就是说标指要留待徒弟自立门户的前一刻才肯相传。   但是他说我情况特殊,所以才一次性走马观花的都传授给了我,让我切忌,不可偷懒。   正在学标指,阿飞问我:“咏春拳的标指动作是什么?”   我笑嘻嘻的回答:“插眼睛、插下*阴、插喉咙。”   他斜眼看我:“你就记得这种下流方式,插眼、下阴、喉咙是不全面的。”   “原因有二:在运用中咏春的标指是无处不可攻击的,例如:胸口,腹部,肋下,手脚关节等,只是涉及到自身指力的问题 ,用的不好反倒害的指关节受伤,其实就单纯标指的攻击手型非常有优势,标指的桥刚柔并济有利于控制对方桥手从而化力或者演变擒摔拿各法......。”   他拿出一个木板示范给我看,我勒个去,他能用手指直接将木板戳穿,我就下流的想,他将来的女朋友肯定很“性*福”。   我问他怎么才能能练成这么厉害的样子,他让我去插钢珠,然后让我没事单手转两个十斤铁球玩。   最后他问我敢不敢上梅花桩,龟儿子才不敢,老子他妈的都上去过了:“敢啊,怎么不敢。”   上去后,他让我先习惯的走一走,我在上面打咏春拳,我就像癞*蛤*蟆一样,戳一下跳一下,梅花桩实在太高,不能胜任。   我在桩上呆了几天,阿飞说尽量不要看木桩踩下去,要凭感觉,我嘞个去,这么高的桩,老子不看摔下去那得有多疼。   一连数十日,我还是老样子,阿飞刚开始还要鼓励我:你可以的。   后来他就打击我说老子没用,我就不服了,别说不看脚下的木桩在上面打拳了,就是看着木桩打拳那么高,谁能利落的起来,又不是电视上演的少林功夫。   阿飞就让我滚下来,他要在梅花桩上面打拳给我看,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有多利落。   他上去后,我TM傻眼了,他根本没有看木桩一眼,眼睛平时,在上面健步如飞的打咏春,而且如履平地,脚法手法,都很有劲力,柔刚并济。   阿飞一下子晋升成了我的偶像,因为他在那么高的桩上行走自如,完全不看下面一眼,太厉害了。   达到这种境界,恐怕是下了很多功夫和苦心,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能不能达到他的境界,成为一个卧虎藏龙的高手,当高手装逼的感觉,一定很好。   暑假还剩最后几天了,阿飞说我明天就可以走了,于是今晚我就拿了几瓶酒,端了点下酒菜,跟阿飞这个师傅好好把酒言欢。   阿飞问我之前保姆在他房间睡过,说我怎么不阻止,我问他怎么知道,他道:“你不知道我的鼻子很灵吗?当然是闻到我床上有股不属于我的味道。”   我说他的是狗鼻,他从身上搜起戒尺就要打我的嘴,哈哈,这次终于躲过去了,我眼疾手快的就把嘴捂住,只是打在了手背上。   反正自从拜阿飞为师后,他在家就会随身携带戒尺。我悄悄告诉他,保姆对他有意思,还在他床上裸*睡过,我问他睡不睡保姆,我可以帮他搭线。   阿飞白了我一眼:“我想睡女人,还需要你搭线。” 我就问他上了几个女人,什么时候破的处,答案十分让我出乎意料,阿飞他妈的还是个雏!   我在内心偷笑,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没有摸过女人的手。他说想要找一个有感觉的,不想随随便便的谈,我就开玩笑,别哪天做任务的时候,把命给丢了,女人还没尝过,当真是贞洁烈男。   半晌,阿飞有些闷声闷气:“是啊,我们这种职业,最容易连累身边的人,娶媳妇就是祸害别人,我一个人来去自如倒也干净。”   我反正不懂他的思路,我要是他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都会换着不同的女人玩,好歹尝过滋味了,别人也不可能把他睡过的女人全杀了。   我想起之前在大排档揍过的老男人,他当时提到了杨国威这个名字,还说杨国威的侄子被阿飞打死了。   我就问阿飞黄毛是不是杨国威的侄子,阿飞诧异问我怎么知道,我就把那天在大排档遇到老男人的事跟他说了。   他皱着眉头让我以后不要随便就惹别人,特别是蛇口帮底下的人,万一别人身上带枪,随时可以结束我的小命。   阿飞还推敲那个胖男人很可能是叫何鸿,是蛇口帮内部最近比较得脸的人。   以阿飞的见解来说,这个老男人油腔滑调,只是比较说的来,讨蔡雷的花心,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我也这么觉得,因为那天听到老男人吹嘘什么白帮不行啊,他们蛇口帮厉害啊,像个傻屌。阿飞说而杨国威比较有实力,就是不会刻意去讨蔡雷的欢心,做事一板一眼的。   还有我纠正了蔡骅不是蔡雷的表哥,阿飞喝了酒有些微醉,还跟我叫板两个都姓蔡怎么就不是表兄弟了。   阿飞也算孤家寡人,没什么亲戚,难怪不晓得辈分都算错了,我跟他解释,同姓的兄弟是堂兄弟,不同姓的才是表兄弟,阿飞这才懂。   我就问阿飞蔡雷的父母呢?他说藏起来了,我又问蔡雷有没有儿子,他说有,也跟我一样隐藏起来了,没露过面。   不过他查过,知道蔡雷的儿子大概是谁,大家都没有动人,因为哪方一动起来,就得火拼了,而且蛇口帮其实还不如我们白帮,以前一直是个小帮派,现在才慢慢发展起来,变得有点强。 ☆、买车   阿飞问我的户口是不是上到别人家去了,我问他怎么知道,他告诉我,以前他在佛山的时候,那里的黑社会老大也把他儿子藏在很普通的一户人家,把户口暂时挂在别人家名下,混黑社会的人惯用这种保护方法,让我不要埋怨我爸把我丢在小房子里,说是为了我和李沅宁好。   第二天,我就要回家咯,终于解放了。我一走,阿飞把保姆辞退了,保姆还一个劲的问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我看阿飞像躲苍蝇一样躲她,这少妇丰臀肥乳的,我真怀疑阿飞是不是那方面不行。   阿飞要送我回家,因为他搬了一个木人桩上车,送给我的,让我回家每天必须练一道,给了我十斤重的铁球,要我不要忘记练标指的指力。   最后给了我一本咏春拳的秘诀,不过不是精本,精本怎么能随随便便给我。   他给我的东西已经够多了,这个师傅拜的还行,本来天天打我,管我那么严,我想给个差评的,看在他送我那么多福利的份上,教我很尽心尽责,勉强给个好评。   阿飞开车送我回家,让我星期六天没事就去他的后*院上梅花桩练武,这样事半功倍。   回家把东西搬上了搂,李沅宁很开心的过来跟我抱抱,阿飞问我去不去买车,正好他在,说我没有买车的经验会被被*搔。   我巴不得,有个人带,总比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去要强,李沅宁也非要跟着去,我才不想带她去,她到时候咋咋呼呼的,看到豪车就要东叫西叫,东摸西摸,就跟李致远说的上不得台面的样子,丢脸。   我还是把车买回来后,她随便摸个够,我也不会说她什么。   我让李沅宁去把放杂物的空房收拾干净,把木人桩给我搬进去,回来奖励她两千块的费用。   至于中年大叔,李沅宁在门口蹲了几天都没看见,就没去了,也不知道李沅宁到底有没有用心找,不过对她来说有两万块的巨额奖金,她那几天可能也很用心了吧。   下了搂,阿飞问我想买什么类型的车,我就想不能太张扬,但要有舒适度,想了一下决定买大众辉腾,买个两百多万的就行了。   通常买大众辉腾的,都是低调的隐形富豪,不张扬有内涵。不过辉腾总会被不懂的人误认为帕沙特或者迈腾,这两款报价二三十万。   阿飞说我现在是学生,低调点也是比较好的,我还挺喜欢JEEP牧马人的,牧马人可是纯种的越野血统。   阿飞问我没事买那么多车干嘛,我喜欢,反正牧马人五六十万,我还支付的起。   我们先去了大众4S店,阿飞让我选款式,我就随便选了个黑色的,沉稳内敛。阿飞则是试驾,把每个细处都问了遍,然后我就刷卡付账了。   接下来开车去JEEP4S店,他说跟他一样买个红色的,我才没他那么土,我选了一辆蓝色的牧马人。   回家的时候,他帮我开牧马人,我则是开大众辉腾,尝试一下开豪车的感觉,动力没得说,不能说狂野也能说是随心所欲,毕竟是v8一路上只有一台s600,油门反应敏捷,变速温和,噪音不大,内饰高档布料舒适性强。   我很满意,到了小区,我发现没什么位置,主要是现在买车的人也太多了,我就去物业那里花了几十万买了地下停车位。   现在卡里的钱还剩一百万左右了,钱真特么不经花,阿飞走之前再三叮嘱我每天必须练习小念头。   上了搂,李沅宁还在搬空房间的杂物,打扫的还算干净,我好奇那么多杂物她都放哪儿了,结果她打开李致远的房间又放进去,里面堆的乱七八糟的。   我们家是四室一厅,空间挺大的,所以李致远的房间只剩床上没有放东西了。   我抽了抽嘴,李沅宁这是在报复李致远么?我问她不怕被李致远打啊,她说以后说我干的就是了,反正也是我要清空空房间的,这小娘*逼算盘打得不错,黑锅专门老子来被,我让她放阳台去,她说放阳台怎么晒衣服,我也就算了。   第一次觉得空房间这么宽,地板被擦的刷亮,窗帘被拉开,阳光照进来很亮堂,有一点点像舞蹈房的感觉。   就单单一个木人桩摆在那里,显得有些单调,我就准备去买个沙袋还有拳套。   李沅宁说要跟我一起去买,她想坐我的豪车,我同意了,她高兴的手舞足蹈,这个时候的妹妹还是蛮可爱的,但是她变成小恶魔的时候我又恨不得打死她。   到了地下车库,我走到辉腾面前开了车门,李沅宁磨磨蹭蹭的一脸嫌弃:“我说哥,你没搞错吧?买了个这么便宜的大众车,像开出租车一样。”   我叉她娘的,这个什么不懂的小屁孩:“你懂个求,老子这车两百多万,低调沉稳内敛,豪车一枚,就是不想太张扬了,毕竟我还是个学生。”   李沅宁上了车本来还很嫌弃,看到车内的内饰后,开始又摸又看。   她问我没有牌照怎么可以上路,我指了指前窗那边的临时车牌,她满脸疑惑:“临时车牌就一张纸啊?你要是开出去会不会有交警来查你啊?”   我耸耸肩:“一般刚买的车,有临时车牌是不会查你的,毕竟刚给国家添了车税。”   她又一直问我一些很弱智的问题,例如我们要交车税,要交多少啊,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她。   去买沙袋的时候,我顺便买了其他的健身器材,老板说一会儿就给我送上门来,李沅宁非要买那个骑马的运动器材,她说坐上去一晃一晃的很好玩。   我也是醉了,骑马机我老感觉不正经,像在那个一样,一耸一耸的,而且我觉得也没多大健身的用处,尽管外面广告打的很好,什么哪里可以减肥。   我才不想买这种没用的东西回去占位置,李沅宁非要拗着我买,我不给她买,她就坐在地上闹,丢脸死了,多大的人啊!   老板还笑呵呵的跟我介绍骑马机的作用,说的天花乱坠,我倒不是因为老板的说辞才买的,因为李沅宁这个小娘*逼,我不买她就坐在地上闹不起来。   回家后,我挺想安雯的,但是没有给她打电话,我想等明天把上次买的镶钻项链送给她,给她一个惊喜。李沅宁说她要去推拿颈椎了,问我吃什么,她等下买回来,我说随便。   怪不得李沅宁上次打安雯的时候那么利索,原来是天天推拿去了。我就在家里等安装运动器材的人来,效率挺快的,一下子就上门了,我还给他们倒了几杯水,看他们弄得满头大汗的也不太容易,虽然我很混,但我也不坏。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还给李沅宁做了早饭,心情乐滋滋的,因为等一下要给安雯惊喜。   我先在家里打木人桩和沙袋,李沅宁说我这么勤快干嘛,阿飞又不在,她吃了早饭就来玩骑马机,我看着骑马机一耸一耸的,心里膈应的慌,让她把骑马机拿到房间里随便玩,别再我面前晃,看得我恶心。   她白我一眼:“哥,你才很奇怪咧,我在运动,哪里恶心了?” 她这种没□□的人自然不懂,难道是我跟安雯做的太多了,看什么都像是在那个?   这时候有人敲门,我让李沅宁去开门,李沅宁玩得不亦乐乎,让我去。死丫头,东西都给她买了,使唤不动了是吧?   我亲自去开了门,一看,是白晗,我又想关门,她马上把手放到门框上,我怕压着她就没有关。   白晗笑嘻嘻的挤进来:“你回来了肯定要去找安雯的是吧?可惜她现在不在家,我倒是知道她在哪里,要不我带你去?”   她这番话说的莫名其妙,我让她滚开,一边玩去。李沅宁看到白晗后,喊了声白姐,让白晗也一起玩骑马机,李沅宁说像真的在骑马一样,我翻了个白眼,这死丫头骑过马吗?她连马毛都没摸过。   白晗硬拉着我出去,小声跟我说现在不去找安雯的话,我会后悔的,我不懂她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李沅宁连忙把我们推出去:“哥,你要背叛安雯跟白姐去约会啦?没事儿,你们去吧,我不会告诉安雯的。”   我骂李沅宁神经病,她就把门关上了,还反锁了,脑子不正常的小娘*逼。白晗硬拉着我去找安雯,我说等下在安雯面前别摆出一副跟我很亲热的样子,毕竟我也怕安雯不高兴。   白晗叹了口气:“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她。”搞得我一头雾水,白晗今天一系列的话都很奇怪。   打了出租车,她带我来到一家酒店,我心里不悦:“怎么,你把我骗出来开房啊?”   她举出四根手指头:“我发四,我是真的带你来找安雯的,骗你我就是你孙子。” 这下我的心里突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捉奸   白晗带我来到个房间面前,她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听起来像是成年女人的声音:“开门,警察查房。”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飞机。   一个长相比较小鲜肉的男生把门打开,赤*着上身,只有下身围了一条白浴巾。   他一看我们不是警察,就开口骂我们神经病,然后要关门,白晗使劲挤了进去,我让白晗别这样,发什么神经病,她转头吼我:“你老婆都在这里面偷*人,你不进来抓*奸?”   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如果没有亲眼见到我是不会相信的,我把那个小鲜肉掀开闯进去看。   眼前的一幕让我感到绝望,安雯上身*光*着,正在穿*胸罩,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还有亲*热的痕*迹,我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我眸子里散发出滔天怒火,同时亦有难过,难道我就这么满足不了这个贱*人吗?   我对安雯这么好,好过对待现在的李沅宁,她竟然还这么下贱的背着我偷*人,给我带绿帽!!我的胸口仿佛被腕走了血淋淋的一大块,闷得我快要窒息!   安雯看到我后愕然一阵:“你...你怎么...你不是学武术去了吗?” 她看到我身后的白晗,就用尖锐的声音大骂:“原来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我再也抑制不住我的愤怒,上前扇了她几大巴子,这几巴掌跟本不能发泄我的怒火,我用双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身后的小鲜肉上来打我:“你算个狗屁男朋友!你老婆被人打得时候,你在哪里?要不是我伸出援手,你老婆早被欺负惨了!”   他往我的身上使出拳头,我能感觉到嘴角流血,脑门很痛,但我并没有放开掐住安雯的手,因为我的心里更痛,痛得我快要窒息!   白晗上前来拉住那个小鲜肉,我就听到他们在背后吵,什么他不打女人,让白晗闪开,还说那天就是白晗她们在欺负安雯。   我死死的盯着安雯那张美绝人寰的脸,她被我掐的身体都提前来了,身上只穿了胸*罩和内*裤,安雯的脸色呈酱红色,她的双手握住我的手,我还能感受她温暖的手,却已经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已经被人玷污了,不再是我的专属!   她那双大眼睛闪着泪花,艰难的对我说:“你...掐死...我...好了!反正...你...也没...多爱...我!”   我的心无比钝痛,我没多爱她?她是怎么能问心无愧的说出这种话的!我爱她比爱李沅宁多!比爱自己多!她快要呼吸不来时,我一松手,她掉到地上咳嗽,靠在*床*边闭上眼睛缓神。   白晗被小鲜肉推开,撞到桌角上,叫了一声,额头都流血了。   我上前用咏春拳揍那个奸夫,他的功夫也不错,可惜不是我的对手,我熟练的打出小念头的招式,并用标指狠狠*戳*他的下*阴,他吃痛大叫,捂住*裤*裆,我用拳头使劲的揍他的脸。   安雯恢复过来,上前帮他,还叫我不要打他,很心疼这个奸夫的样子,我心里的怒火烧的更旺了,一脚把安雯踹开,白晗又帮我拖住安雯,她们两个扭打在一起,安雯的头发被白晗揪住往墙上撞。   我觉得用拳头打这个奸夫不解气,就用脚狠狠的踩他的脸,他的脸都快被我踩得扭曲变形了,我用巴西柔术锁住他的手臂,把他的两只手都废了,不知道能不能恢复的过来。   安雯被白晗打得很惨,头发跟鸡窝一样,脸上有抓痕,可是这个时候我竟然还会不争气的心疼她,我为了不让自己太没用。   狠下心来,上前揪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望着我,她的眼神恨毒了我,我的心已经不能痛得再痛了,她可是我曾经放在手心上宠爱的女人啊!   安雯给我带绿帽,还好意思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就是我穿过的一只破*鞋!就让你的奸*夫好好享受你这个荡*妇,反正老子他妈的也玩腻你的烂*b了。”   我牵起白晗冰凉的手出去,我就是要安雯看看,我不是非她不可,安雯在身后虚弱的尖笑:“哈哈哈,反正白晗也是被别人用过的烂*货,比我烂多了!孩子都怀过!不知道多少人用过!”   白晗眼中冒火转身回去踹了安雯几脚,还给了她几巴掌,我强拉着白晗出去,我不想再看到这个贱女人了!   出去后,我狠狠给了白晗一巴掌,然后蹲在路边抽烟,不争气的流眼泪,老子他妈是个男人,哭个老母!可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的流。   白晗过来帮我温柔的擦眼泪,我用力捏住她的手,这么大的力气,她肯定很痛,可是我却没有在她脸上看到痛苦的表情:“你不就是想安雯跟我分手了,趁机投到我怀抱里吗?说不定今天的事就是你设的局,安雯说的没错,你就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烂*货,我就是去睡*鸡也不会睡*你,鸡*起码还算正常交易,你这种公交车货色,白送给我睡的烂*b,老子才不稀......。”   “啪”   白晗流着清泪狠狠给了我一巴掌:“你难道还执迷不悟吗?我设的局?我能把他们绑到chuang上,逼着他们做*嗳吗?你不知道,我早就发现安雯背着你偷人,之前一直没有证据,昨晚我尾随他们来到酒店,听到他们在房间里叫的可舒服可*浪*了,安雯还说让那个男的*操*死她,说李沅旭在chuang上根本不能满足她!还天天让她独守空房......”。   我让白晗闭嘴别再说了,她还是不停的往我血淋淋的心口上撒盐,我一脚把她踹的很远,她捂着肚子脸色发白,一辆汽车飞快的驶过来,我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冲过去,抱着她在地上滚了一圈。   还好,这个臭女人差点被车碾死,我他妈的才不想活在余生的愧疚里。   我放开她准备离开,她上来拉住我的手:“你是在乎我的吧?不然刚刚也不会那么快的反应来救我。”   我把她推开:“烂*货,别你娘的想多了,是我把你踹出去的,你他妈要死了,老子还得赔钱坐牢。”   我心情低沉去KTV开了包间唱歌喝酒,白晗一直跟着我,我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我说了无数次让她滚,她说怕我想不开,她才不滚,这个女人就是这么不知死活,无论我对她有多粗暴。   我点了很多悲情的歌一直唱,发自肺腑的唱,白晗都听哭了,还说我唱的好好听,比那些明星唱的还有感觉。神经病,又不是她失恋了,她哭个求。   我不知道的是,白晗看着我撕心裂肺的唱歌、流泪,却不是为了她,为了另外一个婊*子一样的女人,所以白晗很难过,难过到不停的流泪。   我喝的了很多酒,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朦朦胧胧中有人把我扶到酒店开房,有一个女人热烈的堵上我的嘴,冰冷的手抚*上*我发烫的胸*膛,我看到了安雯,可是安雯的手一直是温暖的啊,我不停呢喃叫她安雯,只觉得身下的女人身体一僵,安雯怎么哭了?   我温柔的吻掉她脸上的泪水:“安雯,别哭,我错了,我会继续好好爱你的。”   身下的女人泪水不断:“那么,今晚我就当一次安雯吧。” 安雯怎么一直流眼泪?她一定是知道她做错了,所以在跟我忏悔。   我听不见其他声音,只听到了这个女人吃痛的呻*吟,安雯不是跟我做*过很多次了吗?怎么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还这么紧,我听到她痛苦的叫声,放慢了速度,一夜旖旎。   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我的脸上,我睁开眼头痛欲裂,被子里白晗*光*着身体,抱着我很羞涩:“你醒了?”   我脸色很难看,一把将她推开,迅速穿好衣服,这个贱人还真是无缝不钻,趁老子昨晚喝醉爬上我的床。   白晗边穿衣服边说我昨晚厉害什么的,都快把她折*腾死了,她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欲*仙*欲*死的感觉。   我没有一点感觉,她明显就是夸大其词,我从包里搜出一千多,扔给她:“算给你的服务费,这一千多我都可以叫几个东莞小姐了,给你这么多还真是抬举你了,小姐才几百一晚。”   白晗穿衣服的手僵住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很红:“李沅旭,你一定要这样吗?我爱你,爱到不可自拔,你为什么就不给我一次机会。”   我冷笑:“你想让我这个贵公子,给你这只野*鸡一次机会?” 我掏掏耳朵:“我没听错吧?更何况你连鸡都不如,凑上来白给老子睡。”   白晗还是跟以前一样,把这些钱疯狂的撕碎,然后嚎啕大哭,我的心疼了那么一下,可是我不会给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机会,免得老子又带绿帽。   我转头就走,这次白晗没有追出来,只是听见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我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上去拥住她,温柔的告诉她做我女朋友吧。   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过往对她的接触来看,她就是一个浪*荡的女人,我不会再给别人伤害我的机会,特别是白晗,根本不做考虑。   她今天能随便爬我的床,明天也可以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合欢。 ☆、走出阴影   我一个人在街上飘荡,看着每个人慌忙上班的脚步,大街上的车子喧哗,川流不息的人群,我觉得我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了。   想到那个女人,我不可遏制的流泪,我为什么这么没用,还会为了她哭,想到她以后都会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我的心乱的不得了,我要不要把她追回来?告诉她我不生她的气了。   随后想到她已经被人染指了,我又觉得无比恶心,很想掐死她。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回家,我把手机关机,每日醉生梦死的,在KTV一个人喝酒唱歌,或者去酒吧。   这天我摇摇晃晃的走在街上,看到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儿,很可怜的跪在大街上,地上有一张很大的纸,上面写着:大家救救我妈妈吧,我的妈妈得了癌症,家里变卖了所有的东西包括房子,已经没有手术费的钱了,求求各位好心人救救我的妈妈,爸爸知道妈妈生了病所以离婚扔下了我和妈妈,哪怕捐一元钱,我也会很感恩的。   有不少路人捐了点钱,并不多,可能大家是怕这个女孩儿被人贩子控制住了吧。   这一幕好像在说:李沅旭,你看,别人为了生存,努力挣扎在生死边缘,你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自甘堕落,不跟家人朋友联系,躲在这些纸醉金迷的地方沉沦,来麻痹你的那颗玻璃心!   我蹲下来问这个女孩儿:“你妈妈做手术要多少钱?” 她嗅到我身上浓重的烟酒味儿,有些害怕,但是提起她的母亲,她的眼泪如洪水一般决堤,却还是倔强的擦干眼泪:“医生叔叔说了,要用六十万。”   我站起来身来,去找银行,后面的小女孩儿跟我磕头:“哥哥,你就捐一点点钱救我妈妈吧,一块钱也可以的。”   我冲她一笑:“别慌,哥哥是去取钱了。” 她又连忙磕了几个头,不停跟我道谢。   我取了六十万后,银行人员还问我需不需要申请民警保护,我说不用了,提了一大袋钱去找那个小女孩儿。   我把袋子扔到她面前:“六十万,去救你妈妈吧。” 她震颤着打开拉链包,看到里面全是钱马上拉住了,怕被人不轨之人发现:“哥哥,你不用给我这么多钱的,我只需要一点点就行了。”   我摸摸她的头:“哥哥家是开公司的,有无数个六十万,你放心用吧。”   她思考了一下,然后接受了我的救助,她无法回报我所以一直跟我磕头,额头都出血了,看来之前磕过不少头,我把她扶起来,让她不要跟我磕了。   不太放心一个小女孩儿拿着这些现金,我叫了个出租车,把她送去医院,到了后,我就准备离开,我不想看到别人感谢我的样子。   可是小妹妹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非要让我上楼去看她的妈妈,没办法,我就去了。   小女孩儿把我救助的事,告诉了她的母亲,她的妈妈看起来挺年轻的,头发都被剃光了,头上插着管子。那个女人下床跟我跪下道谢,我连忙止住,就是不想看见别人这样,我才不想进来的。   我说我还有急事,要先走了,那个女人给我一张名片,她说要是她挺过来了,以后会还债的,跟我索要了电话号码。   我没放在心上,看了下名片她叫张慧玲,只是个小律师。   我终于回家去了,李沅宁不在家,难道她出去疯玩了?我身上脏兮兮的,烟味酒味臭味掺杂着,我脱了衣服就洗澡。   洗完澡后很舒适,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又想起了安雯,心里隐隐作痛,我就去空房间打木人桩,把悲愤化为力量。   打了两个小时,我还不觉得累,那是因为我心中的气还没有发完,要是之前,练两个小时我就要叫累了。我忽然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还有几个人在谈话,一个男生说:“这该死的李沅旭,有什么事不开心找我们谈心啊,一个人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是陈凯的声音,然后我又听见李沅宁哽咽:“我哥不会出事吧?或者想不开自杀了.....安雯这个不得好死的贱人。”   龙擎宇安慰我妹妹:“你别乱想了,李沅旭不会这么窝囊的。”   白晗的声音也有点颓废:“都怪我不好,我就不应该揭发安雯的,只要李沅旭回来了,我就再也不烦他了。”   听到这些话,我热泪盈眶,为了那种女人要死要活的,让真正担心我的人伤心难过。   我擦擦眼睛,开门出去了。他们听到异响,全部转过头惊异的望着我,李沅宁和白晗都奔上来抱住我,一个劲的哭,陈凯也过来想要抱住我,我把他推开了。   不是我过分,自从被陆展睿恶心过以后,我对男的也有点敏感了。   龙擎宇拍拍我的肩膀,让我好自为之,说我有个这么好的妹妹,还整天为了那种女人欺负她。   我点点头答应:“谢谢你们了,本来放着开学最后几天应该疯狂玩乐的,你们还担心的找我,跑来跑去的。”   陈凯捶了我一肩膀:“你妈的,下次再这样突然人间蒸发,老子掘地三尺都要把你的尸体找出来鞭尸。”   李沅宁不高兴的瞪着他:“你瞎说什么呢,诚心咒我哥啊!”   白晗当和事佬:“好了,人回来就行了,本来我们还说再找不到你就报警的或者通知你爸。”   面对白晗我有点尴尬,我都把她给睡了,虽然是她自己主动给我的。   我没理白晗,问大家出不出吃饭,我请客。李沅宁说要吃火锅,我询问其他人的意见,都选择吃火锅。   火锅店内,李沅宁一啪啦点了很多菜,我抢过来让陈凯他们点,最后我看了一下,递给白晗让她想吃什么点什么,不用跟我客气,白晗有些受宠若惊。   弄了鸳鸯锅,因为白晗不吃辣的,看见白晗消瘦的样子,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我夹了些肉放到她碗里,她抬头热切的看着我。   我马上又给李沅宁夹了菜,不想她误会,陈凯端着出碗:“我也要。” 我夹了里面的辣椒调料给他,陈凯就骂我:“去你的,重色轻友。”   龙擎宇问喝不喝酒,李沅宁拧了他一下,他表情虽然痛苦,看起来十分享受,然后就说不喝了。   陈凯:“啧啧,擎天柱,你这么听女人的话啊,我有一个四川朋友,他们那儿的话就叫作“耙耳朵”。”   龙擎宇:“凯子,老子起码能当耙耳朵,你呢,屁都没得一个当。”   白晗小声说:“我愿意当李沅旭的耙耳朵。” 我低着头吃东西,当没听见。李沅宁:“白姐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白晗认真回答:“从遇到你哥后,我就开始没出息了。”   陈凯道:“你们不懂耙耳朵的意思,男的听女的话才叫耙耳朵。”   吃完火锅,我带李沅宁回家了,龙擎宇问我不送白晗么?我让他送,他不送说要送李沅宁,他推给陈凯。   陈凯也不送,我日,搞什么飞机啊,李沅宁可能为了治疗我的情伤,主动说让我去送白晗。   白晗说不用了,她就走了,望着她的背影觉得很对不起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对不起她,但我也不想送她,就这样撇清比较好。   李沅宁、陈凯、龙擎宇全部都推我去送白晗,我只好追了上去,白晗看我一眼:“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这些日子,抱歉了。”   我觉得有点失落,但觉得这个结果很好:“这样就对了,做朋友还是可以的。”   白晗没有搭话,一路我们两个静悄悄的,没有任何接触,把她送到家门口后,她突然对我说:“最后一次。”然后冰冷的唇就贴了上来,我头脑一热,扣上她的头把她压到门上,我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我用力热吻,舌头探进去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这是我第一次品尝她,和安雯的火热不同,她永远这么凉,也......让我悸动了一下。   我的手一路下滑,白晗的眼睛如水雾一般,迷离的看着我,她凑到我耳边,气息喷洒在我的颈上:“李沅旭,我爱你。”   我的心一颤,重新堵上她的嘴,手伸进衣服里触*摸,她的皮肤比安雯的还要光滑,彼此的喘息声很重,我把她抵在门上,用手去脱她的裤子,她握住我的手:“不要。”   然后身后的门被打开了,撞得我跟白晗差点摔倒,应该是我们热吻的时候,碰的门响,所以她外婆就开门了。   她外婆不高兴的看着我,把白晗拉了进去:“小流氓,欺负我孙女。”   我没说什么就走了,白晗叫了我一声:“李沅旭。” 我的脚一顿,转过头:“干嘛。”   她外婆将她拉进去,把门“嘭”的关住了,楼道里一片漆黑,相比起来,我们那个小区算高档的了,不知道白晗走夜路会不会怕,又嘲笑,她不是李沅宁,而且混得那么好,打人这么厉害,应该什么都不怕吧。   回到家后,我撞见龙擎宇把李沅宁压在沙发上接吻,李沅宁听到声音后,一脚将龙擎宇踢下沙发,她惊慌的看着我,我又不会管着她,反正龙擎宇的人也挺好的:“你们继续,别管我。”   龙擎宇在身后跟李沅宁说:“来,我们继续。” 李沅宁:“滚,赶紧回家去。”   我又洗了个澡,因为吃完火锅,身上的味道有点重,我还提醒李沅宁明天开学,让她不要睡懒觉。   她问我写作业了没,我像看傻逼一样看她:“你觉得像我这种人会写作业?”   李沅宁:“你没在家的时候我无聊死了,顺便把你的作业都做完了,免得开学班主任又为难你。”   还真是我是好妹子,我从裤包里搜出八百给她,她很开心的接过了,说推拿又有钱了。   原来是推拿需要钱,于是我进了房间又拿了几千块出来,给李沅宁,她说我最近怎么这么大方,我告诉她李致远之前给了我四百万,现在买车后还剩三十五万。   李沅宁很羡慕的看着我,然后又说:“不对啊,你买车花了两百多万,应该还剩两百万左右才对。”   我跟她说买牧马人花了六十万,买车位花了三十万,其他钱我这几天花光了,我没把捐钱的事跟她说,以她的性子肯定要骂我。   李沅宁就说我现在越来越乱花钱,还不如把钱给她保管。 ☆、我的坐骑   第二天去学校,开着我的辉腾去的,把车停在了学校附近,李沅宁说现在有车好方便,再也不用挤公交或者抢着打车了。   我们现在变成了高二的,安雯变成了高三的,该死!我居然还无时不刻的会想起这个贱人。   第一天都是交学费还有收作业,收作业的班长诧异的很,我居然也会交作业。   我往教室里扫了一圈,白晗还没来,我自嘲干嘛关心别人来没来。   交了钱和作业就可以走了,陈凯来找我,问我去不去蒸桑拿,李沅宁说她也要去,我跟陈凯同时让她滚。   陈凯搭着我的肩膀,坏坏的说:“我想去桑拿房把处破了。”   我弹了一下他下*面:“第一次就去搞*鸡,不怕得病啊。”他也反过来摸*我J*J,不过没摸到,反而是我把他攻击惨了,学了咏春就是不一样。   陈凯:“带避孕套就是了,你有没有?” 唉,我又想到了安雯:“去超市买不就完了,你该不会不好意思吧?”   陈凯:“老子怎么会不好意思,走,找*鸡去,小弟我请你,抚慰你受伤的心灵。”   出校门的时候,我碰到了安雯,她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呵,这种荡*妇,我也玩够了,只是那股浪*荡样很吸引我而已,我赌气的这么想,其实还是在意她。   擦肩而过的时候,陈凯往地上吐了一把口水:“什么搔味儿这么重。” 安雯转过头来冰冷的看了我一眼,让我很不是滋味儿,用冷漠的眼神回敬她。   陈凯要打出租车,我跟他说我有车,我走到辉腾车前开门,陈凯道:“厉害了,开几十万的车,不过帕沙特怎么也得百公里8个油吧。”   我扣上安全带吼他:“老子百公里17个油!” 他进了车看到内饰才知道是真正的豪车,他问我是哪一款,我说是辉腾两百多万。   他吃一惊,问我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我跟他说我爸给的钱买的,他知道我家的背景,小时候还很可怜我,以为我爸不要我。   我们去了一个比较大型的桑拿会所,做了个洗浴按摩特服全套,洗净桑拿,擦背、按摩、推油,陈凯看了给我们按摩的两个女人,觉得质量不好,要求重新换两个。   给我按摩的女人说那得看价格,几十元到千元不等,陈凯说来两个千元的,陈凯家里条件一般般,我问他怎么现在有钱玩小姐,他用脚踹我一下:“老子还不是为了让你快活一下,花了我存的私房钱。”   这样我就不太好意思了,我就说我来付钱,陈凯坚持请客。来了两个妞,姿色还行比刚才两个好看,我觉得陈凯不是很兴奋,但是躺上去做*的时候,他弄了很久。   而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草草几分钟就完事了,那小姐还以为我不行,非要给我*口,反正也是第一次有人给我*口,稍微来了那么一点感觉。   小姐应该觉得我很帅,还要跟我*做,我实在没兴趣,她又想来亲我,我觉得恶心,让她滚。   反之陈凯那床叫的特别欢,陈凯还探出脑袋问我干嘛把人赶走了,浪费了一千多,他说我要是觉得那女的不行再换一个,钱还是他出,我没要,让陈凯快点搞。   搞完了之后,我们去开车,陈凯跟我说:“给我服务的那个小姐没有*B*毛,操*起来那叫一个爽,她会的也特多,口*的我的小*弟弟很舒服,我们全程没戴套,现在我好后悔,怕得艾滋病,怎么办?。”   我日,陈凯也是个经不起诱惑的,我让他28天以后去医院做HIV检测,他心情变得不怎么好了,刚刚还那么欢,他还问我怎么没兴趣,还在想着安雯?   我说不是,觉得小姐脏,弄起来没感觉,他骂我屁事多,有的*操*就行了。   在路上开车的时候,后面一辆丰田车被另一个雷克萨斯别车,搞得失控,直对着隔壁的宝马x5冲过去,眼看撞上了急打把撞上了老子的车。   雷克萨斯车主和宝马车主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丰田车主下车,满脸赔笑对我说:“不好意思,车子失控了,宝马实在赔不起,只好撞您的PASSAT了。”   我摇下窗户冷冷的说:“你见过12个缸的PASSAT吗?”丰田司机很生气的看着我:“就你这破大众还想讹我钱啊?等老子报警、报保险来解决。”   我也打电话马上把阿哮找来了,不然等会警察查到我就麻烦了。   陈凯还骂丰田司机:“脑残,咱哥们这车两百多万,屁股被你撞成这样子,怎么着也得陪个几十万吧。”   其实丰田车的前面撞得更是稀巴烂,发动机也坏了,丰田男司机一个劲说我们讹他,说他倒霉碰上我们这种流氓。   最后警察和保险公司的人来,阿哮也来了,交涉完后,终于证明了老子没讹那小日本的车。   保险公司没有全赔,只付百分之七十的帐,剩下的丰田司机自己掏腰包,他这回可赔惨了。   阿哮问我是不是衰神附体,每次都有事找上我,我特么也这么觉得。陈凯给阿哮点了根烟,知道阿哮是道上混的,在那边东问西问的,陈凯不会也想混黑社会吧?   我的车拿去修了,最近只能开牧马人了,牧马人开去学校的话感觉又有点张扬了。   阿哮走后,我跟陈凯去吃大排档,就有人给我打电话了,是夏希悦:“喂,我是夏希悦,暑假都完了,你武术总该学完了吧?不是让你给我打电话的吗。”   我跟她说我忘记了,她问我现在在哪里,可以来找我玩,我就把位置报给她了。   现在单身有一点好处,就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跟女生接触了,想到安雯又有点惆怅。   陈凯羡慕我的很,说我身边总是有女生凑上来,还问我干嘛一副要死的样子,我跟他说你没失恋过不懂。   夏希悦很快就到了,恐怕是打了电话就来了,她干嘛对我表现的那么热情啊,看上我了?   陈凯看到夏希悦以后,悄悄跟我说:“这货可比安雯那骚*货强多了,看着可纯了。”   我翻了个白眼也小声说:“你懂个求,表面越纯说不定越骚,安雯看起来不也是好学生的模样啊。”   夏希悦问我们小声嘀咕什么,我笑到:“我哥们说你比我前女友长得漂亮。”   她眼睛一亮:“你分手了?怎么分的?” 我的脸色刷的一下就黑了,夏希悦扁扁嘴:“不问就是了,你黑着脸好可怕。”   陈凯捅捅我,让我别这么sb,说女孩子都要被吓跑了,我的脸色缓了缓,心想我这样的确太敏感了。   我跟陈凯把啤酒都快喝完了,夏希悦又叫啤酒妹来一打,她的酒量还不错,一个劲的对着瓶子灌,我让她别喝了,她有点意外。   陈凯:“你干嘛喝这么多酒。” 夏希悦夹着菜:“出来混嘛,要学会喝酒,我暑假参与了不少饭局,都灌我酒,我就奇了怪,你们居然还劝我别喝。”   陈凯连忙问:“那你还是不是处?” 夏希悦点点头:“当然是啊,只是想混起来,所以才去跟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人吃饭唱歌。”   我就好奇了,之前遇到她的时候,感觉还像个好学生,现在就有点痞里痞气:“你为什么想混起来。”   夏希悦喝了口酒打了个嗝:“我前男友被学校的一个女痞子勾搭走了,那女的还让人打了我一顿,我想报仇。”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报什么仇啊,为了一个男的,把自己搞坏多不值得,好好读书吧你。”   夏希悦:“你懂什么,混起来了,就没人敢欺负我了,而且我前男友背叛我,我就一口气堵在这。”她摸了摸心口。   我也猛灌一口酒:“我不懂?老子也被人带绿帽了!”   夏希悦啊~了一声:“那你女朋友之前怀孕,是不是你的孩子?” 陈凯问我什么时候跟安雯有过孩子,夏希悦就知道我之前在地王大厦是骗她的了。   最后要分别的时候,夏希悦问我可不可以收她当干妹,我问为什么,她说她已经打听过了,我是二中的扛把子。   我打量了夏希悦一眼:“凭什么你让我收你当干妹,我就收?” 她上前环住我的脖子,气息搞得我耳朵有点痒痒,她悄悄的说:“凭我可以把处给你睡。”   我就喜欢处女,还真是戳中我的点子上了,我勉强的答应收她为干妹。   陈凯用拐子撞撞我:“夏希悦跟你说了什么?” 我也不避讳,好兄弟之前什么话不可以说呢:“她说要把处给我。”   陈凯骂了句艹:“你现在要开始糟蹋女生了?分手后遗症?” 我回:“不行吗?”   陈凯问我睡完夏希悦可不可以给他尝尝,我说我同意了不敢保证夏希悦干不干,到时候可以帮他搭线,但是别强迫人家。   陈凯乐滋滋的,我让他把艾滋病检查过以后再说睡不睡夏希悦的事,不然到时候传染给我怎么办。   陈凯第一次破处,睡的还是鸡,心里难免又开始闷起来,一个劲在那纠结得了艾滋病怎么办。 ☆、林欣琪求爱   第二天正式开始上学了,新生也挺闹腾的,我带人把几个闹得特别厉害的人围殴了一顿,告诉他们老子是二中的扛把子。   被我教训过以后,新生就平静多了,一点也没意思。白晗在班上当没看见我一样,跟她的男同桌每天上课闹得特别欢,我总是会不经意的瞟那边一眼,然后心里就很不舒服。   上次在楼道里,她说最后一次还真是最后一次了。下课的时候,林欣琪来到我们班,她走到讲台上,拍了拍讲台说有话要讲,全部都安静了好奇的看着她。   林欣琪很动情的说:“我高三的林欣琪,暗恋高二的李沅旭一年了,现在李沅旭单身了,我给自己打气,要向他表白一次,就算失败了,起码我努力过。”   全班都很惊讶,惊讶我跟安雯分手了,这件事学校的人还不知道,林欣琪走到我的位置来:“李沅旭,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好吗?”   只有李沅宁在那边开骂,不过没人理她,班上的人全部起哄的在闹:“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我不自觉的瞄了一眼白晗,她正低头跟男同桌玩游戏,完全没有看这里,我转过头对林欣琪说:“好啊,我答应你。”   班上的人闹得更厉害了:“亲一个!亲一个!李沅旭快点亲。”   我还是偷偷的瞄了白晗一眼,正好撞上白晗的目光,我赶快把目光收回来,抱着林欣琪吻了下去。   林欣琪笑得可甜了,我放手了之后,她又主动上来一直亲我,还跟我舌吻。   突然班主任进来大吼:“李沅旭,你们在干什么!”林欣琪马上跑了出去,我坐到位置上没理班主任,班主任拿着鞭子过来,往我身上打说我影响班风,我把她的鞭子抢过来扔到垃圾桶里。   班主任提着我的衣服让我去教导处,我歪着头手插在裤袋里:“去了,教导主任还不是亲自给我倒茶喝。”   班主任下不来台,一定要拉我去教导处,不然就不上课,李沅宁就说:“李沅旭,不要因为你一个人,而影响全班同学上课,虽然我是你的妹妹,但我不会跟你一样胡作非为。”   李沅宁又开始抽风了,我特么真想揍她一顿,班主任跟我僵持了一会儿,张昕雨也戳戳我,我觉得没意思就跟着班主任去教导处了,班主任说我这节课不用去上课,然后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教导主任让我随便坐,她好像在写教案,没理我,我开口问:“我出去玩了?” 教导主任口气很坚决:“不行,在这呆到下课。”   算了,这些老师平常够给我面子了,我也没太为难,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水喝,我还问她有没有茶叶,她说在第二格抽屉里,让我自己拿。   我蹲下去拿茶叶的时候,看到教导主任的白腿,恶作剧的摸了一下,她拿手里的教案很生气的往我头上拍:“你干什么?滚出去。”   我把茶叶倒在一次性杯子里:“你说的哦,那我走了。”然后我就端着杯子溜了,这茶是西湖龙井,还行就是没泡开。   我端着杯子大摇大摆的回教室,我敲了敲门,喝着茶:“唐老师,教导主任让我端着茶滚回来喝。”   班主任有些生气,让我回位置上做好,然后就气冲冲的出去了,肯定是去找教导主任撕*逼去了,我把杯子从阳台上扔下楼,然后跟上去看好戏了。   其他人没后台,不敢像我任意妄为,只有李沅宁跟了出来,我让她滚回去,她因为刚刚我跟林欣琪拍拖的事,很不高兴就打我,我马上就跑了。   我在教导处门口蹲着,里面只有教导主任和班主任两个人,班主任问她:“周可娜,你什么意思。”   周主任冷着脸放下手中的文件:“什么什么意思?” 班主任:“你跟我装什么装?你把李沅旭放回来什么意思?你不就是靠副校长才升成主任的吗,我跟你啊,没得比。”   周主任很生气:“你搞不搞笑?我跟你说了多少遍,我跟副校长没关系,你自己才是靠着睡觉往上爬,反而没爬成,现在来跟我乱扯。”   班主任随手拿了桌子上的水泼到周主任的脸上,她们两个居然掐起来了,李沅宁一脸懂了得样子:“原来咱们班主任跟周主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让她别乱说,其实周主任人挺不错的,我准备冲进去帮周主任,李沅宁把我拉住:“你有病啊,要是让她们知道你听见她们的话,你就死定了。”   我把她掀开,我死定个求,谁特么敢动我啊,然后我冲上去,把班主任抱开了,班主任的脚乱蹬气得不得了:“好啊,原来周主任跟学生也搞起来了。”   我把班主任弄了出去,顺手关上教导处的门,结果李沅宁还在外面蹲墙角,看我把班主任抱出来,她傻眼了。   班主任给了我一巴掌:“小流氓,跟你爸那个大流氓一样。”   李沅宁就不服气了冲来推班主任:“臭不要脸的,你自己都跟学校领导搞关系睡,还敢骂我哥,你再乱说话,我就把你的私事宣扬出去。”   班主任气得浑身都在抖,想要伸手给李沅宁一巴掌,被我拦住了,然后她气冲冲的走了,说要把我跟李沅宁换到别的班去,我们这样的学生她教不起。   我才不想换班,李沅宁问我怎么办,她也不想换,毕竟跟班上的同学关系很不错。   我说我去找副校长,让她先回去,然后我就去找副校长了,他很惊讶我会找他,我开门见山的说不小心把班主任得罪了,她要把我换去其他班,我不想换。   副校长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了,暗示我记得跟我爸多说点好话,老滑头一个。   最后班主任换班不成,对我跟李沅宁横眉冷眼的,不过无所谓,反正我又不靠她什么。   林欣琪一下课就到班上来找我,跟我腻歪,我对她也没多大感觉,玩玩而已,张昕雨每次都被林欣琪赶走,上课的时候就跟我抱怨,我伸手摸*摸她的下巴:“怎么,你想入朕的后宫?”   张昕雨打开我的手:“我才不会交你这种花心的男朋友。”   我注意到白晗那边,她的同桌秦扬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张昕雨问我:“你的脸怎么一下子就冷了,难道你喜欢我?”她看我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又道:“哦~原来你对白晗有意思。”   我往张昕雨的腿上捏了一把:“谁对那个公交车有意思,我还是对你有意思。” 张昕雨:“公交车是什么?”   这小娘们太纯了吧:“就是被很多人上过,很随便的那种,白晗之前打过孩子。”   张昕雨长大了嘴巴:“不是吧,这么...随便。”   下课的时候我心里闷闷的,就去小树林抽烟,突然有人从后面用麻袋套住我,我弄也弄不开,好几个人往我身上打,拳打脚踢的,还有人用棒子打我头,我闷哼几声。   听到有个女生说:“老师来了。”这声音很熟悉,是安雯的。   揍我的人全部跑开了,我把麻袋打开已经看不到人影了,浑身都很痛,我追上去拉住安雯的手臂:“你干嘛帮我。”   安雯一脸漠然用力甩开我的手:“谁tm帮你了,我又不知道是你,早知道是你我才不会帮你,打死你活该。”   安雯准备离开,我扯住她问:“刚刚谁打我的?”   她想颁开我的手,奈何力气没我的大:“我不知道,滚开!你犯贱吗?我都tm给你带绿帽了,你还想跟我旧情复燃?现在不是跟林欣琪那个贱人在一起了吗?”   我把她甩到地上摔到:“别你娘的自作多情,老子只是问谁打的我,你说那么多,我看你才是想旧情复燃吧,老子以前眼瞎看上你这个荡*妇。”   我气冲冲的就走了,安雯也哭了,还真tm好意思给我哭。   放学的时候,安雯以前的一个小姐妹来找我,说安雯被林欣琪拖到厕所打了,我嘴上说关我屁事,还是任由这个女的把我拉去厕所。   安雯果然被打的很惨,头发被扯的很乱,脸上挨了很多巴掌,校服上好像还有尿,但是她没有哭。看到这幕稍微有点的快感,但又会心疼她,心疼也只是稍纵即逝的,想到她给我戴绿帽,我那几天醉生梦死的,这些惩罚都不算什么。   林欣琪见我来了有些紧张,我拉着她就走了,让其他人也赶快走,别到时候被老师逮住了。   林欣琪小心翼翼的问我:“你不生气啊?” 我牵着她软乎乎的手,虽然没有上一任那么全心全意,起码人家现在是我女朋友:“没怎么生气,你以后别刻意找安雯麻烦,好歹也很我好过。”   林欣琪很意外我的反应:“你以前不是爱她爱的死去活来的吗,怎么现在好像有点...薄情。”   我才不会把带绿帽这么丢人的事说出去:“对啊,我本来就薄情,没安全感就别跟我拍拖。”   林欣琪紧紧抱住我的手臂说死也要跟我在一起,她胸前的波涛汹涌,刺激了我一下。   我问林欣琪去不去我家,她羞涩的点点头,我问她是不是处女,她猛的点头:“绝对是。” ☆、又破一个处   回家后,李沅宁看到林欣琪就没那么客气了,因为她知道安雯跟林欣琪的份量肯定不同,所以她上来就打人。   我把李沅宁拖回房间有话说,让林欣琪在客厅随便坐,反正我不怕她跑,跑了也无所谓。   “李沅宁,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每次我拍拖你就打我女朋友。”我有些无奈的说,李沅宁闹脾气:“我就是不喜欢看见你有女朋友,不然就不会对我好了。”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行了,我以后拍拖才不会认真,保证以后的女朋友的份量都在你之下,反正现在也只是玩玩而已,你只要别打我的女人就行了。”   李沅宁:“哥,你是不是喜欢睡处女啊?陈凯跟我说的,你想睡处女我可以把我的姐妹给你睡,但是不能动情。”   我就在想谁当李沅宁的朋友,够倒霉的,我也不会四处祸害处女,除非主动愿意给我睡的:“不用,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记得婚前别把处给男人,特别是小心龙擎宇,谁知道他上完你还会不会要你。”   我们男人还是很了解男人的心态的,李沅宁是我亲妹子,我当然也会为她好。   出去后,李沅宁对林欣琪各种看不顺眼,林欣琪很巴结讨好她,李沅宁的态度也没那么差了,因为她知道我只是在玩林欣琪。   要是安雯的话,就会让我头疼了,换了个女朋友还是有点好处的,就是没什么感觉。   我问林欣琪洗不洗澡,她脸红的说洗,然后就去厕所了,我给了李沅宁一千块,让她出去玩。   李沅宁没说什么,拿了钱就走,林欣琪裹了浴巾出来,头发微湿,脸蛋红扑扑的,秀气的模样很青涩,她看起来很紧张,我有了那么点心动的感觉。   林欣琪捏住浴巾:“那个...可以了,去房间吧。” 我躺在沙发上跟她招手:“在沙发上做,做不做?”   林欣琪去把窗帘拉上,我起身就把她抵在窗户上吻,她很羞涩,吻技很差笨拙的回应我,我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压*身*而上顺手扯掉了*浴巾。   她用手不停挡住身上的部位,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很紧,她一直叫疼,我没那么温柔,只顾自己发泄。   完事以后,她光*着身*子跑回了我房间穿衣服,因为刚刚我把浴巾垫在沙发上了,上面还有她的处女*血。   林欣琪穿好衣服出来,问我可不可以把这条浴巾送给她当纪念,我觉得有些好笑:“拿回去晚上回味?”   林欣琪骂我坏,我问她刚刚怎么都不叫,她说觉得不好意思,我突然怀念起安雯来,那叫声特别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和满足。   她看我有些意兴阑珊,就说下次一定叫给我听,切,伪叫我就更没兴趣了,我让她别假装给我叫听,不然很侮辱我。   第二天去学校,我骗老师说手机在小树林好像掉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捡走了,就用小树林周围的监控查看,昨天到底是哪些胆大包天的狗东西敢打我,小树林里面肯定是看不见的,但是跑出来的时候监控就能看见了,我看清了那几个人,就是我之前教训的高一新生。   我马上去找陈凯、龙擎宇召集了一些兄弟,就去了高一的班级,我踹开门把他们点了出来,那几个人不出来,我跟兄弟们一起把他们拖了出去,其他人倒不敢管闲事,我的名号他们应该知道。   我把这些人拖到厕所以后,不停暴打,特别是那个带头的人于东洋,陈凯还给我找来一只棍子往他头上抡,因为我跟陈凯说了昨天还有人用棍子打我的头。   于东洋说让我等着,他老大生病还没来,到时候搞死我。   嘴还真硬,我让他们全部抱着头蹲下,只有于东洋不蹲,我就光打他了,其他人陈凯、龙擎宇收拾。   外面守门的兄弟说教导主任来了,我们全部一哄而散,教导主任跑过来也抓不到,她倒是认得我的背景,在后面尖吼我的名字。   上了楼以后,我看见在厕所那边秦扬正在壁咚白晗,白晗很娇羞的样子,陈凯问我怎么了,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后说:“你又不喜欢白晗,人家现在谈朋友你还吃醋了?”   白晗回头看了我一眼,又若无其事的跟秦扬调情,陈凯他们就回班去了,我还立在原地。   秦扬就快吻上白晗的时候,我上去揍了他一拳,秦扬肯定是打不过我的,光被我揍,白晗拖住我并让我滚,我捏住她的下巴,良久,吐出两个字:烂*货。   白晗怔了怔然后娇笑:“我是烂*货,也没让你接手啊,多的是人要我。”   我回了教室,坐在位置上抓着头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而且我本来就不喜欢这么脏的女人。   白晗勾住秦扬的手臂回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秦扬踹了我凳子一脚,骂我脑子有问题。   我提起凳子就往他身上砸,可是白晗却挡在了他身上,这一幕让我觉得有些心酸,就好像一直对你很好的人,突然间就不再对你好,而是对别人全心全意的。   白晗尖叫了一声,我的心一疼想要去扶她,秦扬伸出拳头就往我脸上揍,我没动,李沅宁冲上来就咬住秦扬的手臂,他给了我妹一巴掌,我就忍不住动手了。   白晗抱住我的腰叫我不要打他,我的身体一顿,有一双凉凉的手紧紧的勒着我。   李沅宁有点生气:“白姐,你怎么帮外人不帮我哥。”   白晗马上扶起秦扬:“我们转班吧。” 秦扬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转就转,眼不见心不烦的,看见这个公交车勾搭过来勾搭过去的就恶心,班上的人还在往我这里看,我很烦躁大吼一声看个屁。   李沅宁拿纸给我擦血,问我跟白晗怎么了,我说没什么,白晗开始四处撒网发骚了。   李沅宁趴在桌子上问我睡不睡白晗,她可以帮我搞定,我冷哼一声:“我才不睡她这种公交车,我还怕得艾滋病。”   李沅宁摸摸我脸上的伤:“哥,你不知道吗,你好像喜欢白晗。”   我一巴掌把她的手打掉:“喜欢个屁,老子就是喜欢你,跟亲妹搞乱伦也不会喜欢这个公交车。”李沅宁吐吐舌头说我恶心。   后来,白晗跟秦扬真的转班了,我觉得心里好像少了一块什么。   中午吃饭,林欣琪照样来找我,她说都想降一级转到我们班上来了。她蹲下来系鞋带,我就站着等,有个高一的女生来问我要电话,林欣琪马上起来就给她一巴掌,那个女生就哭了。   我捏住林欣琪的手:“别tm以为你是安雯,可以任意在我面前发疯。”   林欣琪眼睛有点红在掉眼泪,还是上来牵着我的手,我觉得刚刚有点过分了,就想帮她擦眼泪,不经意看见白晗和秦扬牵着手很亲昵的样子。   于是我就温柔的吻掉林欣琪的眼泪,白晗看了我一眼,秦扬就把她拉走了。   林欣琪破涕而笑,说我总是变化无常,她都害怕我,我只告诉她以后不要干涉我跟女生交往就行了,我不会只有她一个女朋友,接受不了就分手。林欣琪抓紧我的手,说不管怎么样她也不分。   食堂里我看见安雯一个人吃饭,经常也见她独来独往的,什么小姐妹都是假的,树倒猢狲散才是真。   我带着林欣琪在安雯面前坐下,她起身准备走,我一把按住她:“别走啊,咱们聊聊。”   林欣琪跟安雯互相看不对眼,用眼神厮*杀,我开口:“为什么出轨。”   安雯面无表情:“因为你满足不了我,你不行。” 她站起来就走,我遏制不住怒火,将餐盘摔到她身上,她顿了一下转过头来,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面容扭曲大声喊道:“我安雯,给李沅旭带了一顶大绿帽,跟他交往的期间还跟别的男人睡了!哈哈哈!。”   食堂慢慢静了下来,林欣琪上去就跟安雯打在一起,连李沅宁也不知道从哪一桌冒出来的,帮着林欣琪一起打她。   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出了食堂门口,这是我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我出了校门,开着牧马人上高速狂飙了几圈,最后我开到了四中的门口,给夏希悦打了电话让她出来。   夏希悦很快就出来了,我探出头跟她招手,她小跑着过来,上车后我就启动车子,她问我去哪儿,我单手抽着烟:“你不是说要把处给我吗?”   夏希悦有点吃惊:“现在?这么快。” 我皱眉:“不去?”夏希悦:“那倒不是,那你星期五带人来帮我报仇,我把他们约出来。”   我嗯了一声,她问我有没有骗她,答应的这么爽快,我把烟扔掉,捏了她屁股一下:“不会骗你,以后只要有什么问题就找我,你给我当□□干不干?”   夏希悦凑上来看我:“嗯~干哥哥长得倒不赖,我也不亏,这炮*友就当定了。”   我一边开车一边莫她,有点爽,安雯说的话真tm是刺激到我了,所以我现在要找女人上chuang。 ☆、四中揍人   我跟夏希悦在酒店开了房,一进去我就迫不及待的上下其手,她说我干嘛这么猴急。   我把她推到床上没带避孕套,因为第一次一般都不会怀孕的吧,我用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侵犯她,夏希悦叫的还算正常。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是白晗打的电话,我接通了后故意开成免提,夏希悦娇嗔:“嗯~你~干嘛接电话,伦家都快被你搞死了。”   我大声问她:“夏希悦,你的处被我破的满意吗?” 夏希悦:“嗯~满意~。”   电话被白晗挂断了,我一直不停问夏希悦我厉不厉害,满不满意之类的话,她都用叫声回答我,这个女人挺识时务的。   中途李沅宁、林欣琪都给我打过电话,我两个都没接,做完之后,我问夏希悦当不当我女朋友,并坦诚告诉她我在学校有个新女朋友,夏希悦不当,只当□□,说我的技术她很满意。   下午回家后,李沅宁和林欣琪扑上来问我去哪里了,我没回答,问林欣琪今天在不在这里睡,她点头答应了。   李沅宁告诉我她让白晗打过我的电话,白晗接完电话以后脸色很难看,问我跟白晗说了什么。   我心里有一丝愉悦,看吧,哥的魅力还是在的,白晗她还是在乎我的:“没说什么啊,让她别来烦我而已。”   李沅宁说我这样只会把白晗越推越远,如果我对她有意思的话应该适当的给人家一点甜头。   我反问:“所以你就只是给龙擎宇甜头?没跟他交往?”李沅宁点点头:“被你猜对了,有个拥护者,起码比没有好。”   我妹那套做人的手法真的挺贱的,不管对朋友还是追求者,反正我做不来像她那样。   晚上睡觉我搞了林欣琪大半夜,她居然开始叫的很*浪,我问她是不是背着老子偷人了,她说看A*V学的,为了讨我欢心放开叫了。   星期五的时候我答应了夏希悦的事也没忘,我打了阿哮的电话,让他带人去四中,没叫阿飞是因为觉得他变成我师傅后,有些事叫他就有点膈应。   我没开车去,打了出租车带陈凯一起去的,我告诉他夏希悦当我□□的事了,陈凯比我还兴奋,我跟他说以后和夏希悦出去的话都会带上他,让他自己把握机会。   我问:“你喜不喜夏希悦,喜欢的话我就不碰了。” 陈凯毫不在意:“没什么喜不喜欢,就是想上她。”   到了四中我在附近看到了阿哮带了一批穿中山装的青年,我问他怎么不带穿西装的,他说穿西装的人是阿飞管的,他差遣不了,我问他我爸怎么身边带了两个中山装,阿哮说中山装主要身手厉害,西装用枪厉害,我爸身边带的两个中山装不仅身手好,用枪也很厉害。   我给夏希悦打了电话,问她在哪里打群架,她说马上出来接我。   夏希悦来了以后,看我带的人不一般,就悄悄问我:“这些人穿的好正式,而且有一股杀气。” 我戳了戳她的头逗她:“什么杀气,你是猴子请来的逗*b吧。”   我又故意撞了夏希悦一下,没白费我的心思,陈凯眼疾手快的就接住了她,夏希悦还很矜持的跟陈凯道谢。   她把我们带到学校另一边的围墙那边,那里站了很多高中生还有一些女的,有一个女的特别漂亮,夏希悦跟我说那个最漂亮的女生就是小三。   我擦,长得这么漂亮,不好下手啊,我告诉夏希悦等下让她自己打人,我们是男生不好下手,最多帮她控制住女生。   夏希悦:“巴不得,我就想亲自打那个小三,你记得把我前男友狠狠揍一顿。”   陈凯接话:“希悦,旭哥靠不住,我帮你揍。”   夏希悦反驳:“旭哥靠得住,不然也不会找了这么多厉害的人来。”   那些高中生的人比我们人多,夏希悦前男友嘲笑:“装什么b啊,一个个穿中山装还真tm以为自己是高手啊?现在是来打架不是演电视,夏希悦你是不是给他们都睡不过了,所以人家才来帮你做做样子。”   夏希悦气的怒骂:“小公狗,别叫,你以为邵泽一消失了,你就能当上学校的扛把子么?知不知道邵泽一怎么消失的?就是我旁边这位旭哥干的。”夏希悦用手拍拍我。   那个漂亮女生笑得十分夸张:“哈哈哈,呀,夏希悦你请的人好厉害啊,我跟我老公怕死了。”   我把夏希悦揽过来:“既然你们这么想作死,我就揍得你们叫爹,让我老婆开心开心。” 夏希悦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她前男友让我们别废话,要打赶紧的,然后就带人冲上来了。   一群人冲上来的气势是有,但是在中山装青年们出手的时候,他们被击的溃不成军,陈强逮住她前男友就使劲揍,那个漂亮女生带着小姐妹过来,想要跟夏希悦掐架,我让一部分中山装青年控制住那些女的,夏希悦就疯狂的打她们,看来,她在学校一定被她们欺负惨了。   有个很强壮的男生一下子冲过来把我撞倒,他还想用拐子扑上来,我马上滚了一圈爬起来,被他这拐子撞下来可能肋骨都要断了,幸好我反应快。   他扑了个空,手臂的关节撞得生疼正在那边揉,我立马坐上去用拳头打他,他力气异常的大,反过来把我摁在地上,我用标指攻击他的双眼,插他的喉咙,他骂我无耻。   我才不管什么无不无耻,胜者为王,我用小念头跟他打。阿哮站着看,也不说参与,除非有人主动攻击他,他才动手揍几下。   这个强壮的大力男也被我制服了,陈凯还在跟夏希悦的前男友打得不相上下,有些个高中生已经逃跑了,余下的人已经被中山装青年控制住,夏希悦现在只打漂亮女生,那女生的脸已经不漂亮了,很肿。   突然夏希悦前男友拿出刀捅了陈凯一下,我飞快的奔过去,帮助陈凯,两个中山装过来制住夏希悦前男友。   我问陈凯怎么样,他说还行能走,夏希悦也没有顾着打人了,跑过来慰问陈凯。   我让人把陈凯送去医院,然后我拿了那把刀,走到夏希悦前男友面前,示意中山装把他手伸出来按住,我要亲自替我兄弟报仇,那就是切他的手指,他惊慌的喊道:“别,别切,我求你了,我叫你爹,爹,别切...。”   我心一横将他的小拇指整个切了下来,往他肚子上不轻不浅的捅了一下,他惨厉的叫声让那些女生害怕的缩起身子。   然后我把占满血的刀子拿到漂亮女生的面前晃悠,她已经没有之前的扯高气扬了,整个人都焉了:“你...你别乱来。”   我将血刀在她脸上比来比去,恐吓道:“你要是再敢动夏希悦一下,我就把你的脸划花,杀了你,再让人把你抛尸。” 吓吓她而已,我做不出来的。   她吓得发抖:“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我让她去求夏希悦,夏希悦冷冷的说:“你只要自己脱了光衣服,我就可以放了所有人。”   漂亮女人看了下朋友们,然后毅然脱衣服,我让夏希悦别这样,这里这么多人太过分了,夏希悦委屈的说:“我之前还被她扒过衣服呢,她还让男生扒的。”   算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漂亮女生脱光后,捂住重要部位,那些高中男生都往这里看,大部分中山装目不斜视,没有观看。   这女的身材很好,我特么都看硬了,夏希悦让她把手拿开,漂亮女生放了几秒又捂住了:“可以了吧,放人。”   我说可以了,夏希悦不满的看我一眼,我拉着她就走,阿哮带着中山装们也都离开。   我笑着问阿哮:“那货的身材你觉得怎样?” 阿哮点点头:“特棒。” 卧槽,我还以为阿哮不会看呢,原来他也看了。   夏希悦说她都想要转来我们学校了,她现在的学校太没意思了,我让她别来。   夏希悦问:“为什么?” 我回答:“你在我们学校我可保护不了你,为我争风吃醋的女生太多了。”   夏希悦想了一下:“这才有意思,等着我,我会尽快转来的,你认不认识白姐?我记得白姐上学期也转过去了。”我敷衍道不认识。   我跟夏希悦去医院看陈凯,陈凯没什么大碍,因为那刀痛得还算浅,毕竟夏希悦男朋友也只是个高中生,不敢下重手。   我让夏希悦留在医院照顾陈凯,我给陈凯挤挤眼,他会心一笑。   夏希悦跑来问我邵泽一到底去哪儿了,我说之前把他打成重伤,不知道死了没,反正我也没看见过邵泽一了。   到了这学期的第一个双休日,李沅宁跟龙擎宇约会去了,林欣琪打过电话给我,我说有事没空,她天天黏着我,有点腻。   想到之前阿飞说过的xx地带的赌场,我决定去看一下,赌场是什么样子的。   不过我现在比较习惯使唤阿哮了,阿飞档次有点高,使唤起来心里不怎么舒服,特别是成了我师傅之后,感觉他现在都像我的长辈了。   “喂,阿哮,你有没有空,带我去地下赌场玩玩。”   “当然有空了,小的来接你。”   “好。”   就这样我乘坐了阿哮的奥迪车去赌场,我问他干嘛买奥迪这种有点代表官方的车,不是说什么“当贼”的都不太喜欢这种车嘛,阿哮告诉我他小时候的梦想是当官,造化弄人,现在却当了“反贼”,所以一直很喜欢奥迪系列的车。   我也是醉了,怪不得他是黑白之间的联络员,每次去警局也多亏了阿哮。 ☆、地下赌场   阿哮带我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街道,转了几个弯,到了一个楼梯间,下了三四层楼左右,就到了门口。   门口站着几个人身穿正装,手持安检仪,耳朵上带着类似蓝牙耳机的耳麦,全部都面无表情的,气氛很严肃,像是门神,我猜他们身上肯定有枪。   他们见到阿哮后终于有了表情,都跟他尊敬的打招呼,然后就盯着我看,仿佛在审视我。   阿哮跟他们说我是远爷的儿子,用不着搜身,他们的目光这才变得尊重起来,然后拉开大门,让我们进去。   阿哮告诉我,赌场为了不让赌客输了钱以后,在场里闹事,只要进入赌场的客人,进场前必须用安检仪扫身,以防有人带刀子,手qiang之类在场里伤人。   赌场里面的办公室还有电脑和显示屏,专门监控外面,外面守门的人耳朵上带得耳麦,就是跟办公室的人联络的。   进入场里,第一眼就看见了关二爷的烛台摆在门口,香烛正在燃着,反正我闻着挺不舒服的。   我问阿哮哪个迷信的家伙搞得,神经兮兮的,阿哮说:“你不懂,干我们这行的,难免要迷信点,宁可拜拜关二爷求个心安,让心里舒服点,不过这个关二爷是管这个场子的成哥设的。”   我问:“成哥?全名是什么,你大还是他大。” 阿哮:“全名是曹成,他地位比我大一点,比阿飞哥老,三十几岁,但是他也得听阿飞哥的。”   走过关老爷,就是主场了,大约有一千多平米大吧,阿哮说这个赌场是资格最老的,所以老顾客最多,什么鱼龙混杂的人都有。   现在差不多快10点了,已经有不少人在这里面赌钱。阿哮带我一直走到最里面,有几间办公室样的房间。   我瞄到了监控室,里面都是很有杀气的人,中山装和西装男混搭,在里面拼枪玩。   只有两个穿西装的盯着屏幕看的十分仔细,他们察觉到了我的目光,顺着我看到了阿哮,应该明白我不是一般人,所以跟我点了点头,让我有点热血沸腾。   阿哮跟我说监控室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里面的高手很多,在这个职位干的人相对工资也很高。   阿哮带我到另一个办公室里坐下,这个办公室挺豪华的,成哥躺在椅子上抽着雪茄,脚敲到办公桌上,一副大佬的样子。   他只是打量了下我的面容,就上前来给我点了一支雪茄:“如果我没猜错,这是远爷的儿子吧?”。   我吸了一口雪茄点点头,雪茄的味道当真是浓烈辛辣,稍微有点恶心,过了一会儿又有一种回甘的感觉。   阿哮跟曹成笑道:“成哥真是察颜观色惯了,瞧一眼都能把人认出来。”   成哥笑眯眯的说:“你是阿飞哥面前的红人,又带着一个长相相似远爷的小年轻,我猜不出来就白混了。”   曹成拿了些筹码给我,让我去外面玩几把,我和阿哮就出去了,阿哮:“你看,成哥是不是挺识时务的,我都还没开口他就主动拿筹码给你玩了。”   我看着手上的圆片上面写着多少万多少万的,不太懂,阿哮就给我解说:“赌场最小筹码为5元,依次为10、25、50、100、500、5000,赌场大厅最大的筹码为10000,VIP和贵宾厅有几十万,百万的筹码…… 最小筹码5元这样的是无法下注的,赌场里有5元筹码是因为赌场每次都会抽水5%,如果你下注300,实际上赌场只会赔你285元,这个时候你可以拿15筹码给荷官,让荷官赔你300整数。”   这么一说我就懂了,我问阿哮如果有人伪筹码换钱怎么办,他说赌场的筹码防伪技术绝对比RMB高,赌桌上有类似紫外线的防伪扫描仪,正常情况下只对大额的筹码每次进行扫描,1000一下的筹码一般不会扫描。   这就是为什么赌场查到的假筹码都是小面额的,比如500,1000的。   而且同一批次的筹码在使用的过程中会有旧的痕迹,新的假筹码,荷官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场子的荷官都是老手中的老手了,发牌的就被赌场行业称为荷官。   阿哮说曾经也有过不知死活的人拿伪筹码去换钱,不过被发现后,按赌场的规矩,不能四肢健全的走出去。   让我稍微有了点寒意,那些总是嚷嚷着混黑社会的小瘪三,到了真正的黑社会这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经常被当成出头鸟轻而易举的被*干*掉。   他一路跟我解说,我只是先围着赌场到处看了解一下再玩。   场子里不用担心钱带不走,因为里面提供刷卡和转支票服务,而且场子里还保证赌客的人身安全。   也就是说,你赢了钱,不用担心有人会打你注意,场里有人保你赢了钱全身而退,当然,输了钱的人也不能闹事。   我看着里面形形*色*色*的人,有的男人脖子上戴着那种很粗的金链子,像山炮一样;有的西装革履戴着名贵的手表;有的就是平常的普通老百姓,穿着很普通。   里面有政*府*官*员,集团老板,爆发户,有没钱的在这里眼巴巴的望着,成天想着怎么翻身,亦有正被架出去扔掉的烂*赌鬼。   或许这些人都有自己的人生,但走进这个场子,坐在赌桌旁,我发现他们都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喜怒无常,从一个表情到另一个表情,变化的太快太快。   有的人在赌牌的时候带着墨镜,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微表情,但是他身下的那双腿已经出卖他了,不停的在抖动,也能看出来心情的起伏激动。   我发现每个赌桌上,都有曹成刚刚给我抽的雪茄的那种盒子,不清楚是什么牌子,写着英文,应该是免费提供给客人的。   一眼望过赌场,很多老板身边都有性感女郎,也有不同风格的大学生样,阿哮说这里的女人都归成哥的老婆周曼易管,大家都叫她曼姐。   然后他指了指柜台那边的一个女人,曼姐看起三十左右的样子,漂亮的脸蛋上画着淡妆,身材火爆的不得了,穿了件低胸裙,一双高跟鞋踏踏踏的走来走去,是场子里管后勤的。   他问我想玩什么,我想了下还是玩最简单的赌大小吧,是一种用骰子赌博的方法。骰宝是由各闲家向庄家下注。每次下注前,庄家先把三颗骰子放在有盖的器皿内摇晃。   当各闲家下注完毕,庄家便打开器皿并派彩,因为最常见的赌注是买骰子点数的大小,各种投注中以“大、小”对闲家最为有利,但庄家仍然拥有优势。   我玩了几把赢了钱就没继续玩,庄家有足够实力可以陪任一个赌客玩到底,当玩的次数到达无穷大时,赌博输赢的概率各为50%,所以庄家的实力已确保他立于不败之地,而赌客无实力无限玩下去,他面临的结局只有两个,赢和输,当赢时,你如停止不玩了,你就是真赢。   但人性的贪婪,使得绝大多数赌客是不能停得下来的,玩下去的结果必然是:当出现输到你无实力再玩下去时,赌客才能真正停下来。   此时庄家相对于这个赌客来说,他就是百分百赢了,庄家的赢就是建立在千千万万个这样的赌客的输的基础上的,也可以说“一将功成万骨枯”。   此谓之坚持,庄家永不会出局,而赌客则无实力坚持,随时可能出局。   这些也是赌场潜移默化的规则,赌客总抱着玩赢了是好,输了就当娱乐的心态。   我离开这桌,准备去玩传说中的梭*哈*,以前跟陈凯他们玩过小钱,现在来到真正的赌桌上心里很激动,但是我也不怕输,反正我的筹码是白给的,真要说起来,这赌场将来也会是我的,所以我气定神闲的。   而这桌有个老板在这里赌,好像也一直输,看起来抓耳挠腮的,有些暴躁的样子。   发牌的荷官很年轻,是个小伙子,他朝我这里看了一眼,跟我身后的阿哮点了个头,阿哮跟我说这个荷官从十几岁就在这个赌场了,是个资格老的,阿哮嘱咐我玩*梭*哈*不能胆小,不然越容易输,也不能太胆大,这个度让我自己把握。   这桌的成年人都轻蔑的看我几眼,因为我看起来太年轻了。   我刚开始由于紧张,输了几把,我觉得梭*哈挺有意思的,就在这桌一直玩,那个老板还没离开,他玩牌也十分胆小,可能输怕了,心态都乱了,看起来有些病态,玩*梭*哈的过程很畏缩,输了之后就很躁狂,样子看起来有点恐怖。   我开头虽然输了很多,后面居然赢了一大把,我就准备不玩了,见好就收。   谁知那个老板给了荷官一巴掌:“你是不是出老*千啊,老子他妈刚刚都看见你给那个小兄弟点头了,那小兄弟这么年轻,一看就是新手,怎么可能赢这么多钱。”   这桌的成年人也怀疑的看看我跟荷官,其他桌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只顾着赌,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引起他们的注意了,也有可能这种事三天两头发生,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赌场效率很高,这里一闹事,马上就有穿西装的人过来调解,曼姐把荷官搜了一遍证明给这桌的人看,的确没有出老千,那个老板还在闹腾,大吼大叫的,要掀桌子又抬不动。   带头的西装男直接把他的头压在赌桌上,用*枪*抵着:“再闹事,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成哥说了看你也是老顾客,这次放你一马。”   然后那个老板就被西装男架出去了,这次倒是闭口不言了,西装男们肃杀的气息,让周围的赌客小心瞟了几眼,没敢正面对上眼。   荷官挨了一巴掌,就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没有怨言,继续发牌。   我悄悄问阿哮荷官到底有没有出老*千,因为我自己也不信我后面赢的太顺手了,阿哮白我一眼:“你就对自己这么没自信?我们的赌场百分之百不会出老*千,如果一旦发现有,会报到主管那里去。”   我哦了一声,感觉肩膀上有一只带香味的手拍拍我,是周曼易,她问我要不要来点陪赌的女人,我说不要,阿哮说给他来个大学生。   啧啧,看不出来阿哮挺会玩的,接下来我就光看阿哮赌钱了,他玩女人也很有一套嘛,把大学生逗的心猿意马的。   阿哮居然赢的没我多,输输赢赢的,最后只赢了一点,看来我第一次来赌场运气实在太好了。   我把之前的筹码还给曹成,只把刚刚赢的筹码拿去换钱了,赢了三百万。   离开时,在赌场里看着各式各样的赌徒众生相,有鼓掌的,有喜悦的,有懊恼的,有麻木的,有痛苦的.....心中竟有一丝淡淡的悲哀.... ☆、KTV的不快   阿哮让我没事就来赌场玩,因为这样他就有借口可以来小赌怡情了,我问他阿飞爱不爱赌,他说阿飞从来不玩这个,我不禁感叹阿飞的境界就是跟我们不一样。   和阿哮分道扬镳后,我去医院看了陈凯,夏希悦也在,她看见我后笑脸很灿烂,左一个旭哥右一个旭哥,对我很亲热。   陈凯精神不错,还能起身,不像我那次刚刚做完手术动也不能动。   我悄悄问陈凯:“昨晚上了没?” 陈凯摇摇头:“老子身上有伤,上个jb。”哈哈,我倒是忘了这茬。   我嘱咐夏希悦要在医院好好照顾陈凯,他爸妈也来了,我就有点想离开,陈凯受伤主要也是因为我,所以做坏事想要逃走的心理,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让人意外的是,他妈上来握住我的手:“沅旭啊,昨天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家凯凯说不定就没命了。”   我一头雾水,没怪我反而感谢我,那肯定就是陈凯撒谎骗他爸妈了,他爸也跟我谢了一番要拿钱给我,被我拒绝了。   回家后天都黑了,李沅宁坐在沙发上等我的样子,说怎么回来的这么迟,然后她拉着我急急忙忙的下楼,硬把我推上出租车,要我跟她去一个地方,她又想搞什么鬼啊。   到了一家大酒店,她带我进了一间包房,黑漆漆的,我正想骂她。   突然黑暗中有一群人推着大蛋糕出来,只有蛋糕上的微光,我看不清里面有谁,他们唱着祝你生日快乐的歌,我tm才知道今天是我农历的生日。   被李沅宁弄得挺感动,不愧是我的亲妹子,我跟李沅宁小声说:“谢谢你啊,哥很感动。” 她吧唧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包间里的灯就亮了。   一下子有些刺眼,林欣琪上来抱着我,在我嘴上吻了一下:“亲爱的,生日快乐。”   我现在很感动,所以拥住她舌吻,那一群人全部闹哄哄的叫,听他们的声音也知道是班上的同学。   放开林欣琪后,她一脸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同时我也看见白晗和秦扬了,对于刚刚抱着林欣琪拥吻一下有些心虚,我心虚个jb,白晗又不是我的谁。   秦扬的手放在白晗腰上,他们俩很恩爱的样子,我的心有些难受,这个死李沅宁,请客也不会请,把公交车夫妇也请来了。   林欣琪在我头上带了寿星的纸皇冠,我觉得太搞笑了,要把它拿下来,林欣琪就跟我撒娇说我今天生日,带一下又不怎么样。   我注意到白晗看着我跟林欣琪,她的神色很正常,白晗真的放弃我了?   我回神过来笑嘻嘻的勾住林欣琪的脖子:“好啊,今天就听老婆大人的话。” 李沅宁有点不高兴了:“腻歪什么啊,快点许愿吹蜡烛。”   龙擎宇也符合:“就是。” 我擦,这擎天柱完全变我妹的傀儡了。   我闭上眼睛许愿,一时想不到要许什么,就许...让白晗继续爱我,哈哈,我太贱了,就是有点回味她而已。   我闭上眼睛在笑,其他人问我在想什么愿望,笑的这么淫*荡,我开玩笑:“我许的愿是让我艹遍天下的处女。”然后把蜡烛吹灭了。   那些女生全部扑上来打我,林欣琪也掐我,难得我这么随和,也跟她们闹起来,我坏心眼的顺手把白晗拉进来,她一下子就扑到了我身上,我把周围的女生全部抱在一起,真tm爽快,白晗靠得我最近,我的下巴都枕在她的头上,她脸都红了,切,不是不喜欢我了么,还脸红个屁。   其他男生也全部参合进来抱女生,有便宜谁不想占,秦扬就很不高兴的把白晗拉出去,我哼了一声:“扫兴。”   别的男生也觉得他扫兴,林欣琪帮腔:“就是,玩不起,那么多女生被李沅旭抱,我都没吃醋,秦扬未免太小气了吧。”   李沅宁居然出乎预料的当和事佬:“哎呀,行了,我去叫人上菜了,你们都入座吧,先吃蛋糕。”   一个叫姚奕的男生上来送给我一条雪茄:“旭哥,我以后都想跟着你混,你也收我当个小弟吧,我看陈凯跟龙擎宇平常都挺威风的,我以后也想跟他们一样。”   我很给面子的答应了,其他人也陆续给我送礼物,白晗也送了,有点小不知道是什么,盒子挺精美的。   林欣琪就把白晗送得礼物拿起来:“这个可不可以给我,盒子看起来很漂亮。”   白晗盯着林欣琪的手,我很随意的同意了,白晗的眼里好像很失望,秦扬满怀敌意的看着我,搂住白晗的脖子嘴巴在她脸上扫来扫去,我突然又想揍扁这个秦扬。   其他人让公交车夫妇不要秀恩爱了,不然死的快,白晗对准秦扬的嘴就亲了一口:“哪里死得快了,更幸福了好不好。”大家又在那边调侃他们。   一个叫卢锋的男生问:“哎?凯哥怎么没来,宁姐你没有邀请吗?”   虽然李沅宁岁数小,但平常大家都会很给面子的叫她宁姐,而且她自己也挺能混的,李沅宁:“陈凯受伤住院了。”   然后其他人就商量明天去看陈凯,妈的,我当时住院也没见同学来看我啊,看来我平常老逃课,跟同学们都不怎么热络了。   而且陈凯是隔壁班的,怎么跟我们班的人都那么熟,这小子,有点像曹成。   陆续上了菜以后,大家都开始吃了,秦扬很勤快的给白晗夹菜,白晗也帮他夹菜。   我低头看了我碗里一眼,整个碗都满了,李沅宁跟林欣琪夹的。   我很赏脸的吃的一干二净,我发现林欣琪也挺瘦的,就多给她夹了些菜,她每次马上就吃掉了,我问她想吃什么,然后接下来都在帮她布菜,毕竟我对林欣琪不太好,现在就补偿她一点吧。   李沅宁眼里布满阴霾,把碗推到我面前,双手抱在胸前,仿佛在说你自己看着办。   我特么都成布菜小弟了?没办法之前答应过李沅宁,所以一碗水得端平,我现在就光顾着给左右两个大爷夹菜。   吃完饭以后,李沅宁帮我把礼物都收了起来,其实收起来之后就是她的了。我们去KTV开了间豪华版的包间,因为人有点多。   进去的时候我故意坐在白晗旁边,林欣琪就有点不高兴了,她赌气不跟我说话,我明知故问问她怎么了,问半天也不理我,不理算了,我现在特么的才懒得哄女人。   秦扬把白晗往他怀里揽,我跟白晗之间的位置空了一点出来,我又不着痕迹的挤过去挨着她,白晗私下用手把我往另一边推,我扣住她的手不放,她使劲挣扎抽不回去,就小声的说:“犯贱啊你,老娘现在才瞧不上你,赶紧滚。”   我忽然觉得很生气,偏不放,最后快被秦扬发现的时候我才放手。   同学们都在那边忙着点歌唱歌,剩下的就喝酒玩筛子吃果盘,龙擎宇总是想吻李沅宁,她就是不给龙擎宇亲。   然后龙擎宇就鼓动大家一起玩个游戏,就是大家围坐成一圈,位置随便挑,用纸牌粘在嘴上传给下一个人,谁掉了就自罚一杯。   大家都觉得这个游戏蛮刺激的,特别是男生心里的小九九都荡漾起来,抢着跟女生坐,秦扬让白晗跟他换位置,李沅宁就出声阻止:“秦扬,换什么呀,就这样一男一女的坐挺好的啊,别扫兴啊。”   那些男的生怕女生换位置也一起说秦扬,秦扬就此作罢了,看起来很不高兴。   白晗没有扭扭捏捏的,还坐在我旁边,说不定她心里巴不得坐在我边上。   游戏开始了,那些男生都还算矜持的把牌贴到旁边女生的嘴上,没有过分,主要是怕引起女生的反感吧。轮到我的时候,我故意把牌弄掉,亲到了白晗,我还偷偷伸出舌头舔了她一下,秦扬看起来一直在隐忍我。   男的见我这么开放,纷纷故意把牌弄掉亲女生,龙擎宇当然也亲到了李沅宁,又轮到我的时候,白晗说不玩了,也没人敢说她,女生们被占便宜也不怎么想玩,于是大家就散开各玩各的。   林欣琪见我一直没理她,就主动凑上来吻我,还当真白晗的面故意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白晗厌恶的踹了我一脚:“要做*嗳滚到一边去。”   我把林欣琪从我身上拉开,轻声对白晗说:“别把老子惹毛了,强*奸你。”   白晗冷笑:“就凭你?说实话,安雯说的没错,你在chuang上的确不行,秦扬都tm比你厉害多了。”   她跟秦扬做了,好,很好,不愧是公交车!   我忍住怒火,真想分分钟撕了面前的这个女人,特别是她说我不行,拿秦扬跟我比的时候,还真tm随便,幸好当时没答应她,她这种人跟安雯一样,准会让我带绿帽。   秦扬见我们小声嘀咕,而且脸色都不好,他就把白晗换到另一边去了。   秦扬跟我拼酒喝,我小声问他:“白晗的滋味怎么样?下面很紧吧?上次她爬到我床上硬要给我做,下面真tm紧,叫的可销魂了。”   秦扬把酒泼到我脸上,一拳头揍到我脸上,他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所有人都把秦扬拉开。   李沅宁也泼了秦扬一脸酒:“秦扬,你今天是诚心跟我哥过不去是吧,早知道就不请你了。” 其他人都是站在我这边的,秦扬也不敢把我刚刚说的话拿出来说,拉着白晗气冲冲的走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卑鄙,秦扬越是这样白莲花,我越想搞他们。   林欣琪问我跟秦扬说了什么,我瞥她一眼:“不生气了?” 她投到我怀抱里:“生不起来,我怎么爱上你这种人。”   我把林欣琪拉到厕所干了几炮,我很用劲,她控制不住叫出来,我捂住她的嘴。   我得意一笑,谁tm说我不行,每个被我干的女人,明明都叫的很浪。 ☆、又泡了个妹子   我跟林欣琪在厕所做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是陈凯的,他叫我在这边玩完后,去医院找他,他让夏希悦给我买了一个小蛋糕。   过去十几年每次我生日陈凯都会参加,不愧是我十几年的好兄弟,生病了还惦记我的生日。   林欣琪说等一会儿她也要跟我去陈凯那里,我不太想让她去,因为夏希悦在那里,她们两个到时候碰到的话......   林欣琪非要去,我嘱咐她给我乖一点懂事一点,她听到后觉得莫名其妙。   我在KTV跟大家说了一声后先走了,就去陈凯那里,并嘱咐龙擎宇把我妹送回去,其实不用我说他肯定会送的。   到了外面,我想起白晗刚刚送的礼物,我叫林欣琪把礼物还给我。   她勃然色变:“你是不是喜欢白晗?我就知道!” 我有点火了,最讨厌别人说我喜欢那个公交车了,我就是好奇白晗会送什么而已:“喜欢个屁,礼物给我!”   林欣琪不动,我就往她身上搜身,她把我推开:“搜什么搜,礼物我出了酒店早就扔了!”   我掉头就奔向酒店,跑的很快,还好,垃圾桶还没清空,我在垃圾桶里翻了半天也没有,脏死了,因为我也是个有洁癖的男生,我把整个垃圾桶都倒出来,翻来覆去就是没有。   忽然,一只手拿着精美的盒子出现在我眼前,我欣喜的抢过来,手太脏了就把盒子放进了裤袋里。   林欣琪面若冰霜:“你喜欢白晗。” 我很清醒的说:“不喜欢。” 然后我扣着她的头深吻下去,她抱住我的腰,努力回应。   我打了个出租车去医院,林欣琪一直牵着我的手,我问:“我的手这么脏,你不嫌脏啊。” 林欣琪的眼睛闪烁着:“不嫌,你要是变成乞丐我也不嫌你脏。”   我避开她的眼睛,有种莫名的负罪感,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其实啊,以前都不敢想像我有一天居然能成为你的女朋友,是啊,我现在还要求什么,只要是你的正牌女友就行了。”   我刮刮她的鼻子:“别太爱我,爱我的女人没有什么好下场,你知道的我现在很滥情。”   林欣琪跳到我的背上来,用牙齿咬我的耳朵:“就爱你,爱死你。”   我背着林欣琪跑到四楼气也不喘,她说现在好幸福啊,我往厕所的方向走,她以为我又要跟她啪啪啪,我骂她越来越浪了,我只不过想洗手而已,不然不舒服。   我帮林欣琪一起搓手,有了那么一点情侣的感觉,她在这一刻笑得很灿烂,我就舍不得再伤害这个女人了。   进了病房,夏希悦见林欣琪挽着我很亲密,她也上来搂住我的另一边手臂,很甜的叫我旭哥,林欣琪顾着我没有发作。   陈凯:“艳福不浅啊,左拥右抱的。” 我把夏希悦推到他怀里去:“送你一个随便抱。” 陈凯把她抱紧不放,她也没拒绝,看来这两个人呆在一起感情升温了嘛。   夏希悦把小蛋糕拿出来插上蜡烛,又要许一次愿了,这次我许的愿是希望李致远良心发现,对李沅宁好一点。   我们分了蛋糕吃,林欣琪跟我吃的不多,本来肚子就是饱的,而且吃蛋糕让我很腻,夏希悦就喂我吃蛋糕上的水果,林欣琪也抢着喂我,我摸摸肚子真的很胀。   陈凯坐在病床上偷笑:“活该,叫你成天拈花惹草的。”   夏希悦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林欣琪怔了一下,转身就跑出去了,我掐住夏希悦的脸:“下不为例。”   然后跑出去追林欣琪,她进了电梯,于是我就走楼梯,到底楼后林欣琪已经出了大门,我追上去抱住她:“老婆,别生气。”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你走开,去跟那个女的卿卿我我啊。”   我堵上她的嘴舌头探进去,她刚开始还很抗拒,渐渐沉溺在我的柔情中,对付林欣琪这个方法百试百灵。   我牵着她软软的手送她回家,林欣琪闷闷的说道:“我知道你不会有我一个女朋友,可是面对其他女生对你亲密的时候,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我真的很爱你,我很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没有接话,林欣琪问我那个女的跟我什么关系,我十分坦诚:“是我的炮*友,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分手。”   林欣琪:“你别想甩掉我,我就不分。” 我发现她也挺孩子气的,送她回家后,我们在楼道里啪啪啪,不过这次是她先挑*逗我的。   回家开了门,屋子里的灯很亮堂,我跟李沅宁在家的时候,都不会把灯开得这么亮。   我就知道李致远回来了,进了门就看见李沅宁正襟危坐在饭桌前,一动不动的。   桌上有丰富的小菜,还有一大盒蛋糕,我艹有没有搞错,我现在看见蛋糕都要吐了。   李致远坐沙发上笔记本放在腿上一直敲打:“怎么这么晚回来。”他放下电脑来到饭桌前,让李沅宁把所有的菜都热一遍,我准备去帮李沅宁一起热菜,李致远把我按在凳子上坐着:“今天你是寿星,就让李沅宁干活。”   我给李致远还有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人家李沅宁刚刚在酒店给我办了一个生日会,够辛苦了。”   李致远只是不冷不淡的说:“是吗,她该做的。” 真不知道怎么跟他这种人沟通,幸好今天没把林欣琪带回来睡,不然这种气氛肯定尴尬的很。   李沅宁把菜端上来之后,我们就开吃了,我挑来挑去的没什么胃口,李致远不悦的说:“这些菜都是我做的,不好吃?”   我很无辜的说:“谁叫你不早点通知我,我在外面吃的很饱了。” 李远宁倒是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菜,我知道她这是在李致远面前表现,虽然她经常背着骂李致远,但在爸爸的面前,她还是渴望得到父爱的。   李致远给我夹了很多菜让我多吃,说他难得做一次饭,李沅宁眼巴巴的看着他,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碗推到他面前,怯生生的说:“爸...我也要。”   李致远继续吃自己的饭:“手断了还是怎样,自己夹。”李沅宁十分失望,尴尬的把碗移回去,我就夹了很多菜给她圆场。   晚饭后勉强吃了点蛋糕,李致远也吃了点,李沅宁大口大口的硬塞,我让她别吃了,吃这么多还不得撑坏。   李致远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堆满的杂物,心情很糟糕,下一秒,发现方蕴琳表起来的照片躺在地上,已经摔坏了,他走出房间表情很阴沉:“谁干的。”   我跟李沅宁异口同声道:“我干的。” 这个傻妹妹关键时刻竟然主动承认了,李致远不由分说的上来就给她一巴掌,她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憋着眼泪不敢哭,从小李致远打骂她,都不准她哭,否则打得更厉害。   我就吼他:“都跟你说了我干的,你打李沅宁干什么!我把空房间拿来当练拳的地方,所以把东西都搬进你房间了啊,反正你又没在家睡。”   李致远把一张照片塞给我,冷冷道:“你妈的照片摔到地上你也不知道,真是个废物,重新拿去给我表起来。”   原来是为了我妈,我就没跟他计较了,不然我肯定继续说他。   我把李沅宁推进房间让她赶快睡了,免得在李致远面前晃悠,他又阴晴不定的打她。   李致远没有回房间睡,应该是看到乱七八糟的心烦,所以他继续在沙发上敲打电脑,我才懒得管他,洗澡就睡了。   手机上很多人给我发了生日快乐,还有一个匿名的号码,现在奇怪的人真多,发个生日快乐也要匿名。   我拿出白晗送的礼物,打开精美的盒子,里面是一个男式手链,黑色的、款式简单大气,看起来很上档次,我还挺喜欢的,就带在手上了,反正穿上校服也看不见。   学校里,我发现白晗最近跟一个挺好看的女痞子走的很近,一个班。   我看见秦扬、白晗、女痞子他们三个一起走在林荫大道,我上去挡住他们的去路,秦扬把白晗往自己身上搂有些紧张:“你又要干什么。”   白晗冷冷的看着我:“以后离我远点。” 我牵起女痞子的手笑道:“你们干嘛这么神经兮兮的,自作多情,我又不是找你们的,我找这位。”   我用手挑了一下女痞子的下巴,那女的挺享受的,而且看我的目光有一种情愫,我有点奇怪,这样就爱上我了?我约她去小树林,她当即就答应了,还跟白晗说拜拜。   得知她叫范昀,我之前也见过她就是不知道名字,学校里比较混的人我都记得住长相,范昀告诉我她以前给我写过情书,让李沅宁转交的,我没有回应,她就算了。   情书交到李沅宁手中肯定到不了我这,怪不得范昀这么好约,我问她当不当我的女朋友,她欣然答应了,并且问我林欣琪怎么办。   我跟范昀说林欣琪是正牌女友,不能去找她麻烦,不然就不让她进我的后宫了。   我不管提什么要求,范昀都答应的很爽快,一点也不娇柔造作, I like。   范昀说她要是跟别的男生玩我也不能管她,我说了声好,就吻上她的唇,她十分熟练的反过来驾驭我,反正玩玩而已,逢场作戏,我也就没管她纯不纯。   有点可惜,得知范昀不是处,看她的一系列表现,我还能希翼什么,诚如陈凯所说有的艹就行了,而且起码她比鸡干净点,虽然不知道她跟多少男的做过。   范昀用手脱我的裤子要跟我*做,我把她的手握住:“大白天的,算了,晚上来我家怎样。”   范昀一种欲求不满的表情:“你居然忍的住,我的那些前男友对我都很猴急。”   有什么忍不住的,天天想给我睡得女人也不少啊,我跟范昀在小树林缠绵了一阵,给她颁布了一个任务,就是不仅不能动林欣琪还要保护她,我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提出这种要求,当然是看出来她很喜欢我。   范昀:“你喜欢林欣琪?” 喜欢的话应该有一点吧,我自己也不清楚:“她是我的正牌女友,我现在这么混有点对不起她,也怕她被女的骚扰。”   范昀对我挺无语的,她说我这个人亦正亦邪,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正随心所欲吧。 ☆、女友多   回到教室后,林欣琪在我位置上,她问我去哪儿了,我对她还是很坦诚的,把新交了一个副女友的事跟她说,她强颜欢笑:“你开心就好。”   我让林欣琪不用担心,她不跟我分手的期间,在我心里就是正牌女友的位置,其他女的比不了。   我再三强调让她不能跟我其他的小女友发生冲突,玩不起就分手,反正我一直也没强迫她。   林欣琪嗯了一声,看起来很不开心,我就把她抱在我褪上逗她开心,张昕雨说我们俩恶心,我让她赶紧找个男朋友去,或者充进我的后宫也行。   张昕雨还是那句话:你那么花心,我才不会选你当我男朋友。   林欣琪对我同桌还是比较放心满意的,因为我有时候逗张昕雨,她都会很正经的把我弄开。   渐渐的,我在学校越来越混,只要白晗跟那个女生走的近,我就会去追那个女生充进我的后宫,再后来白晗连朋友都不交了。   这天秦扬没在,我把她壁咚在厕所附近的墙上:“怎么,不交朋友了?吃醋了?”   白晗很冷淡的把我推开:“别tm自作多情,我是不想祸害那些女生,全部被你糟蹋了,不要脸。”   我把白晗拉回来抵在墙上,整个贴在她身上:“这么快就对我没感觉了,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捏住她的下巴强吻上去,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厌恶我,用膝盖撞我的JJ,我吃痛的捂住下*档,躺在地上打滚夸张的装痛,白晗迟疑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哎,一点意思也没有,把白晗充进我的后宫玩玩也是可以的。   我现在的小女友已经有七八个了,有两三个名字都记不住,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们会主动找上我的。   我每天都会带不同的女人回家睡觉,李沅宁也没有生气了,反而主动把她小姐妹带到家里给我睡,我肯定不会强迫别人。   那些女的对我特别主动,我想要是我长得丑,别说主动了,她们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所以我对这种女的一点怜惜感也没有。   小女友里面我最喜欢的就是范昀了,她居然跟林欣琪的关系处的很好,现在两个人都能同时出现在我的身边。   安雯偶尔会碰见,我们已经没有刚开始的那种互不看对眼,现在还算平静,她装不认识我,我也当不认识她。   心底还是对安雯有一点眷恋的,如果她肯开口和好,我还会给她一次机会,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从一而终了。   接下来就是主攻白晗,我就不信她对我不动情,于是我发起猛烈的追求,整天到她跟秦扬面前晃悠,吃饭也专门跟他们一起,我把餐盘里的肉都夹给白晗吃,妈的,然后秦扬就会夹走自己吃掉,秦扬这龟儿子挺能忍的,要是有男的在我女朋友面前东晃西晃,我早弄死他了。   不过,秦扬好几次想动手打我,被白晗阻止了,让他别跟我这么幼稚的人计较。   林欣琪跟范昀每天都一起形影不离的,她已经没有很黏我了,对于我追女生她都见怪不怪的,麻木了。   可是我追白晗的时候,她就闹脾气不让我追,说其他女生随便我选,就白晗不行。   我没理林欣琪,自顾自的做我眼下想要做的事情,这天放学,我买了一束玫瑰花去白晗家,我还记得她家在哪。   我敲了敲白晗家的门,她开门首先看到的是玫瑰花,我慢慢把脸露出来微笑,她就要关门,我马上把她从家里拉了出来,她挣扎也没用:“李沅旭,你是不是疯了,你不是嫌我脏吗,还来找我干嘛,滚。”   我抱着她跟玫瑰花一起拥吻,刚开始我很粗鲁,渐渐温柔起来,她闭上嘴巴不让我的舌头进去,我在她唇上辗转半天,她还是紧闭双唇。   我放开白晗把玫瑰花给她,她看了一会儿最后接过玫瑰,我注意到她的瞳孔放大了,明显就是很开心,还要跟我装。   白晗抬起头问我:“你是不是觉得逗我很好玩?” 我点点头:“是啊,所以,要不要做我的小女友?”   她把玫瑰花狠狠砸到我的脸上,看起来十分愤怒:“李沅旭,我告诉你,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你以为我跟那些贱*货一样可以随你玩弄吗?你错了,我不会再爱你了,你已经把我对你最后的留恋消磨的一干二净,永远滚出我的视线!自以为是的幼稚小男生。”   她转身决然离开,我试图把她拉回来,她的反应很激烈与抗拒,我有点慌了:“行了,对不起,我不玩了,咱们好好说话。”   白晗给了我一巴掌跑回家,好像我就是一个魔鬼一样,我发气的在玫瑰花上踩了几脚,给你脸还不要脸了,真tm以为自己是香饽饽,老子女人多的是。   这个时候的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幼稚,以及我那高傲的自尊心在作祟。   我决定不再追白晗了,没意思,真tm没意思,装什么清高啊,我李沅旭是谁?招招手就会有女人送上来在我身下快活。   陈凯休息了快一个月,已经回来了,夏希悦真的转来了,不过没在我们班,也不在陈凯班上,她在我跟陈凯之间徘徊约炮,陈凯说他在医院已经把夏希悦上了。   我告诉他如果喜欢的话,就把夏希悦追到手,他比较无语:“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听说你的女朋友都有十几个了。”   这哪传来的消息啊,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也就七八个的样子,没数过。”   我跟陈凯准备去打篮球,就看见安雯跟上次在酒店的奸夫在一起,那个小鲜肉的手臂已经恢复了,脸上的淤青也不怎么看得出,呵,怪不得安雯没有跟其他男生拍拖,原来在等这个奸夫。   于东洋跟在小鲜肉的身边,所以他上次说的老大就是奸夫?   陈凯见我阴沉的看着安雯那对,就问:“你还喜欢安雯啊?” 我咬牙切齿:“是啊,喜欢的很,她旁边的男生就是我去酒店里逮到的奸夫。”   陈凯瞬间就奔上去揍人,现在他们高一的人多,我跟陈凯被围攻,要不是我学过咏春早就支撑不了,我干翻几个人,带着陈凯突破重围,跑了出去。   那个奸夫在后面叫嚣:“李沅旭是吧,记住老子叫蔡贤霖,接下来老子一定搞死你。”   他有个屁能耐,要不是刚刚人多,早tm又把他打进医院去。   陈凯出主意让我去找高三的严昊联手一起整死蔡贤霖,我不乐意,显得我懦弱。   陈凯就骂我:“你是不是傻啊,你看吧,你跟严昊本来就有仇,要是蔡贤霖打听到,他先去跟严昊联手,到时候学校里我们高二就寡不敌众了。”   说的也是,我就勉强答应了,陈凯则是去找严昊,等下晚上请他吃饭。   放学后,我在一个酒店请客,陈凯真的把严昊请来了,严昊身边还带着几个兄弟,可能怕我的是鸿门宴,他看见我一个人也没带,眼里有一丝意外。   陈凯给严昊倒了酒,我举起杯子跟他碰杯,他也比较给面子:“陈凯跟我说了个大概,放心,你的实力我自然知道,不会联合他搞你的,我保持中立。”   我转念一想,还是按照陈凯说的联手打蔡贤霖更好:“严昊,之前是我眼瞎看上安雯那种女人,打你呢是我一时糊涂,现在我想请你跟我联手把蔡贤霖打的转学,不满你说,安雯跟我拍拖的期间,就是跟蔡贤霖睡了。”   严昊更诧异了,诧异我竟然会说这些话给他听,他吃了点菜,打太极:“我也不是不想帮你,之前的事一笔勾销,我也斗不过你,出来混的哪有永远的敌人,只是我现在高三了,要准备高考不想再参合这些事了。”   严昊也是个人物,能屈能伸,只是上次的确是我作弊,叫了社会人士。他没随随便便的答应,反而让我更放心,如果不计前嫌那么快答应我,才说明他这个人有问题。   我给严昊一个承诺,如果他帮我一起搞蔡贤霖,等将来他出了社会想混公司还是混黑社会,我都可以帮他谋个职位。   因为蔡贤霖这根心头刺不处,难以平我的心,我要雷厉风行的把蔡贤霖赶走。   严昊说让他回去考虑考虑,因为现在高三快毕业,他如果背上处分就不好消掉,而且他跟蔡贤霖也没什么仇。   我跟他保证出了事全部我来负责,我现在准备的是学校里搞蔡贤霖,等他放学我又找阿哮干他□□的,他肯定很快就能滚了,这样一想心里舒服多了。   安雯跟谁在一起我不反对,可是跟蔡贤霖就不行了,看到他们在一起,我分分钟就能想起那些耻辱!   晚上安雯竟然给我发短信:你最好别跟我男朋友杠上,你惹不起的。   what?她这是在跟我通风报信还是在挑衅我,我回她:骚*货,在广d没有我惹不起的人。   安雯:好心当驴肝肺,要不是顾念旧情,我才懒得跟你多说什么,你就喜欢吹牛,继续吹,到时候别把自己给吹死了。   我发气的把手机砸到地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我下床把手机捡起来,给林欣琪打了个电话,她不到20分钟就来了,我去开门的时候,她一下子就跳上来抱住我,双腿夹在我腰上,关了门,我跟她吻着吻着就在桌子上做了,正在做活塞运动。   被出房门的李沅宁撞见,尴尬的要死,我一动也不动,林欣琪把头埋在我怀里,李沅宁倒了杯水喝:“你们继续啊,现场a*v,挺好看的。”   我让她滚,然后抱着林欣琪去房间继续干坏事,跟林欣琪啪啪啪久了,我发现她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都松*弛了,做*起来没什么激*情。   林欣琪现在跟我要的很频繁,每次我都会带套,主要怕她怀孕赖上我,让我负责。 ☆、势均力敌   第二天严昊来我们班找我,同意了帮我搞蔡贤霖的事,他让我记住我的承诺,我当然不会食言并且告诉他这件事如果没有成,我也会兑现承诺。   严昊说我够意思,这个兄弟就交了,事事总是出乎意料。   上学期还是仇敌的人,现在成了朋友;以前爱到不能呼吸的女朋友,成为了别人的女人;还有爱的我死去活来的白晗,现在也有了良人。   我也不确定秦扬是不是她的良人,不过撇开情感问题,秦扬这个人蛮不错的,学习成绩好,长得没我帅,但是温文尔雅的样子,有另一番气度,家庭条件貌似也不错。   心里怎么有点嫉妒秦扬?我安抚自己他没我有钱,没我帅,没我人气高,我嫉妒个屁。   我跟严昊他们商量好了,一有空就带兄弟干蔡贤霖,这一天下来,只要是跟着蔡贤霖的高一学生,都被我们高二高三的围攻,打完我们就一哄而散。   放学的时候我找了阿哮来,跟蔡贤霖约好了去巷子里,我得意满满的去巷口时,发现除了有阿哮、中山装,蔡贤霖身边也有很多西装男,我tm就傻眼了,什么情况??   我问阿哮我们这边的人带家伙没,他轻微摇摇头:“没,不过我已经通知阿飞哥了。”   我问:“蔡贤霖什么人?蔡...蔡雷的儿子??” 阿哮点点头:“挺有意思的,两大黑帮不仅老大互相杠上,两个儿子也在学校杠上了。”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蔡贤霖手插在裤袋里很屌的走过来:“怎么,嘚瑟不起来了?我*操*你妈的!”   他伸出拳头往我身上打,我轻而易举闪开,将他擒拿住,他旁边的西装男把*枪*摸了出来,对准我的头,我心里一紧,一点都不怕那是假的,稍微有一点担心,不知道阿哮身上有没有家伙。   我扣住蔡贤霖不放,阿哮同时摸了一把枪出来对准蔡贤霖的脑袋,这个孙子一个劲在这边叫救命,我往他头上使劲一拍:“蠢货,还跑过来主动给我擒住,没想到啊,蔡雷的儿子这么蠢。”   我的手稍微用了点劲,蔡贤霖呲牙咧嘴:“你敢直呼我爸的名字,你...你是李致远儿子?” 现在才tm猜出来,反应愚钝:“不,我是你爷爷。”   蔡贤霖:“你想怎样?” 我看着面前的西装男:“叫你的人把枪都扔过来。”   蔡贤霖:“做什么梦,反正你也不敢动我,我要是死了,我爸肯定得跟你们火拼。” 这蠢货看来还没有蠢到底,笃定了我不敢动他。   我们两方人就这么僵持着,对面的一个西装男开口:“阿哮,都是小孩子过家家,我们也别参合了。”阿哮:“别参合你们今天来干嘛?来搞笑?”   西装男脸色难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只有一把枪,我们这有几十把。” 他刚说完,巷口又来了一帮西装,我心里突的一下,以为是蔡贤霖的人,结果是阿飞。   阿飞的人进来后我们这边的气势瞬间强大,对面的西装男们面如菜色,阿飞低头看了蔡贤霖一眼,他一个闪身,用枪抵着我头的西装男就被拿下了,姜还是老的辣。   阿飞让我教训一下蔡贤霖就可以放了,我也知道局势,就问他:“你是想横着走出去,还是竖着走出去?”   蔡贤霖:“不管怎么样,你都得把我竖着放出去。” 丫的,嘴还挺硬的,我抽了他一巴掌。   这时,巷口又来了一部分人,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看起来很帅很年轻,模样跟蔡贤霖几分相似,怪不得他长得这么小鲜肉,原来老爸也是这款。   蔡雷下车后,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他开门见山:“李沅旭,你想怎么样?”   他身上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不过,感觉他对我好像没有一点敌意:“要你儿子转学。” 蔡贤霖就对我破口大骂,我跟蔡雷都没有理他,互相对话,蔡雷很好奇的问我:“为什么?”   我看他对我态度这么好,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就把蔡贤霖放了:“你儿子把我女朋友睡了,现在他们两个在学校大摇大摆的,我看着刺眼。”   蔡贤霖想上来打我,被蔡雷拉开了:“怎么说也是我儿子先不对的,我让他们两个分手就是了,至于转学的话,不行。”   他带着蔡贤霖走了,我愣在原地一头雾水,这样就完了?蔡雷为什么对我态度这么好,我问阿飞,阿飞也不知道,并且跟我说蔡雷和我爸平常是水火不容的,太他妈的奇怪了!   我跟陈凯、严昊他们说了不用再打蔡贤霖了,他们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昨天的事说了,他们都很惊讶蔡贤霖的身份,还打趣我们学校卧虎藏龙。   但是,我发现蔡贤霖他丫的跟本就没和安雯分手,有点蛋疼,但也不好再动他了,我跟他算是势均力敌。   林欣琪和范昀看我这几天闷闷不乐的,一直讨我欢心,还问我玩不玩3p,这个口味太重了,我果断拒绝了。   陆续有几个小女友跑来跟我说分手,大概就是找到了自己的真爱,到最后只剩下林欣琪、范昀还有一个叫杨珂的。   我看到白晗一直跟秦扬在一起,心里更惆怅了,他们该不会拍拖到结婚吧?这么久还没分,平常遇到白晗她已经彻底无视我了。   而安雯和蔡贤霖两个人也是恩恩爱爱的,我对安雯心里最后的一点眷恋已经消失了,我对她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   好像大家都有了自己的幸福,而我自己的感情烂的一塌糊涂,总是想跟林欣琪说分手,每次话到嘴边看她对我全心全意的样子又说不出去了。   阿飞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要去云南一趟做笔大生意,问我去不去。   正好学校里的生活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欣然同意了,就当去旅游。   学校里李致远已经跟副校长打过招呼了,他好像更希望我跟着阿飞去外面闯荡。   李沅宁没有李致远的吩咐当然不敢去了,只是嘴上嘟囔着想去,林欣琪知道了我要出远门的事就跑来问我:“你去做哪里啊?” 我想了下:“就是有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你受不住寂寞,现在可以跟我分手,但是如果我一旦发现你背着我偷人,到时候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林欣琪笑着捶打我:“我等你,你会担心我出轨,我还挺高兴的。” 高兴个屁,谁是我的正牌女友我都要担心,我现在对背叛特别敏感。   我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跟阿飞上路了,一路上我跟他开得是个大货车,后面还有两辆八座的五菱车,带了16个兄弟。   我跟阿飞日夜换班开车,看着高速路上的风景,有一种想要一直这样行走的感觉,我竟不觉得枯燥。阿飞以为我这个性子在车上待半天都会闹腾,没想到我那么安静的看车外的风景。   我从阿飞口中得知,上次我去的那家老赌场是最赚钱的一家,算是赌场命脉,还有很多关于我们白帮的势力分布,零零散散的夜场都属于我们管,也难怪上次我随便走进那家同*志*酒吧,就是自家的。   因为轮流换班开车,不到两天就到了昆明官渡区,到的时候大家都有些疲惫。   如果我不在的话,阿飞他们直接就继续做事了,但顾及到我第一次做长途车,身体有点不适,就去了好一点的酒店开房睡觉。   把车停到酒店里面的时候,服务人员见我们的车是大货车还有五菱,态度很怠慢。   我这两天没睡好,脾气就有点暴躁,三番几次想发火的,阿飞劝我出门在外少惹是非,他去投诉服务员就是了,我才算了的。   澡没洗,躺床上就睡,第一次坐这么久的车,下车后,脑袋还晕乎乎的,感觉脚下的地都在轻微震动。   我还以为地震了,阿飞笑我没用,坐个车也能这样,哼,我又不像他常年奔跑已经习惯这种生活。   睡了一觉起来,已经中午了,我把澡洗了,想让阿飞带我出去逛逛,难得来一次,生意的事我一点也不慌,反正又不是我的任务。   兄弟们就在酒店里窝着打牌喝酒,阿飞没让他们出去,吃饭的话他们叫外卖,真惨。   我想吃传说中的过桥米线,来到一家米线店看着挺简陋的,人很多,味道肯定不错。谁tm知道,米线做好了,要自己去桌上弄调料,我不知道怎么加,阿飞添什么调料我就照样来一勺。   很有默契的是,我跟阿飞都不吃香菜,他也觉得香菜很臭,有股怪味道。   添了调料的过桥米线看起来就有*色*相了,吃起来难吃死了,阿飞倒是吃的一碗不剩,吃过苦的人就是跟我这种人不一样,他看我没吃几口,问我去不去饭店吃饭。   算了,搞得我太娇气,我勉强硬塞了几口,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宗的过桥米线,反正从此以后我对过桥米线都是负印象。   我来了后就想着玩,拗着阿飞带我去西双版纳或者拍天龙八部的地方,他没同意,说办正事要紧,让我以后自己带女朋友来。   昆明官渡区没什么好玩的,仿古的古镇还行,逛了几圈就回去了。凌晨我被拉起来继续启程上路,车开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没有路标。   黑暗中有另外一拨人,开了货车来,那个领头人称阿飞为飞哥,所有人都开始忙活装*枪,我一看是枪就下车观看了。   对方领头人掏出一把枪对着我:“这小兄弟十分眼生啊,飞哥,你怎么会带个生人来,不怕是卧底?” 阿飞并不怕他开枪,也没阻止反而开玩笑:“他远爷的儿子,一枪嘣了他,我叫你爷。”   那人立马收了枪:“原来是少爷啊,实在对不住,我们也是亡命之徒,难免要小心点。” 我只是好奇的摸那些枪,很随意的说:“了解。” ☆、柬埔寨   我看见枪里的品种样式很多,步*qiang、冲*锋*qiang、狙*击*枪......长短种类齐全,做工精良,而且,枪械还配有消*声*器、瞄*准*器、弹*匣等装置。   让我眼睛一亮的是沙*漠*之*鹰,我问阿飞可不可以给我一把沙*漠*之*鹰,他说不行,这些都是答应给对方的数目,不能少,让我很沮丧。   他们把这些走私qiang全部装在车后放货的最下面,用一箱一箱的纸盒压在上面覆盖完,我看了下纸箱里,装得是那种工厂零件。   装完后,我们开始上路,得知刚刚那个领头人是云南分堂的堂主,我问阿飞去哪儿,他道:“柬埔寨。”   卧槽,可以开车跨国?:“听说那地方又穷又乱的,过境怎么过?”   阿飞:“不乱怎么做生意,相对来说边境松散,出入自由,很多国际犯罪分子就在老挝柬埔寨几个国家之间穿梭,贿*赂下边*检*官*员就可以随意进出,那里是最猖獗走*私、毒*品、野生动物的地区,我们会开另一条走私路,只不过路程很远,很崎岖。”   也就是说后面的风景会更迷人?可是接下来我没有一点欣赏风景的心思了,山路烂路很多,一路颠簸,弄得我吐了很多次,吃点东西填肚子就会吐,不吃也不行,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光喝水,喝水吐的更快,胃酸都吐出来了。   阿飞和那些兄弟一点也没有不适,阿飞说他刚开始也很不习惯,吐倒没有,就是头晕头痛。   车开了三天,由于我的身体情况,阿飞没敢让我开车,我倒是想开,说不定这样就不会晕车了,他说要是让我开的话,很可能翻车不说,我们两也能一起去见阎王爷。   一路上什么危险的路我都见识到了,还有几次我从副驾望向窗外,下面就是悬崖,让我有点提心吊胆的,不过开车的是阿飞,我还是很放心的。   这时有条匿名短信发来:你去哪儿了?   哪个王八孙子跟我搞这种把戏:你谁?   匿名短信:你先告诉我你去哪儿了。   然后我就没回了,莫名其妙的人,我才懒得理,车子颠簸的我看手机都晕,林欣琪、范昀、李沅宁给我发了很多短信,我忍着头晕回她们,不行了,我探出头又开始呕吐,肚子里没什么东西,只是干呕。   手机的电量呈红色,货车上没有充电的,我只好跟她们一一解释,免得到时候没回就骂我唠叨我。   第四天晚上的时候终于到了柬埔寨,穿梭进入一个森林,这条路看起来经常有车出入,过了森林就看见那种竹楼木房,像是一个土匪部落。   栅栏外面有带枪守卫的男人,皮肤都很黝黑,看起来脏脏的,肌肉很有料。   他们看见我们的车以后,把枪举起来瞄准,阿飞探出头跟他们招手,他们才放下戒备把枪收起来,脸上堆满了笑容,顺手把栅栏打开放我们进去。   下车后,热的不得了,环境很干燥,有一个看起来是头目的男人跟阿飞握手,他说着撇脚的中文,称阿飞为洛克飞,阿飞小声跟我说他叫朗塔森,是这个地方的首领。   而洛克是有地位的人才被这样称呼,大意是先生的意思。   朗塔森旁边有个具有野性美的年轻女人,皮肤很黑,她的普通话标准多了,看到我时她眼睛一亮,跟我施合十礼,她双手十指相合,置于胸前稍微俯首,我也照样跟她用这个礼打招呼,她跟我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叫朗丽亚。   出于礼貌,我同样介绍了一下自己,阿飞跟朗塔森去看那批走*私qiang,朗丽亚总在我面前套近乎,我只是干笑几声,她还拿帕子帮我擦汗,太特么自来熟了吧。   朗丽亚一个劲拉我去别的地方玩,我不想去就求救阿飞,他也没办法,低声跟我说:“谁叫你这张脸这么耀眼,而且你有点白,朗丽亚以前还缠过我,她的口味是喜欢白的男生。”   就这样,我被朗丽亚拉到这个部落里玩,她见人就介绍我,很是热情,那些男人女人叫我洛克旭,普通话很差,我听成了*裸*渴嘘,不禁偷笑。   这里面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对朗丽亚很尊敬,见到她就行合十礼,当然也包括我。   有些孩子都很好奇的过来看我,摸摸我的皮肤,很新奇的样子,朗丽亚的牙齿很白笑起来很好看,但是我觉得她给我的感觉并不单纯,相反总觉得她很有心机的样子,所以我很不喜欢跟她相处。   逛了一圈部落,也没什么好玩的,朗丽亚硬要我跟她去踩水玩,她去屋里换了一双拖鞋,也给了我一双,甚至要帮我换鞋,我立马就把脚缩回来了,很不习惯。   看得出来,柬埔寨的女人地位低下,但是朗丽亚的地位无疑是很高的,她是她爸爸的掌上明珠,她想要什么她爸爸都会满足她。   朗丽亚跟我一直说话,介绍了她们这里的习俗,男人可以一夫多妻制,如果是城里的人已经开始一夫一妻制了,还有什么星期六是妖魔鬼魂喜欢的日子,是不吉利的,在这一天办事或外出均要小心,或者干脆不出门.........等。   我对柬埔寨人的映象是封建、迷信,越落后的地方,屁事越多。   她拉着我的手来到小溪边,正好我也热的很,脚一伸到水里整个人凉快多了,溪的附近有水牛,朗丽亚说她们这里认为黄牛、水牛都受到守护动物的神灵的保护,一旦伤害它们,便会受到生病的报应。   柬埔寨人很少杀动物吃肉食,过节的时候才会吃很多肉。   听着这些渐渐有点意思,她说起自己的故乡时,眼睛一闪一闪的,我对她稍微有些好感了,就坐在石头上听她说话。   朗丽亚上身的衣服很短,把xiong*露*的有点开,穿的是裹裙,皮肤是古铜色的,黑黑的头发垂在两肩,看起来就像是原始的野性女人,有一种混天然的美。   我摸摸她的裙子,料子很高档,上面绣的花纹具有民族风,她被我的举动惊了一下,我马上收回了手,跟她说别介意,只是觉得这裙子很好看。   我问朗丽亚可不可以送给我两套这样的裙子,因为我想带回去送给李沅宁一套,还有一套我竟然想送给白晗,脑海里渐渐浮起那个臭女人的样子,不知道她穿上这样的裙子会是什么样的呢?   朗丽亚摇摇我的手臂,我才回神过来,她说:“我都问你好几遍,裙子要送给谁,你是在想那个美女发呆出神?”   我有些窘迫:“没有,裙子就是想送给我妹妹,她肯定会很喜欢。” 朗丽亚听到我的回答眼底露出喜悦:“噢~原来如此,我就是送你十套也没问题。” 我连忙拒绝:“只要两套就行了,你的衣服看起来价格不菲。”   朗丽亚把手伸到水里搅着玩:“你还挺识货的。” 她突然恶作剧的把水往我身上撒,我也跟她互泼,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烈日下,我觉得她像一股清流。   “你的中文怎么说的这么好?”我问。   “我不止会说中文,英语、日语、俄罗斯语也会一点,跟我爸爸做生意的外国人很多,但我最中意的还是中国男人,以前我很喜欢洛克飞,但是他总是拒绝我,我也就放弃啦。”   “噢。”我有些无言。   “我现在有个新目标,就是你。”   “呃...我现在还在上学,而且我很快就会回去,跟你交个朋友还是可以的,女朋友就算了,我在中国有很多女朋友。”   朗丽亚满不在意的说:“那有什么关系,我不介意一夫多妻。”   柬埔寨的女人都这么脑残吗?才见面就跟我谈婚论嫁的:“在中国只能一夫一妻制,而且我跟你又不熟,也不喜欢你。”   朗丽亚飞快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亲一下算熟了吧?你可以入赘到我家,把你的女友们带过来也可以。”   被美女亲反正我不亏,故意环视了一周,开玩笑道:“我想,我的女友们没有一个会愿意到这里来。”   朗丽亚眼睛亮了起来:“你愿意入赘我家?她们不愿意来更好。” 我将水撒到她的脸上:“想多了你,跟你开玩笑的,我只跟你当朋友。” 她撒水还击我。   如果朗丽亚是普通人,玩玩她也是不错的,她这款风格的我还没尝试过,但是她的父亲肯定不是普通人,少惹为妙。   这时一个老妇人用柬埔寨语叫朗丽亚,说了一堆鸟语我都听不懂,朗丽亚用中文翻译给我听原来是吃饭了,她拉起我的手跑回去,我把手缩了回来,她不解的看着我。   我乱扯了个理由:“不太喜欢别人牵我的手。” 于是她就改成拉我的衣服,这姑娘怎么回事啊,不跟我接触要死?   进了一个木屋,里面很大很宽敞,干干净净的,桌上的菜很丰富,阿飞本来还在跟朗塔森交谈,见我来了后坏笑:“大少爷啊,你们发展的这么快?鞋都换了。”   朗塔森很中意我的样子:“你如果喜欢我的女儿,我可以把她嫁给你。” 朗丽亚高兴的手舞足蹈,我尴尬的说:“刚刚去玩水了,太热了而已,我有女朋友的,各位别多想。”   朗丽亚嘴巴扁下去,踩了我一脚,我擦,这少女是有多恨嫁啊。   我坐到阿飞的旁边用脚踩他,他反过来踩我,我叫了一声,因为穿的是拖鞋,被踩后更痛,桌上的人都把目光投过来。   朗丽亚问:“怎么了?”   我夹了一大把菜到嘴里:“菜太好吃了,高兴而已。” 然后朗丽亚就亲昵的给我夹菜,朗塔森笑道:“丽亚啊,你以前可都是帮洛克飞夹菜的。”   阿飞很满意这次把我带来,因为他终于甩掉了这个烦人的朗丽亚:“哈哈,幸好我把少爷带来了,这下丽亚终于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吧?” 朗丽亚羞涩点点头。   这顿饭吃的我索然无味,我可不想留在这里当压寨丈夫,这里穷山恶水的,通讯也不发达,要是让我待上一个星期我都要疯了。   出来也有六天了,忽然间很怀念深圳了,果然烦闷的时候就该出来走一走,这样就会知道家里有多好,在外面吃不好睡不好,着实难受。 ☆、被伏击   吃完饭以后,我问阿飞是不是可以走了,他说还要留下来带点东西走,明天出发。   我问:“什么东西。”   他隐晦的说:“你不喜欢的东西。” 瞬间我就懂了,也是,来一趟金三角不带那种东西回去就怪了。   朗丽亚跑来缠着我,又带我东玩西玩的,这种像野人一样住的地方也没什么好玩的啊,难为她住了十几年还这么有兴致,。   她换了一身裙子,在我眼前转来转去的,问我好不好看,我看都懒得看:“好看,好看。” 朗丽亚板过我的脸:“骗人,你明明看都没看,就敷衍我。”   我只好上下把她看了一遍:“好看。” 朗丽亚把我的手拿到她的小蛮腰上,我触电一般收回,她跟我撒娇让我当她一晚上的男朋友,说我明天就走了,满足一下她。   “你以前对阿飞也这么来?”   她摇摇头:“我提过,他不同意。” 同意才见鬼了呢,这种女人我都招惹不起:“别想了,我也不同意。”   朗丽亚始终缠着我不放,我终于能明白阿飞为什么要把这个女人甩给我了,我特么现在也想找个人甩。   于是我把她带到白帮的兄弟面前,让她随便挑一个玩,她看都不看,说只要我。   有个兄弟调侃我:“这么个大美女,带回去当少奶奶挺有面子的。” 我骂道:“去你的,当心本少爷把你留在这里当她的男宠。” 朗丽亚揪住我的耳朵:“说什么呢你,我是瘟神吗?你们都这么躲我,讨厌死了。”   我拍开她的手马上逃跑,身后的兄弟都笑我,妈的,朗丽亚要是在深圳,她敢这么拧我的耳朵,我早就骂她了,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也不太好发脾气。   我躲回房间后,想早点睡觉,快点到明天就可以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了。   谁知,刚睡下就有人开我这个房间的门,我起身躲到床底下,这地方这么乱,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突然来杀我,要是我死在这种地方,公道也讨不回来。   我在床底下看到裙尾和一双小巧的脚,我就知道这是谁了——朗丽亚,她可真够无聊的,半夜睡觉都能找上门,反正这是她家,她有钥匙开门也不奇怪。   她走到我的床边,用柬埔寨语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去厕所喊我名字,哈哈,找不到我吧。   她怎么没声音了?正奇怪,身后有人拍拍我的肩膀,吓得我魂飞魄散,特么的床下有鬼?我起身“嘭”的就撞到了床板上,转头看见是朗丽亚:“你...有病?”   朗丽亚装作很单纯的样子:“你为什么要躲到床底下呀?”   我慢慢爬了出去,拍拍身上的灰:“我怕有人杀我。” 朗丽亚:“是吗?我还以为你在躲我。”   “呃...你有什么急事?夜闯客人的房间。”   朗丽亚:“睡不着,找你玩。” 我见她手上并没有钥匙,倒是捏着一根小铁丝:“你用铁丝开门进来的??” 朗丽亚骄傲的说:“是啊,怎么样,我厉害吧?”   这种事也特么值得骄傲?:“那个,我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 朗丽亚:“以前我跟洛克飞也躺在一张床上聊过天,这个你该同意吧?” 我没回答她这个问题,反问:“你多少岁了?”   朗丽亚不高兴的说:“在我们柬埔寨问女人的岁数是很不好的,我18岁其实早就可以结婚了,就是没找到好归宿,我的姐姐16岁就嫁人了。”   我艹,柬埔寨的女人这么早就结婚了?果然是落后,我下逐客令:“这么大的姑娘了,也不知道避嫌,赶快回你自己的窝睡觉去。”   我赶了半天朗丽亚也不走,我怕她给我订个非礼的罪名,导致我变成压寨丈夫,我打开门飞快的逃到阿飞的房间,反锁上门,这还不够,我把电视机凳子全部推到门上堵着。   做完这些,我挥了一把汗,身后传来阿飞的笑声:“怎么,朗丽亚夜袭你房间了?” 我挤上他的床:“这女的太吓人了,我特么躲床底下也能被她找到。”   阿飞:“朗丽亚是个很鬼马的女孩儿,我以前用的是暴力手段把她压出门的。”   朗丽亚在外面拍门,接着我就听到她拿铁丝在孔里扭来扭去的声音,我下床抵住电视机,虽然有这些东西挡着,还是怕被她推翻。   她在门外吵嚷半天,最后才肯走,搞得我这晚失眠,再加上这里真的是巨热。   阿飞睡得很香,这么热他也能睡着,佩服!我摸了摸手机,想起来在我房间,拉开窗帘查看外面没人,于是我搬开电视剧还有凳子,回房间睡了。   手机没有开通国际漫游,所以我没跟林欣琪、李沅宁联系,很无聊的我点开手机里的照片看看,好像很久很久没有看过相册了。   我发现照片一打开都是李沅宁的自拍照,她有自己的手机不拍,用我的,有毛病。   下面是我跟林欣琪的合照,那是她之前硬要拍的,女生的臭毛病就是爱跟男朋友自拍;往后居然有白晗的照片,我记得我没拍过她啊,看下背景好像是在酒店的房间,有她单独的几张大脸卖萌照,应该是那次她趁我醉酒跟我上床。   最后面就是初三毕业的照片了,有陈凯、龙擎宇、我被人抬起来,把脚分开用树撞JJ的照片,我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索尼手机我用了两年多,一点也不卡,我没有下载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通常只拿来打电话、发短信,用索尼之前是三星,卡的我经常摔手机。   时间过得真快,以前我跟他们都还是小男孩,一转眼我们已经变成男人了,我上的女生最多,龙擎宇貌似还是个处,想着往事我渐渐有些睡意。   第二日,朗塔森的人把阿飞要的货钦点完毕,帮他装到货车后面,照样放在最下面,然后用箱子掩护起来。   阿飞跟朗塔森交谈的时候时而用普通话,时而用柬埔寨语,他让我很是膜拜,这种鸟语都会。   我们上车将要出发时,朗丽亚狂奔了出来,她把一个布袋给我,我打开看了下,恍然大悟,这是我昨天问她要的裹裙,有四套。   她很舍不得的跟我道别,朗塔森让我常来玩,我嘴上说好,心里却想:这种荒芜的地方老子特么才不来,来过一次真不想来第二次。   我们的车开出去有半个小时,突然就有一批人用枪*射击我们,好像早就埋伏在前面似得,阿飞脸色很难看:“我们如果在这里出事,能不能安全回国都是问题。”   我问他这些人为什么会攻击我们,原来阿飞上上次到这里做毒*品交易的时候,他拿了货准备付钱,国际刑警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把对方的人逮捕,而阿飞眼疾手快带着剩下的几个兄弟逃跑了,所以现在攻击我们的人,很可能是上次做交易的那批人,对方就以为当时是阿飞光拿货不想付钱,所以通知了刑警,玩了他们一把。   阿飞将车掉头,想要回去求助朗塔森,对方的人把我们的轮胎都打破了,兄弟们全部摸出家伙用车挡着跟他们枪*战,生平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我,心情可谓复杂,有兴奋、害怕、血气倒涌各中滋味无人能体会。   阿哮掏了把□□还有刀给我防身,他身上的家伙可真多。   即使我们带的弹药充足,已经被对方耗得快没有了,打了十几分钟,最后真的弹药竭尽,阿飞拉着我滚到森林里去,所有兄弟全部散开跑。   那些凶狠的柬埔寨人在后面穷追不舍,还说着一大堆鸟语,我听到好几个兄弟中枪的声音了,心里一滞,一颗子弹擦破我的脸...温热的血液流下...那么的生疼,阿飞心急的扯着我跑:“出什么神!不要命了!你别跟我一起跑了,分头,他们的目标是我!”   阿飞边喘气边吼我,顺带把我推向另一个岔路,我也不可能再返过去跟着他,因为后面的人不停用枪射我们。   离开阿飞心底的惧怕又加深一层,还好这个丛林树木草叶多,好几颗子弹都擦破我的手臂、腿,要不是我呈S型的跑,恐怕已经中枪了。   我没命的奔跑,眼下只有一个念头:我必须要活着回去!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完成,我还没有对李沅宁更好;没有跟陈凯他们一起闯过青春;没有跟白晗说我喜欢你!   丛林里的树枝刮得我浑身是伤痕,身上的液*体不知是血还是汗,只觉得浑身是水,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身后的两个柬埔寨人还死追着我不放,阿飞这次失算了,我看他们是想灭了我们全部。   这些个没脑子蠢东西,问都不问之前的交易是怎么回事,就下死手,艹你妈的死柬埔寨人。   身后的两个人枪里没了子弹,骂了一句鸟语把枪扔掉了,这下我觉得我活着的希望更大了,心情已经没那么紧张,但是我仍然没有放慢速度,幸好老子从小学开始就是长跑冠军,不然今天还真跑不动。   我的喉咙好像都在冒烟,渴的要死,我边喘着粗气边看着脚下的烂路,不知是血还是汗,流到了我的嘴里很咸带点腥味。   我跑到前面时,已经没有路了,低头一看是很高的悬崖,悬崖下面是一条河,我生生止住了脚步,转过头想要往左边跑,那两个又黑又壮的柬埔寨人抓住我攻击,他们的身手不一般。 ☆、这是哪儿?   我用上咏春拳跟他们拼命,施展出不精的小念头,对方像是常年锻炼的人一般,我的力气跟他们比差了很多。   他们跟我用的是泰拳,特别的猛烈,我用上寻桥贴身,与他们周旋,施展出标指,我不及他们所以用标指反而把自己的手指伤到了。   其中一个狠狠的用泰拳打断我的肋骨,肋骨断裂刺到身体里,疼的我弓下了腰,接着他们又踩我的腿,我忍着剧痛拔出匕首给那个打断我肋骨的人一刀,刺进去不说,我还使劲往下一拉,他的肠子都流出来了,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另一个人抢过我的刀,想要刺我,我立马向后躲避,还是刺到了我,但伤口不深,像陈凯说的那样还行,不像马如梦刺我的那回痛的动不了。   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跟一个拿着刀的强壮男人打了,跟他死拼我必死无疑,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悬崖,绝然跳了下去,是死是活...赌一把吧。   坠落的瞬间,我生平的经历像电影一样浮现在我的脑海,我非常非常的想要活下去,不知道我还能再睁开眼看这个世界吗?   “咚!”我重重的掉进这个有些深的河水里,奋力挣扎,可惜身体的透支使我的手再也挥不动,脑袋很沉很沉,就这样溺到了水里,叽里咕噜的水声荡漾在我的耳中......   另一处的高靖飞在森林里跟柬埔寨人打伏击战,耗光他们的子弹后,藏起身来,一个接着一个的把他们干掉,阿飞也是个老手了,他想要保命是轻而易举的,但是他现在很担心李沅旭,如果少主出什么事,他没脸去见远爷,没脸活着回去。   所以高婧飞拼命的在树林里穿梭找人,途中碰到了剩余还活着的几个兄弟,有两个身受重伤,他不得不先救兄弟的命。   高婧飞把兄弟们带回了朗塔森那里,说了事情的缘由,朗丽亚特别着急洛克旭,她便亲自带人去森林里找人,朗塔森派了另一些人把货车拉回寨子里。   朗丽亚在森林中搜救,洛克旭没找到,反倒找到了一名之前杀高婧飞的那批人,朗丽亚这个一刻十分狠毒,用酷刑折磨这个同胞,问他洛克旭到底在哪。   这个人本身就没追过李沅旭,当然不知,朗丽亚把他硬生生折磨死了,她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女孩儿,父亲的狠辣她算学了个七八分。   高婧飞在寨子里找了半个月,没找到人,所以他就先回国把那批货交回去,到时候再带人回来找。   “咳咳...咳...。”我咳嗽起来,缓缓睁眼有一瞬的空白,这是哪儿?随后从悬崖跳下来的那幕浮现,我笑了出来,我还没死,我赌赢了!   笑不长久,我开始猛烈咳嗽,浑身没劲软绵绵的,身上缠着白带,手上扎着针,这个小木屋有股怪味有点臭,但是看起来很干净,应该是木头散发出来的味道。   屋子里没人,我很想喝水,就慢慢下床,脚一踏下去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有个黑黢黢的小男孩儿嚼着狗尾巴草进来,他的双眼很黑很狡黠:“×~%#>?%#~!”   说了一堆听不懂的鸟语,飞快的跑出去了。   我艹,有没有搞错,都不来扶我一把,我有这么吓人?我艰难的爬起来,双腿打颤的走到桌前,把盐水支架一起移着走。   我强撑起力气倒水,手怎么抖得很厉害,好不容易倒好了水,终于可以喝了,一个靓丽的身影闪到我眼前,死死的抱住我,妈的,水被撞撒了。   朗丽亚流出泪水:“你终于醒了!我等了你半个月,生怕你醒不来了,医生说你的情况很差,但是你的求生欲望很强烈,所以撑着一口气......。”   看到熟人心里松了一口气,我的声音很嘶哑:“我...要喝水...。” 朗丽亚哦哦两声连忙给我倒水,很殷勤的喂我,灌得太多我呛了出来:“咳咳...咳...。” 朗丽亚给我拍背:“对不起,对不起,我笨手笨脚的。”   我拿过水杯自己喝:“没事。” 看了一眼门外,那个小男孩儿好奇的看着我,外面的景色好像不是朗丽亚原来的家:“这里是哪儿?” 朗丽亚一时有些语塞:“这......是我的新家。”   我哦了一声:“你在哪里找到我的?。” 朗丽亚:“我当时天天带人在森林里找人,后来在悬崖那边发现一个匕首和一摊血,我就试着来到悬崖下面沿着河边找你,没想到真给我找到了,你当时瘫在河边,下半身浸泡在水中,腿都泡白了,然后我就把你带到这里比较僻静的地方修养,还找了医术高明的医生来治你。”   我从心底真诚的跟她道谢:“朗丽亚,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你,谢谢你救了我的命,你现在送我去找阿飞吧。”   我谢她时,她很开心,可当我说出找阿飞,她的笑就僵起来了:“阿飞找了你几天,没找到就回国了,他们已经认为你死了。”   我心里闪过一丝疑虑,阿飞绝对不会只找我几天,我很了解他这个人,如果我的尸体没找到他绝对不会认为我死了:“那你尽快联系他。”   朗丽亚:“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伤养好,养好了就可以出去了。” 她跟门口的小男孩招手,他才进门来直盯盯的看着我:“裸渴嘘,溺浩。” (洛克旭,你好)   他变扭的发音让我想笑:“他这么小也会说中文?” 朗丽亚一脸得意:“这半个多月,我天天教他说中文,他妈妈是我请的保姆,也会说中文,不然我还不请呢,主要是迁就你方便点 。” 朗丽亚对我越好,我越不心安:“我想出去逛逛。”   朗丽亚说我身体很虚弱,不许我出去,等我恢复的好点她才让我出去。   她说我昏迷的这些日子,都是她亲身照顾我,换衣服什么的都是她换的,每天都会给我按摩四肢、擦身子、翻身,不然这么热的天,怕我身体臭。   我身下插的尿袋屎袋也是她换的,让我很没面子,什么丑样都被这个女人看光了,薄脸很囧。   朗丽亚去厨房端了小米粥来,我要自己喝,她非要喂我,我看她很享受照顾我。   我把这些屎尿袋撤了,看着丢人。喝了粥想拉屎,朗丽亚扶着我去茅房,刚出房间就有两个人男人紧跟着我们,而且面容冷冷的,他们用撇脚的中文叫我洛克旭。   进了茅房,这些男人还跟着我,让我很不自在,我让他们背过去,他们还是面无表情的没有动作。   我艹他丫的,要不是这里有朗丽亚,我都要以为这些人是追杀我的柬埔寨人了。我蹲了半个小时厕所,不,这不能称之为厕所,只能说是茅房,简陋的茅草屋,里面很臭,弄得我心情不好。   出了茅房朗丽亚还守在门外:“你们干嘛这样守着我,搞得我像犯人一样。” 朗丽亚笑嘻嘻的:“哪有,我们是在保护你好不好,这些都是我爸爸派来的人,他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难免脾气怪一点。”   何止怪:“怪?我tm拉个屎都要盯着我不放,什么怪癖啊。” 她扶着我回房,晚上睡觉的时候,她还硬跟我挤在一起。   朗丽亚说她在的话就可以好好照顾我,而且她本来就每晚都睡在这里的,我觉得朗丽亚有点变态了,在我昏迷的时候对着一个屎尿失禁的病人还能睡着。   她给换了一袋营养液,我不想输液了,手上扎针的地方又肿又疼,而且手背青青紫紫的有很多针孔,朗丽亚不同意,说我现在身体太虚弱了,营养液跟消炎液绝对不能断,起码还要输上几天。   晚上,清醒的我一点也睡不着,蚊子很多,而且花花的具有一点毒性,吸过我的血后,包块很大一直不消,我浑身都痒,亦有伤疤结痂的痒。   正在挠身体,就被朗丽亚抓住手了,她说我的伤口正在恢复,挠了会留疤,她下床从柜子里翻出写着鸟文的花露水,对着我浑身都喷了一遍,稍微有些凉快,香味不重甚得我心。   热死了,浑身的汗都在流,这个破地方好像一年四季都是热季,在这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于是我就问朗丽亚什么时候联系阿飞,她只是很敷衍的说等几天。   我热的直叹气,心里燥热的很,很想发脾气,朗丽亚见状,又去柜子里翻了一个扇子给我扇风,稍微凉快了点。   我觉得自己太娇气了,还要让女人服侍我,话说回来,她可真是把我照顾的一丝不苟。   黑夜里,朗丽亚已经睡着了,我看着手腕上白晗送得男士手链,十分想她,我下意识的摸摸裤袋,手机没了。   掉进水里的时候没的?还是朗丽亚给放起来了?我轻轻下床翻箱倒柜,仍然找不到手机,算了,明天问朗丽亚好了。 ☆、折断双翼   次日我很早就醒了,主要是不困而且热,我问朗丽亚:“我的手机呢?” 朗丽亚:“不知道,可能掉到河里去了吧。” 心里很失望,这样就不能联系阿飞了。   喝了小米粥吃了小菜,我照样去拉了一啪屎,那两个该死的保镖一直跟着我,不论我是去哪儿,这个院子里一共有12个保镖,他们轮流换班守着我,我越发疑心他们的行为,只是表面还装作正常,等我养好伤就跑。   那个小男孩一直过来跟我说中文,只会简短的你好,我很喜欢你,你要吃什么,教我说中文吧......这些句子。   不断的重复那几句,由于他的腔调,刚开始笑的我伤口疼,反正无聊,我就教他说普通话,还教他用粤语骂人,顶你个肺、扑街啊你他说的最标准,朗丽亚听见了也要我教她说粤语。   那个小男孩的妈妈叫他做事,然后他就说她妈:“死八婆,我顶你个肺,扑街啊!” 笑死我了,那个肥肥的保姆见我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于是追着小男孩打。   后来才知道小男孩叫阿卡,全名有点长记不住,在柬埔寨对小孩都是用阿称呼,后面加一个名字中的字,亲昵的叫法。   在修养身体的日子里,我常常让朗丽亚带我在周围逛,远一点的地方她就不让我去,房子周围的样子很陌生,没有一点印象,也看不到悬崖的那条河。   有一次我硬要去远一点的地方,身边的两个保镖竟然用枪抵着我的头,我才明白过来,朗丽亚她是要囚禁我。   逐渐我对她的态度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好了,她救我的那份好心已经变味,她对我还是那么细心、耐心,我的身体恢复的快差不多时,我尝试了第一次逃跑,刚翻出院子就被保镖发现了,他们拔出枪抵威胁我:“洛克旭,我们已经接受了老爷的命令,如果你逃跑我们必定会一枪结束你的生命。”   一番话说的很不标准,我还是听懂了,我恨恨的看着他们:“来啊,有种就开枪!” 听见他们真的扣动了扳机,我惊出一身冷汗。   朗丽亚及时冲了出来保护我,把我带进了屋子里:“你也看到了,他们是爸爸的人,也不大会听我的命令,你不要妄想离开我。”   眼下我很冷静:“为什么。”   朗丽亚抚上我俊俏的颜,有些痴了:“这是我跟爸爸跪着求来的,他最终同意了,只是,如果你试图逃跑给寨子里带来灭顶之灾,爸爸的人会毫不犹豫的一枪嘣了你,这次我及时,下次你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我突然暴怒起来,给了她一巴掌:“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你难道要把我困在这深山一辈子?你怎么会不明白这比让我死了还难受!我宁愿没被你救起来!”   朗丽亚没有娇娇啼啼的哭闹,异常冷漠的看着我:“是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从看你第一眼开始,我就深深坠进去了,你走了让我第一次有这样心痛的感觉,在洛克飞那里也没有过的感觉,幸好上天怜惜我,让你出了这个意外,让我拥有永远得到你的机会,即使你的心不在我这,你的人在就行了,我会好好做你的妻,给你生个孩子,中国不是有一句优美的古诗吗,一生一世一双人,在这世外桃源不是很好吗?什么也不用操心。”   我愤怒的盯着她,她是怎么能说出这么厚颜无耻的话?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到底动不动这句诗的意思?:“呵,恩爱的两个人才叫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你,不配!我永远也不会爱一个折断我双翅的女人,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侮辱的!”   朗丽亚:“没关系,我不在乎,反正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她出去重重的关上门,摔的“嘭”一声。   现在的情况让我感到绝望,在这陌生的地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外面还有这么多高手守着我。   晚上朗丽亚来我房间睡觉,我死活不让她睡这,她就很我僵持着,既然话都已经摊开了,她勾引我跟她上床,我每次粗暴的把她推开,觉得恶心反胃,这个贱女人!   她给我一个本地手机,让我有事打她电话,有时候她会经常外出,我每日关在深山老林里真的是生不如死。   已经过了几个月了,我逃过无数次,我以为凌晨他们的防备最低,其实他们凌晨守的最紧,我也数不清逃了多少次,反正保镖总是能抓到我,后面的他们好像已经对我没耐心了,几次都想直接嘣了我,朗丽亚护的我很紧,每次挡在我面前对他们说要杀洛克旭,就先杀她。   真是可笑,故意用中文说,是想麻痹我让我对她生出感激之心么?至少现在的我很清醒,不会犯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个症状大概就是:人性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凶狂的杀手,杀手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份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於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就叫“斯德哥尔摩精神症候群”。   我深怕过个几年我会患这种病,因为我现在很绝望很抑郁,一想到呆在这种地方一辈子,我总是忍不住想要哭。   我现在的脾气非常暴躁,连阿卡都不敢接近我,朗丽亚最近老是不在这,让我舒服了一点,但是那些保镖对我就没那么尊敬了,有几次暴打我,因为我忍不住辱骂他们。   朗丽亚这几天都没回来,就算回来也是看看我立马就走了,我感觉阿飞一定来找我了,所以朗丽亚才会回去应付他,想到这里我又开始了我的逃跑计划,很不幸,就当我夜晚逃出院子时,他们在后面追我,还开了几枪,我的小腿被射中。   其中一个叫帕善宗威的保镖用枪死死的顶住我的头:“要不是因为大小姐,我不会忍你这么久,丽亚真是昏了头看上你这种男生。”   我以为这次我死定的时候,阿卡冲了过来,干瘪的身子挡在我面前,他张开双臂维护着我,跟帕善宗威说了很多鸟语,最后还跪在地上求他。   阿卡转过头来问我:“洛克旭,你肯定不会再逃跑了,是不是?” 他是一个很聪明的男孩,普通话学的很快,只是柬埔寨人的文化水平不高,很多人读了小学初中就没读书了。   为了保命我点点头保证不再逃跑,帕善宗威收起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们就把我压回去关进房间,很粗鲁的帮我把小腿的子弹扣出来,随便上了点药包扎,疼的我浑身是汗。   我在房间里很抓狂的挠挠头,门突然开了,我以为是朗丽亚回来了,很厌烦的把枕头扔到门那里。   原来是阿卡,他捡起枕头拍干净,端了盘子里的饼干给我吃,还有一杯牛奶:“洛克旭,吃,好吃。”   我摸摸他的头:“谢谢你刚才救我,为什么?” 阿卡:“我很喜欢你,我...以后...要去中国玩,现在...我...存了几十...美元了。” 他艰难的说着,在脑中搜寻学过的词语。   我没胃口吃,让他自己吃,阿卡说他是佣人,不能吃主人的东西,我跟他说这里没人,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他东张西望终于偷吃了一点,一直说好吃。   柬埔寨很穷,生活水平不怎么样,阿卡很可怜明明是一颗金子,却没有生在对的地方,至于为什么把他比作金子,外国人学中文有多难这点我很清楚,阿卡这么小,学的速度非常快,平常沟通已经不是问题了。   他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样子,吃个饼干而已就像吃了什么山珍海味。   阿卡很疑惑:“洛克旭,你在这里...吃好...睡好,还有小姐这么...漂亮...的新娘,为什么...还不高兴?我要是...像你一...样,我会非常...非常高兴的。”   这个傻孩子什么都不懂,只有基本的生存情感,自然不会明白我们这种高情商的苦恼:“唉...你要是在中国待过就知道你们这里有多差,而且...我有家人朋友,困在这里就见不到他们了,我还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子,比朗丽亚漂亮多了。” 阿卡似懂非懂:“要是...我跟妈妈...分开,我也会难过。”   我想给阿卡看白晗的照片,摸出手机才想起来我的手机早就掉了。   阿卡吃完饼干和牛奶意犹未尽,我跟他说我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以后想吃的话端过来自己吃掉就行了,他非常高兴,我要是像他这么容易满足就好了。   很无聊,我下意识的摸手上的男士手链,不见了!这是我唯一的念想,此刻我慌乱的到处翻找,每个屋子找遍了就是没有,我还去了阿卡的房间把他弄醒,让他去外面帮我找手链。   阿卡很迷糊的问:“什么手链?” 我指指右手:“就是我一直带在手上的手链。” 阿卡:“哦!我知道了...就是那个很...酷...的手链,看起来很贵。”   他拿着手电筒去外面帮我找了很久,没有找到,我一晚上没睡,一直在找。 ☆、李沅旭死了   另一处,朗丽亚跟父亲商量好了,决定弄一具跟洛克旭差不多的尸体来骗走洛克飞,因为洛克飞带人驻扎在寨子里,没日没夜的找,这对父女也怕事情败露,到时候洛克飞会攻打寨子。   这天按照朗丽亚计划好的那般,她带着一具烧焦的尸体,给高婧飞看,双眼哭的很肿:“洛克旭他...死了...。”   高婧飞看着那具身形相似的尸体,不可置信:“不会的,你们找错了,继续去找!”   朗丽亚拿出有些烧坏的男士手链,眼泪哗啦啦的流:“这是我从这具尸体上拿下来的...他之前告诉我他很喜欢这个手链,我们在悬崖下的一间木屋里找到他的尸体,他当时应该困在房子里,活生生被那批人烧死了。”   高婧飞见到手链时,他身体一震,这个手链他记得,李沅旭经常在车上摸着它玩,高靖飞抱着头蹲下痛哭,是他害死了少爷!都怪他!   他颤抖的接过手链,套回那具尸体上:“我...带少爷回家了,后会有期。”   白帮的兄弟们对着尸体默哀三分钟,然后就将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包起来,放回车上,他们带着沉痛的心情离开,亦不知道回去该怎样面对远爷的暴风雨。   高婧飞没有开车,而是坐在后面守着尸体,一路痛哭流涕,他狠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经过四天的路程,李沅旭的尸体送回了深圳,李致远的心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他没有掉一滴眼泪,双眼血红,悔恨交加,早知道就不让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了。   保护了儿子这么多年,他没享受到自己的疼爱,就这样抱憾而亡......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该怎么面对蕴琳?   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这个惨痛的消息!李致远放下公司的事,守在灵堂前,前来吊唁的人不多也不少,李沅宁跪在那里烧纸,方家的人也都来了,除了李沅旭的外婆,其他方家人没那么伤心,毕竟没怎么接触过。   李沅宁过去安慰外婆,方老太挥开她恶狠狠的说:“都是你这个扫把星!把我孙子克死了!你克死你妈还不够,连你哥也不放过!” 她老眼泪流哭的昏迷,李沅宁这几天的眼泪已经哭光了,她再也挤不出一滴来,心中的痛宣泄不出来,闷的她快喘不过气。   龙擎宇这几日没日没夜的守着李沅宁,很细心的照顾她,同时也很难过兄弟的死,他也不好过。   陈凯哭的眼泪鼻涕在脸上交错,夏希悦眼睛红红的,还帮陈凯擦脸:“你是男的哭什么!” 陈凯:“我就要哭!我兄弟死了我能不哭吗?” 而林欣琪得知噩耗时,病倒了,范昀也哭了很久很久,她好不容易对一个男生这么有耐心,好不容易这样喜欢一个人。   没人通知白晗,她也是听到学校里的流言蜚语才知道李沅旭出事了,她不相信他会死,可是学校里跟李沅旭亲近的人都没去上学,她终于问了李沅宁后,狂奔到灵堂,秦扬一路紧跟着她。   还未进门,就听见哭声一片,她单薄的身子颤抖着走进去,李沅旭的黑白照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的泪像水龙头一样流出,秦扬怎么擦也擦不完。   白晗哽咽着:“我跟他还没开始呢,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 秦扬心中一痛,到头来,他还是比不过那个人吗:“你还有我。” 白晗捂住脸痛哭:“你代替不了他。”秦扬将她拉进怀里安慰。   半夜时,守灵堂的人很少,白晗看到了贡品上有她送给他的男士手链,只是有些烧坏了,她清脆的声音在这寂寥的夜晚格外清晰:“这个手链是...?” 高婧飞打起精神,回答了这个问:“少爷出事前带的是这个手链,因为手链我们才确定烧焦的尸体是少爷的。”   白晗瘫坐在地下,原来他心里是有她的,她那次就不该闹脾气,她应该答应他的。   我找了一夜手链天都亮了,于是我爬上床睡觉,这时候朗丽亚回来了,她很开心的上*床抱着我。   我把她踹下床,她细眉瞥紧:“你又发什么疯。” 我背过身去想要睡觉,朗丽亚问我:“亲爱的,你怎么了?想要出去走走吗?我可以陪你。”   我的眼睛有些涨疼:“我的手链不见了,帮我把它找到。” 说完我就躺尸了,朗丽亚奸笑几声:“哎呀,说到手链,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消息,李沅旭的尸体已经被洛克飞带回去了呢,他哭的可伤心了,因为我把你的手链套在了一个烧焦的尸体上了。”   我嚯的一下就起来了,愤怒的提起她,一顿一句:“你说什么?” 朗丽亚得意的笑道:“你放心,你的人再也不会来这里找你了!你永远也别想回中国了!在这里你得依附我生存,否则,你就真的会变成一具尸体了。”   我给了这个女人几巴掌,发了疯的踹她,她痛苦的尖叫,帕善宗威带人闯进来,他直接将我踹飞,让人暴打我。   朗丽亚慌忙阻止他:“你别动他。” 帕善宗威失望的看着她,说了一句柬埔寨语,朗丽亚回答他:“对,我就是被他打也甘愿!”   我浑身都如散架了一般,看来,这些保镖也很不喜欢我,都下了重手。   朗丽亚这个贱*人,无时不刻的想要在我面前表现。   她把我扶起来,我将她推开后瘫到床上睡觉。阿飞走了,他们以为我死了,我真的是完完全全的没希望了,接下来的两天我滴水未尽,朗丽亚很着急的喂我吃饭,我每次都将饭菜摔到地上,就这样死了吧,呆在这里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阿卡进来安慰我,把食物放到我的嘴前,我只是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不管他们怎么喂,我也不肯吃东西。   朗丽亚现在没有在房间里,阿卡低头悄悄对我说:“洛克旭,我以后可以...帮助你逃跑。” 我的眼皮终于抬了一下,这个孩子有心了,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阿卡一直劝着我:“你得让他们放松...警惕,才容易逃走,起码...你得去城里看看吧?” 一语惊醒梦中,这个孩子当真聪慧!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就是现在的我。   我怎么能这样等死呢?还没拼过就怎么可以直接放弃?这时候朗丽亚进来了,她扔给我一个手机:“这是你的手机,之前坏了,我拿去修理好了,里面有很多女孩子的照片,所以我不想给你,但是现在我想拿它让你开心。”   我激动的拿起手机点开屏幕,很失望没有卡,我就说她怎么会那么好心,我滑动相册看那些照片,那一张张熟悉的脸,让我潸然泪下,我给自己打气,我要活着回去再见到他们!   朗丽亚小心翼翼的喂我吃东西,我僵硬的张口,她的神色愉悦起来:“怎么样?饭软不软?我自己做的哦。”   我没有回答她,阿卡看起来很想吃的样子,我吃了一半接过来喂阿卡,他把头低下,朗丽亚笑着说:“阿卡,既然先生喂你吃,你就吃吧。”   阿卡这才张开嘴巴吃饭,在这里他是唯一单纯对我好的人,所以我同样会对他友好。   一连几天我都在看手机上的相册,只有看着他们我才觉得我还活着,朗丽亚见我认真的模样一把抢过手机:“我生气了哦!你总是看这些女孩子的照片。”   我冷冷道:“我只是在看我妹妹。” 朗丽亚:“除了你妹妹的照片,其他女生的照片全部删掉!特别是那个最多照片的女孩儿。”   她说的最多照片的女孩儿就是李沅宁了吧,凭什么删,我偏不删,朗丽亚威胁我:“如果不删,别怪我到时候偷偷给你全部删掉。”   我无奈把照片翻来覆去,最后告诉她白晗是我妹妹,她没有怀疑,谁叫李沅宁的自拍照最多,我跟林欣琪的恩爱照朗丽亚最看不惯;我被抬起来撞JJ的照片,她最喜欢,抢了我的手机过去,传到自己的手机里当屏保。   我开始对朗丽亚亲近起来,没有再逃跑,我要让他们信任我,能带我出去玩,只要能接触外面,我就有多一丝逃跑的希望。   朗丽亚今天端来丰富可口的饭菜:“这些全都是我做的哦,快来吃饭吧。” 我放下手机装作很有胃口的样子:“好吃,你真贤惠。” 朗丽亚:“你...这么快就接受我了?变化真大。” 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嗯,我想通了,既然已经回不去了,不如好好的跟你过日子。”   朗丽亚喜上眉梢:“是吗?早这样不就完了,改天我们回寨子里完婚吧。” 我噎住了咳了半天,她拿水给我喝:“怎么?不满意?”   我真想捏死眼前的这个女人,却还要故作轻松:“没...我才17岁,结婚太早了吧,18岁成年再结婚怎么样?”   朗丽亚不乐意了,我哄了半天她才答应,她说洛克飞已经走了,所以我们可以回寨子里住了。 ☆、外面的世界   回到寨子里也好,起码那里的路我知道,朗塔森找我谈过话,大概就是让我好好对朗丽亚,她这么做是因为爱我,让我不要记恨她。   因为我的要求下,阿卡和他的妈妈都搬到了寨子里照顾我,这些日子以来我没有逃跑,反而先安定下来,装作闲适生活的样子。   但是我不管走到哪里,还是有保镖跟着我,这一点很不自在,所以我很少出门,要么呆在屋子里看白晗的照片,要么把阿卡唤到屋里,教他打咏春和学习中文,我现在的咏春拳也练精了许多。   这天下雨,我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手机屏幕上的那张脸,那张令我魂牵梦萦的脸,我死过一遭,才明白原来我的心里是有白晗的,不知道她跟秦昊分手了没有,她以前骂我幼稚小男生,所以她是喜欢成熟的?那我以后就不说脏话了,做事要成熟点,我不断的这样改善自己。   还有李沅宁,不知道没有我在的日子过得怎么样,李致远有没有打她,她一个人怎么过啊;陈凯、龙擎宇他们都好吗?我每天都要想这些问题,给我自己希望。   “又在看你妹妹的照片啊?都不看看我。”朗丽亚嘟嘴说道。   “什么时候带我去金边逛街啊?”我从阿卡那里知道寨子属于金边,是柬埔寨的首都。   朗丽亚:“你什么时候跟我生宝宝,我就带你去。” 真够无耻,最近她总是想方设法的让我跟她xx,我碰都没有碰她一下,只是跟她说我那方面不行,有隐疾。   她中途请过医生来,我就发脾气了,事后跟她解释这对男人来说很侮辱,她将信将疑。   她现在总是缠着我问:你18岁到了吗?因为我呆在这里的时间也有快一年了,算一下时间白晗他们应该读高三了。   朗丽亚只要问我成年了没,我就一再敷衍,她最近都跟我闹脾气了,我怕一跟她结婚,更逃脱不了。   我把裤子很随意的放在旁边的枕头上,朗丽亚突然发脾气:“我说了多少遍!把裤子放在别人头上是不吉利的事!” 她把裤子扔到我的身上,我偏把裤子放到她的枕头上,我的脾气收敛了很多真当我以后都吃素啊?   我说不睡拉到,然后霸着床不让她上来,她气的去找朗塔森哭诉,反正她爸爸也不会管我,刚刚开始朗塔森还要说上几句,最后太频繁了,他只跟朗丽亚说:这是你自己选的丈夫,别来找我。   阿卡这时偷偷摸摸的进来:“朗丽亚真像个泼妇,还是你的心上人好看,看起来很温柔。”   我早就把白晗的照片给他看过了,她很温柔?哈哈,我很想笑。   阿卡13岁了,个子正在长,胆子因为我变大了,在我的洗脑下他开始讨厌起朗丽亚来,我们时常互相吐苦水,背后一起骂她。   寨子里有很多小孩,每次我出去他们都会围着我看,把我当猴子,刚开始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观赏我。   后来阿卡跟我说,那是因为朗丽亚到处跟别人宣扬我是她的中国丈夫。   阿卡:“咏春拳的招式你能不能再教我一点。” 我认真的跟他说:“不行,这个我不能私自完全传授给你,我教你的那一部分,你认真练都能很厉害的。” 他有些失望,接下来他教我说柬埔寨语,我已经学了会了一些,方便听墙角,这个是我跟阿卡秘密。   我教阿卡咏春,他非常膜拜我,就像当初我膜拜阿飞一样,他一直对我很忠诚,我以后要是回了国,一定要把他接过去栽培他,他真的很聪明什么东西都学的很快,包括粤语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朗丽亚进来了,我跟阿卡很有默契的把柬埔寨语换成普通话,很随意的聊天,她不高兴的对着阿卡说:“你是没事干吗?去把厨房的柴劈了!” 他哦了一声就出去了。   我翻身闭眼睡觉,其实我一直失眠,很少睡着,因为我白天黑夜都经常睡觉,所以可能这样就睡不着了。   “洛克旭,别生气了嘛,我错了。”她从后面拥住我,而我带有目的性的亲吻她:“丽亚,我每天带在家里,实在太无聊了,带我去金边玩好不好?我保证老老实实的,如果我敢逃跑一次,你就再也不带我出去了,嗯?”   她指指嘴巴表示还要,我忍下心里的厌恶装作柔情蜜意的跟她深吻,吻了半天,她把我的手放进她的衣服里,古铜色的脸上出现暗暗的红晕:“洛克旭,我们生宝宝吧?”   我把手收了回来:“不带我出去玩就算了,别跟我说话。”   接下来几天我都冷着她,她一碰我,我就会发脾气,朗丽亚无奈的说:“好吧好吧,你都念了几个月要去金边城里,我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我等下去求我爸爸,他要是不同意,我也没办法。”   耳朵磨出茧子的人又不止她一个,她还天天念叨让我跟她生小孩,我假装很开心的抱着她:“丽亚我爱死你了,你要是经常带我出去玩,我更爱你。”   说了一番令我自己都作呕的话,这些话对她来说很受用,于是她出去找朗塔森了。   不一会儿,朗丽亚就回来了:“我爸爸同意了,但是要带四名保镖出去。” 我还以为她要劝说很久,或者希望只有一半:“布森这么快就同意了?”布在柬埔寨意为叔叔的意思。   朗丽亚:“是啊,他说你这一年都很安分,而且常年憋在家里对男人来说很难受,他比较理解。” 其实朗塔森这个人还行,罪魁祸首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而已,他只是太疼爱自己的女儿了。   天气一如既往的热,朗丽亚换了几身裙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问我哪一件好看,我只想赶快出去看外面的世界,我现在很有智商,没有全部都说好看,而是帮她挑了一件。   她说因为是跟我一起逛街,她才会打扮的,上了车四个保镖跟着我们,里面必然有帕善宗威,他算保镖头子,我观察了很久,他喜欢朗丽亚,基于我所以他只能默默的喜欢。   我在思考要不要把帕善宗威当成一个突破口?但是他这个人很忠诚,弄不好把我小命搭进去了可不划算,我没忘记他三番几次真的要杀我,对于他我还是有些忌惮。   朗丽亚的样子很像贤妻良母,一会儿喂我喝水,一会儿给我扇风,她知道我怕热,特别不喜欢他们这里的气候。   反光镜里一双眼睛注视着我们,帕善宗威坐在副驾驶上透过反光镜看着我们亲昵的举动,我故意把朗丽亚拦过来亲吻她,将手伸伸进她的衣服内,朗丽亚娇*喘着。   我倒是要看看,帕善宗威能忍多久,他要是个男人在我三番几次的刺激下,铁定会心生异变。   到了金边城里,异国风情味浓重,有很多阁楼式楼顶盖琉璃瓦,看起来没有深圳繁华,差不多每个公司都悬挂着国王的头像。   周围的寺庙很多,朗丽亚说柬埔寨是个信佛的国度,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信佛,他们认为死后会去极乐世界,所以有些人不怎么珍惜生命。   我看到有很多男人骑摩托车飙车,甚至有飞车抢劫的,治安太差了!朗丽亚他们见怪不怪的,我就问:“你们怎么不去帮帮那个小姐。” 她翻了个白眼:“这种事多了去,难道每个都要我帮啊?那谁来守着你啊。”   要是在我们中国,不敢说一定有人帮,起码做好事的新闻我经常看见,而且这种飞车抢劫,警察肯定会管,但这里的警察貌似很懒散。   好久没开车了,我想要开车玩,朗丽亚怕我趁机逃走,帕善宗威把枪抵在我的腰上:“你开车可以,但如果你试图开门逃跑,我的子弹会不长眼。”   呵呵,要不要这么酷?我点头说好,朗丽亚见状没再阻止,我绕着路看到了一个运货的船头,暗暗记下了位置。   再往前开了不久,有个交警过来问我收小费,帕善宗威说了几鸟语大概意思就是:是吗,我们的钱你也敢收?交警就被吓跑了,他应该认识帕善宗威。   我很疑惑:“你们这里的交警怎么还收小费啊。” 朗丽亚:“他看你是华人面孔,好骗,就想捞钱啊,我们这的交警工资大概才一百多美金,他们经常收外国人的小费。”我忍不住感叹柬埔寨太特么穷了,连交警工资也才一百多美金。   我们来到一家餐馆吃饭,他们喜欢把生辣椒和蒜切碎放在小碟子里面加点酱油和柠檬汁,然后和着菜一起吃,我尝了一下,非常吃不惯,朗丽亚重新帮我点了一份蔬菜沙拉。   隔壁餐桌有人在吃很恶心的东西,鸭蛋孵化里面有小鸭子,里面还有点毛,那个男的和着盐巴和柠檬一起吃,我看得都要吐了,没胃口吃饭了。   朗丽亚给我介绍:“那个是鸭仔蛋,很补的,孕妇都会吃那个补身体。”   饭后,我们逛去沙滩,炫目的白色、金色沙子,湛蓝纯净的海水,特别的天然干净,不像深圳的沙滩有些都被污染了,沙子是暗黄的。   我脱了鞋在海边踩水,朗丽亚牵着我的手玩的很疯,海风迎面吹来,让我这一年长期压抑的心情释放了一些。   帕善宗威嘴角微扬,他注视着像孩子般欢笑的朗丽亚,我觉得他们的面孔才像一对,她这么执着的把我关在笼子里当金丝雀,有意思吗?   剩下的时间,我在海边一直呆着,接触到外面的世界,真好。 ☆、我见到她了   在金边逛的很愉快,朗丽亚也非常喜欢,所以我接触外面的世界也多了起来,我们频繁到海边玩。   帕善宗威渐渐对我友善起来,我跟他坐在椅子上一起喝酒,朗丽亚一个人在海边玩耍。   他应该懂了我的难处,所以现在的态度好了很多,我用肯定句说:“你喜欢朗丽亚。”   “嗯”   “我很痛苦。”   “明白,我也很痛苦。”他一口气喝了一罐啤酒。   “你...能不能放我走?成全我,也成全你自己。”我试着问。   帕善宗威:“我不会背叛老爷,而且你逃走会给我们带来危险。”   “我保证,我要是回国绝对不会再回来,不会找你们的麻烦。”   帕善宗威摇头,很坚决的拒绝我,接着我语气不好的说了他一顿,骂他很多类似不是男人8的这种话,他只是皱着眉头,没有像以前一样爆打我。   朗丽亚玩完以后,拉着我去逛沙滩上的闹市,那里有头上顶着各种小吃在贩卖的女人,她们的服侍都是民族风的裙子,悠闲玩耍的小孩也很多,有的在堆沙子,有的在捡贝壳。   这里可以吃到各种最新鲜的海产品,沙滩上就有现烤的海鲜,香味扑鼻,朗丽亚买了一些来给我吃,我分了一点给帕善宗威,他很不客气的接过就吃,说实话,他要不是天天监视我,这个人我还挺喜欢的,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像阿飞。   黄昏将近,我第一次正经的念了一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朗丽亚:“你不就是想在外面玩嘛,只要你乖乖的,我天天带你出来。” 我嗯了一声,当我们准备回寨子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她穿着淡雅的裹裙,披着异国风情的丝巾是那样的美,美得惊心动魄。   她和秦扬倚靠在一起,恩爱甜蜜的缠绵接吻,我捏紧了拳头,我听见了心里破碎的声音......我“死”了,她却跟别的男人照样恩爱,他们是真爱吧,从我消失开始,就在一起了,起初她为了秦扬转班,我就该知道她不爱我了。   我每天把她的照片当成宝贵的念想,无数个夜晚摩挲着,可是她呢!她没了我照样活的好好的,有个温柔的男朋友,一起逃课来异国旅游,多么令人羡煞的感情啊!   我特么算什么,她说没错,我的确太自以为是了,这样自嘲着,一滴泪从我脸上滑落,好像所有的坚持希望都破灭了,我以为白晗跟秦扬只是玩玩,很快就会分手的,我以为她只是气我,原来是我想多了。   朗丽亚一直叫我走,我却钉在了原地。   她突然失声尖叫:“那个女孩儿,是你的妹妹!”保镖马上把我架走了,我挣扎着,帕善宗威用枪抵在我的腰上:“你只要敢回头一下,那么只能抱歉了。”   恍恍惚惚,我好像听到了身后白晗叫我的声音,我是出现了幻觉么?她的眼里只有秦扬,怎么还会看得到我呢,我只是太累了,幻觉而已。   回到寨子里,我把白晗的照片全部删除,她让我心死了,我的世界好像又变得灰暗,朗丽亚又问我十八岁到了没,其实早到了,这次我嗯了一声。   朗丽亚兴奋的跑去跟朗塔森说可以办婚礼了,我去找帕善宗威,他在喝酒,有些微醉。   “我要把你最爱的女孩儿娶走了。”他抱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脸。   帕善宗威:“好好对她。”   我嘲笑:“你认为我会好好对她?少做梦了,我只会恨她,你把我放走不是很好吗?   他揪住我的衣服在我脸上狂揍了几拳:“她那么好那么爱你,你凭什么不好好对她!”   我将他踹到跟他扭打起来,身边的保镖把我架开往我肚子上打。   帕善宗威让他们放了我,打开一瓶酒给我喝,我把一瓶酒都猛灌到肚子里:“那你们又凭什么把我囚禁起来!好啊,我跟朗丽亚结婚后,我可以尽情的亲吻她,抚*摸*她,她会*岔*开双*腿让我xx.........。”   我说着这些下流无耻的话,目的是想刺激他,他让我闭嘴,我还是滔滔不绝的说些色*情镜头,最后他又开始暴打我。   我拖着浑身的伤,回到房间,帕善宗威真的是太死脑筋了,朗丽亚见到我的伤问我怎么回事,我不介意再刺激帕善宗威一下,就告诉了她,如我所料她立马出门找帕善宗威吵架。   隔得那么远我都能听到朗丽亚骂骂咧咧的声音,他的声音我倒是没听见。   按照柬埔寨的习俗,婚前要把朗丽亚关在房间里,不让见阳光,到了规定日期才能出门,这段时间称为“蔽日期”,按照家庭的贫富程度,蔽日期可规定为三个月、六个月或一年,当然朗丽亚才管不这些习俗,只是稍微做了两天样子就跑出来见我。   蔽日期开始时,朗塔森要请僧侣来诵经祝福,又把她赶回去关起来了,任何男人都不能见她,即使是父亲和亲兄弟也不例外。   都特么怪白晗那天刺激到我,我才会头脑发热的嗯了一声,现在后悔莫及啊,难不成我真要娶了她当压寨丈夫?想想都觉得可怕,我这几天在寨子周围闲逛,帕克宗威不知道去哪儿了,可能躲起来伤心了吧。   新换上来的保镖头子见我贼眉鼠眼的瞎逛,就把我关到房间里去了,不让我出门。他不会说中文,让另一个人转达:不要想逃跑,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要是逃跑了,大小姐铁定会杀了我们。   我在屋子里用中文辱骂他,他只是尽责的守着,没有理我,要是帕善宗威就要打我了。阿卡偷偷摸摸的进来,给我一张金边城的地图:“洛克旭,这是我跟妈妈去城里买菜的时候偷偷买的,送给你。”   我把地图收了起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上,阿卡说今晚悄悄带我逃跑一次,他买了迷药晚上下药给保镖喝,我抱着一点点希翼,也没太指望他。   夜晚,阿卡在门外端了些茶水给保镖喝,其中三个喝了,剩下那个保镖头子没喝,让我有点着急,阿卡总让保镖头子喝茶,他起了疑心。   另外三个保镖渐渐昏了过去,阿卡见情况不妙连忙逃跑,我这时试着冲出去,保镖头子反过来追我,我跑了出去,他在身后用柬埔寨语大喊:“姑爷跑了。”   接着黑暗中四面八方不知哪来的人,全部把我死死摁在地上,朗塔森走到我面前:“我以为你已经接受命运了,没想到还想逃跑,大婚在即,我已经通知了各位亲朋好友,不要让我丢了面子,否则,别怪我下次断了你的双脚,让你再也跑不了。”   我被押回了房间捆绑住,阿卡进来送食物,他的模样很狼狈,脸上很多淤青,牙都被打掉了。   阿卡很愧疚的说:“对不起,没能帮到你。” 应该愧疚的是我:“连累你挨打,抱歉,以后别帮我了。” 他黑黢黢的眼球闪着光亮:“不,我就是被打一百次也要帮你。” 他的话让我灰暗的世界稍微多了一丝光彩。   几天后,按照柬埔寨的习俗,婚礼在夜晚举行,没有麻烦的举行订婚宴,他们可能是怕我逃跑。   习俗里,男方要根据家庭经济情况,由男方亲族的妇女列队前往女家给女方送聘礼,介于我特殊的情况,朗塔森安排了寨子里的妇女给我送聘礼,反正聘礼也是他家的。   聘礼按规模的大小分为小礼、中礼、大礼,有衣服、金银首饰、蔬菜、水果、鸡、鸭、鱼、肉、酒等,新娘则要为进门的新郎洗脚,以示今后就是一家人。   当然,作为新郎的我也不是安然享受,我必须站着接受洗足礼,朗丽亚穿了一身金色的传统婚礼服,很漂亮,但我没心思欣赏,整个婚礼我就像是个木偶任他们拉摆摇晃。   在柬埔寨,通常是男子“嫁”到女家,婚礼的全部仪式都在女方家中举行,所以我在他们寨子里结婚,并不稀奇。   听阿卡说婚礼要连续举行三天,第一天叫“入棚日”,第二天叫“正日”,第三天是“拜堂日”。   现在是第三天,我跟朗丽亚正要拜堂,突然寨子周围涌现其他的柬埔寨人,我看到了一张稍微眼熟的脸,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是我跟阿飞回国被伏击的那批人中的一个。   我看到他们并没有害怕,反而是欣喜,意味着我有逃走的机会,只不过很危险。   朗塔森见状脸色阴沉,他带着人出去交涉,叽里咕噜说了很多鸟语,太快了我没听清,好像是说朗塔森跟阿飞合伙搞他们的帮派,让朗塔森把我交出去。   后面的就听不清了,让我大开眼界的是双方就这样火拼起来,不过是对方先发动攻击的,一如既往的冲动不讲理,现在这种情况我很喜欢他们的性子,打起来越乱越好,我就可以趁机逃跑了。   枪*战在婚礼上发生,妇女们惊声尖叫,大厅内人仰马翻的,我假装拉着朗丽亚回房躲避,其实是换下了不方便的礼服,我把地图、两个手机揣到了包里,朗丽亚问我要干嘛,我没理她,出了门就要走,她在后面死死的拖着我。   现在可没人保护她了,所有人都忙着在外面“打*仗”,我一脚把她踹开,她撞到身后的桌子,玻璃花瓶掉下来砸到她的头上,她有些昏了,我拼命的跑出去,只听到朗丽亚在身后凄厉的骂我不是人。   下了竹楼,外面更乱了,所有人都慌着逃命,这时一只手拉住我的臂膀,我惊了一下,以为是保镖,原来是阿卡,阿卡让我跟着他跑。   他两三下就带我出了栅栏外面:“我知道有一条捷径,很快能到金边城里。”他把我带进丛林,跑到一半就让我自己走,给我说了前面的路。   我想带他一起走,他喘着气摇头:“我妈妈在寨子里,我不能丢下她,要是我走了,他们就知道是我带你逃跑的,你走吧,我回去后肯定没人知道是我把你带出来的。”   我无法言述我的感激以及感动,我把在深圳的住址告诉他,让他以后来找我,我会报答他。我怕阿卡记不住,让他说了一遍,他催着我快走,还往后张望有没有人追出来。   最后我以朋友的方式拥抱了他一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在丛林里奔跑,树枝又把我的脸刮破了,但这些外表的疼痛全部埋葬在我逃出生天的喜悦里。 ☆、赚路费   我跑了很远很远,浑身已经没劲了,我也不敢停下来,一瘸一拐的走着,因为之前小腿中的子弹伤留下了一点后遗症,累了冷了骨头会很痛。   我到了公路上,招手让别人载我,没有一辆车停下来,于是我边走边招手,最后还真有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停车,她可能看我长得帅吧。   上车后,这次换我用撇脚的柬埔寨鸟语跟她沟通,我让她送我去金边城里,她让我给钱,我告诉她我身无分文,没想到她还愿意载我去。   难得碰到个好人,到了金边她要了我的联系方式,我就把本地手机的号码给了她。   虽然我身无分文,没有路费回国,但我来金边是有目的性的,我准备先找个工作,赚了一个月的钱就走,我在这里没有身份,自然不能坐飞机,做正规的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我就把目标放在湄公河的运船上。   我观察过了,运货的船也有中国的,我上去问那个中国人可以不可以让我上船,偷偷把我运回过国,我装可怜的告诉他我现在没有钱生活,想要回国。   他让我付钱就可以,我求了半天也没用,妈的狗东西,迟早死在钱眼里。   我拿着阿卡给我的地图看了一遍,然后在金边城里找工作,找了几份都pass了,他们嫌我柬埔寨语差,然后我就去华人餐馆,老板让我当服务员,我觉服务员太抛头露脸的,怕被朗塔森的人看见,我就说要当洗碗工,那老板面露诧异:“你的柬埔寨语虽然不熟,但基本的还可以,当服务员没问题的。”   我装作害羞的样子:“老板,那个我怕生,还是洗碗工更合我胃口。” 老板拍着我的肩膀笑死了,她说工资只有一百四十美金,卧槽!这么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柬埔寨的平均工资。   还算好的是包吃包住,住的地方很差,一个寝室很小住了六个人,什么臭味都混杂在一起,对于有洁癖的我来说,很难受。   我没衣服换,每天汗流浃背还是穿那一套,这里六点上班~九点下班,每天回去我都会立马脱了衣服洗,反正这里热的要死,第二天也干了。   我想在这里的日子是我人生中最苦的日子,寝室里的一个柬埔寨汉子是服务员,他见我每天巴着穿身上衣服,就送给了我一套衣服,我很感激一直跟他说谢谢。   说真的,人在最苦难的时候别人对待自己的一点点好都会被无限放大,现在的我就是这样。   每天晚上已经很累了,我就躺在床上睡觉,睡不着,因为寝室里的柬埔寨人总是用鸟语聊天,一点也不尊重别人,这种野蛮国度,我还能期望什么呢?   我脑海里不由自主的会出现白晗的脸,我每次都将她的脸挥开,我告诉自己忘了这个女人,她并不值得我这样喜欢。   那个开车送我来金边的女孩儿总是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玩,我跟她说我没钱,她说她请客。   下班后,她在外面等我,她叫莎瓦娜,姓太长不用记,我觉得他们外国人很奇怪,为毛要把名字搞得这么长。   莎瓦娜请我吃了很多海鲜水果,这里的海鲜水果很便宜,0.5美金就可以买七八个芒果了。   天色不晚了,金边这么乱,我才不想又出了什么事,准备回宿舍了,莎瓦娜拗着我去看电影,表示跟她看电影的话就当报答她,她长得有点丑,不过我没有以貌取人的意思,相反,我觉得她比朗丽亚漂亮多了,造成我一切苦果的人都是那个恶毒的女人。   我们去看电影,一张票才5美金很便宜,工资少物价也低,电影的字幕只有两个语言,柬埔寨语和英语,看这场电影就像在学习听力一样。   晚上她开车回家,我把她送上车时,有个飞车党伸手抢她的包,被我顺手扯回来了,那个男的从摩托车上摔了下来,可能第一次碰到我这种人。   他们两个把摩托车停好来教训我,莎瓦娜让我赶紧上车,正好我心里积累的阴霾没有发泄,我用小念头把他们两个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手也给他们废了。   莎瓦娜看我的神情很是仰慕,我让她赶紧回家,不然危险的很。   晚上躺在床上,我听到宿舍里的人聊天,好像是在说朗塔森那里出事了,说什么两大帮派火拼,双方损失惨重,哈哈,听到这里我高兴极了,狗咬狗。   我当了十几天的洗碗工,很枯燥无味,这样钱来的太慢了,我恨不得马上飞回深圳。我开始跟同事借钱,没有一个人愿意借我,他们从我舍友那里听说我很穷,只有一件衣服穿。   他们对我不熟,所以就没借,我垂头丧气的刷碗,有个女的递给我五十美金,让我月底有工资还给她,有总比没有好,我请了一下午的假,拿着五十美金去找赌场。   金边的赌场很烂,还没有我家的赌场豪华,我先拿着这点钱去下注,我没敢一起下,只用了25美金,运气不错翻倍赢回来了。   接着,我去玩赌场里最公平的□□和21点玩心理,我才发现我有那么一点赌神的风范,这么一下午我已经赢了快八百美金,因为这个赌场比较小型而且里面的人有些玩的小有些玩的大,所以我那么少的钱才可以玩。   我拿着钱准备去玩梭*哈,一连几把都输,输的只剩三百多美金了,我发现荷官好像在出老千,我就不准备玩了,也没戳穿她,我才不想当出头鸟找事。   我出了门不小心撞到一个扎着脏辫的黑鬼,他骂我chink,我瞬间就怒了,chink对于中国人来说是一个极具侮辱的词语,我冷笑反骂他nigger,nigger对黑人来说同样是极具侮辱的词,大概意思就是表示黑鬼社会地位低下,在国外白人也不敢随便骂黑人nigger的,否则就是要搞事情了。   扎着脏辫的黑鬼来揍我,被我躲过去了,我用小念头打他,他打不赢就大喊了一啪啦英语,赌场里的黑人都冒出来要揍我了,这个死黑鬼肯定是告诉其他人我骂他nigger了,所以我现在才会被群起而攻之。   我马上逃跑,所有黑鬼都在身后追着我,这场面太他妈壮观了,我东躲西藏,专门挑人多的地方挤,这群黑人把闹市搞得人仰马翻,小摊贩们抓住他们不放,我已经跑得远远的了。   把他们甩开后,回了华人餐馆,将五十美金还给那个女服务员,然后跟老板辞职了,因为打算去赌场赚路费来的快,不知道路费要多少,多赚点不吃亏。   老板人还算好,把十几天的工资结算给了我,有五十美金,挺逗的,早知道直接问老板要工资了。   我在外面张望半天,怕遇到那群黑鬼,我问宿舍里的同事哪里有大型的赌场,他们告诉我之后,很鄙夷的看着我,估计他们认为我是因为烂赌才身无分文的吧,连送我衣服穿的那个男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很瞧不起我的样子,他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了一些话,意思就是让我金盆洗手踏踏实实过日子挣钱。   我的经历那么奇葩,说出来他们也不会信,肯定会认为我撒谎编故事,我没有跟他们多说,离开了。   虽然问了大型赌场的地址,但我还是不知道,一路走一路问。到了大型赌场我这三百美金算是少的了,我就像之前一样把钱翻回来再玩,我玩了一把梭*哈,赢了,后面输少赢多,我在这奋斗了一晚上,赢了一百多万美金,我拿着筹码去换钱,让换钱的人送我两个个手提包,他还以为我在嘚瑟,很瞧不起我。   黎明,天微亮。我想去店里买旅行包装钱,提着黑色手提包太扎眼了,怕被抢。   店还没有开门,我就在外面等,顺便悄悄拿出两千多放在身上备用,以免从手提包拿钱被不轨之人看到,等到九点钟的时候老板才来开门,我随便选了个旅行包。   找了个公共厕所把钱都放到旅行包里去,背着背包别人只会以为里面是生活用品和衣服,我去了湄公河,这次运货的中国船换了一个人,我问他把我偷*渡回中国需要多钱,他说两百美金,还算可以没有乱要价,看起来比之前那个人老实。   我装作很穷的样子问他能不能少点,人心隔肚皮,我要是大方,他抢劫我怎么办,他很为难的说偷*渡本来就有危险,才降了10美金。   我也没有过多的为难,就给了他两百美金,他找我10美金,上船后我躺在堆货的地方,头垫着装满钱的包睡着了。   小憩了一会儿我就醒了,睡不踏实,主要是拿着太多的钱,我看着外面的河,想起玛格丽特·杜拉斯的小说《情人》:   “母亲常对我说,我一辈子再也看不到如此壮观,如此浩大,如此荒僻的江河了。湄公河及其支流奔腾向海,这水域将消失在大洋的洞壑中。平野一望无际,河水涌流奔泻,仿佛大地是倾斜一般。”   我以前其实很爱看一些文学作品,小学的时候就把:《城南旧事》《朝花夕拾》《茶花女》《雷雨》......等看完了,那时候会不懂文中的意思,现在都明白了,这些已经升华成我身体的一部分,以及我来柬埔寨走一遭,更成熟了吧。 ☆、回国   我看着外面好像到了中国,船家问我要不要在云南下船,我立马来了精神,久违的祖国,头一次这么爱我的国家。   我果断下船,怕夜长梦多,我没有休息,直奔营业厅买了一张卡,插到索尼手机里,我就给阿飞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然后我再给李致远打电话,也没接,肯定以为我是电话诈骗,于是我就一直轰炸他的手机,终于接了:“喂?”父亲的声音听起来沧桑了很多。   我忍不住流眼泪,电话立马又给挂了,这个李致远还是老样子,一点耐心也没有。   我继续狂打他的电话,很不幸,我被拉进黑名单了,我重新去店里买了几张卡,第二个号码打李致远电话时,他也没接,打了两遍才接,语气很差:“喂...。”   怕电话被挂,我马上出声了:“爸,是我。”电话那头沉默起来,当我以为电话被挂时,李致远的声音有些发抖:“儿子?”   “李致远,我在云南,找人来接我。”怕他不信,我直接把话说开。   电话那头李致远的声音哽咽沙哑:“你云南哪里?我马上来接你。”   我问了旁边的一个渔民,然后把地址报给了李致远,因为我没有身份证所以才没有做飞机、火车。   我先去了一家餐馆吃饭,然后在五星级酒店休息,等李致远,我睡的正香,被电话铃声吵醒,我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有十多个未接来电,都是李致远的。   我接了电话,他把我一顿臭骂说还以为我又出事了,着急问我在哪里,我把酒店的位置报给他,然后背着一袋子钱就下楼了。   一辆出租车停在我眼前,李致远下车了,身后还是那两个中山装,他看起来苍老了很多,眼睛里都是血丝,依然挡不住他的帅,跟我一样的帅。   他上前给我一个拥抱:“儿子,爸爸错了,回去你想要什么金山银矿我都给你...。” 李致远这么冷血的人竟然都会哭,我的眼睛也红红的:“爸,我什么都不要,你对李沅宁好一点就行了。”   说到李沅宁,他的脸又冷了起来,只是勉强的嗯一声,我真的是看不透他了,难道他重男轻女?看起来不像,我妈也死了那么多年,他也不该这么耿耿于怀啊,想不通。   他用关系买了最近一班的机票,我问他我的身份证掉了怎么办,他把我的户口本拿出来,带我在机场办了一张临时身份证明,那户口本是另外单独的一本,不是李致远的,我跟李沅宁的户口就上在这上面。   在飞机上,我把我的经历跟他竹筒倒豆子般的全部说出来,李致远说他后面才知道我没死,原来白晗旅游回国后,找过他,说在柬埔寨看到我的背影了。   不管是真是假,李致远也没有放弃寻找我的机会,他把我的假坟翻了出来,拿着骨灰去做DNA,才发现真的不是我的尸体,他怪自己当时太难过了,还有尸体是阿飞带回去的,他就完全相信了。   所以李致远得知不是我的尸体时,他又派了阿飞带一大批人去柬埔寨找我,他让我放心,他肯定会让阿飞灭了朗塔森的整个寨子,我现在也没像以前那么胡来,我让他不要动寨子里的妇孺,要求他让阿飞一定要把阿卡以及他的妈妈带回来,李致远说他会帮我报答那个叫阿卡的男孩。   回到深圳时,已经深夜12点了,李致远要派人保护我,我让他不要杯弓蛇影的,家里还是很安全的。   他想要安排一套别墅给我住,被我拒绝了,现在的我觉得还是家里温馨,住了十多年,搬走我还舍不得。   我上楼敲门时,心里砰砰砰的跳,不知道李沅宁见到我会是什么反应,才敲了两三下,李沅宁的声音就出现了:“谁?”   这小妮子学精了嘛,没有直接开门,她以前冒冒失失的,一个人住就是不一样了,该有的警惕也有了:“你说我是谁?”   我的声音我不信她不知道,李沅宁试探的叫了一声:“哥?”   现在的深圳10月份,晚上很冷:“再不开门,你想冻死你哥啊!”   李沅宁把门打开,呆呆的望着我,小手抚上我的脸,她情不自禁流出眼泪:“哥,我又梦到你了,真好。” 我抱住她:“死丫头,哥没死,我回来了。”   我把她拉到沙发上坐着,给她讲了我的经历,她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我也不纠结她到底相不相信这不是梦了。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李沅宁扑在我怀里哭:“自从你死了,我就失眠了,每天吃不好睡不好。”   我浑身脏兮兮的,推开她要去洗澡,她打开背包一看全部是美金:“我就知道是在做梦!”   这死丫头还不信,我脱了衣服开始洗澡,她突然把门打开,我连忙捂住重要部位:“你疯了!老子洗澡,滚出去。”   李沅宁呢喃:“这个梦好真实啊,原来JJ长这样,真丑。”我拿了浴巾围住下身,把她推出去锁住门。   这丫头真的是疯了,洗完澡后,她就在门外守着我,“你干嘛啊?”我问,李沅宁:“好不容易跟你有相处的机会,我才不要离开你。” 我上床睡觉她还死死的抱着我不放。   一回来,我控制不住兴奋,深更半夜的给陈凯还有龙擎宇打电话,他们全部以为自己在做梦。   浑身疲惫,放松下来很快就入睡了,这是我一年多以来,睡得最安心的一次。   第二天,李致远来家里把我弄醒,李沅宁看看他再看看我:“这次做的梦有点奇怪。”   李致远黑着脸骂她:“一点也不知道羞耻,跟亲哥一起睡觉。” 李沅宁还真特么以为在做梦,居然很大胆的骂李致远:“关你屁事,你管得着么,这是老娘的梦,我想怎么睡就怎么...。”   “啪”李致远给了她一巴掌,我把李沅宁拉到身后:“李致远,跟你说了别打她,她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我说完后李致远的脸更黑了,莫名其妙,一大早发疯。   李沅宁很高兴的欢呼:“哥,原来不是在做梦!你真的没死...哈哈哈哈。” 我洗漱完后把校服翻出来穿上,李致远把做的粥给我盛好,李沅宁翘着嘴巴自己去盛粥。   想不到我爸手艺不错嘛:“你今天一大早来干嘛?就为了给我做顿早餐?” 李致远吃着炒蛋:“你的学籍被注销了,等下我带你去教育局还有学校重新办手续,顺便把你跟李沅宁的户口弄回来。”   李致远有关系,所以去教育局办事都很方便,我跟李沅宁的户口先上了回来,然后才重新办了学籍的手续,我问李致远我的身份有没有被公安局注销,他那眼神就像看白痴一样:“你的身份要是被注销我能给你搞这些?我每天忙着公司的事,就没有去医院办死亡证明,也没有去公安局注销你的身份。”   我哦了一声,李致远带我们回学校了,踏进校园内心激动澎湃,一年前我很厌烦的逃离,一年后我又巴不得回来。   我回学校的时候,正在上课,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同学们到时候看到我会是什么表情,李致远带我去办理学籍,按理说注销学籍了已经不能重新上了,但教育局那边都搞定了,所以学校这边也没问题。   李沅宁先回了教室,我从教务处那边完事后,才回教室,现在高三了教室应该在顶楼,找到教室后我敲了敲门,没有像以前那样没修养的直接走进去:“报告。”   忽然间,整个教室里的人都呆住了,包括班主任,我又说了声报告,全班都尖叫欢呼起来,还有的男生拿着本子疯狂的在桌子上拍。   班主任招招手让我进去,她没让我回位置,让我上讲台讲话,我羞涩的笑了笑,班上的女生全部很花痴的看我,班长:“李沅旭,我发现你的气质好像变了,以前像个小混混,现在像个正常人了。”   我骂了一声:“去你的,我一直都很正常。” 因为我们班的同学一直在尖叫,闹得要死,隔壁班的任课老师都走过来说我们了,那老师看到我的时候也呆若木鸡:“李沅旭...你没死?神奇...不打扰你们班叙旧了,你们继续。”   我清了清嗓子,突然听到隔壁班的学生也在尖叫,陈凯直接就跑到我们班来了,应该是刚刚那个老师跟他们班说的。   我正在讲话,陈凯上来抱着我亲了几口,恶心死我了,我们班的同学还在闹:“基佬!在一起!基佬!在一起!”   班主任就有点生气了,因为她说了很多遍大家都没有静下来,她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让大家闭嘴,叫陈凯先回自己班上,下课再来叙旧。   我随便编了个谎言,说我在柬埔寨受伤了,一户人家收留我,所以我就回来了,有人就问那办丧事的时候,里面的骨灰是谁的,我说是我爸的朋友搞错了。   我说的太离奇了,漏点也很多,他们都不信,不信我也没办法,难道把我当压寨丈夫的事说出来?丢人。   很快就下课了,同学们全部围过来东问西问的,我说想上个厕所回来再说,上完小号出来,我碰到了白晗,她一个人来上厕所,看到我后她怔住了,然后奔过来撞进我的怀里,我很犹豫,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人,最后慢慢把手放到了她的腰上,紧紧的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的下巴搁在她的头上,闻着她发丝的清香,手紧勒着她,她把脸埋进我的胸膛,温热的眼泪沾湿了我的衣服。   白晗和秦扬在金边甜蜜拥吻的那幕浮现在我眼前,我狠狠的把她推开,她好像更瘦了,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闷哼一声,我有些心疼,想要扶起她,秦扬窜过来搂住白晗的肩膀,他转头想要骂我,却化为三个字:“你...没死?”   我冷笑看着他们:“怎么,你巴不得我死?狗*男女。” 然后我就回教室了。 ☆、叙旧   陈凯、龙擎宇、林欣琪、范昀、夏希悦都在我的位置上,他们见我来了全部上前抱住我,这么多人,我都快喘不过气了:“好了,我快被你们勒死了。”   陈凯推着我去小树林,准备逃课听我的故事,其他人都很赞成,班上的同学都想去,被李沅宁拦住了:“你们要是去了,全班都逃课到时候班主任又要发火了,我等下回来讲给你们听。”   我坐在草地上复述第三遍我的经历,我已经不想讲了,李致远那边是第一遍,李沅宁是二遍,现在第三遍,太长了我懒得讲。   他们听完后嘴巴长得跟鸡蛋一样大,说我的遭遇可以拍成一部电影了,我让他们不要告诉别人,这些事都要保密。   陈凯:“你他妈昨天深夜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诈尸了,吓死我了,早上我看见手机昨晚的确接了一个不认识的号码,搞得我毛骨悚然。”夏希悦骂他胆小。   我哼一声:“还说把我当兄弟,打个电话就吓成这样。”   龙擎宇:“昨晚我还以为做梦了,说实话,我真的梦到你几次了。”   林欣琪跟范昀腻在我的身上,李沅宁也过来抢位置,她们三个女的就在我身边推来抢去,看着很烦,不过很幸福。   我的归来在学校里引起轰动,闹得沸沸扬扬的,让我火了一把,高一高二的学妹到我们班上围观,很多女生看到我的面容后跟我表白,林欣琪跟范昀像我的左右护法一样,忙着赶走那些女生,连骂带吓的赶。   可是人太多了,搞得我像明星一样,那些女生熙熙攘攘推挤不忘给我拍照,于是我变成了学校的校草,有个高二的女生杜骞钰,在现场还成立了一个什么粉丝后援会。   十分脑残,她们作业太少。只要我一出现就人山人海的,林欣琪跟范昀生怕我被抢走了,紧张兮兮的模样。   因为这些小粉丝,学校的老师都惊动了,教导主任疾言厉色的说了一些话:哪个同学再聚众围观就请家长,并且处分,不要以为法不责众,九年义务制教育已经完了,现在是高中!那个带头成立什么粉丝会的受警告处分。   一番话下来,我周围的人全部散开了,教导主任逮住了杜骞钰拖到办公室去,走前还跟我说了一句用心良苦的话:李沅旭啊,回来了就好好读书,努力准备高考。   教导主任平常的作风虽然像个女魔头,其实是个好老师,她坐在主任的位置上,管不好学生的话,多的是人抢着做,老师的饭碗也不好当。   中午去食堂吃饭,白晗和秦扬照样一起,都像老夫老妻了,看得我很不舒服。李沅宁她们说我瘦了,都夹自己餐盘里的菜给我吃......久违的味道,我正在狼吞虎咽的吃,公交车夫妇来了,他们在我对面坐下,白晗看起来有点紧张:“你...这一年...过得好吗?”   我故作自然:“好啊,我在柬埔寨的老婆,孩子都有了,等我毕业把她们接过来。” 白晗身体一僵,脸色很差,笑的很假:“哦,挺好的。”   秦扬很不高兴的问白晗:“叙旧完了?可以走了吗?” 白晗嗯了一声,秦扬牵起她的手就走了。   我回神过来,发现林欣琪哭了,边吃饭边掉眼泪,范昀还好忙着安慰正牌夫人,李沅宁智商高了很多挺正常的吃饭,陈凯、龙擎宇翻我的白眼,我噗嗤一声笑出来了:“林欣琪,你怎么还那么傻啊,我刚刚开玩笑骗她们的。”   林欣琪把餐盘一摔,用筷子打我:“你干嘛开这个玩笑啊!刚刚我的心都疼死了。” 我哄了她一阵,发现林欣琪的气色很差,范昀说我“死”的一年里,林欣琪经常生病。   其实我挺想跟她们说分手的,我不喜欢她们就不应该跟她们在一起,人家都等了我一年,没交男朋友,我说分手的话太狠心了,我现在心都变软了很多,唯独白晗我就想折磨她。   饭后我跟陈凯他们去打篮球,周围看得女生很多,有的给我递水,有的给我纸擦汗,有大胆的偷亲我的侧脸,我没拒绝,反正我还没遇到让我守身如玉的人。   跟陈凯他们玩到了上课,上楼梯的时候碰到安雯,对视了一眼继续上楼。陈凯:“看到那个骚*娘们,我就想起来蔡贤霖有些日子没来学校了。”   龙擎宇:“好像生了什么病。” 我现在才不关心这些只是哦了一声。   下午放学,林欣琪要跟着我回家,李沅宁斜眼呛她:“怎么,一年没跟男人上床,迫不及待了?” 林欣琪:“管得着么你,找你的龙擎宇去。”   我牵着这俩娘们的手回家,很松散自由,我都以为我永远都回不来了,现在觉得家特别特别的好。   进了门李沅宁跟林欣琪一起做饭,陈凯龙擎宇半个小时后不请自来,他们在厨房指挥来指挥去,李沅宁把锅铲一摔:“要做自己做,别tm在我面前叽叽歪歪的。”   陈凯伏低做小:“宁姐,小的错了,您继续。” 龙擎宇抱着李沅宁一起炒菜,尼玛,上演泰坦尼克号?   又有人敲门了,来的人是阿哮,他拍拍我的肩膀有些激动:“兄弟,回来就好,你的辉腾我早给你取回来了。”他把车钥匙给我,我让他进屋坐等下吃饭。   阿哮说这一年阿飞都很自责、消沉,得知我的骨灰是假的时,他很立马就去柬埔寨找我了,阿哮问我这一年以来是怎么回事,我懒得讲,他非让我说,林欣琪过来帮我讲“故事”,他打趣我换女朋友了。   吃完饭大家都散伙了,林欣琪在洗碗,李沅宁拿着柬埔寨的手机过来:“哥,你这个手机一直在响。” 我看了一下前面几个电话是莎瓦娜打的,后面几十个都是朗丽亚打的。   我把手机扔进垃圾桶里,李沅宁捡起来:“你不要,给我玩,我要跟柬埔寨人聊聊天。” 我把手机抢回来放好,给她玩还得了。   睡觉前林欣琪匆忙去洗澡,我艹,我身边的女人是有多猴急,李沅宁让我早点睡明天一起去医院看外婆,原来外婆得知我去世的消息,经常的生病,查出来胃癌晚期,她说外婆可能活不久了,我心里不好受。   林欣琪洗完澡后搂着我亲热,我让她等一下,然后给外婆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外婆在电话里又哭又笑的,虽然没有住一起,小时候外婆常来家里看我们,她现在老了不方便,我以前只知道混玩,都不说常去看看她。   挂了电话,林欣琪从背后抱住我,吮上我的脖*子,我跟她亲热半天,就是没有感觉,难道我在柬埔寨禁欲一年?那方面真的出现问题了?   林欣琪坐在我腿上,吻了我很久,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很想我,但我就是不想做,我把她抱进房间让她快点睡了,林欣琪:“你不跟我做?怎么了?”   我撒谎:“我外婆生病快不行了,心里难受,不想做。”她就老老实实的搂着我睡觉。   早上林欣琪先去学校,我跟李沅宁买了些水果补品,开着辉腾去另一个市的医院,病房里有两个舅舅、舅妈,一个小姨妈,没见过几次不是很熟,我跟李沅宁生疏的叫他们。   我妈是老幺最小的那个,外婆最疼我妈了,外公当年走的早,方氏公司就交给大舅二舅打理,小姨妈也有股份,他们当时成天争家产很让外婆心寒,只有我妈没有争。   外婆很慈祥的跟我招手让我过去坐,她充满褶皱的手很干枯,东看看西看看,一下摸我的脸一下摸我的手:“老婆子我都要死了,你跟远宁还逃课来看我,真是难得啊,我其他几个孙子孙女就来看过我一次,就再也没来了。”   舅舅他们的脸上挂不住了,大舅:“妈,这个...现在他们学习重要,高二开始要分班,成绩差的就会被踢到差等班。”   二舅:“是啊,我家小雪高三了,现在要准备高考啊。”   小姨妈:“妈,你想让他们来看你不早说,我明天叫诗蓝和一帆来看你。”   外婆只是不冷不热的说:“不用了,让他们好好上学就是了,反正我还有沅旭沅宁。”   外婆让李沅宁上前去:“沅宁啊,我这死老太婆这些年对你也不好,外婆就是难过你妈妈的死,现在我快要死了才想通了,以前是我糊涂。” 李沅宁第一次接触到长辈的关怀,感动的眼泪直流:“外婆,我不怪您,我跟哥商量好了,以后经常来看您,成绩什么的都没您重要。” 外婆听到这番话更后悔以前的所作所为:“不用了,你们俩有这份心我知道,好好学习,高考给我争口气。”   小姨妈:“是啊,李沅宁,你最好别来看你外婆,我怕你外婆死的更快。” 大舅扯扯她的袖子:“说什么啊你,几十岁的人了。” 外婆有些动怒:“你这个孽女,给我出去,巴不得我死是不是!” 小姨妈就没有开口说话了。   舅舅们还要忙公司的事就先走了,外婆最后跟我说我妈妈留了一些遗产给我们,是方家公司的股份还有一套别墅,我跟李沅宁各拥有百分之四的股份,我现在满十八岁了,她明天让律师把那些股份归还给我,我妹妹的暂时都交给我保管。   让我十分意外,我以为当年我妈真的一点财产都没有,没想到还有点股份。   小时候外婆常抱着我给我念叨方家的一些事,她就是太偏心我妈了,所以小姨妈很讨厌我妈妈,大舅二舅是男的倒还好没有三八。   往后的日子我跟李沅宁常常去看外婆,小姨妈就那次见到一回后面没来,大舅二舅经常来。 ☆、白晗来我家   我最近常常逃课看外婆,这天白晗居然给我打电话了,虽然新号码没有存她的电话,但是她的号码我记得,接通后口气很冷淡:“什么事。”   “你又去哪儿了。”   “奇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跟你的秦扬好好恩爱去吧。”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想起来之前的美金没拿去换,拿着背包去银行换成人民币存入卡里,我现在的钱有九百多万了!我都变成一个富翁了!   一年前在自己赌场赚了三百万,原本卡里剩余四十万,一百多万美金转换成人民币大概有六百多万一点,所以现在有九百多万,我沉浸在我有钱的世界里感觉很奇妙。   牧马人一年多没开,出现问题了,我把车拿去修顺便回学校,在走廊里碰到了安雯,她拉住我的手臂:“我们谈谈吧。”   来找我求和的?我现在才看不上她,不过还是跟她去了,我们去了顶楼风有些大。   “蔡贤霖得艾*滋*病了。”她风轻云淡的说着,让我有些惊呀,自作孽不可活,看他那风流倜傥的模样,还是有些可惜。   我警惕的退了几步,安雯该不会得了艾滋病,想把我约上来传染给我?她好笑的看着我:“放心,我没得艾滋病,那段时间他到处睡女人,冷落我,我后面没跟他睡过。”   “哦,你跟我说这些干嘛,又不关我的事。”   “想跟你说声对不起,其实我五任男朋友里面,你对我最好,但你身边的人也最让人受不了,我是爱你的,别想多了,我不是来跟你求和好的,你一年前“死”的时候,我很伤心很难过,哭了很久很久,那时候我才知道我一直是爱你的,只是我做了错事,也太心高气傲了,我知道我们回不去了,还能做朋友吗?”   “噢,我忘不了那些耻辱,朋友就算了。”   我下楼离开了,她还在上面吹风,人就是这样,在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现在伤感有个毛用。   我开始认真的听课,发现落下的功课太多了,不怎么听得懂,聘请了一个家教,辅导我和李沅宁,我把其他事都抛之脑后,专心学习。   李沅宁很不认真,她说不喜欢学习,我就硬逼着她学,结果她逃到龙擎宇家去了,败家女!   一晃眼到了寒假,我每天沉浸在学习中,要不然就是去看外婆,林欣琪和范昀今天来我家骚扰我,要我跟她们啪啪啪,我的确对她们没有想做的感觉。   李沅宁不高兴的把她们赶走:“你们没看到我哥在认真学习吗?等高考完你们俩想怎么玩都可以,现在别打扰我哥。”   李沅宁把她们推到外面关上了门,她说:“哥,我发现你回来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清心寡欲的,都听不见隔壁传来的呻*吟声了。”   我扶额,这妹妹彻底被我带坏了:“滚回你的屋学习去,高考要是考不好,以后零花钱一分也不给你。”   我想起一件事,她老去龙擎宇家过夜:“你有没有跟龙擎宇xx?” 李沅宁:“没,我才没那么笨呢,结婚的时候我才啪啪啪。” 我怎么觉得她越来越黄了。   家教是个大学生讲得很仔细,给我模拟考我勉强及格,李沅宁的成绩烂的一塌糊涂,她现在只知道玩,每天逛夜店。   后面几次模拟考我的成绩都提高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不负我白天黑夜的学习,家教走了后,有人给我打电话,是不认识的号码:“喂,李沅旭吗?”   “嗯,你是?”   “我是你大舅,你外婆不行了。”   我立马狂奔出去开车,通知了李沅宁,李致远也给我打了电话,我跟他说我已经知道了。   开着车把李沅宁接走,到了医院,外婆强撑着一口气,看到我来后她精神好了一些,李致远站在床*前跟她贴着耳朵说话。   我跟李沅宁哭了出来:“外婆...。” 她艰难的抬起手摸我的脸,我握住她的手,十分的冷。   她这时声音有点大,脸颊有红晕,看起来像是回光返照:“沅旭啊,你是我最...疼爱的孙子,因为...你是你妈的儿子...。” 说完这句话时,她就断气了,整个房间里哭声一片,那些表兄表妹的还算有良心,哭的很难过。   现在哭有个屁用,之前就知道学习,不多陪陪外婆,人没了才来看。   我哭的肝肠寸断第一次感受到亲人的死亡离别,李致远的眼睛有些红,我们把外婆的尸体送到了太平间,后来带去火葬场火化,她老人家的脸看起来铁青,我都快认不出来这是我外婆了,李沅宁扒拉着我有些害怕。   李沅宁:“火葬场的骨头味儿好重。” 我让她闭嘴,说的更恶心了。   我在灵堂守了几天,小姨妈对李沅宁各种刁难,就好比现在她骂我妹:“扫把星!你把你妈克死了,之前差点克死你哥,本来医生说你外婆还能多活一个月的,就是你去看她,她才走的这么急!扫把星...。”她知道李沅宁在家不得宠,对我妈的怨恨发泄到了我妹身上。   李沅宁终于忍不住了,上前给她一巴掌,小姨妈发疯的打她:“反了!真是反了,连长辈都敢打。”   我上前踹开小姨妈那个疯婆子,她的两个儿女也上来跟我打,灵堂里一片混乱,李致远发威了,他重重的拍桌子:“尸骨未寒你们就在这里发疯!方露你骂李沅宁扫把星是一个长辈能做出来的事?打你这巴掌活该,我看就是你把妈气死的。”   因为李致远的身份,所以没人敢反驳他,只有小姨妈那个疯婆子伶不清,会跟李致远闹,他这才让中山装把小姨妈扔出去,大舅出声了:“方露怎么说也是我们方家人,你这样把她扔出去...不太好。”   李致远冷冷的说:“你再管不好你妹妹,骂我女儿的话,别怪我对方露不留情面。”   李沅宁想不到李致远会出面维护她,她自己感动了半天,唉,只要李致远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冰封的心就会被瓦解。   外婆这里的丧事完结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忽然间很感慨,很多事情一定要抓紧时间做,不然意外也不知哪天会来。   我跟白晗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跟秦扬恩恩爱爱的,我有两个女朋友。   我坐在桌前继续学习,静不下心来,总是想到白晗,我拿出手机盯着屏幕半天,终于拨通了她的电话。   白晗:“喂,李沅旭?”   “现在来我家,给你20分钟。”   “啊?现在这么晚了...。”   “不来算了。”果断把电话挂了。   我以为她不会来,过了十几分钟有人敲门,我打开门,是白晗,她看起来有些局促。   白晗穿的很少,外面有十分冷,我把外套脱下来套在她身上:“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啊?身体这么单薄,还穿的这么少。” 我将她拉进来关上门。   白晗:“啊?” “啊个屁。”   我把她带进房间,让她坐在床上,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好继续回到桌前学习,晾着她。   她没有出声静静的,过了半个小时,她才起身在我房间到处看,她抽出书柜里的《茶花女》:“咦,这本书...。”   我抬头看了一眼:“怎么?”   “这本书,是我送你的,没想到还在。” 白晗翻开来看。   这本书的确是别人送我的,但是也不可能是她送的吧:“你是在找话题?小学的时候你跟我还没认识,怎么可能是你送的。”   白晗有些急了:“真的是我送你的,五年级的时候我在你隔壁班,那时候透过教室窗户看见你在看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我觉得你喜欢看这类文学作品,就用存的钱买了这本《茶花女》,当时我在里面夹了一张情书。”她翻到最后一面左下角给我看,有两个字母是BH。   此时我的内心波涛汹涌,原来她早就喜欢上我了,那时候,那个胆小的女孩儿是她?我表面装的很淡定:“哦,情书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当时我好像把那张纸扔了,书还不错,就留下了。”   白晗有点抱怨:“那时候我以为你已经注意到我了,因为有次别人欺负我,你出面帮我了,但是后来你一直没反应。”   “哦,不记得了。”   我继续做着练习本上的题,白晗就坐在床上玩手机,看她在手机上噼里啪啦的敲打,跟秦扬聊的很欢?心里很烦。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她开门的声音,我立马窜过去把门关上:“你去哪儿?” 白晗偷笑:“我去上厕所啊。” 我哦了一声,抓抓头不自在的回到书桌前。   十分钟后她还没进我的房间,我走出去看,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我过去把手机抢过来,白晗:“你干嘛啊,还给我。”   我把手机高高的举起来,看到她跟秦扬的聊天记录,眼睛火冒金星,她一直想抢回她的手机,我举的很高把秦扬的电话短信删光了,聊天软件也把秦扬删了。   白晗很生气骂我:“你又发什么神经!有病。” 我把她的手机摔到地上,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她很抗拒的推开我,我紧紧勒着她深吻下去,由粗暴转变为柔情,她渐渐沉溺到我的吻里,我们的舌尖互相追逐着。   我把她横抱起来带进房间,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身上燥*热难忍,吻上她的那一刻我就硬了,原来我不是那方面不行。   她娇*喘着:“李沅旭,不可以,我有男朋友,你有女朋友。”   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伸到她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她动情了,我看到了一年前她那种迷离的神情,我很快把她的衣服扒*光,她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地方紧的该死,要不是她流过产,我都要怀疑她是个处女了,怪不得喜欢上她的男人都这么为她着迷,心里很难受,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我一样在她身上驰*聘过。   我狠狠的在她身上纵情发泄,她叫的声音十分娇媚,最后我们互相颤抖,我she了,她高*chao了。   我很纠结,是的,我喜欢她,但是想到她已经脏了,就很抓狂。   我翻身没有面对她,她凉凉的手环上我的腰,抚*摸*我的腹肌,我思考了一会儿,火热的手覆在她的手上:“白晗。”   她软苏苏的 “嗯?”   “我要你当我的情*妇,我包养你。”   她抽回放在我腰间的手,被我紧紧捏住了:“听我说完,你如果当我的情*妇,我会跟其他女人断绝关系,只跟你一个上*床,每个月我会给你几万。”   白晗使劲将手抽了回去,我翻身抱住她,在她*肩*膀*上轻轻*吮*了一下,她颤了一下,我在她耳边魅惑的吹气:“嗯?当不当。”   白晗跟我四目相对,琥珀色的眸子充满了情愫:“我不想当小三。”   我欺身上去,再一次要了她,边驰聘边说:“谁让你当小三了,我又不喜欢林欣琪,本来就要跟她分手的,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重新找个女朋友到结婚,你答不答应啊?”   白晗脸颊通红:“嗯~你...真的只跟我一个人?嗯~。” 我耐心哄她:“说到做到,只跟你一个人做*嗳,但是你也必须跟秦扬分手。”   我又一次的she了,紧紧捏住她的肩膀,白晗搂上我的脖子:“好,我当你的情人。” 她跟秦扬这么久的感情说分就分,看来,我真的不能跟她玩真的。   这一晚,我一跟她来了四次,隔壁的李沅宁重重的敲墙璧声音很模糊:“林欣琪,麻烦你叫小声点。”   白晗瞬间就不高兴了,她把我推开,我搂紧她:“怎么了?”   白晗闷闷的说:“你跟林欣琪做了多少次!还有你柬埔寨的妻子。” 原来是吃醋了:“以前做过多少不记得了,我回来以后一个女的也没碰过。傻,柬埔寨的那个我也没碰过,我跟她没结婚,婚礼的时候我跑了,之前说有孩子是骗你的。”   白晗不相信:“你这种德行怎么可能没碰过她们!” 这臭女人还跟我较起真来了,我还没跟她算账,我语气很差:“我的确没有碰过,倒是你,跟多少个男的做了?秦扬艹你多少次了?”   白晗一巴掌扇了过来:“我除了跟邵泽一做过一次,我根本没让其他人碰过我。” 我转身睡觉不理她,谁tm信她啊,她更水性杨花,今天我才稍微一挑*逗*她就给秦扬带绿帽了。   而且秦扬跟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没碰过她,当我傻?   白晗上来摸摸我的脸:“对不起嘛,你说那种话,我生气才打你的,以前的事我们都不要过问了,别吵了好吗?。”   果然,她就是被别人碰过很多次了,还说不要过问以前的事,我也不追究了,反正她只是我的情人,我坏心眼的挑*逗*她,然后说睡觉,她就蹭着我发情。   最后反而我忍不住又跟她啪啪啪了。 ☆、白晗受伤   清晨,睁开眼见到白晗心情很好,白晗也笑眯眯的,我覆上她的唇缠绵接吻,一大早啪啪啪。   我们穿好衣服出去后,李沅宁很惊讶:“你们...怎么搞在一起了?我就说昨晚那声音没有林欣琪的浪。”   提起林欣琪,白晗的脸就冷冷的,我拉着她进厕所洗漱,重新拿了一个新牙刷。白晗:“哪个牙刷是林欣琪的?”   我指指那个蓝色的,白晗就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去了,我看着镜子里一起刷牙的我们,好...幸福,我摇摇头让自己清醒点,她这种女人不能玩真的。   刷完牙后,白晗把我们俩的牙刷摆在一个杯子里,之前还说我幼稚,我看她幼稚还差不多。   我洗完脸后,拿着帕子帮她擦脸,白晗问:“你以后都帮我擦脸好不好。”   “好啊。”   她拿梳子给我,让我帮她梳头发,她的头发很柔顺,我简单扎了一个马尾,白晗:“你的手法很熟练,你帮谁扎过头发?”   “李沅宁。”   “只有李沅宁?”   “废话!”   李沅宁突然开门进来:“快点吃饭了,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啊,之前跟林欣琪也没见你这样,搞毛啊。”   白晗笑得很开心,她问李沅宁:“真的啊?”   李沅宁:“什么真的假的,莫名其妙。” 李沅宁伸手问我要钱:“哥,给封口费呗,不然我就把你们的丑事曝光给林欣琪和秦扬。”   我满不在意的拉着白晗出去吃早饭,李沅宁:“哥,你不怕?”   “巴不得你曝光。”   白晗的手机铃声响了,她去客厅捡起地上的手机,秦扬打了很多电话,我把粥一口气喝完,走到白晗身边把她的电话开成免提。   “喂?白晗,你昨晚怎么回事,手机掉了?怎么qq跟微信都把我删了啊。”   我捅捅白晗,她还没开口说话,在斟酌该怎么说。我忍不住抢过手机:“喂,秦扬,昨晚我家晗晗跟我在chuang上翻云覆雨呢,所以没空理...。”   白晗有些生气的抢过去把免提关了:“喂,秦扬,是我,我们分手吧。”   我贴着手机侧耳倾听,白晗把我推开,我就使劲把她的头勒着听,电话里秦扬说:“白晗,我们出来谈谈吧,别在电话里跟我说分手,没用。”   白晗:“哪里见面。” 秦扬:“我家。” 白晗:“不行,我们常去的那家咖啡厅。”   我深吸一口气:“你tm是脑残吗?分手在电话里分不就完了!还出去见个毛面啊。” 白晗气鼓鼓的:“对啊,我就是脑残,你再骂我我就不分了!”   我忍:“可以,算你狠,老子跟你一起去。” 白晗不让我去,怕我跟秦扬打起来,我偏要跟着去,李沅宁出门约会还不忘夸我又钓到一个女人。   咖啡厅里,秦扬坐在我们对面,我拦着白晗头枕在她肩膀上,秦扬看起来怒火滔天但是他面对白晗的时候是那样的温柔:“白晗,你别跟我分手,求求你了。”   白晗低下头眼里全是愧疚:“对不起,我爱李沅旭,你是知道的。” 什么?她...爱我,秦扬知道?这句话听起来没毛病。   秦扬怒吼:“知道个屁!我不同意分手,你休想离开我。”   在我面前演霸道总裁?:“你们已经分手了,别老缠着我老婆,要不要脸。” 我说老婆两个字的时候,白晗得眼神很热切,秦扬把咖啡洒到我脸上,我提着他的领子出去就打,我们扭打在一起,白晗、服务员全部过来劝架。   白晗:“李沅旭,你们别打了。” 我踹了秦扬几脚,拉着白晗就走。   秦扬在后面猛追不舍,继续打我,我再也忍不住了,把他往死里打,要不是白晗硬拉我走,我还要揍他,霸占我的白晗一年多便宜他了。   我开车辉腾带白晗去看房子,她很惊奇:“你...有钱?” 我瞥了她一眼:“我这车两百多万,你说我有没有钱。”   她说我玩情妇的游戏玩的很逼真,还给她买房子,她笑了半天。   “有一个我们的家,不是很好吗?” 我半真半假的说。 白晗:“家?我是你的女朋友吗?”   “不是。”   她失望的哦了一声。我们去看了高档小区的公寓,我让她挑,最后买了一套四百多万,深圳房价真tm贵,让我大出血了一番,白晗一直说算了,我硬要给她买。   我打电话让阿哮来帮我装修,然后拉着白晗快活去了,怕秦扬骚扰她,就让白晗带一些衣服去我家住,她外婆骂骂咧咧的,说我不是好东西、小流氓之类的。   白晗就这样搬到我家去了,她把我的电话摸出来意思让我跟林欣琪分手,我没有犹豫的就接过电话,跟林欣琪说了四个字我们分手,然后把电话挂了,多简单的事啊,白晗还要去见秦扬,难道余情未了?   接着我继续给范昀打电话,白晗问我干什么,我跟她说范昀也是我的女朋友,她骂我花心。   李沅宁没有回家,我跟白晗深情接吻接下来就做不正经的事了,我问她我厉不厉害,她喘息着点头:“厉害,你最厉害。”   “那你之前说秦扬比我厉害。”   “我没跟秦扬做过,当时气你的。”   还tm跟我撒谎没跟秦扬做过,我一下就没兴趣了,她双腿缠上我:“怎么了?”   被她这么一勾搭,浑身浴火喷薄起来,折腾的她死去活来。   正在缠绵门外有人敲门,李沅宁又没带钥匙么,死丫头,白晗拿起衣服进我房间,我穿好裤子去开门,妈的,是林欣琪和范昀。   她们冲了进来,闻到空气中□□的味道,要去我房间,我把她们拉出去,两个死女人挣扎着弄都弄不走。   这时候白晗出来了,林欣琪、范昀死死的盯着白晗,范昀想上前给她一巴掌,我捏住范的手,让她们滚出去。   范昀:“白晗,想不到啊,这么能勾搭,你要想跟李沅旭在一起,我们不反对,可你凭什么让他跟我们分手。”   林欣琪:“贱*货,小*三,烂*逼,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给了林欣琪一巴掌:“跟你们分手是我做的决定,再来烦我纠缠不清,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然后跑了出去,范昀反手给我一巴掌:“渣男!。”   这个我承认,我的确有点渣,不过也是她们一直死缠烂打的啊。白晗把手□□头发里,看起来很懊恼:“算了,我还是不要当你的情妇了,我觉得我现在就是个小三。”   我粗暴的把她拖进房间xx,咬着她的唇:“别tm想离开我,你答应了就别给我反悔,你不是说爱我吗?难道你对我的感情就这么不堪一击?渣男我都做了,你tm还矫情什么。”   白晗被我弄得娇喘连连:“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样很过分。” 我堵上她的嘴,跟她大战了一晚上,她已经没劲了。   第二天范昀打我的电话,我没接,她就一直打,白晗拿过去接了,她听完后慌张的对我说:林欣琪自杀了。   我开车载着她一起去医院,林欣琪见到白晗后,疯狂的上去打她,我就让白晗先出去。   “林欣琪,你闹够了没?感情是你情我愿的,大家好聚好散。”   林欣琪哭哭啼啼的抱着我:“我不分,我就不分,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不能没有你,我明明比白晗爱你。” 范昀对我冷冰冰的,让我好好照顾林欣琪,她就先出去了。   林欣琪真的很让人头疼,我跟她说了很多道理她完全听不进去,我只好打电话跟李沅宁求救,然后离开了,李沅宁说她要是哄好林欣琪让我给她十万,别说十万了,五十万我都给。   李沅宁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真的哄好了林欣琪,她没有再来烦我。   白晗天天住家里,而且我只跟她啪啪啪,李沅宁就不满了,我悄悄跟她说白晗只是我的情*妇,她更生气了:“情*妇?你脑子没病吧?你都没结婚哪来情*妇一说,而且哪有人把情*妇当的跟老婆一样好,第二个“安雯”出现了,你又会不对我好了。”   我让李沅宁小声点,怕白晗听见,跟她说了半天同样会对她好,李沅宁的理论很奇葩:我只跟一个女人好,就会对她不好,我跟很多个女人好,她很放心。   白晗的生日在过年那几天,李沅宁的生日上次没在,所以没给她过,这次顺便一起过了,李致远过年才回家,他看到白晗后让我好好对她,说这个媳妇他认了,我也是醉了。   开学后,我跟白晗的房子装修好了,能这么快也是我一直在催阿哮。白晗把行李搬到了新家,这件事李沅宁不知道,被她知道我又要死定了,偷偷拿了一部分衣服放到新家。   学校里我跟白晗每日都在一起,我竟一点也不觉得腻,每天都笑呵呵的,陈凯跟龙擎宇骂我神经病,说我回来以后大变样,傻不拉几的。林欣琪、秦扬两人平平静静的,私底下秦扬还是会骚扰白晗,林欣琪则是扬言跟我做好朋友,看起来很正常。   我的粉丝后援会被杜骞钰解散了,人气刷刷刷的下滑,理由是我有女朋友了,我也乐的清闲,烦我的人渐渐变少。   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凑上来搭讪,就会被白晗吓跑,她大姐大的威风依然在,所以连范昀也不敢同她杠上,范昀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很清醒的人,这点我很欣赏。   虽然对外我称白晗是我女朋友,私底下却跟她说别多想,你只是我的情*妇。我始终怕她背叛我伤害我,所以我只让她当情妇。   防天防地最终防不过李沅宁,她疑心我最近老在外面过夜,跟上一次一样偷偷跟踪我,发现了我的新家,闹了很久又哭又闹的,她也不再叫白晗为白姐了,像仇人一样目视,我就答应给她一百万并且隔一天回家一次,她才作摆。   今日学校里阳光暖洋洋,我趴在桌子上补眠,因为晚上跟白晗xx的太频繁了,每次都忍不住弄到很晚,我好像离不开她的身体了,让人着迷万分。   不管做了多少次,她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始终那么紧,如果她一开始就是处那该有多好,说不定我会跟她有结婚的念头,不管我现在再怎么喜欢她,心里终究有一点认为她脏了。   张昕雨把我摇醒:“你女朋友那个班好像出事了!围了好多人。” 我立马就清醒了,该死!关于到白晗的,我的反应竟然这么诚实。   我把头探出窗外看,人太多了看不清,我才走过去,那些人见到我后纷纷让开了位置,我就看到林欣琪手里拿着一片玻璃上面沾着血,疯狂的在挣扎,不少同学摁住她包括范昀,地上 白晗捂着淋淋的脸坐着发呆,我的心痛的不得了。   我立马上前把她横抱起来,身后的林欣琪疯狂大笑:“哈哈哈,贱*人,毁了容你还以为李沅旭会喜欢你吗!” 白晗呆呆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她仿徨无措的看着我,捂着脸的手缝里渗出来好多好多的血,心疼死我了。   我安慰道:“老婆,别听那个疯婆子的,你就是毁容了我也要你。”白晗不语只是摇头,我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加快步伐出校门。   教导主任追了上来,她跟着我一起去医院,对白晗嘘寒问暖的。白晗依然呆呆的不说话,她这副样子我难受的想哭,恨不得毁容的是我。   医院内白晗进了手术室,出来后左脸包了一大块白布,还是渗出了血,医生:“伤口有些深以后会留疤,病人受了惊吓,回家修养,家人要多陪伴。”   教导主任回去处理这件事,报警让林欣琪家赔损失费精神费。   我把白晗带回了我们的家,这两天我都没去学校,就在这陪她,客厅里我故意放些搞笑的喜剧,她不是那种不堪一击的人,很快就恢复了神采,面对我的时候,总下意识的把头低下,我每次捧上她的脸轻柔的吻下去。   白晗:“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么温柔的对我。”   “我也没想到。”   白晗:“我现在变丑了,跟你在一起有负担。”   “负担个屁,只要老子没说你丑,你永远最美。”   我吻上她的唇,在她身上点火,我们正在沙发上啪啪啪,她的手机就响了,她让我别动是她外婆。   白晗说没事,她的外婆硬要来看她,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亲自开车去接外婆,她依旧不喜欢我,但是到了家里,皱起的眉头才放开。   外婆心疼的说:“晗晗啊,你们学校的同学是不是疯子啊,我这么乖巧的孙女也舍得伤害。”   白晗笑笑:“没事儿,就是平常跟她关系不好,她才报复我。”   外婆从包里掏出几万块:“这个是对方赔偿的钱,你好好拿着。” 白晗:“外婆,你自己用吧,我不缺钱。” 她们两个推搡了几番,外婆最终收下了钱,她打量了我们的家,对白晗说:“晗晗,他这么有钱,你的脸受伤了,他以后肯定会不要你,你还是跟我回家吧。”   白晗摇摇头:“他对我特别特别的好,这两天都没有去上学,专门在家里陪我,还给我做饭、洗脸、梳头发...。” 我上前拥住白晗:“外婆,我会好好对她的,您放心。”   外婆准备这几天都在我们家陪白晗,晚上就不能尽情的啪啪啪了,有点不自在。   晚上吃饭的时候,阿飞突然给我打电话,他回国了,他告诉我阿卡和他的妈妈在李致远买的一栋公寓里,而朗塔森的寨子几个月的时间里已经被他彻底摧跨了,朗塔森死了,朗丽亚活着逃跑了,他没对朗丽亚下死手,放了她一马。   我跟白晗、外婆说了一声,就出去见阿卡了,阿飞在楼下等我,我们像久违的朋友一般,虽然没有说太多的话,他是我人生中重要的一个老师,亦师亦友。 ☆、我亲爱的妹妹   跟着阿飞去了一个比较好的小区,阿卡家在二楼,我进去后很激动,把阿卡扛起来到处飞,李致远已经帮阿卡办好上学的手续了,他特别的开心。   阿卡说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来中国住这么漂亮的房子,能继续上学,他说我是他的恩人。   阿卡的妈妈简称拉玛努,我聘请她当我家的保姆,当然是我跟白晗的家,每个月六千。   拉玛努带着阿卡一直跟我行合十礼,还要跪拜,这我可受不起,他们是我的恩人在先,我回报他们在后。   我带拉玛努做了一次公交车去白晗那里,这样她下次就能直接来了,到家后外婆看到这么一个又黑又胖的女人,她吓了一跳。   白晗呆掉了问我要做什么,我跟她说这是救我出柬埔寨的恩人的妈妈,要让她来我们家当保姆,做一日三餐,打扫家里。   外婆惊吓了一会反倒很满意的说:“看不出来李沅旭这么细心,给我家晗晗找了个菲佣。” 拉玛努有些尴尬:“老夫人,我是柬埔寨人,不是菲佣。”外婆认不得什么人,反正就爱称拉玛努为菲佣。   我跟白晗回学校后,我强制把她转到我们班来,班主任很不高兴说我们是在玩过家家还是干嘛,转来转去的。   我还把白晗换到我的位置上,天天守着她,生怕她出什么事,白晗说她现在好幸福好幸福,早知道她就早一点毁容了,我让她别瞎说笨女人一个。   出乎意料的是,我几天没回家李沅宁不仅没骂我,反而主动过来慰问白晗,又开始白姐白姐的叫。   大课间活动下雨没出操,林欣琪出现了,我把白晗护在身后,白晗扒开我狠狠的给了林欣琪一巴掌,对她拳打脚踢的,林欣琪没有反抗,任她打。   白晗停手后,她让我们两个人靠过去,她有话要说,我把白晗推的远远的,万一又出什么意外呢。   林欣琪凑在我耳边说:“对不起,不要怪我,我已经知道错了,这些都是李沅宁在背后推搡我干的,她说白晗要是毁了容,你就不会喜欢她了,那时候我正在气头上,所以失去理智干了这么疯狂的事,所以你不能怪我。” 她出教室离开了。   我一脸阴沉,白晗问我她说了什么,我走到跟同学聊的特别欢的李沅宁身边,很粗暴的把她提着出去,桌子也撞翻了,我没管她痛不痛,一路把她提到了顶楼,白晗跟在旁边试图扒开我的手。   “李沅旭,有话好好说,她是你妹妹。”白晗这个时候还为李沅宁着想,有些嘲讽。   我把顶楼的大门关了,李沅宁有些惊慌的看着我,她揉着发疼的小腹:“哥,你干嘛啊,你别这样,我害怕。”   白晗把李沅宁扶起来,帮她揉肚子,刚刚就是撞到桌角才把桌子弄翻的。   我深吸一口气:“李沅宁,你为什么要指使林欣琪划破白晗的脸?” 白晗身子一顿,她僵笑:“你胡说什么呢,林欣琪的话你也信。”   李沅宁辩解:“是啊!哥,你凭什么因为那个疯子话就诬赖我。”   “还不承认,你难道不知道你每次做错事对我的态度会变好吗?我这几天一直呆在白晗那里,你没生气,反而跟她和好!你说你不是心虚是什么?”   李沅宁的目光躲闪着,就是死不承认,白晗帮她拍身上的灰:“没事,你哥不信你,白姐信你,你不要让我失望哦。” 李沅宁哦了一声,好像有点被感动的样子。   直觉告诉我的确是李沅宁干的,白晗也不是完全相信她,只是不着痕迹的给李沅宁机会,如果李沅宁不是我的妹妹,白晗肯定找人同样毁了李沅宁的脸,而不是和和气气的说我相信你。   这件事暂且告一段落,我让白晗不要找林欣琪的麻烦,本身我就对不起林欣琪,白晗说她没想过搞林欣琪,她打过一顿已经出气了。   李沅宁跟白晗之间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天气已经热起来了,高考渐渐逼近,李沅宁让我跟白晗搬回家住,我没同意,李沅宁有时候让人毛骨悚然,什么时候做出个什么事你防都防不过来,你看她表面上挺好的,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在李沅宁那边重新请了个家教,我和白晗放学先去原来的家,我们三个一起补课,白晗的成绩也不忍直视,就我的还可以,达到中上的水平,家教说我的学习能力很高,再努力一把可以考一本大学。   我大部分都在白晗那边睡,偶尔回来陪陪李沅宁,白晗挺为我着想的,现在跟她啪啪啪前非得让我做一张卷子,她常常跟拉玛努聊天问我在柬埔寨的事。   白晗之前问我好几遍消失的一年都干什么了,我不想讲第四遍,她就生气了不让我碰,说我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直不肯告诉她,我才耐着性子给她讲了一遍。   高考那天李致远亲自送我们去考场,他对白晗态度特别好,李沅宁暗暗吃醋,对白晗的态度又“怪”起来,时而好言好语,时而不理她。   考完试后,终于放松了,李沅宁、白晗的自我感觉都不好,我考的还不错。   拉玛努有时候会带阿卡来白晗那里去玩,她每次做完晚饭我就赶她走了,因为可以和白晗自在的啪啪啪了,客厅、厨房、厕所每个地方我都跟她做遍了,她的身子让我百尝不厌,诱人的小妖精。   现在的日子很幸福,幸福都是那样短暂的,很快后面发生的一系列事都会让我崩溃,幸好还有白晗陪着我。   白晗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留了疤痕有点长淡淡的,左脸上一个弧度滑下来。我总觉得她面对我时很自卑,不喜欢用左脸对着我,就连做*嗳的时候,她也把灯关掉,留了一个斜刘海挡住脸,我并不认为她的疤痕丑,相反觉得更有一丝魅力。   为了不让她继续自卑,我准备偷偷去学刺青,亲自在她左脸上刺一个小清新纹身,我找了个刺青店每天都去学手艺,选了一个绿叶丫枝样式的纹身,很清新。   师傅听说我是给女朋友纹疤痕的,他教的很认真,时不时的夸我中国好男友,有些嘲讽,不知道我跟白晗的情人关系什么时候结束,我一直认为我不会娶她这样随便的女人,我的结婚的理想对象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处女。   现在我想对白晗好,就尽我所能的对她好,我的确很怜惜她。这段时间我经常不在白晗那里,她有些郁郁寡欢,以为我有其他女人了,我没告诉她我学刺青的事,想给她一个惊喜。   有一天我回白晗那个家,发现她趴在床上偷偷的哭,我把她的身子坂过来,压上去缠绵了一番,当然没忘记戴套。   白晗终于问了出来:“你现在天天不在家里,去哪里鬼混了?是不是玩腻我了。”   “胡思乱想什么,没有。”   “没有你能天天不回来?我问了李沅宁你白天也没有回那个家,你现在每天回来躺下就睡,难得碰我一次,你就是在外面玩过女人,回来累的就睡了!”   女人不可理喻起来还tm头头是道,我已经很累了就有点火气:“我就算玩女人了你管的着么,你是我谁?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情*妇,不是我的女朋友!”   白晗把我踹下床,拼了命的把我推出去叫我滚,我也没理她,去另个房间睡了。   第二天早上,白晗冷冰冰的吃饭,我怎么哄她,她还是不跟我说话,拉玛努就劝她:“夫人,先生人其实很好的,您别跟他闹变扭了。”   白晗冷笑:“是啊,人的确好,专门对外面乱七八糟的女人好,我毁容了就想把我踢开。”   拉玛努帮我说了很多好话,白晗还是那样,我吃完饭就要出门,白晗过来扯住我:“你要去哪里?”   我跟她斗嘴:“你说我去哪儿?找女人啊!”   白晗:“你以后不用再找了!直接带回来就可以了,我走人。” 她回房间收拾行李,女人就是这么爱闹,她装一件衣服,我就把衣服扔衣柜,最后她不闹的时候,我让拉玛努看好她,我继续去学刺青,因为我快要出师了,这两天就可以帮白晗纹了。   每天在刺青店拿着猪皮练手,臭死了,回去我还要洗很多遍手,今天我试着在手臂上纹了一下绿叶丫枝,有点瑕疵,打算明天再练一天。   回家后,拉玛努没做饭而是很焦急的等我,她说白晗收拾行李走了,她拦也拦不住。   我去房间一看,原本堆满的衣服现在已经空了,心里很慌乱,这个死女人就知道无理取闹。   我先开车去她外婆家,敲了很多遍没人开,我就大喊:“白晗,你tm给老子出来,幼不幼稚啊你。”   “白晗!我没在外面鬼混,我每天都在学刺青,是想给你惊喜!想帮你在疤痕上纹个漂亮纹身的!”   “白晗!你tm再不出来我砸门了!”   这个死女人还不开门,外婆越不开门我越怀疑她在里面,于是我开始踹门,要把门踹坏的架势。   外婆终于开门了,她拿着衣勾打我:“我叫你踹我的门,你对我孙女不好,还有脸来了,我就说你不是个好东西。”   我给外婆解释了半天,她才信我没有鬼混,我进去后外婆说白晗反锁在房间里,我在外面一直说好话,她就是不开门,我告诉她我是去学刺青了,她不相信,在里面让我滚。   “好,你不信那你总得给我证明的机会吧?我带你去那家刺青店,你问师傅,就知道我有没有撒谎了。”我这样说,心想如果她再不开门老子tm就不哄了。   正当我要走的时候,她把门打开了,眼睛哭的通红,一个劲往我身上打,我搂住她关上门,跟她xx。   怕外婆听见就捂住她的嘴,白晗说我总能轻而易举骗到她,我无语:“我真没骗你,穿好衣服,我现在就带你去刺青店。”   白晗穿衣服慢吞吞的,我就打开衣柜把行李重新收拾好,带着她和行李一起走,外婆嘱咐我好好对她的孙女,说白晗从小就过的苦,我点头答应。   把行李放上车后,我先带她去刺青店,现在六点半,店里七点关门,我飙车很快的就去了,师傅看到我笑眯眯的:“哟,把你女朋友带来了,挺漂亮的嘛,那点伤痕又不影响什么,你还专门天天来学。”   白晗这下完全信了,我把她拉进去,露出手臂上的绿叶丫枝给她看,她一眼就喜欢上了一直夸好看,让我现在就给她纹。   我拿了材料走准备回家纹,付钱给师傅,师傅不要说我之前已经给过钱了,这个免费送我。   回家后,白晗跟我道歉,我没怎么生气,本来她因为脸上的疤痕就自卑敏感,闹脾气算正常。   我让她坐到沙发上,拿着刺针小心翼翼的纹,刺起来很痛她却没有痛苦的表情,很幸福的样子,我们的脸孔离的很近,呼吸互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我的身下硬了。   忍下邪火,专心致志的在她脸上纹,终于弄完了,这次居然一点瑕疵也没有,我帮她把刘海弄起来,她的脸上恢复了阳光,拿着镜子照来照去,绿叶丫枝寸的她整个人更美了。   我轻轻的帮她涂了点红霉素软膏,她搂住我的脖子凉唇碾压上来,降我的火,我们在沙发上啪啪啪了。   完事后我们准备洗鸳鸯浴,李沅宁给我打电话了:“哥,我后面有几个男人跟着我,我进了小区还跟着,我好害怕。”   我给白晗说过后,拿了车钥匙就往原来的家去,我边去边打电话,一直打不通,心里火急如焚。   我在小区里赚了一圈没看到李沅宁的人,就上楼看,门是关着的,不知道李沅宁有没有安全回家,开了门后我听到了几个男人□□的、李沅宁尖叫的声音。   我的心咯噔一声,慌忙开门跑进去看,李沅宁被摁在床上浑身都被扒光了,两个男人正在一起强*奸她,另一个男的已经she了,床上还有她的处*女*血,她下*面*流了很多血,那些男的全部长得很猥琐很丑陋,李沅宁哭的声音都沙哑了,他们没有看到我,我的心纠在了一起,非常非常的愤怒!比安雯背叛我那次还要愤怒多得多!   我转身去厨房拿了菜刀,冲进去就砍人,我先砍那两个正在糟蹋我妹妹的男人,对着他们的脖子狠狠砍下去,他们被我砍过以后就昏死过去了,另一个男的连内裤都没穿逃着跑了出去,我的菜刀直接飞过去扎在他的头上,他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我上前拔出菜刀,喷我一脸血,我把这个三个男人拖到一起,拿着菜刀不停的砍他们的尸体,发泄我的怒火,我亲爱的妹妹就这样被三个人畜生糟蹋了!比吃了苍蝇还难受!就像我的女儿被糟蹋了一样!   她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都怪我天天在白晗那里,要是我在家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我自责悔恨着。   我把三个畜生的生殖器官砍了下来,他们的血肉已经模糊,我拿衣服擦了擦身上的血,李沅宁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如同一个破败的布娃娃,毫无生机的看着天花板。   我拿了衣服想给她穿上,她猛烈挣扎起来,不停用脚踹我:“不要!不要!不要......。” 她惊恐的说着这两个字。   我的眼泪哗啦啦的就流出来了,用被子把她的身体盖住:“沅宁,我是哥哥,别怕,哥错了。”我不断重复这些话。   良久,她的眼神才有焦距,扑倒我怀里痛哭,我用被子包住她,小心翼翼的哄着她。   我打了个电话给白晗,让她过来照顾李沅宁,白晗来了之后看到一屋子的血,我身上的血红以及血肉模糊的三具尸体,她弯下腰呕吐。 ☆、上一代恩怨   我让白晗来给李沅宁穿好衣服,她没没有过问什么,安安静静的过去安慰李沅宁了,抱着她哄。   我给李致远打了个电话,哽咽着:“爸,李沅宁被三个畜生轮*奸了。”   “哦,然后呢?”他的口气一如既往的淡漠。   我怒吼道:“你女儿被人轮*奸了!你他妈就给我哦一下,问个然后呢?你是人吗李致远!那三个畜生是不是你的仇家招惹上门的?赶紧给我过来处理,我已经把那三个畜生砍死了。”   李致远:“我没空,我派高婧飞过来处理。” 我把手机砸到地上,开始砸家里的东西,李致远真tm不是人!   白晗出来安慰我,帮我把电话捡起来,她那凉凉的手摸着我的背,火气渐渐降了下来,我搓着脸很颓然。   白晗去厕所端了一盆水出来给我身上的血,拿了干净的衣服给我换上,“你怕我吗?” 白晗:“怕什么啊,这三个狗东西我还嫌他们死的太容易。”我在她身上倚靠了一会儿,就叫白晗带李沅宁去洗个澡,让她先好好照顾我妹。   李沅宁一直躲在白晗的怀里,她甚至不敢看我,离得我很远,阿飞很快就来了,他进屋看到一片狼藉,让几个兄弟拿着袋子把三个人的尸体分别装起来,运去埋了。   剩下的人就清理我家的血迹现场,白晗想带李沅宁去医院检查身体,李沅宁不肯窝在床上哭,我进去她就会害怕。   阿飞则是去查是仇家寻仇还是见色起意,我把李沅宁的衣服收拾好,准备带她去新家住,她离的我很远,我一碰到她她会很抗拒。   李沅宁开始依赖白晗,晚上睡觉我都独守空房,她经常半夜三更尖叫,弄得白晗精神很差,眼圈黑起来了。   阿飞抓到幕后的人了,让我完全意想不到,是邵泽一和夏希悦的前男友罗宇,我跟着阿飞去了一间郊外的村屋。   那两个畜生被捆绑在一起,邵泽一看到我以后并没有害怕,他仿佛已经视死如归了,罗宇给我磕头:“不关我的事,不是我找的人是邵泽一一个人干的,真的,我没有骗你。”   邵泽一轻蔑的看他一眼:“怂*货,调查李沅旭的家里的位置不就是你干的?” 罗宇把邵泽一踹翻:“放你娘的狗屁,残废!别想诬赖我。” 他继续跟我磕头:“旭哥,放了我,我没有参与,都是那个残废干的!”   我真tm想扒了这两个畜生的皮,邵泽一有些疯癫:“哈哈哈,欢迎你来杀我,无所谓,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拜你所赐,我成了一个只能坐轮椅的残废,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试着活下去,但残废的感觉只想让我死!我才不会白白死去,当然要报复你之后再去死,本来你之前“死”了,我以为老天都帮我报仇,可是谁知道你他妈的又活着回来了,让你死的话太痛快了,我看到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妹,糟蹋了她,你肯定比死了还难受,哈哈哈,说到底还是我赚了!”   西装男往邵泽一身上拳打脚踢,我让他们停手,我抓住邵泽一的头发:“哦?你赚了?本来呢我就想这样让你死去,不过你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放心,我现在不想让你死了,我要让你感受一下我妹妹的痛苦。”   邵泽一脸色渐变,罗宇聒噪的说着软话。   我在阿飞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点点头派人出去了。邵泽一:“你要做什么?有种直接来杀我啊!没种的东西。” 罗宇让他闭嘴,爬到我腿边求饶,我一脚就把他踹开。   我把他们两个暴打一顿,直到派出去的人回来带来六个男人,这是我吩咐的去同*志酒吧找来的人,而且是自愿来玩的,西装男跟我说还有不少玻璃想玩重口味,车子坐不下。   我让那六个玻璃□□邵泽一和罗宇,看着他们生不如死惊叫的模样,心里畅快淋漓,我吩咐阿飞每天带点玻璃来搞他们两个,直至死亡。   离开破败的村屋后,想到李沅宁最近的情况,我去找了女心理医生,问她可不可以上门治疗,费用我会加倍。   心理医生同意了,顺便跟着我去看李沅宁的情况,医生是女的所以李沅宁不是很抗拒,她现在变得安安静静的,腻着白晗不放。   龙擎宇打了她的电话很多次,她都没接,直到后来龙擎宇去我们原来的家找人,最后才给我打电话,他一直追着我问李沅宁怎么了,想想他对我妹一直挺好的,告诉他这件事很残忍,我尽量隐瞒,只是把新家的地址告诉了他。   龙擎宇来我家后,心理医生正在治疗李沅宁,他冲上去就抱住她,她惊恐尖叫,心理医生臭骂了我一顿,说李沅宁本来都开始有点好转了。   白晗继续在屋子里陪着李沅宁,我把龙擎宇弄了出来,他问:“李沅宁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   “被...轮*奸了...现在心理出了点问题。”   龙擎宇一脸震惊,十分痛苦:“哪几个王八蛋!我要弄死他们!” 我不敢把邵泽一跟罗宇的事跟他说:“我当时已经砍死他们了...你...还会不会要我妹妹。”   龙擎宇很深情:“会,等她满21岁我就跟她结婚,她的余生都由我来负责...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都爱她。”   他这番话让我更加愧疚了,李沅宁出事都是因为我,我想到了白晗,心里始终过不了那个梗,我想我还没有爱她到像龙擎宇这种地步。   接下来龙擎宇搬到我家客房住,他小心翼翼的接近李沅宁,心理医生每天都会来治疗她,李沅宁的情况渐渐好转,她开始跟我们说话接触,我跟白晗终于松了口气,下面的日子都是龙擎宇照顾她了。   吃饭的时候,我问龙擎宇要去哪所大学,他道:“李沅宁去哪个学校,我就去哪个学校。” 沉默吃饭的李沅宁开口了:“我不读大学,我哪也不去。” 龙擎宇:“那我就在深圳选大学,陪你。”   白晗掐掐我:“你看人家多深情。” 我把她的手拍开:“我想去国外读,你去不?” 白晗:“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反正我的成绩这么烂,混日子呗。”   李沅宁摇摇我的手:“哥,你别去国外,我害怕。” 我没吭声不知道该怎么选,龙擎宇:“不是有我吗?到时候我们在学校外面租个房子。”   李沅宁低着头:“我不去,我要白姐跟哥都住在这里和我一起。” 她是因为我遭受了这些所以我最终还是答应在深圳上学。   拉玛努洗完碗准备回家,她打开门后李致远在外面,她向他施合十礼,李致远让她不用客气,就进门来了。他一来大家都很局促,特别是龙擎宇,白晗还好因为李致远对她很好。   李致远提了一盒草莓蛋糕,他把蛋糕推到李沅宁面前:“来,沅宁,你喜欢的草莓蛋糕。” 李沅宁有些受宠若惊:“谢谢爸爸。” 我爸终于开窍了?还是因为这次的事才对李沅宁好的?龙擎宇叫了他一声叔叔,我爸破天荒笑呵呵的跟我们说笑。   李致远走后,我把白晗拉到房间做不正经的事,多少天没做了,想死我了,我迫不及待的吻上她,摸了一阵直入主题,白晗不敢叫出声来,她怕刺激到李沅宁。   一番激*情后,我累趴在白晗身上,脸埋在她的颈*间,时不时的舔舔*她,白晗闭眼睡觉让我别闹,她越不让我碰我越挑*逗她,第二次她半睡半醒的跟我做,迷糊的样子太可爱了。我现在很爱吻她左脸上的小清新纹身,真的很漂亮,比安雯漂亮不知道要多少倍。   接下来几天李致远经常来家里看李沅宁,龙擎宇就回家去了,李沅宁恢复了很多,大概是李致远的父爱感化了她的心结,她现在已经可以一个人睡觉了。   有一晚我跟白晗做完以后,听见隔壁李沅宁好像在跟龙擎宇啪啪啪,看来我妹真的恢复了,听到他们的声音,我挑*逗起白晗来,她每次累的不愿意动了,但被我点起火以后,又来了兴趣。   第二天李沅宁让我送她去李致远那里,我问她要干嘛,李沅宁说:“爸爸说有事找我帮忙,让我去他公司。” 奇了怪,他李致远能找李沅宁帮什么忙,难道想给李沅宁一个惊喜?   白晗也要去,只有龙擎宇不好跟着去,我开车载她们俩到了我爸的科技公司,李致远看到我来了后很不满意,让我带着白晗离开,我就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鬼了。   晚上李沅宁还没有回来,我给她打电话没人接,然后我才给李致远打电话:“李沅宁去哪儿了。”   李致远:“哦,我让她去旅游散心了。”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我总觉得我爸是在骗我,有些不放心。   一连几天都没有李沅宁的消息,第五天的时候李沅宁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公司接她。旅游完,怎么跑到公司里去了?   白晗跟着我一起去,李沅宁在李致远的办公室里坐着,心情看起来不是很好,办公室里还有个人是蔡雷,我站在门外没有走进去,透过门缝看见他们好像在谈论什么。   蔡雷:“这个合同可以签了,以后合作都没问题,我可以代表蔡骅签,只是...不知道可不可以把那个小美女送给我。”   听到这里我皱起了眉头,白晗小声说:“难道你爸把你妹当合作工具了?” 我没接话继续看着里面。   李致远不解:“哦?你要我把我的女儿送给你?” 蔡雷脸色瞬间难堪:“你说什么!她是你的女儿?你不是说她只是个坐台女吗......她是蕴琳的女儿?”蔡雷说到我妈的名字时声音有些颤抖。   李沅宁嚯的就站起来了:“爸...你!怎么可以把我说成坐台女!”   李致远摇摇头:“唉,蔡雷啊,我又记错了,她不是我的女儿,他是你的女儿,十几年前你去我家偷偷看蕴琳,还上了我的女人不记得了?” 蔡雷不可置信:“你放屁,你瞎说什么!你以为撒个谎就能报复我了吗?”   李沅宁跌坐在椅子上:“爸,你说什么呢,别开玩笑了。”   李致远将杯子的水洒到李沅宁脸上:“别他妈叫我爸,我听了十几年已经恶心到吐,我帮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等的就是这一天,你们父女相爱的滋味怎么样?” 他转头继续对蔡雷说:“你不信啊?蕴琳刚生李沅旭那几个月我没碰过她一下!你可以回去拿这几天蔡沅宁用过的牙刷去做DNA。”   我跟白晗震惊不已,我的呼吸紊乱起来,浑身冰凉,白晗紧紧握住我的手。   李沅宁眼神呆滞,随后尖叫一声扯着头发跑出来,她撞在了我的胸膛上反弹到地上摔到,我使劲摁住李沅宁,用苍白的语言安抚她,抱着她,她就像疯了一样挣扎着,我的脸都被抓伤了,白晗过来使劲摁住她的手。   办公室的蔡雷脸色惨白,他把李致远往死里揍,两人打得不相上下,外面的秘书看到这里两团乱,打电话叫了保安把蔡雷拖出去。   等李沅宁彻底安静下来时,我横抱起她,仇恨的看了一眼李致远,抱着妹妹离开了。   我把李沅宁带回家后,让白晗陪着她,她的眼神涣散没有焦距,我坐在她的床前捂住脸,白晗站起来抱着我的头:“一切都会过去的。” “唔”   我离开家去公司找李致远,进入办公室见他喝着酒,我上前给了他一拳,我的动作大逆不道,但我控制不住,李沅宁不管是不是我爸的亲生女儿,但她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李致远挨了一拳没有什么反应,他让我听他说:“你妈妈年轻时跟蔡雷是一对,当时你妈不知道蔡雷已经有了老婆,我苦追你妈很久,她眼里只有蔡雷,于是我把蔡雷有妻子的事告诉了她,并且告知了你外婆,你外婆不许她跟蔡雷来往了,把方蕴琳许给了我,后来你妈对蔡雷死心了,跟我好好过日子,还生下了你,那时候我多幸福啊,可是三个月的时候你妈又怀孕了,我非常确定孩子不是我的,因为你妈身体虚弱我在那几个月内都没碰过她,后来我查了小区的监控,挨着一个个的看,只有蔡雷这个熟人来过我们家几次,我当时让你妈把孩子打掉,她坚决不同意,还说这个孩子是上天赐给她和蔡雷的礼物,所以我恨他们,我恨蔡雷。”   听完后心情十分复杂,可是:“你恨他们,关李沅宁屁事,你凭什么毁掉一个孩子!” 李致远将酒饮尽,愁眉不展:“是啊,我以为这样我会痛快,却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儿子,你不要恨我,我一直都很累逃不出心里的阴影,这个世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我垂头丧气的离开,我没办法不恨李致远,我可爱的妹妹遭受了多大的苦难!她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李致远凭什么用上一辈的恩怨报复她,他怎么可以设计一对父女乱伦!报复蔡雷的方法有千千万万个,他怎么可以选择这么残忍恶心的一种! ☆、我爸死了   回家后,我想叫心理医生来,但这种事怎么好启齿,我跟白晗只好轮流守护她,喂她吃东西时她也吃不进。   龙擎宇问我李沅宁又怎么了,这样的事我对任何都无法开口,只是说不知道,他把心理医生叫来治疗她。   心理医生觉得很奇怪,拿李沅宁没有法子,她问我妹妹是不是又受刺激了,我点点头:“有些事不能说,你尽量帮我开导她。” 心理医生:“你不说我也不好对症下药,唉,我尽力而为。” 龙擎宇不满:“能有什么事不好说啊!不知道你这个当哥哥的怎么做的,李沅宁之所以这样跟你逃不了关系。”   白晗哀怨:“龙擎宇,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说,李沅旭这些日子已经心力交瘁了,这件事真的不能说,你们就别问了,进去以后都不要吵,李沅宁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总会过去的。”   我高薪聘了请这个心理医生,几乎大半天的时间都让她呆在李沅宁那里,李沅宁能开口吃饭了,就是不说话,要不然流眼泪。   拉玛努很疼惜李沅宁,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好吃的,有空就去跟她说话逗她开心,李沅宁没有笑过一下,她开始变得很胆小,畏畏缩缩的。   有次深夜她爬起来割腕自杀,弄得我跟白晗不敢睡觉,我打电话把龙擎宇叫来了,我们三个轮流每日每夜守着她,阿卡也经常来看她。   我在这边担忧的焦头烂额,另一边阿飞告知我一个天大的噩耗,......我爸死了......他让我去太平间,我扯着头发不敢相信,白晗让我别担心李沅宁她会好起来的,我颤声道:“我爸...死了,我变成孤儿了...。”然后我抱着她的腰流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个大男人变成了一个爱哭鬼,可是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不得不让我流泪,她摸着我的头动作轻柔:“你还有我,我不会离开你的”。   李致远那样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死!他不是万能的吗?他不是做什么都很厉害吗?他能算计的了陆氏集团总经理,算计的了黑帮老大蔡雷,算计的了我妈嫁给他......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厉害事,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死了?   我让白晗在家里守李沅宁,我去看我爸的遗体,白晗:“我陪你一起去,李沅宁有龙擎宇。” 我控制不住怒吼她:“我让你陪李沅宁你就陪!别他妈给我添乱!!” 白晗将放在我臂上的手缩了回去,湿漉漉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一般,我怎么可以把气撒在她身上:“对不起。”   接着我恍恍惚惚的下楼开车,白晗追了上来,她让我打车,说我精神不好开车危险,她抱了我一下就上楼了。   我打了出租车去太平间,阿飞在门口等我,他的眼睛里都是血丝,鼻尖微红,他拍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进了太平间里面有很多我不认识的人围在我爸尸体旁,阿飞说那些人都是白帮高层领袖,我爸的遗体两旁还有两名中山装的尸体:“那两个中山装......。”   阿飞:“放心,帮里会给中山装的家人补偿的,牺牲的兄弟白帮都不会亏待。”   白帮的高层领袖有的真哭有的假哭,当我掀开白布时,看到我爸身上重的子弹伤、刀伤。终于忍不住痛哭流泪,我现在无父无母,就像老舍先生将自己喻为失了根的花草,有父母的人不管多老,多少还可以有点孩子气,而我才二十未满,永远不可以再孩子气了,我比任何都明白,压了李致远一辈子的重任即将卸到我的肩上。   我的眼泪哭干后,我问阿飞:“我爸怎么死的?。” 阿飞:“蔡雷弄了一批无国籍的印尼人,是早就训练好的,那批人本来应该是用到别的地方的,因为我早就注意到而且查过,不知他为什么突然会把驯化了那么久的印尼人全部赔尽要杀远爷,报警打官司也没有用,蔡雷这招让远爷的死完全跟他沾不上关系...。”   我爸的死只有我知道,蔡雷这是在报复李致远:“怎么样才能弄死蔡雷?”   这时一个叫赵叔开口了,小时候我见过他几次:“沅旭,赵叔从很早就追随白云龙和你爸,蔡雷现在暂时动不了,派我们的人牵连带水迟早会查出白帮,蛇口帮肯定会咬着我们不放,到时候整个白帮都要遭殃,除非我们也弄几个无国籍的人把他们洗脑,训练个多年,话说回来这样的人也不好弄,而且现在蔡雷肯定会重重防备,你还是先稳住白帮再说,那些个老东西都眼热你爸的位子,暂时没人能动你,你爸的遗嘱上把白帮所有明面上的资产都留给你了,还有他的公司,你现在必须得稳住。”他推心置腹的说了这些话。   阿飞应声附和:“赵叔说的没错,下面的事我跟几个忠心的人可以帮你完全打理,你爸的公司已经庞大起来,很多事离不开人,律师到时候会念遗嘱。”我很不甘心但有什么用,只能怪我太弱。   白帮的人选了一块很大的地搭建灵堂,来者起码有将近两万的人,甚至惊动了很多警察,他们守在周围好像只要谁敢闹一点事,马上就会逮捕我们。   白晗这天也来了,她一直默默的跟在我身边,龙擎宇陪着李沅宁脱不开身,陈凯、拉玛努、阿卡很虔诚的给我爸跪拜烧纸。阿飞低声问我李沅宁怎么没来,我敷衍道她得知爸爸去世的消息生病了。   放眼望去黑压压穿着正装的人都来给我爸祭拜,阿飞跟我说我爸的丧礼不止是我的事,是白帮所有兄弟的事,不少商界人士也来了,看来我爸广交朋友,公司才短时间内发展庞大。   陆氏集团兄弟同样来了,陆展睿倒是没敢惹我,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我血红的眼瞪了回去,他的目光一缩用嘴巴无声的说:人家好怕。   要不是灵堂这么多人,我早上去打他了,他旁边站着一个端端正正有模有样的男人,应该是陆氏总裁,他上前跟我握了一下手:“我是陆氏集团的陆展维,李少,以后多合作。” 我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对他没什么好感,大概是因为陆展睿吧。   不少人跟我示好,也有瞧不上我这个黄毛小子的。   这时我看见令我恨的牙痒痒的人,是蔡雷,他带着一批人假惺惺的给我爸祭拜,白帮所有的兄弟都怒视他,他却一点不为所动。   蔡雷走到我旁边递给我一张纸,低声说:“这是DNA检测报告,蔡沅宁的确是我女儿,你把她还给我吧,我儿子得艾滋病活不久了。”   DNA确实显示的百分之九十九是父女关系,我冷笑着撕碎塞到他身上:“你凭什么理直气壮的让我把我妹妹给你?说这些话不好笑吗?首先搞清楚我们俩的位置,是仇人!还有你跟亲生女儿乱伦了!你还好意思见她?她已经受不起任何刺激了,如果你希望她死的话,尽管见她,我请了心理医生也治不好她。”   蔡雷满脸羞愧:“那是你爸爸设计我的,我只是看她跟蕴琳长得很像,所以才......我不知道她是...甚至如果我知道她是李致远的女儿我也不会碰她,因为她是蕴琳生下来的......我不会动你,上一代的恩怨已经结束了,我答应过蕴琳不管发生什么事绝不伤害你,我们谈和吧。”   阿飞不清楚我们在说什么想要凑近听,白晗把他拦开,她一直把我们周围的人赶开。   我拿起装了水的杯子泼到蔡雷脸上:“求和?做你的春秋大梦去,滚!别脏了我爸的灵堂。”他身后的兄弟好像要摸家伙,被蔡雷拦住了,我们白帮的兄弟也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蔡雷,他最终还是走了。   阿飞捏住白晗的手把她扯开:“挡半天没完了?人都走了。” 白晗反应过来收回手,她来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臂膀,阿飞:“你跟蔡雷说什么?” “没什么,他找我求和,我让他滚。” 阿飞:“说真的,蔡雷对你的态度好的出奇,你们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一直敷衍阿飞,他是明白人就没有再问了。   出殡的日子仿佛整个街道路段都被我们包了一样,有一百多辆黑色豪车送行,场面就像是拍电影的一样,让我有些欣慰,起码李致远风风光光的走了。   丧礼结束后,我跟白晗先回去休息了,回家不久门外有人按门铃,是赵叔来了,我问他有什么事,他摆摆手说不是找我的,不是找我的?那他还能找谁?找我妹?   明显不是,因为他看到白晗后两眼放光,上前握住白晗的手唐小姐、唐小姐的叫,白晗跟我一样很疑惑,我拍拍赵叔的肩膀:“赵叔,白晗姓白,不是姓唐你搞错了。”   赵叔笑呵呵的:“你才搞错了,堂小姐是堂弟堂妹的那个堂,白晗是你白叔的侄女!”   白晗噢~了一声:“我的确是白云龙的侄女,可是这件事没人知道啊,你怎么认识我。” 什么!她是白叔的侄女?她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赵叔:“我一直在注意你,前不久去你外婆那里找你,你不在家,直到葬礼上我看见了你在少爷身边,白先生去世前留了一笔财产给你,虽然他瞧不起你爸对你们冷冷淡淡的,可是他无儿无女,死前想着你这个唯一的亲人,他当年不是故意对你这个小侄女不理不睬的,是你爸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三天两头来问白先生要钱,成天闯祸,后来白先生终于狠下心断绝联系不见他,你爸还带着你上门利用博同情要钱。”   想不到白晗也这么有来头,怪不得我爸这么看好她喜欢她,白晗:“小时候白正平带我求大伯的印象我记得点,白正平的确不是好东西,初中的时候逼我去坐台赚钱供他吃喝玩乐,我跑了。”   白晗从小也过的这么苦啊,我以后要对她好点,虽然我小时候也苦,物质生活还是很好的。   赵叔拉着她寒暄了一番,带着她去办理财产转移手续了,我推开门去看李沅宁,她还是糟糕的状态,瘦了好多好多,龙擎宇喝着流食一口一口的嘴对嘴喂她,他喂完后,我让他出去一下。   看到李沅宁这副模样我干涩的眼睛又流了几滴泪下来,我抱着她痛哭:“沅宁,我的爸爸死了...。” 李沅宁的眼睛渐渐有了焦距,她的声音很嘶哑:“死得好。”我并不怪她这样说,继续抱着她哭道:“沅宁,哥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我求求你为了我活下去,你要是死了,哥也不活了!你是不是要逼死我们啊?龙擎宇这么细心的照顾你,白晗跟我成天为你担心受怕的,你活过来好不好......。”   我后面语无伦次的说了很多话,李沅宁伸起指节分明的手帮我擦眼泪:“哥,别哭了,我好好的...为了你,为了龙擎宇、白姐,你们是世上对我最好的,我不会再自暴自弃了,对不起。”   我在她脸上狠狠亲了一口:“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对不起你的是哥,活过来就好了。”   我让龙擎宇进来跟李沅宁说话,他很惊喜李沅宁终于肯说话了,还肯吃东西,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了,白晗回来后看到李沅宁恢复生机的样子很高兴,她去厨房跟拉玛努一起做好吃的。   晚饭很丰富,我把陈凯叫来一起吃饭,龙擎宇问他:“夏希悦呢?” 陈凯很有胃口的吃饭:“分了啊。”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他们交往过:“凯子,你交女朋友怎么不跟我说啊,居然跟夏希悦一拍拖。”   陈凯:“你又没问我。”然后他帮李沅宁夹了些菜:“宁姐,你怎么瘦这么多,气色好差,节哀顺变。”   李沅宁瞳孔一缩,提到李致远她心情就不好,我叉开话题聊天。   拉玛努还在厨房做菜,我让她一起吃,以后吃饭的时候都一起,她受宠若惊:“先生你的人真是太好了,我在柬埔寨从来没有人把我当平等的对待。” 陈凯就打趣我什么时候变成先生了,我跟他说这是他们那边的称呼。   白晗亲热的喂我吃菜,李沅宁难得笑了:“白姐,女人不要太惯着男人了,你看我家龙擎宇对我多好啊,我哥对你差的要死。”   我夹了一片肉咬着边缘喂到白晗嘴里:“这样够好了吧,学你家龙擎宇天天用嘴喂你。” 然后他们都说我恶心,白晗在下面掐我。   他们注意到白晗脸上的刺青,都说白晗比以前还要漂亮了。   晚上睡觉我抱着白晗,手开始不老实了,上下其手,她说困把我推开:“你精力真好,还有精神做,别弄我,我要睡了。”   我才不放过她,脱了她的小内内,翻身上去就做了。完事后我问:“你怎么没有告诉过我你是白叔的侄女?”   白晗迷迷糊糊的说:“告诉你,你能对我好吗?有什么用。” 我的喉咙一噎,想说话又不知说什么,紧紧的抱着她入眠,现在只有这个女人能让我安心。 ☆、不把我放眼里   第二日律师在白帮高层专门开会的地方宣读了财产,有人开始挑刺了,让我这个小毛头不要霸占着老大的位置,说我做不起。   不少忠心于我爸的人都力挺我,最重要的是阿飞这个举足轻重的人站在我这旁,所以他们没敢联合造反,赵叔也表明了态度支持我,他是管白帮财政的,手上捏了很多权利,所以下面的人暂时就这样被压下去了。   阿飞把我爸原来的企业顾问叫来了,让他好好教我管理经营,如果敢背叛我一家老小都不用活了,企业顾问笑着说:“阿飞哥说什么话,我挺敬佩远爷的,所以我肯定会好好教少爷的,授他予鱼。”   企业顾问的名字是沈岸,我叫他沈叔,他让我不用客气就叫名字就行了,我还是坚持叫他沈叔,毕竟他是要是教我学习企业管理的人,你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倾心教你。   去了科技公司,员工们懒懒散散的,看到我来之后也没有很尊敬,律师当众宣读我是公司控股人董事长的时候,其他股东还有员工很瞧不起我,大股东顾先生皱眉:“什么高中生毕业生都来当董事长了?” 另个女老板王女士也不避讳道:“是啊,这样下去公司很快就会倒闭,我们拿什么收益?这样投进来的钱岂不是打水漂了,还不如趁早把股份出售。”   我诚心诚意说了一番话:“各位股东,还有公司高层,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你们也应该给我一个展示的机会,到时候失败了你们再说这些话,我无可狡辩,眼下我会跟着企业顾问学习管理经营,全身心的投入到公司里......。”   见我说了那么多,那些股东老板是有修养的人,就没再为难我,毕竟我也是手握实权的董事长,手里有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   这些天我在公司忙得都没回家,龙擎宇也快开学了,本来我报的是深圳大学,现在根本走不开,我就准备读进修校因为上课时间少,选了金融专业。   我让白晗选大学,她一直没选,说成绩烂不想读要留下来陪我和照顾李沅宁,我跟李沅宁劝了她很久,她就是不去,脾气犟的很。我同样试着问李沅宁去不去读大学,她果断就拒绝了说不想去面对生人。   白晗想找份工作,我让她来公司当我秘书,她挺兴奋的,我每天忙得昏天遁地,经常不回家就在公司里睡,白天拉玛努看着李沅宁,晚上白晗下班后会陪李沅宁,带她出去逛逛街、散步。   驾校抽空我考过了,有本子总比没有好,免得被逮麻烦跑来跑去,晚上回家我就熬夜学习金融,白晗会拿把凳子坐在旁边陪我,她没事就看书。   公司里,我召集高层人员开会才来了几个人,位置差不多都是空的,我每天那么忙一直忍着脾气,一下子就爆发了,我把杯子往地上一摔:“白秘书,马上给我统计哪些人没来!不来开会的全部报到人力资源部开除!”   会议室的几个人呼了口气,窃窃私语说幸好他们来了,大概是我的话震慑到了高层人员,他们陆陆续续的跟着进来开会了,坐在椅子上还很懒散的模样,完全没把我这个董事长放在眼里,我猛的一拍桌子吓了他们一跳:“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要休息滚回家去,不要以为没了你们公司运转不来,现在市场人才济济,我不介意换一批忠心的人,不想干的马上滚。”   大部分人都正襟危坐起来,还有几个老干部一副你能把我咋的样子,我首先就指了其中一个:“老冯是吧,现在去办公室收拾东西给老子滚蛋,你正式被开除了。”转头对白晗说:“你现在立刻把老冯报到人力资源部去。”   白晗假装战战兢兢的就去了,老冯嚯的站起来:“你凭什么开除我,我在公司一直做的好好的,我来开会了,你凭什么!”   这么嚣张的模样把我气的要死,顺手拿了笔记本就狠狠砸到他身上:“凭什么?就凭老子是董事长,你那副懒散的样子做给谁看?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老冯还继续闹事,我也不可能当着高管的面上去打架,叫了保安把他拖出去了。   杀鸡儆猴,有了这一出每个人都端正起态度来,眼里没有轻视了,全部对我很敬畏。下面我准备开会,让他们跟我汇报工作情况,每个部情况还算可以,轮到营销部总监说这个季度的销售情况时,他小心的看了我一眼,报了不忍直视的数据,还找理由说因为淡季的原因才没有完成这个月的销售业绩。   我冷笑一声:“真tm当我什么都不懂吗?以为我好骗?你就是因为我爸去世,以为偷懒没人管的了你?你给老子拿着百万年薪做的是什么任务?”我拿了事先准备好的文件砸到他身上,里面是其他公司的销售业绩对比,营销部总监翻开来看后,额头上冒出冷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对他说:“如果下个月没有完成业绩,你这个总监也做到头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反正多的是人想坐你的位置,你自己好好斟酌。”   我也不是非逼人家,因为查看了以往的业绩,没有一次是没完成任务的,而且每次都还超出任务很多,他这次摆明就是偷懒。   会议开完后,他们准备起身走,我沉声:“我还没说散会啊,你们急什么?” 他们马上回位置上做好,看来人真的是不能忍让别人,那样只会以为你好欺负,今天发了一通脾气,态度全部都纠正过来了。   我让白晗把刚刚迟到的人员名单给我,念了名字后表示这些人这个月工资减去三分之一,而刚刚来的最早的几个人工资翻倍,奖罚分明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拿着文件灰溜溜的走了。   白晗搂着我亲了几口:“李沅旭,你发威的样子好帅。”我把她抱到桌子上亲:“是吗?接下来给你看更厉害的。”我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跟她在桌上做,她的小脚把我踢开不让我碰:“等会儿被人撞见了怎么办。”   我霸王硬上弓,把她摁在桌上吃干抹净,刚刚完事,我爸爸以前的袁秘书开门进来就看到了,她皱眉看了一眼白晗,关门离开了。   白晗就心急的打我:“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了,我名声在公司肯定就快臭了。” 我贴上她的唇瓣:“怕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情*妇。” 她冷着脸把我推开,踩着高跟鞋走了,我发现她的脚后跟都擦破皮有血了。   回办公室后,我拿了里面房间的拖鞋,走到外面蹲下硬给白晗换上,袁秘书吃惊的看着我:“董事长,这...对公司影响不好吧。” 我冷声回答她:“我对我老婆好,有什么影响,奇怪。” 白晗有些娇羞,没有不开心了。   一时间公司里流言传开,说我跟新来的秘书搞上,小小年纪行为不检,我刚开始没有出面说什么,直到后面愈演愈烈,路过厕所的时候看见几个女职员跟白晗吵架,还推她,白晗当然不是吃素的,反手一个巴掌,然后她们就打起来了。   我冲进女厕所把她们分开,把那几个女狠骂一顿开除了,最后出面说白晗是我从高中就在一起的女朋友,谁再背后嚼舌根,就开除。   我现在也只能拿开除吓他们了,晚上回家吃饭,白晗气鼓鼓的一直说怪我,现在公司里的人都瞧不起她,我本来就很烦躁:“不干就走人,别在我面前叽叽歪歪的。”   白晗把筷子一摔,回房间关上门,李沅宁:“哥,哪有你这样对女生的,态度恶劣的很,龙擎宇才不敢这样对我。” 我夹了些菜给她:“你不用管我们的事,本来我压力就大,她还跟我抱怨。”   李沅宁把我说了一顿,面对她我现在一点火气也没有,怕吓到她,因为李沅宁变得很安静乖巧胆小,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她对白晗亲近,我还是挺高兴的。   我开门想进房间睡觉,发现门锁住了,我语气好点的说:“白晗,开门。” 白晗:“开什么门啊,滚出去睡。”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好言好语跟她说,她就是不开门,我把门使劲一踹:“老子出去睡女人,你有种永远别跟我睡。”   我气冲冲的就走了,准备回公司睡,后面几天我都没有回家,白晗也没来公司,我因为公司压力脾气很暴躁,不想回家继续跟白晗吵,所以将近一个月我都没回家,白晗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过,我更气了。   李沅宁倒是敢一个人出门了,她来看过我很多次,带了好吃的或者补汤。   李沅宁:“哥,你别跟白姐冷战了,她...。” 她欲言又止,我从未批审的文件里一本一本的拿出来签字,口气很冷漠:“她怎么了......。”   李沅宁:“白姐最近跟阿飞走的很近。” 我忽然就想笑:“瞎想什么呢,阿飞又不是那种人。”   李沅宁:“虽然说是这样,可白姐跟我又没血缘关系,我自然是向着哥的,你不知道白姐有几晚是被阿飞送回家的,而且她现在每天都很晚回家,白天几乎也不在。”   我的心沉了一下,闷闷的,我还是很相信阿飞的,至于白晗我就不敢相信了。   李沅宁等着我晚上一起回家,白晗果然没有回来,我就打电话了:“你在哪里。” 白晗:“你还会关心我啊?公司董事长大忙人。” 我忍下火气:“我问你在哪里!”   白晗:“你管得着吗?我们的关系不过是情人,你没必要管我的私生活。” 电话里的声音很嘈杂,难道她出去鬼混了?   我气的要死,打电话问阿飞,他告诉我白晗在老赌场工作,现在周曼易带着她,曹成也很关照白晗的,因为是他带过去的,他还问我:“你不知道啊?白晗跟我说你知道。” “知道个屁,这妞现在胆子肥的很。”   我立马就去了老赌场,周曼易看到我后叫了一声李先生,我问她白晗在哪里,她指了指后勤办公室,我进去后把那些女的都赶走,我把白晗的头扣住吻上她的唇,她使劲挣扎让我别碰她,我扒了她的衣服就在她的办公桌上要了她。   “李沅旭,你混蛋,滚开!”白晗尖叫,我发泄完以后捏住她的手:“怎么?来这里当老鸨?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也不给我碰?”   白晗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李沅旭,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以为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我他妈不玩了!你爱艹谁,艹谁去,说不定啊这个月你就是跟各种女人睡的连家都不回了!” 见白晗真的生气了,我就软下来了:“晗晗,我发誓我真的在公司忙,一个女人都没碰过,别生气了。”   我抱着白晗哄,她使劲把我推开 开门要出去,我挡在门上:“你他妈要怎样?......我已经很累了,别吵了行不行?” 白晗眼睛红红的,她转过身背着我:“谁跟你吵了,我也累了,结束吧。”   我从后面抱住她,亲吻她的耳垂:“老婆,是我不好,我不该只忙着公司的事,我每天压力很大,脾气也暴躁,不想回家跟你吵,所以才没回来,我一听到李沅宁说你每天不在家,我就急了,所以跑出来找你了。”白晗不为所动,我继续说:“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是坚持的话,那就算了。”   这句话刚说完,白晗就转过头来打我:“李沅旭,我发现你这个真的一点耐心都没有,哄了这么点就不哄了!” 我搂住她:“那你跟不跟我回家。” 白晗泄气一般都点点头。   我就带着她走了,周曼易让我常来玩,曹成出来迎接我,他转头骂周曼易:“先生来了,你都不通知我,真是的。” 然后笑嘻嘻的给我递雪茄。   寒暄了一下我就拉着白晗回家,到家后李沅宁正在做饭:“你们回来了。” 白晗嗯了一声去帮忙了,吃完饭我们三个在客厅一起看电视。   白晗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厚着脸皮问她:“你别去老赌场了,乱。” 白晗冷冷的说:“我喜欢,你不能干涉我做喜欢的事,总有一天我要把曹成挤下去,当赌场管事。”   这个想法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能力:“可以,但是你要注意分寸,你要是被别人碰一下,我就不会再要你了,听说你跟阿飞走的很近。”   白晗哼一声:“我遇到麻烦了,所以找他啊,找你完全没用。” 李沅宁抱不平:“白姐,我哥现在对你很上心好不好,我一说你不在家他就回来了。”   我示意李沅宁少说点,然后跟白晗说:“下面的事,的确是找阿飞才有用,反正我只是个摆设。” 白晗凑过来看我:“你生气了?” 我起身去洗澡,洗完就上床睡了,白晗在床上等着我,小腿一勾我就跌到她身上了,做完后,她躺在我的手臂上:“你这个月真的没有碰其他女的?”   我往她嘴上狠狠亲一口:“我现在这么忙,哪有时间找别的女人,倒是你,给我注意点。”我们聊了一会儿天,互相搂着睡着了。 ☆、我坐牢了   第二日我去公司以后,陈凯在楼下等我,我很意外:“你没去读大学?” 陈凯迎上来:“我想跟着阿飞哥做事,你能不能帮我搭线?” 我劝他不要走这条路,他不听我的劝,我只好把他带去给阿飞。   最近公司被我整顿的很好,蒸蒸日上,股东开会的时候我说的头头是道,他们都开始放心我了,会议结束后那个大股东跟我说,本来以为我一点料都没有,没想到经营起公司来有李致远的风范,我心里很高兴,起码被人肯定了。   白晗的外婆生病了,她回去照顾外婆了,我抽空去看她老人家,原来是白晗的爸爸白正平上门闹过,让外婆给他钱,外婆才被气的进医院。   白晗骂她外婆笨,每次问都不问是谁就开门,她嘱咐了外婆很多遍以后记得问,如果外面的人不说话就不要开门。   外婆的身体时好时坏,白晗准备搬回去住一段时间,我虽然不舍的,也不能阻止她尽孝。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跟白晗时常争吵却从没有说过互相离开彼此的话,她经常在外婆那里住,又到赌场里工作,我忙着公司的事很少回家,两人之间火热的关系变得有点淡。   龙擎宇每次一放假就缠着李沅宁让她过去同居,最后李沅宁同意了,她走后,我把拉玛努辞掉了,让她去了阿飞的别墅干活,没了他们三个,我跟白晗可以随心所欲的亲热了。   最让我吃惊、担忧的是陈凯,他主动坚持去当卧底,伏蛰在蔡雷身边,等到蔡雷带他一起贩毒时,他会通知警察逮捕这个大毒枭。   蔡雷几次三番找我,想要我跟他堂哥的外贸公司合作,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越是对我殷勤我越防备他。   金融专业的学位我已经考到,公司逐渐紧握在我手中,还有方氏集团那里的股份一点点带来收益,我正筹备拿现在手上的钱做一笔大项目,恰好有一家美国的公司跟我合作,我让生产部生产了一大批电子产品共计8千多台,美国外商要求在电子产品上标注ZALI的标识,并提供了货物外包装和标签的图样。生产部接到订单后完全按照客户的要求生产了货物,用对方提供的外包装和标签进行包装,结果在申报出口时被深圳海关查获。   "ZALI图形"和"ZALI"商标权利人——英国芙兰林.瑞斯有限公司确认我这批货物侵权。   而让我生产这批货的美国公司销声匿迹,我被芙兰林.瑞斯有限公司起诉,加上我之前投进美国公司的钱,居然收益了四十亿金额到我的账户上,我就知道出问题了,我涉嫌非法集资被逮捕,美国公司的老板早已外逃,我才明白我被人摆了一道,扔了那么大一笔钱给我,不是有人指使还是什么?   逮捕期我被关进牢里前,把资产全部转给了阿飞,这样法庭就不能没收我的财产了。我涉嫌欺诈坐牢的事让白晗他们震惊,沈叔来牢里看我,说我这次太粗心大意了,他会马上请律师帮我辩护。   本来阿飞是想跟官*员砸钱把我保出来的,但是现在深圳市内风口很紧,而且我涉嫌融资的金额庞大压都压不下去,新闻已经播报我的消息,深圳官*员更是不敢马虎。   大股东顾先生来找过我说了公司的情况,□□播出,股份一路下滑,我的心更寒了一层,走到这一步只能怪我自己太急功近利,没有查清就合作。   阿哮管着白帮下面,阿飞在公司帮我撑着,他什么都不懂,只是个临时董事长,因为我的股份都转移到他名下,还好有沈叔这个忠心的企业顾问在一旁指导阿飞,如果没有他们我真的会完蛋,我在牢里吃不下睡不着,李沅宁、白晗、龙擎宇都来看过我,特别是两个女人哭哭啼啼的,我只能自欺欺人安慰他们。   只有我很清楚打官司赢的胜算非常小,难道我真的要做十几年的牢?阿飞跟沈叔常常来问我那家美国公司的信息,我把所有细节都告诉他们了,阿飞给我请了一个比较有名的律师,很不幸,证据不足我还是败诉了。   我在牢里过了一个多月希望渺茫,阿飞来看我时说摆我一道的人是蔡雷,我没有太惊讶,从他对我殷勤开始我就觉得他不怀好意。   渐渐我的精神很萎靡,牢里什么样的人都有,只是不敢惹我,阿飞放了消息进去,谁敢动我谁tm就是跟白帮杠上,我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阿飞身上了。   白晗、李沅宁每次准时来看我,比困在柬埔寨的时候要好一点,起码能见到她们。   我们都一筹莫展的时候,沈叔告诉我有一个香港大律师找上门来说要帮我,我很怀疑:“会不会又是设计我的人......。” 沈叔眼神清明:“不会,我查过这个律师,底子很干净,而且她是刚刚发展起来,不久前打赢几场大官司在香港律界成名。”   “她为什么帮我?” 我疑惑,沈叔:“她说对你的案子很感兴趣,她明天会来看你。”   我的心里彷徨不安,因为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不熟的人,只有阿飞是我完全信任的人。   第二天那个香港律师果然来看我了,我看她的面容有一点点眼熟,但很确定并不认识她,她把名片给我看,叫张慧玲。   我不记得认识这号人物:“请问你为什么要帮我?”张慧玲看见我有些激动:“恩人,这么快就忘记我了?两三年前我得了早期癌症,你用六十万帮我付了医药费。”   说起这个我就想起来了,张慧玲跟几年前的模样完全不同,也不怪我没认出来,而且当时只见了她一面,她那时候气色差很瘦弱,光着头插了一个管子,但是现在呢,气色饱满丰韵了不少,一脸淡妆加上大波浪整个人很精致。“你怎么发展成大律师了,厉害啊,不像我倒着发展了。”   张慧玲:“最开始我还是个小律师,病治好后我决定去香港发展,在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主要是遇到了一个好师傅,不过,我没有忘记你的救命之恩,我打过很多电话给你都没接通,直到最近我在新闻上看到你的案件,我把香港那边的事忙完就赶着过来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以前的手机掉了,我没有把卡补回来,而是换了另一张卡......这个案子...你看怎么样?”   说起我的案子,张慧玲的秀眉瞥紧了:“表面上来看胜算不大,而且主要证据是要找到那个潜逃的美国老板,这方面肯定不行,我已经了解过你的case,你涉嫌非法集资和侵权其实还有很多疑点,我可以从疑点推翻,你可能还要在牢里呆上几个月,我查这些证据需要时间。”我胡乱的点点头,并不抱太大希望。   过了十几天,阿飞、李沅宁、白晗他们三个同时来看我,阿飞:“现在有一个突破口,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李沅宁让他快说,我被他问的一头雾水:“有的话,肯定愿意啊,我不想在牢里做十几年牢。”   阿飞看向李沅宁:“你能不能去求你的生父,让美国公司的老板出现。” 李沅宁一僵,我皱起眉头:“阿飞,你...怎么知道。” 阿飞:“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眼下这个办法可以一试。” 李沅宁身子有些发抖,白晗抚*摸她的背,试图安慰她。   我看向白晗怒吼她:“是不是你说的!” 她被我吼的吓住了,因为我的声音非常大,看守我的警察还敲了几下警棍让我小声点,我每次探望的时间都超出了,因为我有关系。   白晗眼泪流了出来:“李沅旭,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你难道真的要做十几年的牢吗?” 李沅宁把头抬起来,目光坚定:“哥...我会帮你的,因为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让她不要去,他们三个不管我离开了,我的心里更自责了,凭什么我出事要让李沅宁承担!让她去见跟自己乱伦的生父,多么残忍!多么恶心!   我在牢里等了两个多月,第二次开庭,我被带上法庭所有人看我的目光,让我感觉浑身被扒光了似的,很难堪,好像我就是一个罪犯,我更恨蔡雷了。   张慧玲看样子准备的很充分,她替我辩护 ,说这场所谓的“非法集资”根本就不算“非法”,嫌疑人(我)的行为是民事行为,不能混淆经营投资行为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的界限。   张慧玲说我的行为性质属于民间借贷,不涉嫌犯罪,替我进行了无罪辩护。接着她引用各种证据证明这种集资行为的性质只是属于众筹融资、p2p借贷等,是民间借贷的一种行为,并且该行为已取得相关部门的依法批准,从而以构成非法吸收公众存款罪的客观方面的法定要求不具备......   .........说我只是一个股东,从不参与直接的管理,完全不知道这种经营模式涉嫌犯罪,而且,我涉嫌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或者变相吸收公众存款案的部分事实也不清,证据并不充足……张慧玲一啪啦说了很多,观点疑虑证明的很清楚,我的心里渐渐放松。   后面,法官宣布了几名证人出庭作证,是外国人!不知道证人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李沅宁去求蔡雷的?我的心纠了起来。   那几个证人开口说话,有翻译官现场翻译,他们说自己是美国公司的员工,一个是做财务的,一个是营销部门的销售员,还有一个是人事部的。   外国佬表明了我确实没有参与过集资的项目,证明我从没有去过他们公司,一切都是尚在潜逃的那个老板指使他们下面的员工干的。 他们清楚表达我并不知道侵权的事,是他们的老板要求我在电子产品上标注ZALI的标识,并提供了货物外包装和标签的图样。   做财务的外国佬证人还提供了不少的资金往来方面的票据,上面显示的签名自然没有我的…...   张慧玲的辩护完后,我们都盯紧了法官,他看着手上的证据一脸严肃,最后宣布我无罪释放,白晗他们全部欢呼起来,法官很不高兴的让她们肃静!   我被释放后,白晗过来紧紧拥住我,还有李沅宁也是,我问:“你去求蔡雷了?” 李沅宁摇摇头:“我找蔡雷求救,他说他也找不到美国公司的老板了,后来是阿飞追查到美国公司的员工,威胁他们如果不出庭作证就杀了他们,还有他们的家人。”   我的心里替李沅宁感到难过,她竟然忍得住恶心去找蔡雷,张慧玲从法庭里走出来,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有些重,我跟她鞠了一躬:“太感谢张大律师了,你搜集这些证据一定很辛苦。” 大家都一起附和谢她。   张慧玲笑了笑:“最主要还是高先生的功劳,要不是他抓到美国公司底下的员工,我这些疑点利益只有一半胜算。” 我准备给张慧玲一百万,她拒绝我,说我的费用已经在几年前付好了。我又邀请她吃饭,她说香港那边还有很多case不能耽误,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我转身锤了阿飞一下:“师傅,要不是你我都出不来了。” 沈叔老气横秋:“这次吃了亏,以后做生意得长记性了吧?” 我点点头,阿飞说他派人去美国搜寻人花费了很多钱,那些证人会被带回美国坐牢,还让我不要高兴的太早,公司现在的危机还没解除,他任职期间什么都不懂,都能看出来公司不大好了。   他把我的资产全部转移给了我,他觉得我的公司像烫手山芋一样,果然不是一般人,要是有人拥有这些财产睡觉都能笑醒。   我让白晗跟李沅宁先回家,然后就去了公司,公司里果然一塌糊涂,未审批的文件堆了起来,而且因为侵权的事,生产的那批电子产品完全不能用,只能拿去销毁,导致公司资金有些周转不灵,融资的那四十亿亿已经退回去了,现在国际刑警仍然在抓外逃的美国老板。   我只是暂时处理了公司的一些事,就回家了,公司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股票呈直线下滑,回家后我吃饭时仍然在想公司,愁眉不展的。   李沅宁跟白晗对我嘘寒问暖,白晗:“公司情况不好?” 我嗯了一声,她们安安静静的吃饭,没有烦我。   洗完澡我倒在床上就睡了,白晗依偎在我怀里:“我爱你,晚安。” 我冷淡的哦了一声,想到她让李沅宁去求蔡雷我就对她有一丝不喜,但是闻着她身上的清香味儿我安心睡着了。 ☆、陆氏收购公司   清晨,我起的很早,白晗挂在我的身上不肯放手,我冷着脸把她掀开,差点摔倒地上,她一脸愕然:“我得罪你了?” 我淡淡的说:“没有,你继续睡吧,我要去公司了。”白晗上前坂过我的脸亲了一口,我出了房间,龙擎宇一大早就来接李沅宁了,我很欣慰,李沅宁能有一个好归宿。   公司里,我坐在办公室批审文件,这时袁秘书敲门进来了,她的脸色有些难看:“董事长,蔡总裁和陆氏总裁又来了。”   什么叫又来了?我继续做着手中的事:“不见。” 袁秘书:“不是...这......他们同时都在找顾先生,请求他出售手中的股份。”   我一下就站起来了,脚底有些发寒:“他们在哪。” 袁秘书:“会议室。”   我急急忙忙的冲过去,他们三个正在谈论什么,我喊了一声:“顾先生!”   他们不约而同的转头看我,陆展维笑道:“董事长来了,正好,我们陆氏想收购您的科技公司。” 蔡雷:“我也有此意,不知你怎么选。”   我心中怒火燃烧:“做什么梦!只要我不同意,谁都别想收购。” 蔡雷讥讽:“你一个小年轻,抱着这么大的公司玩的转吗?” 我真tm想手撕了蔡雷这个阴险的人。   陆展维和和气气的说:“是啊,你的公司前景不太乐观啊,与其拖垮,不如卖给我,拿着那些钱潇洒挥霍,够你玩乐一辈子了。”   我冷哼:“我就是把公司拖垮也不会卖给你们,秘书送客。” 蔡雷跟陆展维同时向顾先生发出邀请说改天去外面面谈,他们不紧不慢的走了。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起码是两个人在争,我还能有喘气的时间。   顾先生坐在椅子上思考,很可能是在想要不要出售股份,或者出售给蔡雷还是陆展维?他们两个同时找顾先生无非因为他是公司第二大股东,肯定就得先拿下他。   我坐到他旁边:“顾先生,我知道这次因为我的粗心鲁莽给公司带来了困难,可是我还没开始挽救,你怎么可以越过我这个董事长,私自跟他们面谈。”   顾先生捏捏眉头,语气不大好:“你进牢的几个月,我可没少操心公司的事,他们两个找过我很多次,我都没有出售,可眼下,公司股份是呈直线下滑,迟早会被你拖垮,我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我尽量用平缓的语气:“你在给我点时间,我会让公司起死回生的,看在我死去的父亲面上,你再等等,可以么?” 顾先生迟疑的点一下头离开了。   我瘫坐在在椅子上搓着脸上,一切都被我搞得乱七八糟,好累......我在会议室坐了一会,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办,同时叫来了沈叔。   他贴心的给我倒了杯热水:“别慌,慢慢来。” 我喝了一点热水,一股暖流进入胃里:“怎么能不慌,顾先生差点就要把股票出售给别人了,而且他们拿下顾先生后肯定会私下找那些股东,我现在才百分之46的股份,还没有达到绝对控股权。” 沈叔:“你先把公司的形象重新提起来,可以开个发布会澄清涉嫌融资和侵权的事,然后再砸钱给电视台或者明星代言广告......接下来就是电子产品的创新、销售......。”   我跟沈叔讨论了很多,我在金融方面很有天赋,所以决定冒险成立另一家证券公司,至于钱方面......方氏集团的股份我可以高价出售,因为现在方氏的前景很好,弄个几千万不是什么问题,白帮那里可以暂时挖点钱过来填上,只是如果金融公司不行的话我就会完蛋的更快,不过在炒股这方面我有百分之六七十的把握,我并没有告诉沈叔我的想法,他肯定不会同意,因为风险很大。   我把文件都审批处理完以后,回家已经凌晨了,我轻手轻脚的进主卧去,拿了干净的衣服就要出房间,黑暗中白晗从床上爬起来了:“你要去哪儿?” 我微微顿了一下:“你...怎么还没睡,我去隔壁房间睡,起早贪黑会吵到你。” 白晗跳上来搂住我的脖子,夹住我的胯:“哪会吵到我,你不在我才睡不着,我要躺在你怀里睡。”   我把白晗的四肢扒开,把她放到床上去,淡淡的说:“我已经很累了,想一个人睡,你自己睡吧。”   白晗失望的哦了一声,我拿了几件衣服去客房,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因为李沅宁去求蔡雷的事,我的心里耿耿于怀,时不时的会想起来,起初对白晗的一丝不喜已经渐渐放大,我已经很对不起李沅宁了,就是死掉也没办法还清的对不起,更何况邵泽一同样是白晗招来的,我知道白晗是为了帮我,可是......控制不了的埋怨她,或许从对她的埋怨中我可以稍微透点气。   天快微明,我有了睡意,才睡了几个小时闹铃就响了,我半眯着眼把衣服穿好,离开客房去洗漱,瞥见一抹清丽的身影在厨房走动,起初把拉玛努解雇到阿飞那去,是为了更好的和白晗自由亲热,但是现在我跟她清清淡淡的,我想就这样冷静一段时间也好,我的心里有打不开的结,越理越乱。   我倚靠在厨房门前:“我把拉玛努叫回来吧,这样你可以多睡点。” 白晗炒菜的木铲停了一下,她转头微笑:“不用啊,这样挺好的,有家的感觉,我甘之若饴。”   我和她现在都不太会提起情*妇这俩字,很有默契的避开这个词语,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过着,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我对她的感情,我想等我搞清楚后,再做个了结也不迟。   吃饭的时候白晗总问我好不好吃、喜欢吃什么,其实我的口味要偏重一点,她呢清淡一点不吃辣椒,我一直敷衍的说好吃,吃完后我就要出门了,刚踏出门口,她纤细的手将我拉住,帮我理理衬衫领口,给我来了个很甜蜜的拥吻,我将她扯开:“晚上吃饭不用等我,该休息就休息,我走了。” 白晗有些担忧:“嗯,不要太逼着自己。”   后来的几天,我召开了发布会澄清我被诬陷的事,并且亲自去生产部了解情况,每天从早忙到晚,回家后去客房睡,我跟白晗几乎只能在早晨见到。   公司逐渐稳定后,股票慢慢回升,接下来需要准备金融公司的事了,我把在方氏集团的股份出售了百分之四,李沅宁的我没动,去了白帮找赵叔周转资金,没敢要的太多,按理来说应该我来养下面的兄弟,结果反倒用了他们的钱。   白晗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问我是不是公司缺钱,主动把白叔留给她的遗产无条件给我,有两千多万,我没有要,坚持拒绝了,就是不想用她的钱,两千多万放在从前可以说是巨产了,白叔应该是打心底疼爱她的,只是现在人民币贬值,这些钱在公司里来说不是什么大数目。   我成立了一家金融证券公司,私下到处用高薪福利挖墙脚,诱惑了几个老干部高管来,亲自挑选了一些往届生,我没在乎什么学历,最重要看能力,我自己也不是什么高学历。   我每天同时在科技公司和金融公司里周旋,大部分心思在金融公司处,专心在股市里厮杀,时刻注意着k线图,短短时间内我就收益了一个亿多一点,白晗有时来看过我,给我熬了补汤喝,她见我真的在公司忙,没有吵闹,一直安安静静的。   金融公司里的收益越来越多,我把钱归还给了赵叔,时隔很久开第二次股东大会时,我发现科技公司第二大股东竟然换成了陆展维,他拥有了百分之30的股份,我惊了一身冷汗,暗骂姓顾的老混蛋。   还算好的是有一部分股东仍然坚守着,我有直觉他们肯定很快就会被攻下,我得行动起来,股东里没有一个人敢出售股份给蔡雷的,他们应该知道蔡雷和李致远的不对盘,况且我身后还有个白帮,他们就不敢选择蔡雷,即使他的价格比陆展维提的还要高。   我开完会后,就立刻动用金融公司的力量,派了内部的高管,匿名向科技公司的股东高价买下股份,有两个人被我的价格诱惑到了,况且他们本身就没想坚持,之前可能是在等陆展维提价,我一口气越过很多,他们立刻心猿意马了。   最后,我再将这百分之10的股份自己出售给自己,于是我在科技公司的股份达到了百分之56,成为了公司里绝对的掌控人。   拥有百分之51以上股份的股东,属于绝对控股,拥有绝对的决策权,在绝对控股模式下,其他中小股东实际上丧失了投票权,无力再监督我也无心监督,大股东的意见需要通过股东大会或董事会形成决议,既然是绝对控股,就是走形式而已了。   所以现在陆展维无法收购我的公司了,除非我点头答应,当然这不可能。   我立马召开了股东大会,告知我已成为了绝对控股人,陆展维非常错愕接着脸上布满阴云,我这么一亮相剩余的小股东们就没有打算再出售股票了,还好,我出手的快。   沈叔问我怎么回事,我把金融公司的事告诉了他,他瞪大双眼:“你怎么可以这么冒险,幸好,你成功了,否则就该喝西北风了。” 危机已经解除了,我的心情非常好:“这叫险中求胜。” 沈叔忽然认真起来:“既然现在的你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我想辞职去香港发展。”   “为什么!”有些依赖沈叔,所以不太想他离开。   沈叔笑呵呵的:“不知道上次帮你打赢官司的张律师有没有结婚,我挺欣赏她的。” 原来是想追张慧玲,我也不会执意留下他:“张慧玲啊,她得癌症的时候,老公跑了,现在不知道有没有新欢,你可以试试。”   沈叔的脸有些红,跟我道谢就开始着手准备辞职的事,有必要这么慌吗?是怕张慧玲跑了不成?   不过,沈叔是离了婚带着孩子的男人,像张慧玲这样的女精英追求者肯定不少,虽然她也带了个孩子,有个大律师老婆谁不乐意,所以沈叔的确该着急...... ☆、龙擎宇发怒   两边的公司开始真正稳定起来,我没有之前那么忙了,现在处理事情游刃有余,跟别人合作前,每一步我都会查清楚。   我跟白晗之间照样淡淡的,很久没有亲热了,她以为我在公司还很忙,所以也没怎么黏我。   这两天难得清闲,我准备去龙擎宇租的房子那里看李沅宁,之前打算给他们买个公寓的,被龙擎宇义正言辞拒绝,他说以后会自己挣钱买他们的家,对李沅宁余生的归宿我更放心了,是个有担当的人。   很想去看看陈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危险......不明白陈凯为什么要这样卖命,他是我从小相交的兄弟,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又得愧疚了,好像我就是一个为愧疚而生的人。   想着陈凯当卧底的事,我已经到了深圳大学附近,按照龙擎宇给我的地址,进入一个不大的小区,找到位置就上楼敲门,我恶作剧的用手把猫眼堵上,李沅宁看不清外面就问:“谁啊?”   我不说话,继续敲了几下门,李沅宁有些不耐烦:“不说话我就不开门了,神经病!” 我这才把手放开:“死丫头,你亲哥来了。”   她把门打开,很高兴的抱了我一下,然后她张望着后面:“白姐呢?”   “她...在赌场上班,所以我没叫她。”   李沅宁把我拉进门,让我随便坐,她说要做一顿丰富的晚餐,我笑道:“变成贤妻良母了?” 她吐吐舌头扮可爱:“抓住男人的心首先抓住他的胃,我每天都会做很多好吃的,龙擎宇说我都可以当大厨了,白姐呢,有没有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我随口应了一句说每天都做,不想让她操心我的事,我心里的情绪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其实也很压抑。   李沅宁从下午开始就在厨房忙碌,我那个嚣张跋扈的妹妹真的变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变化的这么大......她乖了...我却并不开心,如果不是我,她该是那样的活泼闹腾,我稍微有一点担心,龙擎宇跟她在一起久了之后,他会不会厌烦她?......但愿这样的事永远不要发生...如果龙擎宇不要我妹妹了,我也没有资格怪他,我妹妹现在不是一个完整清白的女人,他能接纳她就已经很不错了,扪心自问......要是我可能做不到。   我随意的进厨房看她做菜,从冰箱内拿一罐啤酒喝,里面全部塞满了做菜的材料,怪不得她都不用去买菜,她做起饭来,很有大厨师的模样,每个菜的步骤细节很繁琐:“你现在做菜有模有样的,看起来不错,哪里学的?” 李沅宁把肉裹到淀粉里:“我报了一个烹饪学习班。”   “不如这样吧,我投资给你开个饭店?”   李沅宁立马摇头:“我才不要,还是在家里自己一个人要自由自在舒服。” 我看她现在是完全与外界断开联系了,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你缺钱了就问哥要,要多少我给多少,哥现在腰包鼓的很。”   她转身淘气的把淀粉抹在我的脸上:“白姐还不得生气,咱们现在也算是分家了...。” 我哼了一声:“她生个毛气,我的资产我做主,你都还没跟龙擎宇结婚呢,算个屁分家,再说她又不是我的谁。”   李沅宁把我推出去:“你老对白姐口是心非,我要开始炒菜了,油烟重,你去客厅看电视。”   我在她的狗窝转悠,这个房子一室两厅,装修的干净整洁,还不错,就是有点小。主卧的房间墙上挂了一张艺术照,有点像他们的结婚照,屋里摆满了他们恩爱的合照,看起来很温馨,心里的担忧被冲走了一些。   听到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出去一看是龙擎宇回来了:“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龙擎宇穿得很厚裹得跟粽子似的:“咱们亲哥都来了,我能不回来么。”   李沅宁洗了手从厨房出来,她帮龙擎宇把外套脱掉,因为屋子里的暖气很重,我妹简直就成了家庭主妇......。   我和龙擎宇先在电视机上玩游戏,晚上吃饭,我由衷而发的称赞李沅宁,她的菜比我在大酒店里吃的还要好吃,她傲娇的扬起下巴:“请叫我李大厨。” 我们笑了一会儿,龙擎宇问我怎么不把白晗带来,我用搪塞李沅宁的话述复一遍给龙擎宇听。   胃口很久没有这么好了,吃了三碗饭很撑,李沅宁可开心了:“白姐做的饭跟我比怎么样?” 我喝了点汤:“跟你比差个十万八千里,还是龙擎宇有口福。”   龙擎宇眼底充满幸福:“那你们俩多过来吃饭,这样沅宁也高兴。” 我从包里掏出几千块的现金给李沅宁:“赏你的,拿去买零食吃。” 李沅宁看看龙擎宇,他说:“拿着吧。”   她才接过我的钱,咦......怎么现在颠倒位置,我妹成了他的傀儡了,难道李沅宁真心爱上他了?这样也不错。   饭后,李沅宁洗碗,龙擎宇穿上外套从冰箱拿了几罐啤酒出来:“哥,咱们上顶楼看风景喝酒去。” 我坐在沙发上按电视:“我不去,冷得要死,这也可以喝啊。”   龙擎宇:“楼顶的风景跟屋里怎么能比呢?”他走过来跟我挤挤眼睛,小声说:“我有话要说。”   什么话非得出去说?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我跟着他上了顶楼,风景果然迷人,川流不息的汽车、人群,灯火阑珊,看得到城市绚烂的夜晚。   顶楼阳台居然还有遮阳伞、桌子和椅子,龙擎宇打开一罐啤酒递给我:“是关于李沅宁的。” 我的手一顿,想起今天都是李沅宁很贴心主动,难不成:“你不喜欢我妹妹了?想跟她分手?”   龙擎宇呛了一下:“你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我跟她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够。”   那还有什么屁事啊,吓老子一跳:“到底什么事,快说,心脏都给我吓得突突突的。”   他闷闷的说:“李沅宁最近有点不太对劲,说不上来是什么,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有时候会忘记之前做过的事......我就想起了《我脑海中的橡皮擦》这个电影,她该不会得了阿兹海默症吧?”   我的酒一喷:“电影看多了吧你,阿兹海默症俗称老年痴呆症,她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得这个病,谁不会忘记事啊,我最近也丢三落四的,你要不放心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脑科不就完了。”   龙擎宇很无奈的说:“我就是想带她去检查啊,她还跟我生气。”   “这点又不影响什么,你太小题大做了,冷死了,我要进屋了。”   我跑回了屋里,李沅宁问:“怎么样,上面的景色好看吧?我经常没事就爱去上面看风景,再喝一杯热茶,来一些点心,可享受了。”   “敢情上面那桌椅是你搬上去的?”我问,李沅宁点点头:“是啊,我专门买的,让龙擎宇搬的。”   我也是服了她了,还专门买,我准备洗个澡睡了,他们两个一脸诧异,李沅宁:“哥,你不回家陪白姐?” 龙擎宇:“是啊,你在这里过夜有点奇怪,不像你的风格,你跟嫂子吵架了?。”   “没有啊,怎么,我难得来一趟,我还得趁夜赶回去?不欢迎我啊。”   李沅宁:“哪有,我举双手赞成。”   晚上躺在床上玩手机,白晗给我发过短信,问我回不回去吃饭,她经常会这样发短信问,过了一会儿,她打电话来了:“李沅旭?今天又不回家啊。”   “嗯。   “要不然,我做点宵夜给你送到公司里来?”   “不用了,你早点睡吧。”   “噢...。”   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了,我接了电话不耐烦的说:“谁啊,什么事。”   电话内传来白晗发怒的声音:“李沅旭,你去哪个女人那里睡了??算我tm犯贱来公司给你送宵夜,办公室门已经锁了,你根本不在,你到底去哪儿鬼混了?。”   我有些清醒了:“多大的事啊,给我打电话,我在李沅宁这里过夜,今天到他们家吃饭了,太晚就没回来。”   白晗语气冷冷的:“你去他们家,怎么不叫我?噢~跟我撒谎呢?你现在对我这么冷淡...说不准现在床上就躺着个女人跟你一起!如果不是......那你叫李沅宁他们说话啊。”   我耐心跟她说:“他们睡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你总是爱猜疑我,多少次了?幼不幼稚......你能让我省省心么?我有这样三天两头的怀疑你吗?”   白晗有些哭腔:“你这是什么解释啊?我猜疑你那是因为我在乎你啊!你呢,你不过问我,那么放心我,不就是一点也不在乎我吗!”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有必要这样么?懒得跟她说,反正我没乱搞清清白白的,她呢,谁知道她干不干净,反过来怀疑我。   放好手机我就沉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时候,朦朦胧胧中有个人趴在身上吻我,我做春梦梦到白晗了?其实心底怪想她的,我迷迷糊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舌吻,手滑进衣服里。   突然,我听到一声怒吼,把我吓醒了:“你们再做什么!!” 龙擎宇把灯打开,我看到身下是李沅宁,她娇艳的红唇很水嫩,闪着大眼睛看我,我吓得从床上跌了下来:“李沅宁,你疯了,跑到我床上干嘛!”   李沅宁这时的神情很像原来的她:“就是想你了呗,好久没跟哥睡觉了。”   龙擎宇充满怒气把李沅宁拉下床:“李沅旭,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从刚刚她摸进你房间开始我就看见了,你反倒把她压到身下......没想到啊,你们......太令我失望了!”   简直不可理喻:“龙擎宇,你胡说什么!我刚刚以为我做梦,梦到白晗了,所以才......你吼我,我就醒了的。”   龙擎宇根本不相信,他把李沅宁拖走,让我赶紧滚,李沅宁嚣张起来:“龙擎宇,我警告你,别管太多!”   我艹,李沅宁这么一说显得更不清不楚,我就急了:“李沅宁,你在说什么啊!”我转头看向龙擎宇:“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是她,如果我撒谎出门就被车撞死,我怎么可能做这么恶心的事。”   龙擎宇半信半疑,硬把挣扎的李沅宁拉出去,重重的关上门,我看了下时间凌晨三点半点,李沅宁半夜三更跑我房间来,实在莫名其妙,还亲我......有股恶心感在心里弥漫,难不成李沅宁乱伦过后,心里扭曲了?想跟我乱伦......?   我继续睡觉,怎么也不睡不着,穿好衣服就下楼准备开车回家。回家后,看到白晗躺在沙发上睡觉,没有盖被子,冷得缩成一团,茶几上都是酒瓶。   我把她抱到房间去,盖好被子,在厨房熬了点粥,我只有做粥比较拿手了,炒了点小菜,我吃完后,把电饭锅继续保温,这样白晗起来就可以吃了。   不想跟白晗吵架,不想听见她的质问,于是我这么早去了公司,我这个老板比员工还积极。 ☆、不解之谜   这些日子我照样早出晚归,本来想跟白晗同房的,她的门都是反锁着的,我敲过几下门没理我,那晚李沅宁吻我,让我想念起白晗的身子,她既然不开门,我也不会厚着脸皮硬要她开,本来就是我冷落了她,一时拉不下脸面来。   白天,我在公司开会的时候,有警察找上我,我很疑惑,我在公司发展并没有做违法的事啊,也没人再陷害我,难道是邵泽一的死被发现了?还是我砍死了三个畜生被发现了?   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见这些刑警,对方说我妹妹涉嫌杀死同居男朋友,被逮捕了,我震惊的不能再震惊了!龙擎宇死了??我的脸一下子白了,浑身血液倒涌,李沅宁怎么可能杀死龙擎宇呢,他们那么恩爱,李沅宁肯定难过死了!   我带了阿飞一起去探望李沅宁,她在拘留所里,暂时没有入狱,因为只是嫌疑人,李沅宁见到我后哭得很难过,我看她的眼睛都是浮肿的,一定从龙擎宇死后就开始哭了。   李沅宁跟龙擎宇在我走后吵过架,他动手打过她,但是她没有生气,他们在冷战中,很正常的一起入睡,第二天早上她发现龙擎宇没有呼吸征兆,七窍流血,死亡了!她立马就报了警,但是警察却怀疑她。   刑警找我问过我妹妹的事,他们审过李沅宁很多遍,的确没有杀人的动机和嫌疑,但是事发当时只有李沅宁在身边,所以才扣住她没放,法医验证龙擎宇是死于□□中毒,身上有被注射了迷药的成分,还有大量维生素C,吃过海鲜,所以才会中毒。   李沅宁坦白的确经常做海鲜:虾、螃蟹之类的吃,这些都是家常菜,刑警审问她时,她对龙擎宇注射了很多维生素C的事和迷药的事完全不知情,很惊愕龙擎宇为什么要注射维生素C,而且她的微表情惊讶只有两秒,刑警也确定她没有撒谎,如果一个人表现出惊讶的表情持续超过三秒,那么就是装得。   这件案子就那么无头绪,警察猜测会不会是龙擎宇自己注射的,但都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注射维生素C,难道为了美容?增加身体抵抗力?我总觉得他那个性格的人,不会搞这些东西。   李沅宁做的菜算是间接性导致龙擎宇死亡,刑警表示她没有犯罪的主观故意及客观行为,所以不用承担刑事责任。同样,调查后,确定她需要承担民事责任,也就是赔偿损失。   龙擎宇的妈妈上来就打李沅宁,他爸爸还算明理人,没有怪李沅宁,我赔偿了他们家一笔钱,他爸爸刚开始拒绝,最后我硬要给他还是收下了。   李沅宁回家后心情低落一直哭,白晗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她只是淡淡的问我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原委都跟她说了一遍,她和我刚开始时一样震惊。   白晗经常进屋里陪伴李沅宁,李沅宁有时候心情低落,有时候会偶尔会开心一点,她对白晗的态度很奇怪,有时出奇的好,有时莫名其妙跟她发脾气。   白晗都没有在意,李沅宁脾气怪一点也是正常的,连喜欢的龙擎宇都死了,她的脾气能不怪吗。   晚上我在客房睡觉时,李沅宁跑到我房间来睡,她紧紧的抱着我说害怕,上次她亲我的事让我有点膈应,所以她再单纯抱着我睡觉时,我总会想到那方面去。   很快就过年了,我把阿飞、阿哮、拉玛努、阿卡邀请到家里来一起过年,白晗的外婆也来了,她老人家看起来很萎靡,身体好像不大好了。   有外人在,我跟白晗都装得很和平的样子,看不出来是冷战,阿飞给白晗夹了很多菜,我的心里一下子很不高兴,接着阿飞又给李沅宁同样夹了菜,我才没多想,他说我怎么照顾家里的女人的,个个都那么憔悴那么瘦。   没想到外婆会给我撑面子:“你这个人瞎说什么啊,李沅宁对我孙女可好了,还请了菲佣呢。”   阿飞笑了一下:“拉玛努不是菲佣,她是柬埔寨人,现在我家干活。” 外婆问我为什么不雇佣菲佣了,白晗开口解围:“外婆,饭菜都要凉了快吃吧,李沅旭说家里就我跟他在一起自在点,所以辞了。”   这么一说,大家都笑起来,调侃我是不是要跟白晗生孩子,说起孩子白晗眼神暗了暗,她知道上次小产的事会导致以后怀孕容易流产。   阿卡很喜欢白晗,凑到她旁边一起坐,跟她说了很多话,阿卡表示他以后娶媳妇就要找白晗这样的,拉玛努跟外婆乐呵呵的,李沅宁说他人小鬼大。   今年过年还算热闹,比李致远在的时候要热闹,李沅宁嘟囔以后过年都要这么多人才好,很有气氛,阿飞、阿哮表示他们以后过年回不了老家就来这过。   过完年恢复平常的日子,李沅宁总是跑到我的房间来睡觉,她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我才容忍跟她同床共枕,现在我变得清闲了,白晗在赌场里忙得热火朝天,我总算能体会到我不在家时,她是什么心情。   有一晚睡觉,李沅宁竟然若有若意的把手伸到我的下面,碰来碰去的,我马上坐起来把灯打开:“李沅宁,你......我们都都是成年人了,睡在一起不方便,你回自己房间睡去。”   李沅宁闹起来:“李沅旭,你是不是讨厌我啊!我一个人睡害怕,你不要赶我走嘛。” 她开始哭起来了,我哄了她一会儿,睡下后跟她隔的很远。   第二晚的时候,白晗还没有回家,我就先去主卧房间睡,我得避开李沅宁了,她一点分寸也没有,我回到了久违的房间,在床上闻到了白晗的味道,竟然硬了,看来我中她的毒不浅,面对她这么容易硬。   凌晨1点了,白晗还没有回来,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有一颗种子在发芽,她是不是在外面乱搞?我现在才不像她那么幼稚,很快就把这种不成熟的想法甩开,她只是为了工作而已。   快凌晨两点的时候,白晗才回来,她进房间看到我后,准备离开,我上前把门关住,把她抗到床上去了,她无声的挣扎着,我闻到她身上浓浓的的烟味酒味,皱起了眉头:“你跟男人出去鬼混了?”   白晗背对着我:“呵,不是说我幼稚吗?那你现在岂不是也很幼稚?”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想要把她坂过来对着我,她跟我死扛到底,就是不对着我:“白晗,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她的声音很冷淡:“我们这样算什么?我不想玩了,不想把青春都耗在你身上。”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的确没有跟她结婚的打算,但又离不开她。   我把她朝怀里搂紧,唇贴近她的脖*子啃咬,手在她身上点火,她挣扎着不要我碰,力气哪里敌得过我,当我把手放在她的底*裤上,她使劲捏住我的手:“别碰我,再碰我就出去了。”   我只好算了,继续在她身上游走,她果然一点都不想跟我做,一动不动的,不会像从前那样娇喘,我生闷气的在她身上使劲捏了一下,她惊呼一声,转过来甩了我一巴掌:“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怔了一下,放开她的身体,也背对着她睡。   接下来的日子我跟白晗同样冷战,李沅宁还站在她那边说我,我实在摸不准李沅宁的态度,她有点变化无常。   晚上我也拖到凌晨才回家,因为不想过那种在床上等白晗回家的日子,现在,每次凌晨差不多跟她一个时间回家的,白晗今晚先进厕所洗澡了,我也脱了衣服进去,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让我的眼神火热起来,白晗马上拿浴巾遮住自己,我讥笑了一下:“又不是没看过,全身都被老子摸了个遍,遮个屁。”   白晗羞愤的把我推出去,我偏不出去,她打开门想要走,被我堵住了,她怒视我:“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先洗,我不洗了。”   我控制住她,一把扯了她的浴巾,扳开她的*腿就单枪直入,没有一点前戏,本身她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就紧,被我弄得生疼,痛苦的怒骂我,甚至抓伤了我的脸:“你tm就是我的情妇,老子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你还装什么清高不让我碰,那老子包养你干嘛!”   我一点也不怜惜的只顾自己发泄,白晗边哭边痛苦的呻*吟,完事后,这次没有带避孕套,滋味很爽,但是她的不愿意让我非常不开心。   我拉她过来强硬的洗澡,她冲了一下就出去了,我实在是搞不清楚女人的心理。   回房间后,她背对着我一直在哭,我把她揽过来想帮她暖手暖脚,因为冬天里她的手脚一直很冷,平时也是,身体太单薄了。   白晗照样不让我碰,我就不信邪了,每天晚上我都会在她身上游走直到她睡着,她一声都没哼过,我算是泄气了,我觉得她不爱我了,这样也没意思,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还要留在我身边,为了钱?但是她已经有一笔巨款了啊。   自从李沅宁回来后,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吃到很多美食,而且还不重样,看来她为了龙擎宇花费了很多心思。   我跟她两个人吃完饭后,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电视,我心里仍然有一点疑问,我知道不该怀疑龙擎宇的死跟李沅宁有关,可是我还是问了出来:“沅宁,龙擎宇的死真的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李沅宁不敢相信的看着我:“哥...没想到,你是这样看我的!”她很委屈的哭了出来:“我发誓!他的死要是跟我有关,我就不得好死!”   以我从小对她的了解来说,她的反应让我很确定她确实没有撒谎,我又想起她亲我和碰我下面的事,我决定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沅宁,你之前为什么半夜三更跑来我房间,趴在我身上亲我,还有你跟我睡觉时,总会勾引我,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是亲兄妹...我知道你依赖我,但是你现在这样,完全不正常了,你要摆正自己的心态。”   李沅宁惊耳骇目:“哥,你瞎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半夜三更趴在你身上亲了?还有你说那么恶心的话,我什么时候做过了?” 她跟我装蒜不承认?可是她的样子不像啊:“那次我来看你和龙擎宇,你半夜三更趴我身上亲,不记得了?”   李沅宁想了一下:“我真的不记得,没有印象,但是龙擎宇那时候跟我闹变扭提过,我还说他莫名其妙,我们就这样吵起来了,他骂我不知羞耻,扇了我一巴掌,我没做过的事肯定不会承认啊,他后来很我较真,动了几次手,我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打我......还有我经常早上醒来发现在你房间,我还以为是你把我抱过去的......。”   我更吃惊了,看样子她真的不记得,想起龙擎宇之前跟我提过,李沅宁有时候会忘记之前做过的事:“你该不会真的得了阿兹海默症了吧?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李沅宁拼命摇头:“我不去,我就不去,我害怕。”她跑回房间把门反锁上。 ☆、心乱如麻   我在门外劝了很久,李沅宁始终不肯开门,晚上白晗回来后,她还是淡漠的样子,我把李沅宁的情况告诉了她,让她帮忙劝劝,她嗯了一声,然后就去洗澡了。   晚上睡觉我们各睡各的,谁也没碰谁,互相不说话,我们什么时候走到了这一步?我觉得她离我越来越远了,就这样吧,是聚是散看天意,我也不再纠结了。   第二天李沅宁不肯出来吃早饭,怕我带她去做检查,我就跟她说不去了,她才敢出来,我知道,她只是有些恐慌,慢慢来吧......不能逼她。   李沅宁让我不要呆在家里陪她,赶我去公司了,过了几天李沅宁告诉我,她发现自己忘记事情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就像她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到街上去了,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吓死她了。   最后我小心的问去不去医院检查一下,她迟疑的点点头,可能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吧。   我们兄妹现在吃完饭就会一起看电视,其实最重要的一直都是陪伴,可能看电视比较无聊无意义,但时光却是珍贵的。   李沅宁起身去厕所了,我的手机短信铃声响起是彩信,反正无聊,我就点开来看了,接着我看见的图片让我整颗心都沉了下去,白晗依偎在一个约莫25岁以上的男人身上,那个男人很帅气,穿着不凡。   我的情绪很复杂有怒火中烧,有无奈、还有一丝预料,我觉得她这样的人迟早会背叛我,翻看下面一张张的照片,让我的心生疼,那个男的抱着她拥吻,甚至一起进了酒店!我说她怎么不要我碰她,原来是有了新欢!   李沅宁从厕所出来以后问我怎么了,我把手机扔给她看,自嘲一番:“看吧,你哥我都快成绿毛龟了。” 我捂住脸,十分颓然。   李沅宁同样很生气:“白晗真的是太恬不知耻了!水性杨花,跟安雯一个货*色!我这么喜欢她,第一次接受一个女人能做我大嫂,她简直太过分了!”   我抬起头强颜欢笑:“没事,反正我也只是玩玩她,她本身就是我的情妇,不过我才不想跟别人用同一个女人,脏的要死,等她回来我就跟她断了关系。”   李沅宁也不像以前一样喊打喊杀的,眼里尽是对白晗的失望,她坐在我旁边安慰我。   我拿了些酒回房间喝,我就是该死的迷恋她,我得清醒点,跟这种肮脏的女人必须断开来往,我就能摆脱对她的迷恋了,喝醉后我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白晗尖叫痛苦的声音,我摸着发痛的头,开门出去看。   李沅宁手里拿了一把血淋淋的刀:“叫你背叛李沅旭,我没跟你抢他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敢背叛他......。”不知道她胡言乱语的再说些什么,白晗躺在地上,后背都是血,我冲上去抱住她,她背叛我了,我还这么紧张她,对自己的反应很无奈。   李沅宁突然像清醒了一般,她手里的刀子掉了,惊慌的看着这一地的血还有受伤的白晗,我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迅速抱着白晗冲下楼,送她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急诊,医生说伤口有些深,背部没什么问题,小心感染和出血就行了。跟医生交涉完后,我走到白晗病房里:“我叫你外婆来照顾你吧。” 白晗很虚弱:“不要...外婆会担心。”   我们两一时无言......她心如死水的说:“结束吧。” 我抬起头认真的说:“嗯...我今天就是等你回来,想说分手的事。” 她的身体一僵......可能以为我会挽留吧。   我把手机拿了出来,把彩片打开给她看,她接过后瞥着眉:“不管你信不信,我没跟这个人上*床,不要多想,我解释,是不想被误会。”   呵,事到如今了,还不承认,我无所谓的说:“没关系啊,反正你是做情妇这个职业的,跟别人上*床正常,我又不会说什么。” 白晗脸色骤变:“你走吧,看见你就恶心,自己做了亏心事,反过来找人拍我,不就是想把我逼走吗?如你所愿...。”她把自己的手机从衣服里摸出来,点开来给我看,是我跟公司女职员一起讨论文案时,她侧着身子挨的有点近,从这个角度拍过去就像是在接吻。   我依然图嘴上的痛快:“怎么才这一张啊,我跟她在床*上快活的照片怎么没有?我手机里有,你要看吗?”   白晗甩了我一巴掌,扯到后背的伤,她表情痛苦,我竟然下意识的将手伸过去,伸到一半时立马收了回来,白晗自己tm的给我带绿帽,还想凭一张无需有的照片诬赖我......只是...这发匿名的到底是谁?   我离开了病房,给阿飞打电话让他来照顾白晗,只有他我放心的下,到如今这种情况,我还在替那个贱*人着想,真没骨气。   离开医院后,我回家找李沅宁,她坐在地上脸色苍白,依旧看着地上的血迹与刀子。   “不要跟我说,你不记得了......。”   她彷徨的看着我:“哥,我真的不记得了!我好害怕,你带我去医院检查,我受不了了!...白姐...她有没有事?”   我叹了口气:“她没事,只是失血过多。” 李沅宁胡乱的收拾一下地上的血,回房间关上门睡了。   竖日上午,我带她去了精神病医院,心理医生问我她有没有受过什么刺激,我悄悄把她被□□还有跟生父乱伦的事告诉了医生,很不想说,但是这样应该能更好的检查吧。   心理医生给李沅宁做了很多测试,问了我她平常的表现,最后医生诊断李沅宁有双重人格,他解释双重人格具体指一个人具有两个相对独特的并相互分开的人格,并以原始人格,未分裂出其他人格时的患者为主人格,分裂/衍生人格为亚人格的一种精神变态现象,是一种癔症性的分离性心理障碍。   正常人在相同时刻存在两种或更多的思维方式,其中,各种思维的运转和决策不受其他思维方式的干扰和影响,完全独立运行。   双重人格是多重人格的一种,美国精神病大词典对于多重人格的定义是这样的:一个人具有两个相对独特的并相互分开的亚人格,是为双重人格。   虽然同一个体具有两种或更多完全不同的人格,但在某一时间,只有其中之一明显。   每种人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可以与单一的病前人格完全对立。多重人格可以有双重人格、三重、四重等,到目前为止最多的可以达到24重人格。   从一种人格向另一种的转变,开始时通常很突然,与创伤性事件密切相关,他说李沅宁很可能是从这两次的事件受了刺激、创伤,开始多了另一重人格出来,这一重人格甚至是为了保护自己而衍生的。   当心理医生说起最多的是24重人格时,我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本书——《24个比利》,这个比利就是那个最多重人格的人。   我消化了一会儿,仍然不敢相信:“医生,你会不会诊断错了,我妹妹怎么可能......而且不是说双重人格的患者,每个独立的人格都不会互相进入彼此的记忆吗?”   心理医生叹了口气:“我们医院也有不少双重人格患者,我行医几十年了,不会错的,至于你说的,不完全对,有些双重人格患者的第二重人格是了解并且拥有主人格的记忆,你可以把妹妹放在我们精神病院治疗,这里的护士都很尽责的。”   李沅宁从刚才开始就完全呆住了,她抓紧我的手:“哥,我不要留在这里,这里都是精神病,我害怕...好恐怖......。”   我拍拍她的背:“没事...我不会丢下你的,放心。” 我问医生怎样才能彻底治疗这个病。   他说:1、催眠治疗,通过催眠了解另一个人格。   2、减轻或缓解个人的生活和工作环境的压力,改善生存条件,从本质上说,多重人格是一种对于环境压力的防御。   3、由于多重人格的背后,是强烈的自卑和脆弱,因此应注意循序渐进的培养自身的自信感和自强感,从小事做起逐步获得成功的感觉。   4、要给予她足够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5、多与她进行交流,引导其与友善的人建立友谊。   6、给她一个温馨的家庭环境,禁止家庭暴力。   造成双重人个的因素很多,而主要原因往往是与早期的经历有关。那么,通过以上的治疗方法可以减少患者的另一个人格出现。   是啊,李沅宁早期常遭家暴辱骂、缺爱,心里说不定已经开始自卑了,最主要的是后面发生的事,换成是任何人,发生了其中一件都会受不了的。   心理医生说医院是没有这种催眠的治疗,让我可以另外聘请专门的催眠师,李沅宁的另一个人格可能伤人或者杀人,放在身边会很危险,如果到了这个地步,心理医生叫我一定要把她转到医院来,进行封闭式管理。   他看李沅宁现在乖巧安静的模样,就提醒我另一个人格说不准是跟主人格完全相反的,让我注意。   出了医院我心如乱麻,李沅宁同样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我可以确定她已经杀人了,龙擎宇是她的第二个人格杀的,白晗也是她的第二个人格伤的......   可是我又能有什么办法,还不到最后,我怎么能把她送到医院孤苦伶仃的,她如今这副样子是我造成的,我不会放弃她的,即使到最后她把我杀掉,我也无怨无悔。 ☆、催眠李沅宁   回家后,我让李沅宁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我尽量愉快起来:“你现在不是很喜欢做饭吗?很好吃啊,以后我天天回家吃你做的饭,我先把白晗的衣服收拾好送过去,中午回来吃饭。”   李沅宁低着头:“嗯,谢谢哥,你不用这样刻意鼓励我,越这样我越不自在。”   我回房间收拾白晗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叠的很整齐,很...舍不得,想到她跟我在一起的期间,已经和别人上*床了,心里埂的难受,觉得她肮脏的不得了,她怎么可以这样......是不是每个跟了我的女人都要给我戴绿帽......有些怀念起林欣琪的死心塌地。   白晗的衣服没了,衣柜几乎都空了一大半,我的心跟着也空落落的,我拖着两个大行李把衣服拿到医院,我在门外还没有进去,听到里面阿飞跟白晗的说笑声,心里绞痛,她早就已经不爱我了...。   把箱子推了进去,他们两个转头看着我,阿飞:“你们真的分手了?” 我点点头:“白晗...你的衣服我都清空了,如果还有什么没拿的,通知我。” 我想了一下:“还有钥匙,还给我。”   白晗的脸冷了下来,她从裤包里拿出钥匙扔给我,砸到了我的脸上,划出了血,她忽然紧张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摸了一下脸上的血:“嗯...你是有意的,荡*妇。” 我转身潇洒的走人,其实心里比谁都要难受。阿飞追了出来:“现在都不是小孩了,有什么好好说,我看你们在一起那么久,明明都还在乎对方,一个个却要做出与思想相背驰的事。”我不理阿飞的话,径直离开了,他一个老处男懂什么,要是他的女人背叛他,他指不定宰了对方呢。   回家后,飘香四溢的饭菜已经做好,但没什么胃口,李沅宁问我的脸怎么了,我开玩笑:“被母狗咬的。” 她就明白了:“白晗。” 接着她又说:“哥,刚刚我想了很久,龙擎宇是我杀的吧...我还是去精神病院好了,我怕会伤害到你,我不知道另一个我是什么样子的,她连白晗都敢杀,我怕你也...。”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饭:“别乱想了,龙擎宇是意外死亡,不关你的事,你的手艺这么好,简直是突飞猛进,改天教教我。” 李沅宁还是一脸担忧。   晚上李沅宁没有过来睡觉,看来她的第二重人格没有苏醒,这样我就安心睡下了,躺在床上旁边空落落的,一闲下来就会想到白晗,心一直揪着疼,我把脸买进枕头里寻找她的味道,我发泄的低声咒骂:人尽可夫的荡*妇,走了还tm的能勾引我。   床单被套上充满了她的香气,身体里有种欲望在叫嚣,没想到身为董事长的我在床上想着那个贱*人打飞机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李沅宁包了饺子,我让她不用起那么早,正在吃饺子的时候,她支支吾吾的,我让她想说什么快点说,她从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推到我面前:“这是我今天早上在枕头边发现的,好恐怖。”   纸条上面的字很漂亮,跟李沅宁的完全不一样,她的字一直很丑,上面写着:放心,不要去精神病院,我就算是杀了李沅宁,也不会杀李沅旭。   我看着这张字条都瘆得慌,别说李沅宁本人了,就感觉好像有鬼一样,我把纸条收了起来,准备着手找催眠师。   我聘请了一个华人总裁打理公司,这样我就不必每天去公司处理事情了,不少记者想要采访我这个年轻的董事长,都被我拒绝了,我不喜欢抛头露面的。   接下来我找了一个专业的催眠师,带李沅宁去了他的办公室,她看起来很害怕,和催眠师互相介绍了一番,他叫郑隽星。   李沅宁有些紧张,郑隽星不愧是催眠师,说几句话就将她安抚好了,他已经了解了她的情况,递给我一张纸让我写下想要问的问题。   我琢磨了一会:写下的第一个问题是为什么要伤害龙擎宇,接着又划掉了,万一抖出她杀人的事,郑隽星报警就完了,她肯定会被强制转到精神病院。   良久才下笔:1.为什么要伤害白晗?2.为什么说杀了李沅宁也不会杀李沅旭?3.你一般什么时候会出现?4.你是什么时候衍生的。   郑隽星让她躺在一个睡椅上,把窗帘都拉上了,他给她调整了最舒服的位置,接着用催眠工具加上口令催眠她,郑隽星说什么,李沅宁就会照做。   过了一会儿,她闭着的眼睛半睁着,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了,郑隽星的声音很沉缓:“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不是我写的问题?我看向他,他用眼神示意我稍安勿躁。   李沅宁很机械的回答:“我叫李han。” 李han?我立马撕了一张纸写哪个han?然后拿给郑隽星看,他接着问:“哪个han?”   李沅宁的嘴角扯了一下,半争着眼,十分诡异:“白晗的晗。” 我的心狂跳起来,有些恐慌,这个人格希望成为白晗!也就是说她喜欢我。   郑隽星:“为什么要伤害白晗?” 李沅宁的脸变得扭曲:“她背叛了李沅旭...我忍痛割爱把李沅旭让给她,她竟然不珍惜!她是我学习的模范,本来我是不会杀她的,可是她触碰了我的底线,她该死!”   李沅宁的样子有些激烈,看我的心惊肉跳,郑隽星小声跟我说:“没事,这只能说明进入状态很成功。” 我马上跟他解释:“她没杀人,只是割伤了别人。”   郑隽星没管我的解释,好像并不放在心上,他继续问:“为什么说杀了李沅宁也不会杀了李沅旭?” 她的表情变得可真快,这下有些温馨的样子:“因为这个世界上我最爱李沅旭了,即使他不爱我,我也会永远爱他,如果李沅宁敢伤害她,我会毫不犹豫的扼杀我们共同相处的身体,或者努力杀死主人格。”   郑隽星:“你一般什么时候出现?” 李沅宁高深莫测的说:“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   郑隽星:“你是什么时候衍生的?” 她安静了不再开口,他问了第二遍你是什么时候衍生的,她的身体突然抽搐起来,口吐白沫很痛苦,我慌张的试图按住她,郑隽星拿了一块软布塞到她嘴里:“这样可以防止她咬到舌头.........你不要强硬把她扳直,侧放自然弯缩。”   我照做了,李沅宁渐渐开始平静,我想叫醒她,郑隽星阻止了我,等李沅宁彻底平静后,他说了一个口令,她就醒了。   李沅宁睁开眼后,把嘴里的布拿出来,摸了一下白沫,一脸嫌弃的模样:“好恶心,怎么回事。”   郑隽星拿了一瓶矿泉水给她漱口,我拿纸帮她擦:“刚刚出了点小意外,你口吐白沫。”她叹了口气。   李沅宁坐在外面休息,我跟着催眠师去了里面的屋子谈论,我很担心的问:“第二人格会不会杀死主人格?”   郑隽星轻笑:“你放心好了,看你妹妹的情况,第二格的衍生只是为了保护主人格,再说副人格永远不可能杀死主人格的,不过,取代她的身体是有可能的,也就是说第二人格苏醒的时间会越来越长,主人格之后可能会陷入沉睡,这要看你怎么做了,尽量不要激怒第二人格,李晗这个人格看起来很具有攻击性,你最好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封闭式管理,否则再酿成什么大祸,后悔可来不及了。”   “实不相瞒,我妹妹变成精神分裂症,都怪我,所以我会好好负责养好她,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把她送去精神病院的。”   郑隽星:“你错了,双重人格和精神分裂症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能混为一谈,首先,双重人格是多重人格障碍的一种。这个多重人格障碍的学名叫分离性身份识别障碍。这种病的诱因多半是幼时受到过的侵害,尤其是性侵害,导致身体内出现了另外的人格,相当于一个肉体中住了多个灵魂。   当她不想遭受痛苦的时候,她的另个人格就会出现帮她承受痛苦,从刚刚来看,白晗可能是你的女朋友吧,她爱你,所以不想看见你和白晗在一起,这时候另个人格出现的频率会增高,叫李晗的人格就会杀死一切对主人格造成伤害的人,但是你对于李晗来说是精神支柱,她不会伤害你......。   精神分裂症要分析起来就比多重人格复杂多了,因为对于它的病因的认识目前还不明确。不过精神分裂症与多重人格相比,最显著的差别就是:多重人格障碍患者的肉体中有不止一个“灵魂”存在,而精神分裂症患者的体内只有一个。精神分裂症的临床症状可分为:感知觉障碍比如幻听、思维障碍比如被害妄想、情感障碍比如焦虑和抑郁、意志和行为障碍、认知功能障碍,跟多重人格完全不一样。”   没想到郑隽星懂得这么多:“你不是催眠师吗?看起来比心理医生还要专业。”   他的脸上有一种悲伤的表情:“最初我当催眠师,是为了帮助我的女朋友,她小时候遭受亲戚性侵,出现了另一个B人格,每次在那个亲戚□□她的时候,B人格就会出现承受,直到有一天B人格将她的亲戚杀死,她清醒过来时,看见了死亡的亲戚,那时候她很茫然的逃跑了,我跟她相遇,很庆幸的是她的主人格和副人格都爱上了我,她杀人的事我从来没有泄露出去过,我之所以敢跟你说......想必你的妹妹也杀人了吧,你跟我一样隐瞒着......话我不多说了,总之你一定要小心李晗,而且你要注意她会不会出现更多的人格。”   我跟郑隽星道谢后,带着李沅宁走了,她问我刚刚和另个人格谈论了什么话,我没有告诉她,不想吓到她,我始终不相信亲妹妹会爱上亲哥哥,她只是太依赖我而已......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一闲下来就会想起白晗,开车想,吃饭想,睡觉想......总之做什么事眼前都是她的样子,很痛苦,加上李沅宁的病情,一路走来遭受的情感压力,我每时每刻的心都是煎熬的,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即使我坐拥金山银矿,也无法开心。   我希望有个完整的家,李沅宁变得正常,爸爸妈妈没有死......白晗没有出轨,或许我会选择让她正式当我的女朋友......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奢望。 ☆、我爱你   自从聘请了总裁帮我打理公司,我变得很清闲,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心中一直郁郁寡欢,却要在李沅宁面前强颜欢笑。   有一天晚上李沅宁跑到我床上来睡,我就知道另一个灵魂来了,她紧抱着我很幸福的模样,我轻声唤她:“李晗...。”   她的身体一抖:“你要是再带李沅宁找催眠师...我不介意多杀一个人。” 我忽然觉得她很恐怖,心灵深处有一种叫惊惧的情感弥漫着,我紧咬着牙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了龙擎宇?他对你那么好...。”   李沅宁道:“是,他之前的确对我很好,那时候我就想着安安心心的跟他过下去,成全你和白晗,那晚我控制不住偷亲你,他发现后,动手打我...骂我不知羞耻不要脸,他说肯要我这具残破的身子已经很不错了,我还不要脸的跟亲哥乱伦,我忍过他,直到我吼出我爱李沅旭,他变本加厉的家暴,我说过不会再让人欺负李沅宁了,所以龙擎宇该死...。”   龙擎宇是我那么多年的兄弟,说不难过是假的,我掐住李沅宁的下巴:“你凭什么不经过李沅宁的同意随便杀人!李沅宁她那么喜欢龙擎宇......你凭什么!你这个畸形的灵魂!”   黑暗中她的眼睛闪着一丝亮:“呵,你还不明白吗?你那龌龊的妹妹,把对你的爱压抑到心底的最深处!所以才会有一个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爱你!我杀人,在她心底深处是赞成的,只不过她一直压抑自己而已,我只是做了她想要做的事,李沅宁那个胆小的蠢货,始终要靠我来保护......。”   从李沅宁口中说出这些毛骨悚然的话,我浑身像掉进冰窖里一样,我打起精神警告她:“你不是爱我吗?那么,你就不要再做让我失望的事了。”   李沅宁娇笑几声,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会好好听你的话的,可是...你多少得拿出点诚意来......让我尝尝欲死欲仙的滋味儿吧?就让我尝一次,嗯?好不好?...李沅宁不会知道的。”   心里恶寒,我将她提出去关上门,李沅宁在门外使劲拍着门:“李沅旭,你是不是男人!你让我进去...你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杀了李沅宁了......。”   我快被这个李晗折磨疯了,我只好开门出去,她果然拿着一把刀在身上比划,脸上都有一丝血痕,我冲过去把刀抢过来,李沅宁扑进我的怀里来:“早出来不就完了,我也不忍心伤害这具容器的。”   那个叫李晗的灵魂,出现最多的频率是晚上,偶尔白天也好出现,她有时会穿着暴露来勾引我,我心里从来只有恶心,即使她伤害自己我也没有碰她,后来她就不再使苦肉计了,看来她的确不会伤害李沅宁。   我每天的精神高度紧张,被李沅宁折磨着。同时从没有这样想念着一个女人,那就是白晗,我想念她到可以原谅她出轨了,可以原谅过往的一切,但是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有李晗这个疯子。   有几天李沅宁安安静静的在屋里画画,我总算放松了一些,回房间关上门,偷偷拿出白晗之前拍的照片看,她现在或许不知道在那个男人身下快活......我还想她做什么......无情无义的女人。   门外,李沅宁敲门让我出去看她的画,我马上把白晗的照片收起来,藏在床垫下面。出去后,李沅宁搂住我的脖子:“李沅旭,你关上门做什么?难道...是想要了?” 她言下之意是说我在打飞机,李晗现在白天出现的时间也久了,我很担忧:“你不是说要我看画吗?”   李沅宁拉我去她的房间,把一叠画都交给我,当我看到画的时候皱起了眉头,这些画十分阴暗,都是黑白色的,有几个男人在轮*奸小女孩的画,有李沅宁跟蔡雷xx的画,有无数只黑暗的手伸向蹲在角落里的女孩儿......一张一张的画都是那么的诡异、惊悚、黑暗......我的心又开始像针扎了一般的疼,我现在只要难过时,心脏都会一抽一抽的疼......我并没有去检查身体。   李沅宁突然抱起头尖叫,我把画放一旁,问她怎么了,李沅宁抖着身体:“她又来了是不是,这几天的记忆我都没有,她为什么要画这些恐怖的话!”   我马上把那些画全部收了起来,带她出去散心,在商场的时候碰到了白晗,她身边有一个男人,是出轨的那个男人,他搂着她的肩膀有说有笑的,我的心又开抽痛起来,我脸色苍白捂住心口,李沅宁问我怎么了,缓了一会儿,说没事。   我们四个同时顿住了脚步,李沅宁出声:“白姐...你...这么快就有新欢了?枉我哥天天想你!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我让李沅宁住嘴,这样岂不是我落了下风。   那个男人扬起得意的笑脸跟我握手:“是晗晗的朋友啊?这不是那个年轻的董事长吗?,幸会,我是江逸,希望家父能有跟你合作的机会,忘了说,我跟晗晗快要结婚了,到时候我会发请帖给你们,一定要来。”   白晗的目光盯在我的脸上,我没有看她一眼,神色正常的说:“噢,恭喜,我还有事不聊了。” 我跟李沅宁离开,直到白晗看不见我的脸时,我才露出痛苦的神情,我越走越快,李沅宁小跑着跟在后面,我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将脸埋到膝盖里,此刻的我是那么的无助,李沅宁拍着我的背:“哥,你别哭了。”   我把脸抬起来,整理好情绪:“谁说我哭了,你以为我像你。” 李沅宁探头看我:“是没哭,不过,你眼里的血丝好重,有点恐怖。”   “哦。”我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和李沅宁是静止的,她就静静的坐着陪我。   我在椅子上做了一天,直到深夜,我还是一动不动的,李沅宁中途离开,她回来后打开盒饭喂我:“李沅旭,吃点吧......白晗不爱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一辈子跟我生活在一起......。”   她来了......我把饭盒打翻,只有李晗出现的时候我才敢发脾气:“都他妈是你!你这个多余的怪物,你毁了我一辈子......。”   李沅宁打开另一个盒饭,自顾自的吃:“随便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生气,我本来就是为黑暗而生,一切不好的词我都可以接受,你不敢把火发在李沅宁身上,我可以替她承受...。” 对于李晗我束手无策,难道她一辈子都如跗骨之蛆,不放过我?   我有些绝望......   得知白晗要结婚的噩耗,还有李沅宁和李晗的双重折磨下,我终于病倒了,每天躺在床上最喜欢的就是做梦,梦里可以梦到白晗,甚至有一次梦到跟她结婚.....   李沅宁悉心照顾我,不知道是哪个人格,反正她们没有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恍惚间,我都要以为李沅宁一直正常了,但是她叫我李沅旭而不是叫我哥的时候,我就知道是李晗。   她让我去医院看病,我躺在床上倒死不活的,就是不去,不知道她从哪里找的中医,看过我的病后,抓了一些中药熬给我喝,我仍然没有气色,中医说这是心病......   李沅宁喂中药给我喝:“哥,是不是因为白晗要结婚了,所以你太伤心了......你去争取幸福吧,你明明爱她的,为什么就是不争取?既然你那么爱她,出轨的事,为什么不问个清楚,说不准她没有出轨呢?”   我裹起被子睡了:“很多事情,由不得我,再帮我拿一套被子来,冷。” 她听话的从柜子里拿出被子给我盖上,并且打开了房间里的空调。   公司里,有事找我开会,我都全权交给总裁处理了,现在没有一点动力去做那些事。   正当我睡的昏天黑地是时候,不知是白天还是晚上,我翻身看到了一个朝思暮想的人——白晗,她站在床边看着我,白皙的瓜子脸,有韵味的内双,娇挺的鼻子,娇嫩的红唇,都是我在梦中梦了无数遍的样子,除了绿叶丫枝的纹身已经被她洗掉了,露出了淡淡疤痕的左脸。   就这样四目相对,白晗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李沅旭,我从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对我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我知道,你从来没有打算爱我,所以我的失望累计起来,对你的爱也消磨的一干二净,你永远认为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从不相信我......你现在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不觉得很搞笑吗?”   我掀开被子,慢慢下床,站起来抚摸着她的脸:“不...不是的...白晗......我爱你,我没办法看你嫁给别人。”   我流着泪吻上她的唇,第一次她的温度要比我高,我捧着她的脸,轻轻柔柔的深吻下去,微冷的舌探进她的嘴里,把思念都化在这个吻里,她不回应也不拒绝,我楼上她的腰,把她紧紧摁倒我的怀里,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慢慢将手放到我的胸膛上,回应起来。   当我们缠绵深情时,我瞥见门口站着一个人,她的目光如毒蛇一般的幽冷,死死的盯着我们,李晗来了......我冒出冷汗,将白晗扯开:“白晗,快走,快走!” 她的站在原地没有动,我推开她吼:“快滚!”   白晗狠狠扇了我一巴掌:“耍我那么好玩吗?” 我没什么力气,支撑不住坐到了床上,白晗流着眼泪跑了出去,她撞到了李晗,李晗从身上摸出一把刀,举起尖刀,表情扭曲:“我叫你跟我抢他!!” 她一刀扎下去,白晗躲开了,只是划伤她的手臂,她捂着手逃跑,李晗举着刀追出去。   我拖着软绵绵的身体,连鞋都没有穿,用上最大的力跑出去追她们,嘴里大声喊:“李晗,你要敢伤她,我弄死你!!” 李晗恍若未闻继续追着白晗,她们在前面跑,我在后面一跌一爬的追。   出小区时,白晗转头看李晗,没有注意前面的汽车,我瞳孔一缩,大喊:“白晗!前面!”   那辆汽车直接将白晗撞的飞了起来,她在地上滚了几圈,我无比凄厉:“不要!!!” 连滚带爬的扑倒她的身边,李晗拿着刀站在后面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死了!哈哈哈,没人再跟我抢了!哈哈.........。”   我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抱着白晗痛哭,她全身都是血,尽管很痛苦仍然不忘说:“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你...。”   “白晗,别说了,我求求你了,我爱你,我比任何都爱你!” 我转头吼那个司机:“你他妈倒是打救护车电话啊!!” 司机这才回神过来,慌乱的点手机。   我抱着白晗,头靠着头,她想推开我却没有力气,张嘴想要说话,鼻腔和嘴巴都喷出血来,我慌乱的给她擦血,血太多太多!怎么擦不完,我的眼泪大块大块的滴在她脸上,她痛苦的扭曲了面容,我着急问:“你哪里痛?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白晗说不出话来,渐渐昏死过去,摸着她脖子上的脉搏,还好,还在跳动,我此刻的模样也十分狼狈,身体很虚弱,头很晕,但我仍然支撑着。   李晗那个疯婆子还在笑,直到听不见她的笑声时,李沅宁回来了,她走过来慌慌张张的问怎么回事,司机逮住她:“小姑娘,别想跑,我已经报警了,主要责任在你身上,你拿着刀追着这个姑娘跑,我才撞到她的。”   李沅宁哭着问我是不是真的,我爆发的扇了她一耳光:“滚!杀人犯!龙擎宇他妈的也是你杀的!” 救护车来了,我慌忙将白晗抱上担架,体力不支差点倒了,护士扶我一起上车,我觉得快支撑不住了,我把白晗的手机搜出来,给外婆还有阿飞打了电话,通知他们。   接着我就在救护车上晕倒了。 ☆、白晗失踪   当我醒来时,已经昏迷了几天了,我四处张望,病房里没有一个人,我把手上的针扯了,颤颤巍巍的下床去护士站问白晗的情况,那个护士很生气的拿纸将我的手摁住,我拔了针后没注意到,手上流了很多血。   护士:“那个病人在重症监护室,你回去躺着休息,自己的身体都很差,有肺炎,再不好好休息就会转成慢性肺炎了。”   我硬要看白晗的情况,护士拗不过我,就带我去了,阿飞在里面所以我不能进去,每次只能进去一个家属。   阿飞出来后叹了口气,我穿上护士给我的衣服,准备进去,他按住我的肩膀:“白晗的外婆去了......那天,她来医院看到白晗的惨况,当时就心肌梗死了。”   我怔住了,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满满的负罪感在心里蔓延,阿飞安慰我:“其实她外婆身体本来就不好了,别多想。”   我失魂落魄的进去,握住白晗的手,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要不是有心电图,我都要以为她死了,边哭边跟她说了很多忏悔的话。   我呆在里面不肯走,护士硬把我拉出去,她很凶,要是我以前的脾气,她早就被我骂哭了。   我回自己的病房躺好,阿飞进来看我了,我问他李沅宁呢,他说被强制转到精神病院去了,我问可不可以把她弄出来。   阿飞很严肃骂我:“李沅旭,你还不清醒吗?对我瞒天过海,她有双重人格的事你不早告诉我,龙擎宇就是她杀的吧?......不是你把李沅宁放在身边就能治好她的病,双重人格是治不好的,放在精神病院里封闭式管理才是最安全的,我去里面看过,环境什么都不错,管理模式也很好,你完全不用操心,只是她的另个人格出现时,会大吵大闹的,你是不是要害死白晗才会认清事实?白晗是个好女孩儿......你不要再糊涂了。”   “阿飞,一路走来,你帮了我很多,真的很感谢你,白晗说的没错,我就是太自以为是了,我现在住院,你一定要帮我经常去看李沅宁,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就她这么一个亲人了...。”   阿飞:“我会经常去看李沅宁的,她的确很可怜,你好好休息养好身子自己照顾她们,我那么忙还帮你瞎操心......。”接着他又说:“你上次说白晗出轨......我想当时我在场,她没有背叛你,当时周曼易给我打了个电话说白晗喝的烂醉如泥,被江逸带走了,江逸是赌场里的老顾客,我当时赶过去了,周曼易告诉我她在后面偷偷的跟着,江逸带着醉熏熏的白晗去酒店开房,被我拦住了,所以她真的没有出轨。”   听完阿飞的解释,我更懊恼了,凭几张照片就定了她的罪,她也是啊,我也没有跟公司女职员乱搞,她都不问问我......至于照片,除了李晗,我想不到谁能这样拍。   后来的日子我每天都要去病房里看白晗一遍才安心,十几天后她的病况稳定下来,转到了普通病房,我也出院了,每天照样会来看她,阿飞也经常来。   我去了精神病院看李沅宁,这里与普通病房的差异很大,首先病房全部封闭,门禁严格。家属探视也是不允许随意出入的。   管理非常严格,新入院病人需要更换院服,搜查危险物品的。住院病人需要遵循严格的作息制度的,这也是为了病人的病情康复。   晚上有护士值夜班,不只有女护士,男护士也很多。   李沅宁的房间里床上的被套都是白色是,屋子里干净整洁,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她看我来了后,局促不安,比以前更胆小了。   我上去握住她的小手:“沅宁,哥上次说的是气话,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她畏缩的收回手:“哥,我不怪你,发生这些事,都是因为我,如果她出现了,让你带我走,你千万不要相信那是我,我会安安心心的呆在这里面,不给你添麻烦。”   我拿出草莓蛋糕亲自喂她吃:“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她小口小口的吃着:“以后每次来都要给我带草莓蛋糕哦,最好上面都铺满了草莓。”   我有些哽咽:“嗯,好。”   李沅宁:“白姐,怎么样了...。”   “她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你不用担心自责。”我这样告诉她。   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闲,主要就去三个地方医院、精神病院、公司。当我一如既往的去看白晗时,她不见了!!!我惊慌失措的在每个房间到处找,护士说病人已经被她父亲接走了,我就去找白正平。   我揪住白正平的领子质问了很多遍,他道:“你发什么疯,我真的不知道白晗在哪里,我又没去过医院,连她出车祸的事我都不知道。” 我把他揍了一顿他还是说不知道,我拿巨款诱惑他,他接了钱给我说了一个地方,我去他说的地方找,还是没有。   我气急败坏的拿了把抢回去吓唬他,他跪下来求我不要杀他,他说真的不知道,我才相信不是他接走白晗的,都跪下来求我了,肯定不是他。   我去找阿飞,他说:“我那天去看她的时候,还在啊,会不会是她爸接走的。” 我很确定的说不是,阿飞让我去找她生母,她生母的信息我一点都不知道,怎么找.....   最终,我还是拜托了阿飞,他查到地址后,我马不停蹄的就赶去香港,依然无果,我不清楚白晗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她说白晗没在她这里,我还是每天跟踪她,后来她被我跟踪的发狂,就对我说:“小伙子,我看你人模人样的,该不会是变态吧?我把话给你放这了,那个丫头我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我才不会拖着她那个拖油瓶,不然我老公跟我离婚了怎么办,你也不想想,你太执着了,我警告你啊,再跟着我,我就向法庭申请禁身令了,你要搞清楚,香港是法治社会,跟内地不一样。”   我不理她的话,继续跟踪,因为我只有这一个线索了,后来,白晗的妈妈真的把我告上法庭,她拍了很多我随身的照片,证据很足,法官说我已经构成骚扰,判了我的刑,还是阿飞在外面联系上张慧玲把我弄出去的。   因为我这一出,被记者拍到,丑闻闹得沸沸扬扬,很多网友在新闻下面评论:“李氏集团董事长这么龌龊,几十岁的老女人也跟踪。” “长得那么年轻那么帅,口味这么重。”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诸如此类的评论很多,迫于丑闻影响到公司,我聘请的总裁让出面澄清。   她知道我不是那种人,并没有质疑我,她叫Lucy美国华人,阅历很丰富,担任过美国一家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所以我当时才放心聘请她的。   Lucy大我7岁,她跟我想处的模式很像姐弟,我没有把她当下司,她也算老姜了,做起事来比我这个董事长老练多了。   Lucy:“董事长,你快点澄清你的事,损失到公司利益可不关我的事。” 她催了我很多遍,我才接受记者的采访,表示我女朋友不见了,所以找她的母亲询问。   一时间新闻上都是我的消息,什么20岁年轻董事长痴情找女友,网友都要我爆照,说帮我一起找,我也有此意。   阿飞和Lucy都劝过我,不要爆照,这样可能给白晗带来危险不说,而且没经过她的同意爆照,她可能会生气反感。   我才按住这个心思,派人满世界的找她,飞机站、火车站、高铁、地铁、游轮......该有的交通工具我都查过了,没有她乘坐的消息,白晗就这样人间蒸发了,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她本来就没有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一样。   我想起了一个人,江逸,重新燃起了希望,我去找他时,他看见我就上来打,问我把白晗藏到哪里去了,连江逸这里也没有,让我很挫败。   我的心时常抽疼,特别是想她的时候,我把她的照片表出来,满屋子里都摆放起来,床头上方的墙上我挂了一个很大的相框,也是白晗的。   我以为这样可以缓解对她的思念,没想到越来越想她,想的我吃不下睡不着的。   有天晚上我一个人KTV开包间唱歌,出去上厕所的时候看到熟人了,安雯在包厢门口对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应该是她的男朋友鬼混了,我瞄了里面一眼有很多小姐,那个男人狠狠的把安雯推到地上:“臭娘们,不要想拿你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我,趁早给我打了,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的,跟老子睡的时候就不是处了,成天跟别的男的勾三搭四的。”   安雯指着他怒骂:“周力!你自己整天在外面玩女人,反过来冤枉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是不会打的,你必须跟我结婚。”   周力抬脚想要踢安雯的肚子,我一拳将他打翻,周力吐了一口血水:“死三八,还说老子冤枉你,你奸夫都打我来了。” 安雯气的浑身都在抖,周力打不赢我就跑了。   安雯捂着肚子样子有些难受,我问:“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安雯摇摇头:“没事,气的而已。”   我调侃:“什么时候你眼光这么差了,这种男的你还要跟他结婚。” 安雯眼睛红红的:“没办法啊,我就是爱他,为了他我经常逃课,后来同居了,我怀了孩子后他就开始出去乱搞。”   “你也有这种时候,清醒点吧,说不定你们结婚后,他会对你家暴。”   安雯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她问我:“听说白晗失踪了,没想到你现在这么爱她了,其实当初我没犯错,跟你在一起是个很好的选择吧。”   想到白晗因我受的伤害,我自嘲道:“你该庆幸捡回一条命,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那么早,我怕你几条命都不够给李沅宁杀的。”   安雯并不懂我的深层意思,只是以为我在开玩笑:“你妹妹跟白晗相处的怎么样?”   我小声嘟囔:“李沅宁很喜欢白晗,李晗不喜欢......。”   安雯疑惑:“啊?李晗是谁?”   “没什么,你听错了,我送你回家吧。”   安雯拒绝我,她怕男朋友又误会。我不禁感叹...人都是会变的,要是从前,我绝对不会信安雯会为这种渣男放弃那么多。   回到空荡荡的家,一种无力的感觉笼罩着我,每次呆在家里就会想一个问题,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无数个思念白晗的夜晚里,我都是那样的颓然,有一回鬼使神差的走到厨房,拿出刀往手臂上割,献血渐渐流出,手上的疼痛缓解了心里的痛......看着这些血......我竟有一丝丝的痛快。   后来的日子,我时常拿刀在手臂上划开一道道的伤痕,白天穿长袖去公司正常上班,对......是上班,即使我是老板,也总有一种上班的感觉,公司像无形的枷锁,禁锢着我。   白晗始终没有消息......我很憔悴......过年时,阿飞准备回老家,阿哮和我一起去了精神病院陪李沅宁,李晗出现过,她见到我后没有发疯,她说:“李沅旭,我知道,我越把你捏的紧,你会离李沅宁越远,我不会再逼你了。”   阿哮头一次见双重人格,好奇的东问西问,他跟李晗处的不错,等李沅宁清醒后又是另一种情况,阿哮直呼有意思。   我小声恐吓他:“有意思?她什么时候把你杀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阿哮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我贱命一条。”   我问了阿哮陈凯的情况,他说陈凯在蔡雷面前很得脸,但是蔡雷做事的时候没有带陈凯,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我问他可不可以把陈凯弄回来,阿哮有些无语:“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啊?陈凯回来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当初他执意要去,我跟阿飞劝过他很久,因为他是你的兄弟。但是我们也不能寒了其他兄弟的心,所以没有坚决阻止他......。”他又有点抱怨:“都是你让我们不要碰毒品,现在薪水都少了好多。”   我翻了个白眼:“我会从公司拨钱过来,发给你们行了吧。” 阿哮又去逗李沅宁了,她忽然开口:“哥,你把我送去蔡雷那里吧,让另一个人格杀了他。”   阿哮比我先出声:“太危险了!不准去,再说蔡雷凭什么把你留在身边。”   李沅宁缓缓道:“因为蔡雷是我的生父。” 阿哮呆掉了:“你开什么玩笑。”   我无奈的说:“是真的.........沅宁...我不会让你去的。”   阿哮好奇的问:“既然他是你生父,你怎么还忍心杀他?” 李沅宁目光有些幽深:“因为...我恨他,造成我一切悲剧的都是他...如果当年他没有跟我妈生下我,说不定我就是李致远的女儿了,我就会有个美满的家,我就不会遭受那些痛苦。”   阿哮打破砂锅问到底,我沉脸让他别问了,下面的事都是雷区,李晗发怒的后果他承受不起。   不过李沅宁还是傻,她是从蔡雷那里出来的小蝌蚪,怎么会成为李致远的女儿呢。   我把公司的重任都交给了Lucy,决定出去周游世界,呆在空荡荡的家里,我总想自杀,去旅游的话......或许哪天我碰到白晗了呢?   让人找白晗的事我也没有放弃,在外面周游的日子很舒心,我这张帅脸,没少被女人搭讪,我都拒绝了——为了白晗,我甚至怀疑我那方面有病,因为只有想起白晗的时候我的身下才会硬,其他的女人怎样勾引我,我都毫无感觉。   因为白晗这个臭女人,我竟然沦落到只能想着她的样子然后打飞机的地步.........我真的想不透到底是谁悄无声息的带走了她,每次我乱想是猜测她会不会已经嫁为人妇了?或者出了意外?或者......我都不敢再乱想下去...... ☆、三天恋爱   过年的时候,我才回了深圳,我挺怕Lucy找到男朋友后,就不管我的公司了,再找一个像她这样忠心有能力的总裁,基本不可能了,我回公司检查过,一切都没有问题。   我问Lucy:“你有没有男朋友?” Lucy奇怪的看着我,随后一脸惊恐:“你...该不会放弃找女朋友,爱上我了?”   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怎么可能!就是怕你找到男朋友,甩手不干了。”   Lucy白我一眼:“我是不婚主义者,男朋友可以随时交,但我不会降低自己的生活质量,自己一个人过挺好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呃......Lucy的思想我们这种普通人了解不来,也只有美国人能干出这种事了,他们不生孩子都是很正常的事,放在中国,一大群亲戚喷死你,什么不孝的罪名都扣上来了。   我发现有时候中国人挺悲哀的,要顾及那么多,即使成年了还不能随心所欲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外国基本18岁成年就独立了,他们的父母不会干涉孩子的人生。   不过我现在也算孜然一身了,无父无母,方家的亲戚还没闲到来管我。   白晗已经生长成我心里的一块肉,我再也无法爱上其他的女人,心口疼的毛病总犯,去医院检查又没什么问题,医生说我是神经反射。   春节那天,我跟阿哮同样去了精神病院过年,阿飞回老家了,李沅宁跟阿哮看起来很像......情侣,我问:“你们拍拖了?。”   阿哮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李沅宁也羞涩的点点头:“我的另个人格好像也很喜欢阿哮。”   卧槽!奇闻,阿哮牛*逼了,两个灵魂都被他搞定,不过我也是打心眼里替李沅宁高兴。   吃饭的时候,阿哮说闲话:“阿飞他妈妈真是的,搬到深圳来不是挺好的嘛,每次还让阿飞跑回去,他现在回去的很频繁,他妈身体不好了。”   “啊,你不早说,要不然我们明天去看看他妈吧,阿飞为我做过很多事,我都没能为他做过什么。”我惭愧的说道。   阿哮:“可以,那个...我想说个事......等李沅宁满21岁,我想娶她。” 李沅宁瞪大了双眼,脸上有一丝可疑的红晕:“不要......我在这里呆的好好的,万一以后另一个人格伤害到你怎么办?”   我也承认:“这个...你跟李沅宁生活在一起,确实有点危险。”   阿哮态度很坚决:“我就是死在她手里也甘愿。” 李沅宁脸上笑容灿烂,很久没看到了,但是,我不敢相信花心的阿哮竟然会对李沅宁这么专情:“等她二十一岁,你还没厌烦她再说。”   阿哮为了证明居然还发了誓,有点“琼*瑶剧”,不过李沅宁很开心,两人亲亲热热的。   问了阿飞地址后,第二天我跟阿哮启程去佛山,很少来到乡下,阿飞的老家干干净净的,很有田园风,我跟阿哮买了一大堆补品去,高妈妈眉欢眼笑对我们嘘寒问暖的,很少有朋友来阿飞老家吧。   我问:“阿姨,您的身体怎么样了?” 高妈妈很喜欢我:“就是小毛病,没什么事,我看见你就很合眼缘,要不你当我干儿子吧。”   阿飞:“妈,别瞎说,人家是公司大老板,能拜你一个乡野村妇当干妈?” 我给阿飞一脚,然后跟高妈妈说:“正好我无父无母的,阿飞的妈就是我的妈,这干妈我认了。”   高妈妈连忙回屋装了红包给我:“这么年轻就......比我们阿飞还可怜,以后有空常来坐。” 阿哮舔着脸问:“阿姨,要不我也当您干儿子?”   阿飞脸都黑了,阿哮讪讪:“飞哥,我开玩笑的。” 高妈妈真是来者不拒,不管阿飞的黑脸,硬收了阿哮当干儿子。   我和阿哮帮干妈做了很多家务事,我问干妈:“你一个人在乡下孤苦伶仃的,要不然我给您请个保姆?”   自从我们来了后干妈一直都是笑呵呵的:“不用,阿飞的女朋友会照顾我。”   我跟阿哮雷到了,阿飞什么时候多了个女朋友,阿飞解释:“就乡下交的女朋友。” 阿哮最爱问了:“那嫂子人呢?是龙是风给我们瞧瞧呗。”   干妈:“可不巧咯,她呀回老家过年了。” 真遗憾,阿飞的初恋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等干妈出去的时候,我跟阿哮异口同声的问阿飞:“哥,你还是处男不。”   阿飞一个飞踢甩过来,我躲得快没中招,阿哮就惨了,在地上哀嚎半天。   我贼兮兮的凑过去:“给我看看嫂子的照片呗,看是什么样的姿色能让你把初恋交出去了。” 阿飞:“她不爱照相,所以没有。”   阿哮:“这么看来,一定是美女了,天天发自拍的勉强算是个美女,不发自拍的才是真正的美女。” 我补一刀:“也有可能是个“极品”。”   我跟阿哮总是调侃他的女朋友,阿飞好像有点不高兴了,我们就住嘴了。   在乡下住了两天,我跟阿哮就回深圳了,我本来想回去后就继续周游世界的,Lucy让我给她放个长假,她要回美国一趟。   我只好认命同意了,把她逼的太紧,撂担子不干亏的就是我,在公司忙碌起来,晚上回到没有白晗的家,我的心就会开始疼,她是我心里的伤,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丢下我离开。   等了几个月的时候,Lucy终于回来了,还带了个洋鬼子男朋友,我有点担心的问她:“你们是不是要结婚啊?” Lucy眨眨眼睛:“你怎么老担心我的婚事啊,我都说了我是不婚主义者,难不成你想尝尝我这款的?我可以的...。”   Lucy太开放了吧,我灰溜溜的走了,准备继续开始旅游的事,碰到了陆展维拿着一束花,他好像在追Lucy,我嘴碎的说:“Lucy这次去美国,带回来一个男朋友,又高又帅,他们都同居了。”   陆展维脸色一黑,还是敲门进去了,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像他这样的霸道总裁怎么可能不结婚,所以他和Lucy注定无果。   这次我决定去传说中的强*奸大国旅游——印度,前不久查印度的资料时,有印度男人强*奸母猪的新闻,阿三就是这么吊。   来到印度,这里脏兮兮的,阿三的水源很脏,搞得我没怎么喝水,在贫民窟的聚集地到处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大人和小孩,我亲眼见到有人在小巷子里光明正大的轮*奸女人,因为李沅宁,我现在对强*奸特别敏感,所以毫不犹豫的冲上去用小念头把他们打跑了。   那个女人很感谢我,说着一堆我听不懂的话,后来我走到哪里她就会跟到哪里,我给了她一些钱,她不要,好像喜欢上我了,我准备离开印度,这里没有让我旅游的欲望,还跟着一个奇怪的女人,下一站我去了圣托里尼。   圣托里尼很美,“用尽了全世界蓝白的地方”,身处其中恍惚间会让人觉得梦幻不真实,以后我一定要跟白晗再来一次这里,小岛不大,环境也相对很简单,蓝白色的房子就像童话里的世界,当地人很友善。   我在蓝白房子里转悠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人,那侧脸是白晗!......我拼命追了上去,将她拉到怀里紧紧抱住:“白晗...我好想你...我...。” 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跟白晗不一样,我一看正脸,的确不是白晗,心里有股浓浓的失望感,这个女人挣扎开来,满脸羞红:“你认错了。”   我的脸瞬间也红了,不过她跟白晗有七分的相像,特别是侧脸完全就是第二个白晗!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不起啊,你跟我女朋友长得很像。”话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这些话很像在泡妞,我的是事实,人家可就不这么想了。   这个女人偷笑起来:“我叫舒薇,很高兴认识你。”她伸出手来跟我握手,我简单的报了下名字:“李沅旭。”   因为她长得太像白晗了,所以我盯着她的脸一直看,舒薇很害羞嗲嗲的打了我一下:“不要这样盯着人家看嘛。” 我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失神了......我仿佛看到了白晗,脸慢慢靠近...吻上了这个女人,她没有躲避楞楞的站在原地,我的吻像火山爆发一样,越来越浓烈,把她压到墙上品尝,可味道终究跟白晗不一样。   我放开了舒薇,她望着我:“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做我三天男朋友怎么样?” 我不想背叛白晗,可是面对这张让我着迷的脸,我压抑了很久的感情爆发,迟缓的点了一下头,反正......是三天而已。   我跟她一起在小镇里逛,我走到右边看她的侧脸,就好像我的白晗回来了,她亲昵的挽着我的手:“李沅旭...你长得好帅,像明星。” 这时我的心清醒了一分,她只是看我的脸才说了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不过我还期待什么呢,本来我也只是把她当替身而已。   我们一起去了沙滩坐下,我从左边的位置跑到右边去,舒薇:“你怎么喜欢呆在我的右边?” 我望着她的侧脸道:“我女朋友左脸上有疤痕,你没有。”   舒薇脸色一变:“你...真的有女朋友,那你还跟我一起。” 我闷闷的说:“她失踪了,我满世界的都找不到她,你很她长得很像。”说着,我把手机掏出来给舒薇看照片。   她惊呼了一声:“真的很像,特别是侧脸我都要以为是我自己了,你可真痴情,要不然我们长期交往吧,你这款我挺喜欢的,你可以把我当你女朋友的替代。”   我果断拒绝了:“长期?不要...我不能这样,她以后要是知道了会生气。” 舒薇有些郁闷:“那你永远找不到她呢?”   “找不到她,我就不结婚。”   舒薇:“不说她了,我在深圳读大学,你呢?” 这么巧!我不打算把公司的事跟她说:“我在深圳一家企业当顾问。”   舒薇眼里充满惊喜:“我们真的太有缘分了!”她把手机递给我让我存号码。   然后,舒薇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看久了就觉得她跟白晗“不像”了,□□不像,完全是两种风格,舒薇偏甜美型。   她点点自己的嘴:“男朋友,满足我。” 我扣上她的头用娴熟的吻技挑*逗她,我睁着眼...把她当成白晗。   第二天我们拍了很多合照,像一对恩爱的情侣,如果她长得不像白晗,我可能一点也恩爱不起来,舒薇说这些要当她的纪念,她从未想过会有一次这么美好特殊的恋爱。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我们即将分别,所以舒薇来到了我的旅馆,要我跟她做一次,让她有一次完整激*情的异国旅游恋。   她洗完澡后裹着浴巾出来,看着她我没有欲望,她终究不是白晗,我坐到她的右侧去,每次看舒薇的右脸放佛看到了白晗,头一次对别的女人硬了,我问她是不是处女,她说不是,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样就没有太多的罪恶感了。   我让舒薇坐着不要动,一直观赏她的右脸,酝酿着情感,我从她的右脸开始亲吻,关了灯,窗帘投进来的光照射在舒薇的脸上,朦胧的感觉更像白晗了。   我吻着她,手在她身上游走,没有下一步动作,她让我快点,我们又*摸*又亲了很久,心里始终有一道坎,我做不下去......有一种对白晗的负罪感,我穿好衣服让她回去,舒薇有些难过。   她问我可不可以抱着她睡一晚,这个我还是同意的,我硬要在她的右侧,她有点生闷气了:“你失踪的女朋友是有多重要啊,你这样的好男人怎么没让我早一点遇上,出轨都不会。”   我笑了起来:“对啊,我出轨都不会,她那个臭女人一点不知道珍惜我。”   我们相拥而眠,她*裸*着身体时不时的碰我,我的确没有感觉,舒薇低声骂我:“真不是男人!” 她让我用手帮她做......我不同意,她硬把我的手拉过去,我才勉强帮了她。   第二天早上舒薇已经走了,留了一封信给我,信纸很有feel:亲爱的男朋友,我在深圳等你,你带给我的感觉震撼而美好,我是那么的羡慕你的女朋友,她真的太不知好歹了。   最后一句让我汗颜:你是一个用手都能满足女人的男人!期待有一天,能成为你的□□之人! ☆、八卦消息   下一站我去了意大利罗马,刚刚抵达机场,国际漫游电话来了,是沈叔的:“喂,李沅旭?”   “嗯!什么事能让沈叔给我打电话。”   “我跟张慧玲要结婚了,婚礼很仓促,在三天后,因为那个时候她不忙。”   又有一对诞生了,每个人都找到幸福了,而我的幸福“失踪了”。   我不满道:“沈叔,我才到意大利,早不结晚不结,偏偏这个时候结。”   沈叔:“那你来不来。”   “来来来。”   就这样我买了第二天早上的机票,晚上粗略的在罗马逛了一下,遗憾......罗马是一直是我想要来的地方之一,有白晗的话...更好...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我...唉...想我的话哪会躲起来。   竖日,我一大早就上了飞机,要做11个小时的飞机,我盖上毯子戴上眼罩睡觉......吃饭的时候旁边的外国女人把食物递给我:“thankyou。”   “my pleasesure。”(我很乐意)   睡醒了就不想睡了,旁边的外国妞问我有没有MSN,我说没有,她后面问了我很多社交软件,我有些不耐烦了,她就没再问下去。   到达香港时已经晚上九点了,我住到沈叔家的客房,张慧玲要我当伴郎,伴娘由她的一个侄女当......我们在客厅聊聊家常,张慧玲的女儿已经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约莫十六岁左右...张怡珈看到我后很害羞的样子,该不会是我这张帅脸又茶毒了一名少女了吧......沈叔的女儿要大一点,沈北北18岁,她们两个在旁边问我要联系方式。   张慧玲看到她女儿的样子,也明白了几分,大概是不想她女儿早恋,就开口问我白晗的事:“你女朋友的消息怎么样了?” 沈叔:“你跟白晗到底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一点消息也没有,该有的交通工具我都查过了,她没有坐过那些......消失了两年多了...我如果找不到她,一辈子不结婚也可以。”   张怡珈、沈北北面露遗憾...像我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多金又帅,哪个女人不喜欢...就白晗现在不稀罕我了,她不见了,我才知道,我已经把她当成生命的一部分,以前的确是我错了。   张慧玲不是很赞成我的想法:“人总是要往前看的,既然她这样躲着你,表明她已经不想再跟你有纠葛...或许她现在已经嫁人了呢?一辈子不结婚的话...那以后你的公司谁来继承?”   沈叔油嘴滑舌道:“要是你不见了,我也一辈子不结婚。” 张慧玲脸有些红:“老没正经。”   我苦笑:“就算她嫁人了,我也要把她抢回来。”我将手□□头发里:“她能躲到那里去?悄无声息的......。”   沈叔沉思一番:“既然她没有坐过任何交通工具,说不准就躲在深圳或者广*东省内。” 张慧玲:“说不准偷渡出国了呢...她的父母你都找过了,按理来说她已经没有亲戚什么的了,能被谁带走?。”   “是啊,我也想过很多遍。” 白晗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怎么会认识一个可以悄无声息把她藏起来的人?难道是老赌场里认识的男人?那里面的男人有点权势的也不少......想到白晗或许嫁人了,我心口疼的毛病又犯了...   他们都问我怎么了,我敷衍了过去。   聊了一会儿白晗,大家准备睡了,因为明天的婚礼张慧玲起的最早,新娘子打扮天不亮就要起床。   半夜的时候,沈叔来到我房间,拿了一瓶红酒,分别给两个高脚酒杯斟上,我们碰杯后,沈叔眼里充满了一种我够不到的情感,那个叫幸福的东西.....   沈叔:“明天结婚...激动的睡不着。”   “你又不是第一次结婚,在我这只单身汪面前秀什么。”   沈叔:“第一次只是勉强凑合结的婚,这一次是我真正爱的妻子,所以那种心情无法言述......好了,我也不跟你秀了,我跟你说啊,明天的伴娘可能合你的口味哦,要不我帮你撮合撮合?实在找不到白晗,你也该过上自己的生活,你不能总活在她的阴影下吧?”   “别给我乱搭线,我这辈子非白晗不可。”我们把一瓶红酒喝完后,各自睡了。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外面有些吵闹,我心里小小的抱怨:化个妆也能这么闹。我起身穿上衣服出去了,张怡珈看到我后,给我一个袋子:“哥哥,伴郎服,你换上吧。”   我接过袋子转身回房间时,一个女人拉住我的手臂,我回头一看是舒薇!她的眼里满满的惊喜:“男朋友,我们简直太有缘了!你是伴郎??我是伴娘哦。”   张怡珈一脸疑问:“表姐,你们在拍拖?可是哥哥不是有女朋友吗?” 我尴尬解释:“不是,我跟舒薇只是在圣托里尼拍拖了三天,因为她长得很像我女朋友。”   张怡珈噢~了一下,拉着舒薇去张慧玲那边了,我则是回房换上伴郎礼服。   穿好西装,左胸上别上礼花,就去看看张慧玲新娘是什么样子,她看起来像二十几岁的女人。我一进去后里面的女人们全部都惊呼起来,直夸我帅,她们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新郎,舒薇过来跟我站在一起,大家说我们俩看起来很配。   然后张慧玲就赶我去沈叔那里了,我去了他们准备结婚的沙滩,虽然婚礼匆忙,但是布置非常精致唯美,到时间后,我坐着沈叔这边的车一起去接张慧玲了,基本上都是豪车。   到张慧玲家后,里面的伴娘让我们给红包再开门,在她家闹了一番,最终成功接走新娘。   沙滩上,张慧玲挽着一位老者,沈叔从老人手中接过新娘,他们一步一步的走红毯,我异常羡慕他们,幻想着我和白晗结婚的样子,舒薇时不时跟我低声说话,她挨得我很近,我自然的拉开了一点距离,她总是凑过来,她主动站到我的左侧:“呐,给你看你的女朋友...。”   舒薇挺可爱的,这样好的气氛我的心情也变好了,难得真心笑起来:“喂,别搞错了,你是伴娘快站到新娘那边去。”舒薇心不甘情不愿的过去了,走的时候还哼了一声。   主持婚礼的司仪是个外国人,问了无论生病死都不离开的话,双方都说yes I do,然后我把保管的戒指给沈叔了,互相戴上戒指后,他们甜蜜接吻......真的是太美好了!   接下来,开始婚宴的社交,基本上过完一遍后,舒薇拉着我去隐秘的地方休息,她穿着抹胸裙,酥*胸半露......看着她的侧脸,我又沉沦了,手□□她的头发里,斜着头贴上她温热的唇,舒薇回应的比我还要热情,当我们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被沈北北、张珈怡撞见了,我尴尬的离开舒薇,她表现的很自然。   张珈怡脸上一抹受伤的表情,失落的离开了,沈北北笑嘻嘻的说:“你们两个可不要在婚礼上打野战哦。” 接着就跑了。   舒薇握住我的手:“我们交往吧。” 我摇头:“不。” 舒薇没有不开心:“没关系,我可以等你,等到你对那个人失去信心为止。”   我离开这里,去了宴会上,不少老板都跟我寒暄,嘴上客套的说什么年纪轻轻就能管理好那么大的公司,他们家的儿子一点比不上我什么的......我也只是一笑而过。   参加完婚礼我就回了深圳,因为打算去老赌场找白晗的线索。我的两个公司早就合并在一起了,我照例去Lucy那边看看情况,一切都很好。   Lucy丢给我一张新闻:“大老板,你厉害啊,婚礼上热吻伴娘,激*情*四射。” 我摊开来看,标题是香港律界一姐结婚,另有火料。   下面写的是律界一姐后台大,什么科技公司董事长都当了伴郎,董事长伴郎热吻伴娘.........。   还猜疑舒薇就是我要找的女朋友,我有些担心要是被白晗看见了怎么办,转念一想......要不然我散发个假结婚的消息把白晗逼出来?   我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改天我要散发个结婚的消息,把我女朋友逼出来,Lucy你觉得怎么样?” 她白我一眼:“到时候人家不在乎你,你可就尴尬了,别试探的让自己更失望。”   我就不信白晗不出现,于是我向记者爆料婚事的消息,新娘的名字当然是白晗的,我没有公布名字,一时各个新闻标题都是我将要结婚的消息,舒薇竟然找到公司里来,我有些不高兴,要是被人拍到,把她变成女主人,我就该蛋疼了。   舒薇很难过:“你找到她了?” 我坐在办公室看股东大会讨论的新方案:“不关你的事,你别再来找我了,免得被人误会。” 舒薇一直缠着我问,要不是她长得像白晗,我早就发火了。   最后让秘书把她带走,我从公司出来准备去老赌场,舒薇就在外面等着,她上前来跟我并排走:“你没找到她吧,不如这样你也没有结婚对象的名字,不如用我的,逼真一点?”   我才不想惹祸上身,到时候她缠着我不放,那就惨了:“不用,等我找到她,会说出结婚对象是她......你刚开始并不是这样,我稍微有一丝欣赏你,现在你纠缠我,形象已经在我心里掉价了。”   舒薇拉住我:“是啊,我从来就不是这种恬不知耻的女人,可是...遇到了你,我情不自已的就想纠缠你。”   这时候不远处有个狗仔偷拍,我甩开舒薇上前追人,把这死狗仔按住,抢了相机过来删除刚刚的照片,他笑呵呵的问我结婚对象是不是舒薇,我果断说不是。   我去开车,舒薇照样跟着我,我快速上车将车门锁住,她在外面很抓狂。   去了老赌场,我找上周曼易,我问:“白晗以前有没有跟赌场哪个客人走得近?” 周曼易想了一下:“那时候她脸上的纹身显得特别漂亮,有很多有权势的人骚扰过她,多次都是阿飞过来帮忙的,白晗从来没有跟哪个出去过,只有那次一个叫江逸的邀请白晗吃晚饭,她好像心情很不好,答应了江逸的邀请,因为白晗是李先生的人,所以我不放心,跟着一起去了,白晗喝醉后,江逸硬把她带走,我阻止不了,最后同样找了阿飞哥。”   又一次失望而归,我私底下找私家侦探跟过江逸,他的确没有把白晗藏起来。   回家后,舒薇竟然蹲在我家门口,她看见我后把眼泪擦干净,笑道:“你怎么这么晚回家?我还没来你家做过客,你不会不欢迎我吧?”   舒薇肯定是从沈叔或者张慧玲那里知道我家的地址还有公司地址的:“你说对了,不欢迎。”   我开了门,把她推开,闪身进去关上门。舒薇在外面拍门:“李沅旭,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可是我真的是无法自拔,你能不能继续跟我交往?如果你的女朋友回来了,我一定不会纠缠了。”   我在家里没有理她,她一直在外面说了很多动情的话,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假的,有那么一丝悸动,谁叫她跟白晗长得那么像,感觉我好像把白晗关到了门外似的。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只要回这个载满回忆的家,没有白晗,我就会失眠。   我起床开门看看舒薇走了没有,结果她真的还在外面,靠在墙上睡着了,我有些不忍心,拍拍她的脸,她醒后看到我很开心,抱着我亲了一下,我让她进去睡。   舒薇一蹦一跳的跟着进来了,她看到满屋子白晗的照片后,脸变得忧愁:“原来你真的这么爱她。” 她从后面紧紧抱着我:“你为什么不珍惜眼前人呢?”   我扒开她的手:“你要是再这样,我把你扔出去了。”我回房间反锁上门睡了。   第二天早上,舒薇已经做好了早饭,我出来后,她帮我把椅子拉开,端上早餐来。舒薇很开朗的说:“我已经想通了,不会再纠缠你了,等我读完大学来你公司上班,要理智的追你。”   我的心里舒服多了:“早这样想不就完了?你以后别来我家了。” 舒薇点点头:“切,追我的男生也不少,我不会在一颗歪脖子上吊死。”   吃完饭我把舒薇送到了深圳大学,她告诉我,她是香港人,很喜欢内地,所以才来这里读书的。   舒薇一下车,就有很多记者围上来:“小姐,请问你是不是李沅旭先生的未婚妻?”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们同居了吗?”   舒薇被逼的只好重新上车,那些记者太他妈的疯狂了,我真tm想打人。   我按喇叭他们还是围在车周围,直到我开始起步,他们才让开,我把舒薇载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你不要再记者面前乱说。” 舒薇:“嗯,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荒诞的怀疑成真   即使舒薇没有乱说,新闻上仍然把她写成了我的未婚妻,还有我们一起从家里出来的照片都有,我总算能明白那些明星的烦恼了,恐怕我挖个鼻屎都能给我照下来。   我在深圳等着白晗出现,她仍然没有消息,难道她出国了?或者真的不想跟我有一点瓜葛?......Lucy说的没错,这么一试探反而把自己搞得更伤心。   我结婚的消息炒作了很久,还没有行动起来,网友就说我博眼球想红。键盘侠们永远只能躲在幕后肆意说着平常不敢说的话,要是让他们当面说我,肯定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经常想起周曼易的话,她说阿飞经常帮白晗,我竟然有一丝怀疑阿飞的念头,太扯了!......怎么可能,摇摇头把这些想法甩开,阿飞跟白晗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   可是上次过年,他交了个女朋友的事开始盘旋在我心里。   第三次过年,我同样是在精神病院陪李沅宁过的,心里医生说阿哮经常去看她,李沅宁的副人格出现的频率减少了很多。   不过今年阿哮没有一起来,我就问李沅宁:“你跟阿哮吵架了?” 李沅宁:“瞎说什么啊,阿哮帮里的事忙,听他说蔡雷那边的人最近常常跟白帮起冲突,可是阿飞居然回老家过年了,把担子全部交给了阿哮,他对我好的很,跟我说了很多道歉的话。”   阿飞不是这样公私不分的人啊,难道干妈身体不好了?我立马就给干妈打了电话关心她,干妈却说她的身体很健康。   我就更疑惑了,难道阿飞是回去找女朋友?他为什么不把女朋友带到深圳?......想着想着,我联想到了白晗,从白晗失踪开始,阿飞每年都会回老家过年,难道阿飞的女朋友是白晗??......我停止了这个想法,太荒诞了,不可能的。   李沅宁拍拍我:“哥,你想什么呢?脸色好难看。” 我回神过来:“没什么。” 她问我是不是想白晗了,我扯出一丝笑:“还是你了解我。” 李沅宁的心情低落起来,开始哭:“哥,都怪我,要不是我,白姐也不会不见的,我那时候看你病倒了,就悄悄去找白姐,拜托她来看你,所以才会发生后面的事。”   我闷闷的说:“关你什么事啊,她只是变心了,才会藏起来。”   春节过后,我仍然止不住的怀疑阿飞,我决定亲自查探一番,我偷偷去了佛山,到了阿飞老家后,我躲在他们家附近查看,阿飞出门过几次,就是没见他带女朋友出来。   第二天阿飞出门买东西了,我仍然躲在周围监视他的家,这时候,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他家走出来,我震惊了!!!是白晗!!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荒诞的怀疑成真了!!   心里有滔天的愤怒!拳头捏的嘎吱响,我那么信任阿飞,他竟然带走了我最爱的人藏起来!   可是看到白晗......我的愤怒化为了无奈,我热泪盈眶,这是我找了三年的人!我终于见到她了!无数个夜晚折磨着我,我突然觉得不真实,我浑身激动的在抖,她慢慢走近,没有看向我这边,因为我躲在一个小巷子里,她走过巷子时,我慢慢跟了上去,她始终没有发现我。   白晗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像一个企鹅,我最终忍不住上前紧紧的抱住她,我乎了一口气:“老婆...。” 白晗身体一顿,剧烈的挣扎起来:“你给我滚!滚开!!”   我的泪滴到她的羽绒服上:“你怎样才会跟我回去?我知道错了!我们回去结婚,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白晗什么都听不进去用尽全身力气要推开我:“滚开!”   她弄不开我,于是大声叫救命非礼,村子里的大爷大妈拿着锄头、棍子往我身上打,我也没有松开白晗,紧紧的抱住她,大妈说:“阿飞媳妇,你等着,我马上去叫他。”   阿飞媳妇?听到这里,我脸色难看,心口剧烈疼痛,呼吸有些不顺畅,我仍然紧紧抱住白晗,那大爷把我的头都打出血来了,温热的血顺着脸滑下来滴到她白色羽绒服上,白晗不忍心的对大爷说:“刘大爷,您别打了,他是阿飞的朋友。”   刘大爷很生气的样子:“什么?阿飞的朋友?连朋友的媳妇都敢调戏,看我不打死他。” 他的锄头更用力的往我身上挥,白晗按过我的脖子,像抱着我一样,她的手穿过我的肩膀,一把捏住大爷的锄头:“大爷,他都流血了,打死了你还要赔人家。”   大爷这才住手,他试图把我拉开,我就是雷打不动的抱着白晗不放手,她推不开我,只好作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爱你了。”   她没有对我的伤露出心疼,一脸淡漠,要是以前她肯定会心疼死的,我的胸口一直发疼,脸色苍白:“白晗,我没有你活不下去,你是不是要逼死我。”   刘大爷一直往我身上打,还用上了脚,白晗讥笑:“活不下去?我看你活的很好啊,都要结婚了。”   我心里一喜,她还在乎我,不然不会这样说:“是啊,我是要结婚啊,结婚的对象是你,你不回去我怎么结。”   白晗完全把我当陌生人:“你说谎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未婚妻都读大学了,挺好的,赶快回去过日子,不要再来打扰我跟阿飞了。”   不管我怎么解释白晗都不相信,而且她的表现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   刘大妈带着阿飞回来了,他看到我后,脸上各种复杂的情绪都有,阿飞轻而易举从我手中把白晗抢过去:“对不起,但是...你们的确已经分手了,而白晗也不爱你,她现在选择的是我,你不要再来烦她了。”   我不敢相信阿飞居然能说出这么理直气壮的话:“阿飞,你做了第三者把白晗藏起来,现在对我说出这些不要脸的话,真tm是刷新了我的三观!”   大爷和大妈听到我们的话,他们不好意思的走了,白晗依偎在阿飞身上,只对他露出爱慕的神情,我捂住胸口差点倒下去。   白晗事不关己的样子,阿飞担忧的扶了我一把,我一拳把他的手打开了:“好啊,你做了第三者抢我女朋友,我倒是要去找干妈评评理。”   白晗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第三者?我跟你早就分手了,我跟阿飞很相爱,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你才是个第三者。”   我往干妈家走去,阿飞拉住我:“我妈身体不好,不要刺激她,我们去城里的别墅谈。” 白晗不满的说:“老公,谈什么啊,我跟这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最终,我坐上了阿飞的车,去了他城里的别墅,进入别墅内我更难受了,里面有生活的痕迹,客厅里摆着他们的合照,我忍不住揍向阿飞,他没有还手,我揍得更狠了,白晗在身后拉我,还往我身上打,她跑到前面护住阿飞:“你要打我老公,就先打我!”   我的拳头停止了,在白晗这一连番的刺激下,我的心疼得昏死过去,昏过去前我看到了白晗的表情明明在担心我。   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了,房间里没有人,应该是客房,我担心白晗又跑了,鞋都没有穿光着脚就出去了。   还好,白晗在厨房做饭,她身上的羽绒服已经换了,阿飞坐在沙发上抽烟,他见我出来了,拿了一双拖鞋给我。   我们两个没有说话,就在客厅里抽烟,白晗做好饭,她过来抽掉阿飞的烟:“老公,你要是再抽烟的话,以后我们生的孩子畸形了怎么办?”   我捂住胸口,我看我迟早要被白晗气死,阿飞注意到我的动作,他没有再跟白晗表现的亲昵。   吃饭的时候,白晗一直不停的跟阿飞夹菜,阿飞看起来很不自在,我没有胃口吃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摔,白晗猛的一拍桌子:“不吃就滚,发脾气给谁看?”   我可怜兮兮的看她一眼,拿起筷子刨饭,我把碗推到她面前意思让她夹菜,但是,白晗拿起我的碗就把饭倒了,我从阿飞手中把他的饭抢过来,白晗很生气,她重新添了一碗饭给阿飞。   吃完饭以后,我让阿飞去房间里谈谈,白晗很不放心:“你要是再敢打我老公,我就报警了。” 很奇怪的是阿飞的表情没有欢喜,难道他不喜欢白晗?那为什么又要藏起她。   我很认真的对白晗说:“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我就去死。” 她扭头不看我,我跟阿飞进了他们的卧室,想到他们这三年来一定做了无数次,我就喘不过气来,我拉开衣柜看,阿飞的衣服很少,白晗的衣服很多,我把他的衣服抱出来扔到地上。   阿飞叹了口气,我问:“你爱她吗?” 阿飞很认真的说:“我爱她,第一次这么爱一个女人。”   我语气冷漠:“什么时候背着我开始的?”   阿飞:“她从来没有背叛过你,我喜欢她...是从你爸的葬礼开始吧,她那时候阻挡我不让我听你和蔡雷的谈话,然后我捏住她的手时,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后来她去了老赌场,你经常冷落她,我跟她接触的机会多起来,但是我从来没有越矩过半分,那次我把她从江逸手中救回来,她把我当成你,跟我接吻了,那是我的初吻,我当时没有推开她,因为我沉溺了,我没有想过当第三者,可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主动亲我,相信是个男人都不会推开她的吧,不过你不能怪她,她那时候不清醒。”   我怒视他:“那你那时候跟她做了?!” 阿飞摇头:“没有,我只是把她带回了别墅休息一晚,我没有碰过她。”   我一拳砸在墙上,关节上流出了血:“那你为什么要带走她!三年了!我满世界的找她时,你看我是不是跟看傻子一样?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没有白晗的日子,我无数次的想要自杀,那么的痛苦!你却背着我把她藏到佛山,私下跟她恩爱,你是人吗?”   阿飞很愧疚:“她车祸重伤,我每天去医院看她,有一天她醒了,我坏心眼的把你通知外婆来医院导致她心肌梗塞的事告诉了白晗,因为那时候你们的确分手了,我想这样我就有机会了,她求着我让我带她离开,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所以我就这么做了,每次看到你我都很愧疚,但是我也爱她啊,是她自己不想跟你再一起了。”   我突然超阿飞下跪:“我求求你把白晗还给我!我没有她真的活不了,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求你了,把她换我。” 阿飞惊吓到了,他扶起我,我就是不起来:“除非你答应把白晗还给我。”   阿飞把别墅的钥匙递给我:“我本来就想的是把她还给你,因为...她不爱我,她爱的是你,三年前了!她始终没让我碰一下,而我对你愧疚了整整三年,她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对我表现的这么热情...我...。”   这时候白晗冲进来了,她看到我给阿飞下跪后,呆了一下,她立马上去抱住阿飞:“阿飞,我爱你,你不要丢下我。”   我站起来把钥匙偷偷放到裤包里,阿飞把白晗推开:“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要是爱我会不让我碰?你要是不爱李沅旭,得知他结婚的消息你为什么要哭?”   白晗气急败坏的扇了阿飞一耳光:“你闭嘴!”然后她摸上他的脸:“阿飞,我给你,我现在就给你,你不要丢下我。”   说着她开始脱阿飞的裤子,阿飞很生气把她推开:“你只不过是把我当你逃避李沅旭的遮挡物。” 他径直离开,白晗想要上去追,我抢先把门关上。   “白晗,你疯了是不是,当着我的面想跟别的男人做,我知道你是在气我,我知道错了,你跟我回去吧,回去就马上举行婚礼。”   白晗使劲想要推开我出去:“我真的对你死心了,你别再来烦我了,滚开!”   我今天已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她还是不肯原谅我,我心里很气,把她横抱到床上硬来,她的脸躲来多去就是不要我亲,用脚踢我,我按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开始扒她的衣服,她哭着让我不要。   我是那么的想念她的全部,白晗:“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去警察局告你强*奸!”   我不管她的挣扎,既然不让我亲嘴,那么我就亲*脖*子,手滑进她的小内内里,白晗头抬起来使劲咬住我的肩膀,都流血了,我依然没有管她的不愿意,差不多时,一个挺身就进去了:“嘴上说不要,身体还很诚实嘛。”   白晗咬住我的肩膀没有放开,血一滴一滴的流下来,我感觉不到疼痛,心里满足了哪里都不疼,我在她身上疯狂驰聘着......白晗放开了嘴,咬着牙不叫出来,她满嘴的血,我低头把她凉唇上的血一点一点的舔干净,她始终禁闭双唇,我只好吮吸她的唇......做了半个小时多,我们两个的身体同时抖动了一下...高chao了,她的小腿都在打颤......   我把她搂到怀里紧紧的抱着,她的力气恢复后狠狠把我推开,她拿了干净的衣服光着身子走到浴室去,我去厕所开门,门被反锁了。 ☆、狂追白晗   白晗在浴室洗了很久,她出来后面无表情的,我随口问了句:“怎么洗了这么久。” 白晗冷冰冰的说:“被恶心的人碰了,脏,不洗干净我想吐。”   我把手摊到她面前:“来,吐,我帮你接着。” 她把我的手挥开,我没敢洗澡,怕她跑了。   我头上的血迹已经干了,肩膀上也有血,白晗穿了鞋要出门,我紧紧的跟着她。白晗很嫌弃的看我:“别tm跟着我,就你这鬼样子,丢人现眼的。”   她开门出去,我也要出去,她往我身上很使劲的打了一下,我没穿上衣皮肤都被打红了:“你干嘛!” 白晗戳着我的胸膛:“衣服都没穿你好意思出去!还有你脸上的血,别跟着我!” 我无赖的说:“路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白晗气的直呼吸,她进门坐到沙发上把手抱在胸前,我也坐到她旁边去,白晗揉揉头:“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了,麻烦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是不可能会原谅你的,你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还间接害死了我外婆,我对你的心早就已经死了,离开吧,去跟那个大学生结婚,真心祝福你们。”   我捂住脸:“我们俩算扯平了,你间接害了我妹妹,我间接害了你外婆。” 白晗不解,我又道:“当初轮*奸李沅宁的人,是邵泽一找来的,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阿飞知道,当时我找了其他男的,把邵泽一轮*奸死了,后来,我坐牢,你让李沅宁去找蔡雷,所以我心里有一点点的怪你,那段时间才会对你冷淡,但是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这三年以来,我也没有出轨过,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只对你硬的起来,中途我的确试过跟别人做,没成功。”   白晗冷笑:“没碰过任何女人?骗傻子啊你,你三年前不是说有跟女职员的床*照吗,我现在不爱你了,所以看了不会心痛,你可以给我观赏观赏...还有呢,那个大学生不是都跟你同居了吗?你继续撒谎啊!”   她明明就是在乎我啊,不然怎么会说这些事,我举起手来:“我发誓,我要是跟其他女人做过,我出门被车撞死!”   白晗没有看我:“关我屁事,快回去找你的未婚妻吧,不要一路捡一路丢的,到时候所有人都离开你了。”   女人这种生物太难相处了,我很大声吼她:“都他妈跟你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女人!是不是我死了你才信!”   白晗依旧冷冷的:“那你去死啊。” 我立马起身就去厨房拿了刀往手腕上割了几刀,这次不想以前一样割的浅,很深的割下去,白晗惊慌的过来抢走刀:“你疯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她帮我按住手腕,血还是留的很多很多,白晗马上拉着我出去,她开车把我送去了医院,医生给我缝了几十针,要求我住院。   我执拗的不肯住,白晗也没多说,她真的不像以前那么的关心我了。回到别墅,白晗还是赶我走,她说不会跟我回去的,我把李沅宁得双重人格的事还有进精神病院的事告诉了她,白晗冷淡的哦了一下,反正我就赖在她这里不走了,我可以跟她耗一辈子,她每天照样会赶我走,我不为所动。期间,我跟她解释了舒薇的事,她只说关她屁事。   每晚我都会强硬的跟她做,她怕弄到我的手,没有太激烈的反抗,有一天她很早就起来了,我问:“你去哪儿?” 白晗:“关你屁事。”   她做的早饭没有我的份,我就看着她,她吃到一半发气的把碗推给我,我笑嘻嘻的吃她的剩面。   白晗出门后我同样紧紧的跟着她,原来她在一家服装店上班:“你那么多钱用不完,还上什么班?” 她不回答我,我要跟着进去的时候,她狠狠的踹了我一脚,我只好在店外面的台阶坐着等她。   中午的时候,我没有去吃饭,我现在一时一刻都不敢离开她,这时候店里有个美女拿了一盒饭给我,然后她看见我后像小粉丝一样:“你是那个年轻的董事长!”   我接过饭盒不客气的吃:“谢谢。” 她还算镇定,送完饭就进去了,坐在外面太无聊了,我看到里面有男装,就进去逛。   白晗当没看见我一样,我拿了一件冬天英伦风的西装,手不大方便,我点名要白晗给我穿,她站着没动,店长把她骂了一顿,白晗才走过来拿着衣服跟我进试衣间。   白晗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我,她很敬业的帮我穿衣服,我把她壁咚在试衣间,强吻上去,白晗不停踢我,把我的嘴咬出血,吻里掺杂着血腥味,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白晗低声怒骂:“你要不要脸!”   我逗了一会儿把手拿出来,我指着领子:“老婆,这里没弄好。” 白晗:“别再这么恶心的叫我,舒薇才是你的未婚妻。” 她抬起手帮我理领子,我快速偷亲她,亲了好几下,白晗往我头上抽了一巴掌,她就出去了。   我一米八几的身高穿上这身英伦风的西装,飞机头干净利落,五官当然没得说,那些店员一直哇哇哇的说我好帅,有人认出我来,她们全部围了过来要跟我合照,只有白晗离的很远。   我闪开不跟她们合照:“要合照的话,你们得问我老婆同不同意。” 黄发的导购员:“啊?你老婆读大学我们怎么问。” 我指指不远处的白晗:“白晗才是我的老婆,我跟她高中就在一起了,现在她跟我吵架,不肯跟我回去结婚。”   导购小姐们全部呆掉了,黑发的导购员:“白晗在这里做了两年了,怎么可能是你老婆。” 其他附和。   “她就是我三年前要找的女朋友啊,她现在不喜欢我了,所以我不要脸的在追她。”   导购员们过去问白晗可不可以让她们跟我合照,白晗皱着眉:“他真的跟我没关系,你们想合就合。” 黄发的导购员说:“白晗,你男朋友这么帅这么爱你,知足吧你,还生什么气,我要是有这么帅的男朋友,我天天把他供起来。”   白晗的样子很无语,那群莺莺燕燕的跑过来跟我合照,照完后。   我去看女装,选了有十套女装出来,白晗的size我完全知道,浑身都被我摸遍了,自然不用问她穿多大码的。   我结账后,继续坐在外面等,晚上白晗下班我就跟着她,回到别墅,我拿一件衣服出来让她试试,她把我的手打开了,还把衣服撕烂:“我要说多少遍你才滚,你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再不走我报警了。”   我认真的看着她:“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跟不跟我回去结婚?你不跟我结婚,那我只好放弃你,去找舒薇结婚了。”   白晗明显有一丝犹豫,她还是很傲气的说:“那你去结啊,还有这些衣服就是买给她的吧?不然怎么连尺码都不问就买了?你们做了多少次?......幸好我没相信你的鬼话,还想用苦肉计骗我,马上滚。”   我收拾好那些新衣服提着就走:“对啊,我就是给舒薇买的,怕你不高兴才让你先挑的,好,我回去跟她结婚,你别后悔!”   我开门就出去了,在门外呆了几分钟,白晗真的没有追出来,我呆了十几分钟的时候,白晗开门了,她见到我后有些恼怒,立马关门,我把手放上去差点压着了。   反正我有钥匙,我开门进去,舔着脸笑嘻嘻的说:“你刚刚出来找我啊?” 白晗:“我只是想出去玩一夜情,之前玩过很多次,爽的很,那些男的器大活好,比你厉害不知道多少倍了。”   我很清楚她撒谎气我,但仍就控制不住火气:“是吗?那你今晚不用睡了。”   我把她扛起来扔到床上,她不小心打到我受伤的手腕,流了很多血,她让我重新去医院包扎,我欺身上去就开始啪啪啪,做了很多次,每一次都让她高chao了,第六次的时候,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推搡我的动作轻柔的就像在勾搭我,白晗喘着气声音软绵绵的:“李沅旭,滚开~。”   我继续在她身上驰聘,边道:“那些衣服本来就是买给你的,舒薇算个屁,顶多跟你长得像,是替身而已,我真的没有跟她做。” 白晗被我弄得连喘气都很累:“嗯,你别动了。”   “那你跟不跟我回去结婚?”   “不去,我说了,各过各的。”   最后一次完后,我也没有力气了,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自从跟她一起睡后,我就没有失眠过了。   我每天都贴身跟紧她,她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排斥了,我跟之前一样坐在门口等她,里面的导购小姐每天轮流换班给我送饭。   我用手机看新闻的时候,我又上了头条,年轻董事长悔婚,每日坐在服装店外,狂追卖衣服的导购员......。   我起身不准备守株待兔了,而是去看戒指,我们男人买东西就是麻利,我一眼就相中了那颗钻石戒指,包下来后,我回别墅换了上次买的英伦风西装,买了99朵玫瑰。   穿着一身盛装进去把白晗拉出来,站到大街上后,路人都停下来看着我们,白晗怔怔的望着我,我单膝下跪把玫瑰递给她:“白晗,我爱你,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但我从未出过轨,你消失的三年我满世界的找你,无数个夜晚因为没有你而想自杀...但同样因为你,我没有放弃生命,继续找你!我散发出结婚的消息就是想逼你出来,女主人的位置从来都是你,嫁给我吧!结婚后,我会把我名下所有的财产转给你,如果我出轨了,你就把我逐出家门,净身出户。”   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大家边拿手机拍着我们边叫:“嫁给他,嫁给他......。”   白晗感动的流泪了,但是她依然没有接过我的玫瑰,而是倒退几步,我的心紧张起来,她站着不动,我把玫瑰花放到地上,拿出戒指给她戴上,然后抱着她亲吻......   一时间,我们这处被围得水泄不通,记者来了,这次我巴不得她们来,记者:“请问你这次真的要结婚了吗?” “她是不是你三年前失踪的女朋友。” “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卖衣服的。”   白晗从刚刚开始就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拦着白晗的腰,回答记者的问题:“是的,白晗是我三年前就开始找的女朋友,我们回去会立马结婚,其实我们从高中就在一起了,她只是跟我闹脾气不肯回家,我之前爆料了结婚的消息,她不肯回来...我现在狂追她,所以她被我感动同意了。”   说完这些话,我就保护着白晗走了,记者们还继续问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问题,店长过来把工资给了白晗,那些导购员均是一脸羡慕。   白晗任由我拉着走,一声不吭,回到别墅,我捧着她的脸问:“怎么样?幸不幸福?” 白晗突然放声大哭,她扑倒我的怀里:“李沅旭,我好不容易建起的心墙,又被你轻而易举攻塌,这次我就不再放手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真的真的绝对不会原谅你了......。”   她抱着我哭完,搂上我的脖子,微凉的唇贴上来,腿夹住我的胯,我把她放到饭桌上就开始做,我们的缠绵从来没有这么热烈过,我觉得她都快要融化成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抱着□□的她进房间,白晗让我不要带避孕套,我坚持用,白晗:“为什么?你嫌我脏吗?除了邵泽一碰过我一次,我没有跟任何人做过。”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是不想让你受生孩子的苦,医生以前不是说了吗?你再怀孕容易流产,还不如不要,你要想要孩子,我们可以领养一个。”   白晗大吃一惊,然后很感动:“不,我就要给你生个孩子。” 她把避孕套取掉,主动缠绵上来,激*情过后,白晗道:“邵泽一当初是用迷药,强上了我,本来我不想给他的,我真的除了那次没跟别人做过。”   我握住她的手:“我相信你,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糊涂了。” 白晗:“那你跟谁上过*床?” 我思考了一下:“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没碰过任何人。” 白晗追着我问在她之前的,我只好硬着头皮说:“安雯、林欣琪、夏希悦、范昀,没了。”   白晗闷闷不乐的:“这么多!早知道我也多上几个了。”   我咬她的嘴一口:“你敢!以前的都不要计较了,谁没个过去啊,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出轨,那么我们都是干干净净的。”   白晗摸着我两只手臂上的刀痕:“你...真的自杀过?”   “嗯...那段时间我都快得抑郁症了,没有你活不下去是真话,不是假话。”   她在我的伤痕上舔*了*舔,我的欲望瞬间窜了起来,挑起她的下巴品尝她口中的清香......。   她抱着我睡着了,我悄悄拿起手机关成静音,这一夜好好睡一觉,我们互相搂着睡着了,头一次做的那么舒服,头一次这么幸福...... ☆、大结局   清晨不知几点,我睁开眼,阳光照进来,有些眩目......   白晗坐在床边背对着我,我环上她的腰,手开始不老实,白晗一拐子把我撞开,板着个脸,我哪里得罪她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白晗把我的手机砸到我脸上:“为什么把手机开静音?那个叫Lucy的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快回人家啊!”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吃醋:“Lucy是我聘请的总裁,人家有男朋友,你别瞎说。” 她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难道公司出事了?我有些紧张,连忙拨过去,白晗气的要离开房间,我用手臂勾住她的脖子,她跑也跑不掉。   电话接通了,Lucy:“boss,打你那么多电话怎么没接啊?那个...我跟Jemore要回美国结婚了,嘿嘿,你快回来我要办离职手续。”   白晗还在垂死挣扎,我的手臂嘞的更紧了:“什么!你要结婚了!你不是说不结吗?你再等我一些日子行吗,我也走不开,你别辞职,我上哪儿找人,工资我翻倍。”   Lucy在电话里狂笑:“哈哈哈,really?逗你的拉,结完婚我就回来。”   白晗的脖子都被我嘞红了,她很生气都哭了,我跟Lucy说了声回来再谈就把电话挂了。   我把白晗按到床上去:“你为什么总要怀疑我?昨晚不是说的好好的么?别闹了,今天回去领证。”   白晗的脚还在乱蹬,我一把夹住了,白晗:“人家结婚了,你还让别人等你,看不出来啊,泡妞的手段比以前更高明了。”   我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傻瓜,Lucy要跟她男朋友回美国结婚,她走了我又得回公司忙了,而且我们要结婚,得先把她留住,我们结了婚,她再回美国,我打得这个算盘,懂?”   白晗还是很不高兴:“谁知道真的假的,把你手机拿出来。” 我递给她的时候,脑袋炸了,我跟舒薇的合照忘删了......   她拿过手机就直接翻照片:“这女的谁啊?还说什么满世界找我,我失踪了,你跟别人去国外旅游,什么自杀都是假的!”   哄女人真tm的累,我耐心解释:“她就是我跟你说的舒薇,我去圣托里尼散心的时候碰到她,谈了三天恋爱啊之前跟你说过的,你仔细看看她是不是跟你长得很像?”   白晗狐疑的看了一下,然后把这些照片删的精光:“我删了,你不会心疼吧?” 我摸进她的衣服里:“心疼什么啊,你打死她都不关我的事。”   白晗半推半就的,一大早我们又啪啪啪了,她永远都是这么紧,没带避孕套的感觉快要上天了,听到她苏媚的娇喘,更有动力......   爱*爱完,我帮她收拾了行李,离开了阿飞的别墅,真想放一把火烧了这个房子,做高铁很快就到深圳了。   回到载满回忆的家,有些感慨:“老婆,你想住别墅还是这里,喜欢别墅的话我们就搬家。”   白晗看到满屋子都是她的照片,神情十分愉悦:“不要,这里有我们的酸甜苦辣,像个真正的家,房子太大了反而觉得孤独。”   “那,你跟阿飞一起,他摸过你么?”我闷闷的问。   白晗心虚的看了我一眼:“摸过,但我没让他得逞,除了你,我的身体好像也没法接受别人。” 我有点生气,把她的衣服放到衣柜里去。   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把手机拿出来点了半天放到我面前:“那你跟舒薇还在沈叔的婚礼上接吻,你们一起从家里出来。”   我不想总是互相猜疑:“我说了,只是把她当你的替身,那晚她像哈巴狗一样守在我家门口,我有些过意不去才让她进屋的,我绝对绝对没有碰她,回房间睡的时候我还把门反锁了,我跟她才交往了三天,那你跟阿飞住在一起三年,我这醋该怎么吃?我们以后不要再猜疑对方了,我信任你,你也要相信我,阿飞摸过你我只是在生自己的闷气而已。”   她双腿夹上来:“我错了,以后不这样了。” 她跳上来的瞬间我就硬了,我把她弄得春心荡漾却放手不做,白晗嘟着嘴:“给我。”   我把户口本翻出来:“慌什么,今天弄得你下不了床,我们先去民政局,我现在患得患失的。”   白晗睁大眼睛看我:“患得患失?我以为这只是我的写照。” 我牵着她的手往外走:“白晗,因为...我爱你啊,比爱自己还爱你,不管你相不相信。”   她一脸喜滋滋的模样,往我脸上亲了一口:“相信。” 有这两个字我就放心了,我们去民政局后人有点多,只好排队。   那些人认出我后,纷纷让位置给我们,白晗看起来很不好意思,办好结婚证,一人一本,我跟她十指相扣慢慢走回家,我已经变成了一个丈夫,白晗是我的妻子,此生已美满......   我们两个现在不管干什么都是笑眯眯的,我给Lucy下了死命令,必须得等到我把婚礼办了她才可以回美国,不然不给她工资,Lucy难得碰到我这样的老板,自然觉得工作环境很好,我看她也不想辞职吧。   我请了阿飞当伴郎,白晗不是很赞同,霸占了我老婆三年,当然得给他点颜色看看,爱的人跟别人结婚无疑是最痛苦的,他让我痛苦了三年,我才让他痛苦这么一会儿。   阿哮把李沅宁从精神病院接了出来,他们两个也去领证了,白晗看到李沅宁有些害怕,李沅宁隔的她很远,说了很多道歉的话。   我陪着白晗去选婚纱,挑了一上午,我看中了一件,她穿上后有一种华贵的气质,像童话里的公主,白花花的裙摆层层叠叠朦胧梦幻,她是那样的优雅、华丽......我有些失神,上前环抱住她的细腰,贴上她柔软微凉的唇瓣,情不自禁的品尝起来...   白晗有些不好意思,她把我推开,我继续收拢她的腰深深沉迷到这个梦幻的吻中,帮她理婚纱的店员在一旁观赏我们,并没有害羞,恐怕已经见多了这样的场景。   白晗帮我理理新郎服,凑到我耳边说:“我老公真帅。”   我同样凑到她的耳边说了很多肉麻的话......   订好了礼服 ,我们一起去拍婚纱照,拍完后不想拍第二次,真tm是个累人的活...... 白晗想让李沅宁当伴娘,我坚决不同意,最后邀请了张怡珈。   婚礼一切的策划我都让Lucy去办了,她边抱怨边认真做事,她的外国佬男朋友倒没说什么,帮忙一起策划婚礼。   婚礼很豪华精美,我非常满意,此时的我穿着西装和最美的新娘走在红毯上,步向神圣的殿堂,我的梦成真了......婚礼前夕,我把白晗脸上的疤痕重新纹上了绿叶丫枝,她此刻美轮美奂,所有女人在她面前都失了颜色。   有不少记者见证了我的婚礼,看得出来阿飞强颜欢笑着,李沅宁神色正常,只是眼睛红红的,我觉得她此刻是那个叫李晗的女子......   司仪说了开场白后,问我:“李沅旭先生,你是否愿意和你面前这位姑娘结为夫妻,愿意以丈夫的名义照顾她一生一世。并且无论贫穷或富有,健康或疾病,无论是她年轻靓丽还是年华老去,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都始终如一的爱她、尊重她,并用你所有的努力去满足她关于幸福的憧憬。你愿意吗?   我荡漾着微笑,由内而发的说出:“我愿意,愿意以丈夫的名义照顾她永生永世,爱她包容她理解她。”   司仪接着问新娘:“白晗小姐,看着站在你面前内敛、成熟而又温和的李沅旭先生,你是否愿意以妻子的名义与他共度一生,在你未来的日子里,也许会有阳光明媚,也许会有泥泞坎坷,你是否愿意永远都爱他,尊重他,始终如一?”   白晗扬起华贵精致的脸蛋,嘴角上扬:“我...。” 正当她要说出我愿意的时候,舒薇穿着一身婚纱冲了进来:“我不同意!我才是李沅旭的未婚妻,白晗你这个小三!” 舒薇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昂首挺胸的走进来,记者们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开始采访。   舒薇向记者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假话,白晗很平静,她拿了一只话筒开始讲话:“我白晗,和李沅旭从高中就在一起了,不信的话你们任何人都可以去学校查查。” 李沅宁、高中同学、阿飞他们全部都纷纷出来作证,舒薇脸色有些白,她仍然死撑着,把背挺得很直:“你们撒谎,不过是帮他们打掩护而已,白晗你为什么这么狠心抢走我的丈夫!”   白晗正要说话,我把话筒抢了过来:“三年前,我的女朋友也就是白晗,她出了一场车祸,跑到乡下去养病,那场车祸是我造成的,她很生气很伤心,躲着不肯见我,在这期间,我去旅游散心时认识了舒薇,也就是现在不要脸在闹婚礼的这个女人,她长得很像我的妻子,我跟她谈了三天的恋爱,只是为了怀念我的女朋友,话我已经说完了,如有半句谎言,我就断子绝孙,Lucy,找人把这个疯子扔出去。”张慧玲起身帮着一起把舒薇弄了出去,她微微低头对我表示抱歉。   舒薇大叫着,说了很多难听的话骂白晗,最终被人拖了出去。婚礼继续,白晗回答司仪的问题:“我愿意,与他共度一生,不管如何都不放手,无论他是落魄还是富贵,健康还是残疾,我都会陪伴他的一生,终有一天我们会变成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和老奶奶。”   我现在的心情无法言述,哪怕是死也值了,阿飞把戒指递给我,我跟白晗互相戴上戒指后,抱在一起接吻......   我们的婚礼结束后,Lucy也回美国完婚了,白晗代替我去参加了婚礼,我在公司开会的时候,看到陆展维十分憔悴的模样,身上有股浓浓的酒气,想不到他也会动真情。霸道总裁不一定能抢到女人......   白晗不在,舒薇找过我很多次,我怎么赶她,她还是很不要脸的样子,最后我忍不住扇了她一巴掌,舒薇捂着脸不敢相信:“你居然打我?是你先招惹我的,你要对我负责!”   我掐住她的脖子:“再tm来烦我,我找人把你干掉,我对你已经没有耐心了,我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好人,这辈子我只对白晗好,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有多丑,像市井泼妇!”   我大步流星的上楼回家,我在考虑要不要搬家。   从我对舒薇动过手后,她没再来烦我了,让我放心了。   白晗、Lucy从美国回来后,我把担子重新扔给了Lucy,带着白晗去度蜜月,我们去了很多地方,圣托里尼、罗马必去。   我们边旅游边疯狂的做*嗳,好景不长,白晗怀孕了......我不是很想让她怀孕,有我妈的前车之鉴,我有些害怕。   她怀孕了,我们只好回家养胎了,白晗的情况好像不大好,经常肚子疼,去产检医生让她最好卧床休息,我每天寸步不离的守在家里,亲自做的饭,把她照顾的跟慈禧一样。   我把白帮的热椅子让给了阿飞,把白帮所有的财产转给了他,他坐,名副其实,而我占着茅坑不拉屎,没什么意思。   白晗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洗澡洗头都是我帮她洗的,一触碰到她,我就硬了好久,她还故意逗我。晚上睡觉,白晗很不老实的东碰西碰:“老公,要不要尝尝孕妇的滋味?”   我按耐住自己火热的身子,一脸严肃的骂她:“明明你的身子就不稳定,还想......我都忍得住你怎么不替孩子想想。”   白晗生气了:“有了孩子你就只想着他,以后你就把我当黄脸婆对待了。”   我哄了她一会儿,她又勾搭我:“医生说了,三个月后已经没有问题了。” 我的心其实也很痒的:“那我就蹭蹭,不进去。”   白晗娇羞的点点头,我后来忍不住慢慢的进入,怕伤到孩子,一点激*情也没从体内散发出来,于是我就去厕所打飞机了。   白晗的肚子已经变得很大了,八个多月了,她的脚浮肿起来,我就会扶着她在小区里逛逛,李沅宁来看过几次,我很防备她生怕李晗发疯,她跟阿哮很恩爱,阿哮说第二人格已经很久没出现了,我稍微放心了些。   偶尔去公司,很快就会回家,一点也放心不下白晗。   这天我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回家看到白晗坐在沙发上很痛苦的样子,下面开始流*水,羊水破了!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对我一脸失望的样子,我满脑袋的疑问,没有继续问,把她抱起来,带上车送去医院,她的手里紧紧的握着手机,我要拿她的手机她不肯,难道是手里捏着东西要好受点?   白晗进去生孩子,我想一起进去,医生不让,我坐在外面听到她几声痛苦的叫,医生让她不要叫保存体力。   我在外面坐立难安,医生出来后说难产,让我签字剖腹产,心里很恐惧,怕她这么一生孩子,就跟我妈一样,没了。   在外面等待的时间很煎熬,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两个小时后,医生把白晗推了出来,孩子抱到了保温室去,我看到白晗一点血色都没有,心疼的很,准备去做结扎手术,这样她就不会再受苦了。   我没去看孩子,先去看了白晗,她躺在床上,看都不看我一眼,死气沉沉的,我跟她说话,她就是不理我。心里有一股无名的火在蹿,但看到她这副惨样,就发不出来了:“白晗,你到底怎么了?你生我的气,总该让我知道吧!”   她冷笑:“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我一头雾水:“我做什么了!你怀孕的期间我差不多都没离开过你,你说我能做什么?好,我以后不去公司了。”   白晗的眼神很冰冷:“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无理取闹?你厉害啊,在我怀孕的期间还能挤出时间跟别人上*床。”   我皱着眉:“你从哪里听到的话,你的怀孕的期间,我连女人都手都没摸过,上个JB床!”   白晗给了我一巴掌,软绵绵的,并不疼:“还不承认?舒薇都把照片发到我手机上了!枉我那么信任你,不要跟我说什么照片是合成的,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任何合成的迹象,你们两个可都*裸*着身体呢!!”   我更疑惑了,她把手机翻看给我看,那背景是当初在圣托里尼的旅馆里,肯定就是那次她走前拍的:“老婆,这个是当初在圣托里尼的时候,我那时候就是跟她做不下去,只是抱着睡了一晚,我真的真的没碰她。”   白晗:“没碰?舒薇发短信说你器大活好,连手指也伺候的她很舒服!”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我当时不愿意跟她做,她硬让我用手帮她,我又没出轨。”   白晗闭着眼装睡,不听我的解释,我决定去找那个贱*人。   我打听了舒薇的位置后,去了深圳大学把她拉出来,舒薇:“怎么,想出轨了?我随时可以陪你睡。” 她贴到我身上来,我把她硬塞到车上去:“照片是你发的吧,你他妈去给我解释清楚!你这个恶毒的贱*人,害得我老婆早产!”   舒薇坐在车里,望着窗外叹了口气:“我啊,就是想等到她怀孕,才准备把照片发给她看的,我想要报复你们,可是发完后,我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心里更痛苦了,我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么恶毒的人,变成了我从前最讨厌的小三。” 我插嘴:“你还没有当小三的资格,我跟你清清白白的。”   舒薇苦笑了一下:“是啊,你放心我改天会去医院帮你解释的,我真的放弃你了,给你们带来这些麻烦,抱歉了。”   说完她就下车了,我回医院后,白晗擦干眼泪:“我们离婚吧,孩子必须归我。”   我怒吼:“你他妈就这么不可理喻?白晗,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这么幼稚了,我把你当宝,你却为了区区几张照片就质疑我,你不是说了要一辈子陪我吗?。”   白晗:“区区几张照片?两个人*裸*着躺在一张床上,什么都没干,你当我傻啊!”   “那你跟阿飞呢!你们住在一起三年,什么都没干,你当我傻?” 我模仿她,白晗气的身子都在抖:“离婚!马上离婚!”   现在面对她,我一点脾气都没有了:“离婚?好啊,你把我弄死就可以离了,总之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白晗不再说话,我每天把她照顾的很悉心,她总是给我脸色看。   直到舒薇来了以后,她解释一番,白晗半信半疑的:“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偷偷在一起了,居然会好心的来跟我说这些。”   我觉得现在的白晗不可理喻,她不信我也没办法了,她回家坐月子后,日子照样过,只是对我不冷不热的,我请了个月嫂照顾孩子。   晚上睡觉我抱着白晗,她把我推开:“我身上那么久没洗了,又脏又臭,去抱你那个香得不得了的舒薇。”   面对她这种话,我已经可以直接忽略掉了,在她身上游走一番,不敢进行房事,怕她感染。   我在家里给白晗做饭的时候,接到阿飞的通知,蔡雷居然真的被警察逮住了,而陈凯身中几枪生命垂危,我慌忙赶过去,他握住我的手虚弱的说:“李沅旭,我...是双性恋,我从以前开始就爱你...现在我快死了...我怕你永远不知道...我爱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做这些事。”   我惊住了,他为我卖命,我感动居多,但也有那么一点恶心:“你别说了,你一定要活过来!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 他进去抢救,白晗打电话给我,我把陈凯的事告诉了她,她说来医院陪我,她坐月子吹不得风,我坚决不让她来。   好几个兄弟都在手术室外等着,阿飞递给我一支烟:“白晗...好吗?” 我多少对他还有那么一丝怨恨:“好啊...每天晚上被我伺候的很舒服。” 阿飞的笑容很僵,我们下面没再说话......手术等到凌晨,医生终于出来了,陈凯被抢救回来了!我真心的高兴...这样我就不用愧疚了...   陈凯后来恢复后...大概是尴尬,我们没见过几次,他对我越来越疏远,这样也好...我还是给了他一笔巨款作为报酬......   我从公司回家的时候,发现白晗的声音从主卧传来:“阿飞,你别这样!滚开!” 我冲了进去,阿飞把她按在床上试图非礼,我上去就给他一拳,我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就没那么生气了......他反过来打我,我自然不是他的对手,白晗跑过来挡在我的身上,阿飞不小心打了她一拳,白晗闷哼一声......我紧紧的抱着她质问阿飞:“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要耍酒疯滚出去!”   因为白晗帮我挡的那下,阿飞魔怔的站在原地,他看了半晌终于开口:“白晗...我就想最后告诉你一声,我...爱你,对不起。” 他落荒而逃似的跑了,跌跌撞撞的。   白晗的裤子都被扒了一半,小内内还穿着,我不高兴的问:“他有没有...。” 她摇摇头:“没,我正打算他要是侵犯我,我就一死了之,满意了吧。” 我帮她穿好裤子,顺便揩油了一把:“你要是死了,我也死。” 月嫂没在家很可能是出去买东西了。   婴儿房传来孩子的哭声,她朝我哼了一声去抱孩子喂奶了,我坐到她的身边:“我也要吃。”   白晗把身子转到一边去:“变态。” 我凑近亲儿子的脸,她以为我要吃她的*奶,脸色涨红:“走开,当着孩子的面,你不害臊啊。”   我快速舔了一下她的唇:“你自己想歪了,不害臊?” 白晗岔开话题:“你...名字取好了没?”   我摸着下巴:“叫李爱白,代表李沅旭爱白晗。” 她娇滴滴的打了我一下:“认真点,这名字到时候贻笑大方。”   我坚持要这个名字,她不同意,最后她查了点资料取名为李澄泓,水清而深,出自唐代刘禹锡 《历阳书事七十韵》:“茧纶牵拨剌,犀焰照澄泓。”   我觉得这名字有点土,不过白晗喜欢就好。   白晗剖腹产的伤口恢复的差不多后,我硬带她去国外旅游,她的态度慢慢变好了,每次爱*爱完,她的心情会很好,女人果然是需要滋润的,她就算生了孩子,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还是那么紧,我简直爱死她了。   我们在游轮上看风景,她窝在我怀里:“老公,对不起,前阵子我就是有点产后抑郁,每次想到那些照片,我就会很难过,我也是太爱你了才会生这么久都气,因为太爱你,总是患得患失,因为太爱你,总觉得这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我堵上她的嘴,吹着海风,将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沁沁的香甜满足了我的味蕾.........   完。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布受天下】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